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一靠在门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色批。”
‘死罗神’抬起头,抗议的看着他,抢过野泽一手里的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还给他。
野泽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死罗神’点了点头,接着就跑了出去。
过了不大一会,就听见森林里传来了那个警察凄冽的惨叫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嘎了呢。
随后‘死罗神’又跑了回来,野泽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去和其他人汇合。
毛利小五郎看到野泽一后,连忙快跑两步上前:“怎么样,野泽,找到小兰了吗?”
野泽一点了点头:“好了,不用担心了,小兰她现在平安无恙。”
“那小兰呢?她现在在哪儿?”
“过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日原村长宅邸,解开这件事情的谜题。”
几个人被野泽一的一番话整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就回到了日原村长的宅邸。
处理事件的警官看到他们又回来,脸上带着略微轻蔑的笑:“怎么,各位大侦探是打算把这件事情讲清楚了吗?”
野泽一向一边看了一眼,服部平次把满身血迹的‘工藤新一’护在身后。
野泽一:……你对他男友力那么爆棚,护的那么紧做什么?
无语的叹了口气,把服部平次扒楞到一边去,抓着‘工藤新一’的胳膊往前拽。
“杀死报社记者河内深里女士的,就是‘工藤新一’。”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野泽一,‘工藤新一’更是瞪大了眼睛。
服部平次有些手忙脚乱:“不是,这不对,这……”
野泽一出声打断:“当然,杀人的是‘工藤新一’,而不是工藤新一。”
所有人又被野泽一的一番话弄的愣在了原地。
什么叫杀人的是工藤新一,而不是工藤新一?
这……太矛盾了吧?
“当然,具体情况还是由我们尊贵的‘死罗神’大人来说明吧。”
说着让到了一边,把身后的大阳台展露在人们面前,同时还有横抱着毛利兰的‘死罗神’。
其他人看着‘死罗神’,又看到了毛利兰,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死罗神’缓步走入,小心翼翼的把毛利兰放在凳子上,指节轻蹭着她紧闭的眉眼。
感受到触碰的毛利兰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眼眶却突然红了起来,泪水像止不住阀门的水龙头,倾泻而出。
熟悉的感觉,曾经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感觉。
是新一……
毛利兰脸上挂着泪痕,看着面前的这个身影。
“好厉害,真的被野泽哥和和叶说中了,眼泪……眼泪停不下来……”
‘死罗神’心疼的擦去毛利兰的泪水,拇指轻抚她的脸颊,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这个‘死罗神’,脸上有惊恐,有害怕,也有怨恨,以及杀意。
‘工藤新一’快速的抽出别在后腰的手枪,指着‘死罗神’。
‘死罗神’站起身,将毛利兰护在身后,张开另一个手掌,缓缓倾斜,子弹接二连三的掉落在地面上。
他用同样沙哑的声音说:“没用的,子弹,早就被我卸下来了。”
‘工藤新一’不敢置信的查看,却发现子弹明明是满弹夹的。
下一秒,手枪就被踢飞,腹部被重拳击中,好像要把他的内脏都给打出来,翻江倒海一般,让他忍不住干呕。
野泽一抽出湿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庆幸吧,小‘狸猫’,要不是你顶着一张工藤新一的脸,老子绝对下手更重。
‘死罗神’上前两步,缓缓地说:“这场化妆舞会,现在也差不多可以落幕了吧。”
“化妆舞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死罗神’继续注视着给野泽一一圈打倒在地,缩成虾米的‘工藤新一’。
“这次的事件如果说有什么手法的话,就是这个家伙的脸了。因为不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会杀人吧。”
说着将头上戴着的白色中长假发摘下,露出属于他工藤新一的那张脸。
“工,工藤新一?!”
“两个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皱着眉头问:“何必呢,屋田……不,应该说,是日原诚人。”
听到工藤新一对‘工藤新一’的称呼,所有人又是被惊了一惊。
事情讲到这里,服部平次哪里还不明白,再加上野泽一之前说要带他去找‘死罗神’。
“所以,野泽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当然,我认识的工藤新一,可不会因为失忆就满脸颓废,哭哭啼啼的。而且他也绝对会守住道德底线,即便被威胁了人身安全,也不会动手杀人的。”
工藤新一本来还很感动,结果野泽一的下一句话又给他整无语了。
“真正的工藤新一,心气骄傲的不行,人又堪比莽夫,案子就这样摆在他面前,他也怎么可能会就乖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工藤新一:请把我的感动还给我,谢谢。[满脸憔悴 . JPG]
屋田诚人捂着痛意阵阵的腹部,抬起头,眼神怨恨的看着工藤新一:“你这个骗子!”
屋田诚人身后的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在看到工藤新一对他们点了点头后,其中一个警察说:“其实不是这样的。”
第210章 工藤新一:好熟悉的灌药……
听到警察说出的解释,屋田诚人失神的跪坐在地面上。
“你,你骗人……”
警官叹了口气说:“可能是不想让他们的儿子大树发现真相,所以刻意布置现场,伪装成强盗杀人案吧。”
“你骗人!那么好的村长,开朗大方,受人尊敬的村长,怎么可能做出杀害妻子后自杀的事?!而且村长的癌症是良性的……什么得了癌症之后自暴自弃这种狗屁动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工藤新一咳了两声,然后说:“其实被告知罹(lí)患癌症之后,有另一件事东窗事发了,是其他的问题。因为日原村长的血型,检查结果,其实应该是AB型才对。”
屋田诚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因为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AB型和O型结合的话,是不会生出O型的孩子,也就是说大树实际上,并不是日原村长的亲生儿子。
屋田诚人神情激动的说:“你不要胡说八道!”
