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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搞基建(红楼同人)——意真

时间:2024-03-31 09:40:57  作者:意真
  义忠亲王身边本不该有女子才是,但密折上赫然写着夜里妾室侍寝。赵钰为了避免他这位好大哥生育子嗣也很是废了一番功夫,突然发现这样的纰漏很是不满。
  刘康闻言也仔细回想一番,身后突然冒出些许冷汗,忙道:“臣这就命人细查。”
  “这是怎么了?”柳安正从后面进来,见赵钰和刘康面上皆是凝重,刚做完活儿的好心情不免下落几分。
  赵钰见刘康这就要急匆匆离开,忙道:“伴伴用了午膳再去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刘康只胡乱应下,到后面草草吃了点儿便往义忠亲王府上去。出了这样的纰漏,必然是出了内鬼,他不亲自去看看绝不放心。
  赵钰见刘康离开便看向柳安,神色凝重道:“义忠府上有些不对劲,实在太过安静了。他当初刚被我圈禁时还有精力日日在府里骂我,没道理到了这步田地反而没动静。”
  柳安闻言微愣,不确定道:“以义忠王爷的性情,说不得彻底死心了也未可知。”说着便又劝道:“说到底他已然是秋后的蚂蚱,一日的功夫就能查得清清楚楚,玄泽当放宽心才是。”
  赵钰将此话听进心中,神情不免有些放松。
  一旁的喜春忙见缝插针道:“陛下,不如现下就传膳?”
  柳安笑骂道:“这会儿不用膳还让陛下饿着不成?还不快传膳来。”
  “是。”喜春见赵钰的情绪好了不少,也连声应下,忙让内侍将温着的膳食一一端进来。
  赵钰敲了下柳安的额头,笑道:“就你精。”
  柳安笑着抿唇躲开,两人一同用了午膳后休息片刻才各自去忙。
  作者有话说:
  晚安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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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赵钰赐下的那道蒸羊让不少人眼热, 千方百计打听那三人是怎么忽然得了陛下青眼。
  昨日他发下的那道圣旨被内阁截下来,并未外流,因此不少人并不知晓。可也有些素日与户部、吏部关系近的,也从王常鸣、刘闻口中听到些许风声。
  说是陛下要开始清查土地, 若有违法的都要从重惩治。
  秘密一旦流传出去便不再是秘密, 一时间不少消息灵通的都听到这个消息。许多心中有鬼的人整整一个下午无心做事,时不时晃神注意宣政殿的动静。
  另有些大臣则是因着手上的实权, 自持得了赵钰的信重, 便大着胆子求见。好歹面圣后能知道些许消息, 总比现在两眼一抹黑的好。
  每隔一会儿,喜春便要来报某某部某某人求见, 赵钰批一份折子就得抬头好几次。多来几次便烦了,直言吩咐道:“今儿下午求见的不说具体事项一律不见,让他们趁早都散了。”
  “是。”
  “等等,先别忙。”赵钰叫住要离开的喜春, “去催催内阁, 让他们把圣旨明发。告诉谢宁,这样的事下不为例。”
  赵钰原不想理会这些, 只是事情既然已经传扬出去, 满城的风言风语不处理也不成。若放任下去指不定越传越离奇,反而惹得民心不安。
  毕竟土地是天下人最关心的事,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不免让百姓心思浮动。可他满打满算也不过继位半年,这会儿赶忙去清查土地就是嫌自己的位置太稳当。
  况且从他几次出宫来看, 百姓对官吏畏惧居多, 信任甚少。若这会儿清查土地, 别说官吏会想办法搪塞, 百姓也会以为朝廷要将他们的土地收走, 定然阻碍重重。
  倒不如先将此事放一放,待百姓真正信任朝廷时再进行不迟。至于葭州百姓...以葭州的情况来说,那边的百姓现在最期待的恐怕就是朝廷派人清查土地。
  喜春有些犹豫,劝道:“陛下,钦差出京还要预备好几日,这会儿就把消息传出去,就怕葭州会有准备。”
  赵钰只笑道:“不必多管,葭州又不会长脚跑了。便是他们能收买百姓做伪证,也得看人家买不买账。”
  百姓不过是读书少而已,又不是傻子。即将能回到他们手里能种粮食的土地,和望族施舍般给的几两银子,当然是土地更重要。
  葭州收拢土地的望族若要脱罪,现下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手中超出规格的土地全部卖给百姓。可习惯了搜刮民脂民膏,他们若真能如此决断,赵钰反而要佩服他们。
  赵钰又玩笑道:“这也算给他们吃颗定心丸,免得整日忧心忡忡不好好做事。若再有上蹿下跳过来求见,先让他站在日头底下晒。”
  喜春笑道:“还是陛下英明。”说着便赶忙去另一旁的偏殿传话。
  果不其然,将圣旨明发下去后便无人过来寻赵钰了。原本葭州的事与他们无关,清查土地对朝廷对百姓来说又是好事,他们此时蹦出来不免让人疑心。
  既然一时半会儿牵扯不到他们身上,他们便也放下心来安心做事。
  *
  百姓对土地最是敏感,一时间京中最时兴的话题便从那家大来书斋变成葭州土地兼并案。这可美了茶馆的说书先生,一日日的新闻故事说不完一样,总有更新鲜更引人注目的。
  因着王清出身葭州,又是新晋的状元郎,一下衙便有一同登科的榜眼探花邀请同去茶馆吃茶。
  苏泽轻轻将茶碗放下,咂摸几下茶味儿后道:“略涩了些,不过味儿也香。”
  他正是此届探花郎,生得俊秀雅致,又出身江南大家,浑身的书卷气让人见之心喜。王清长得不起眼,又出身寒门,并不懂茶,一笑后便道:“我倒尝不出来。”
  榜眼周直同王清一般出自北方,家室不显,闻言只憨厚一笑道:“吃着不如当时殿试的茶好。”
  虽说贡生们殿试时为了避免出恭会特意不饮水,但殿试结束后他们也会尝一尝提供的茶水。毕竟好容易进一次宫,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能站到宣政殿的正殿上了。
  三人寒暄几句后,苏泽便好奇道:“王兄籍贯葭州,不知对此事了解多少?”
  他家长辈正巧在户部做侍郎,也算是位高权重。可此事他也未曾透露多少,只道是王尚书和刘尚书商议好后奏报。
  这也是圣旨的说法,可苏泽却不信。两位尚书为官多年都不曾管过这样的事,怎么今年出了个葭州的状元就管了。
  王清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正色道:“苏贤弟慎言。此乃家国大事,两位尚书心系百姓,自然要为百姓着想。”
  苏泽讪讪解释道:“是弟莽撞了。只是葭州百姓太苦,弟不免多关注几分。吾等为官若不能为百姓,也算是白费了这番苦读。”
  周直笑着岔开话题道:“使百姓安乐才是吾等大丈夫所为之事,苏贤弟此言极是。”
  王清这才面带忧心道:“葭州学子大多为望族出身,少有我这般寒门,便是因着此事。乡亲们佃着地主的地才勉强能活下去,靠着一手打猎的功夫才能多积攒银钱。里长为了给村里添些地总往衙门去,可他们也都同那些地主一样可恨。”
  说着他狠狠捶了下桌子,眼中闪着点点水光道:“我是乡亲们举全族之力供出来的,前来京城也全靠了他们猎皮子给我凑钱。如今陛下圣明,彻查葭州土地,我便是立时死了也甘心。”
  他心中的辛酸苦痛一齐涌上心头,想起里长满身伤哭丧着脸回来,又想起他将一块儿块儿杂色碎银子塞给自己的叮嘱,不免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此举惹得周直和苏泽面面相觑,但此举虽唐突,却无疑是将他们二人当成自己人,心中不免待王清更亲近一层。苏泽更是暗中告诫自己不可再这般莽撞,平白惹人伤心。
  他是名满江南的贵公子,心中对王清这般品貌不扬却又压自己一头的人不免有些轻视。神情也难□□露几分,倒不怪王兄忆起往事这般伤心。
  苏泽劝慰道:“王兄很不必说这样的话,你一来陛下就清查葭州,可见你的前程不小。长远想去,日后致仕回了家乡再教出几个状元郎,岂不是更好?”
  周直也道:“此次陛下特意派了王节度和白侍郎,你也当知道陛下的心意。”
  说着朝皇城的方向一拱手,笑道:“你来京时走过的三合土路所用的东西便有不少都是陛下从私库里拨出的,陛下心中念着百姓,你也当放心才是。你我等三人得遇明主,正是天大的幸事。”
  王清被两人劝解也渐渐止住哭声,红着双眼抬起头。
  周直见他满脸泪痕,不免让小二送来热水让他净面,看他心情好些才转移话题道:“下面说书先生开始讲了,咱们也听听。”
  这边安静下来不再吵闹,隔壁厢房便也不再静默。
  柳安有些惊奇道:“没想到王状元看着这般稳重的一个人,还有这样的时候。”
  茶馆的隔音并不算好,因此常来的客人们并不会高声说话。他和玄泽一同出宫,本是想听听说书先生们编排了些什么,没成想反而不小心听了新登科的一甲三人的墙角。
  赵钰却道:“人压抑久了只怕心中苦闷难言,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一番也好。王清那样的出身,又有一身傲骨,只怕不容易。”
  他原不打算让王清陪同,虽说葭州土地兼并案的引子就是王清,可素来便有官员不可在籍贯地为官的规矩。王清虽也是苦主,可既然为官也不好破例。
  但看此情景,倒是让王清亲自前去也不错。他的名声想必已经传到整个葭州,百姓们也亲近他,不妨破例一次让他参与此事。
  作者有话说:
  晚安宝子们,今天好阴间啊QAQ
 
 
第101章 
  柳安闻言有些愣神, 见赵钰神色淡淡不免拉住他的手以示安慰。他都险些忘了,陛下虽锦衣玉食,但在深宫中亦有说不出的难处。
  说书人一拍醒木,赵钰和柳安便也放下心事朝下面看去。
  喜春道:“可要臣将门打开?”