但是看着工藤新一坚定且确定的眼神,屋田诚人即便再不相信,也意识到,他说的,是事实。
服部平次手握着下巴思考:“原来如此,要是那就是杀人动机,的确是不可告人啊。”
警官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我们公布的动机是被告知罹患癌症。”
屋田诚人站起身,抓着警官的肩膀质问:“可是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呢?好歹我也是这个家的成员啊!”
那位警察沉默了一瞬,然后说:“我曾经向你说过的,是工藤拜托我说的。”
屋田诚人一愣:“什么时候?在哪里对我说的?”
“就在工藤结束调查回去的那天晚上,就在这里……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先说明的关于日原村长行凶之后自杀的真相,可能对你的打击已经太大,后来你的脑中就一片空白……”
屋田诚人踉跄着后退,在撞到桌子后停下,低下头,手指插在头发里,脸上哭笑不得,还带着嘲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我为了什么?我到底为什么连脸都换了?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野泽一站在工藤新一身边,说:“看到了吗?当一个人心中只有仇恨的时候,就会变成一头只会往前冲的猛兽,无论前面的是真相还是无辜者,都会冲过去,把一切撞个粉碎,同样也可以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
说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
工藤新一垂下头,沉默思考,然后抬起头,看着屋田诚人现在泪流满面的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懊悔痛哭的脸。
他要把这张狼狈的脸,牢牢记在心里……
回去旅馆的路上,工藤新一向大家解释死罗神真正的来源。
“其实第一代死罗神就是诚人的父亲,直到三年前一代去世后,他才接替了他父亲的位子,为了将那些偶然误入森林的人吓唬出去,这样就没有人再会因为在森林里迷路而死亡。我一年前来这里调查案件时,刚好河内深里女士的女儿在森林走失过,被死罗神追着跑了出来。因为对这件事情比较好奇,所以就先调查了这件事,我在后面跟随,才发现了死罗神的真正身份。”
毛利兰垂着眸子:“但是诚人真的好可怜。”
工藤新一继续说:“没事啦,河内深里女士伤势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的样子,而且也被野泽哥及时止住了血。之后再把情况跟她说明,应该会得到谅解。何况河内深里女士也很感激一年前帮助过她的女儿的死罗神大人。”
看到毛利兰脸上又展现出笑容,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心脏就像被人抓住了一样疼痛窒息,呼吸困难,浑身热的像泡在岩浆里。
在场的有三个人都知道,这是药效快过了。
野泽一连忙把工藤新一背在背上,飞速的往旅馆跑,服部平次则负责留在原地打着哈哈,拖延时间。
野泽一跑步的速度很快,工藤新一只觉得眼前一片五颜六色的模糊景象划过,没过多久就进到了旅馆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捂着剧烈蹦跳的胸口,疼痛窒息的抓着床单,脸上全都是滚烫的汗水。
他艰难的喘息着,似乎一条搁浅的鱼。
野泽一从口袋里拿出那颗备用的解药,掰着工藤新一的下巴,把药塞进嘴里去,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给他灌了下去。
工藤新一:这个灌药方式……怎么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呢?
解药下肚后,没过多久药效起来,他的心脏渐渐平复。
虚弱的撑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多谢了,野泽哥。”
“不用谢,算你命好,刚好我随身带了一颗解药,不然你就废了。”
野泽一坐在工藤新一旁边的那张床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左手只在床上撑着身子,右手飞快的打字回复消息。
很快,对面传来了回复。
是他在和灰原哀联系,告诉他们危机解决,不用着急过来了。
这时候其他人也刚好赶来,服部平次千赶万赶第一个进到了房间里,在看到依旧是原样的工藤新一时,松了口气。
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有毛利兰。
还好,这次他依旧在,没有突然的消失。
这真是太好了……
服部平次连忙进去,然后又把他们推出去。
“好了,好了,看到了吧,都说了工藤没有任何问题了。现在我要给他找衣服换上,其他人都先出去吧。”
腹部平次一边给工藤新一翻找衣服,一边问:“所以这次你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应该还是二十四小时吧?”
野泽一默默打了个哈欠说:“你笨不笨啊?同样的药,频繁服用的话,以后可能很难见效,你的身体可能会对这个药产生抗药性。长期服用的话,药效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想要继续隐瞒身份的话,你就必须在失效之前避开那些人,变回江户川柯南的样子。”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瘫在床上。
唉,又是这样,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变回自己啊……
第211章 新一和小兰同时趴在我身上,虽乐但沉
下午,开着车,大家走在了回程的路上。
工藤新一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毛利兰倚着车靠背,注视着工藤新一。
“所以,你想要问我的到底是什么?”
毛利兰回神,这才发现工藤新一在问自己。
紧紧抓着裙角,涨红着脸:“没什么,想和你说声谢谢而已。我这次受的伤,不是你帮我包扎的嘛。”
“哦,幸好那间小木屋里有急救箱。”
想起野泽一多次警告他的话,学着野泽一和安室透相处时的语气:“而且你不需要和我这么客气的,不是吗?”
然后红着脸牵住毛利兰的手,两人单手相握,紧紧的攥在一起,戒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突然想到了什么,毛利兰把头转向一边,小声的说:“你……你没看到吧……”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嗯?”
毛利兰咬着下唇,脸红的胜过夕阳的颜色:“就,就是那个……你帮我包扎的时候……”
工藤新一这才明白过味,紧张的攥紧了手,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啊,你是说这个啊……我在大腿上缠绷带的时候,有看到一点点……”
白色的……
毛利兰羞愤的看着工藤新一,脸颊气鼓鼓的:“啊!!你果然看到了!!!真差劲!!!!”
“笨蛋,我又不是故意要看到的,那是不小心看到的啦!”
然后小声嘟囔着:“再说了,你人都要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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