  见赵钰应允, 喜春便将屏风展开遮住屋内众人, 又将门打开好让说书人的声音传进来。
  “话说今日皇城里出了件大事儿,闹得呀那是沸沸扬扬, 全城上至官老爷们, 下至走卒贩夫全都轰动了。茶客们可知是什么事儿?”
  下面大厅里坐着的客人们笑着嚷道:“葭州的土地兼并啊, 刘老二你都说了一上午了,到底行不行啊你?”
  说书人一拍醒木, 笑道:“正是葭州的土地兼并。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容小老儿细细道来。”
  “话说今科状元王清籍贯葭州,自小家贫,村里的田地都被当地望族给买走了。这村中人啊, 便铆足了劲儿要供出个官儿来为他们做主。可巧这王清幼时便聪慧过人, 什么书都一看便会,竟是文曲星下凡, 乡亲们便都乐意供养他入私塾。”
  “这位文曲星自幼体察民生疾苦, 心中便氤氲着一股不平之气,待他高中后便谒见王常鸣王尚书诉说冤情。堂堂尚书寻常如何能知晓偏远之地的事, 当即便大怒命人详查近年葭州的赋税,可巧便查出问题来了。”
  说书人压低声音道:“这葭州的税年年都邻近的州一大截, 你们想想, 一样的地界儿风貌, 一样的气候粮食, 怎么就单单漏下葭州呢。”
  “王尚书察觉不对, 连忙又去寻吏部的刘尚书,两人呼啦啦查了葭州的卷宗,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些人竟这么嚣张,联手把葭州的土地都买下,却让葭州百姓无田可种,只能给人做佃户为生。”
  “最穷最苦的时候,连观音土都被人抢疯了。一家子老小统共寻出来一身衣裳,白天就赤身裸体的缩在家里,晚上才能出门儿。”
  “那惨的哟,别说摸不着粮食的边儿,就连水都快要喝不上了。更别提传宗接代,就是能娶上媳妇,生下十个也养不活一个来。更有那些死村,一个冬天下来全村都被冻死在家,还是收税的粮官儿去了才晓得。”
  下面茶客也不再嚷嚷,全神贯注的盯着说书人。先前消息传出来时都是泛泛谈起各地收成,不曾想现在却直指葭州。他们大多自小便生活在京城,纵然不是锦衣玉食的富贵人家,却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楚,一时间心中均是酸涩难言。
  忽而有茶客问道:“前段时日各处都在修路,圣人还派了不少人出去,怎么就没发现这些?”
  说书人一愣,笑道:“这你可是说到点子上了。那葭州衙门里的人也不傻,上面拨钱让修路,还管得这样严,他们可不就照办。葭州这样的情况,他们巴不得赶紧办成了好送走那些人,怎么敢拖着呢。”
  “况且百姓如何敢与天子近臣搭话,那些龙威卫生得虽相貌堂堂,却也一身的煞气,寻常人见了夺都来不及。”
  茶客们听得津津有味,怪道都传这家茶馆背景深,才发生多久的事,这儿就能知晓得清清楚楚。往常这说书人说话就大胆,不曾想今日直接拿状元郎和王尚书说事,看来是真不一般。
  说书人三言两语将话题掰回正轨,又好一通夸了圣人英明。清查葭州还不忘派遣有兵权的大人作为钦差,可见是下定决心了。
  下面茶客捧场,说书人自然也更起劲,抑扬顿挫间更是引人入胜。下面热热闹闹的,待散场后茶客们更是意犹未尽,嚷着要多来一场。
  柳安叹道:“也着实苦了百姓,可恨先帝竟不曾察觉,不然定然不至于到这种境地。”
  赵钰奇怪的看了一眼柳安,讥讽道:“甄家在江南占了多少土地你以为父皇不知晓?他只管自己逍遥,何曾想过为君者当做的事。”
  柳安心知这讥讽之意并非冲着他,但身为人臣也不好谤议先帝,便只是缄默不语。
  偶尔,赵钰也会庆幸父皇不曾过多关注他。
  皇位来得太容易,父皇便也从不曾珍惜,更不明白皇位代表着什么。如果父皇按着他的那一套去教导自己,为君者只知享乐荒淫,自己怕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心智。
  柳安岔开话题道:“玄泽这茶馆真不错,找的说书人也好。”
  赵钰微微一笑,却听见一旁的厢房里有些动静,便闭口不言。王清曾与他交谈过,殿试时自己也曾说过话,若是在宫外被人认出来难免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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