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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落魄后沦为大佬掌中物(近代现代)——青梅酒窖子

时间:2024-03-31 09:46:08  作者:青梅酒窖子
  江谨神经瞬间紧绷,因为他感觉得到陆汀寒身上那股低气压,而他现在并不知道陆汀寒到底为什么不悦。
  猝不及防的,陆汀寒突然捏住他放在腿上的右手,举起来摊开在两人中间,一串清晰的数字瞬间暴露出来。
  陆汀寒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在看到那串数字之后,手劲骤然加大,他恶狠狠盯着江谨,语气极其森寒,他问:“那这是什么?!”
  “轰——”的一声,江谨倏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不可置信和愤怒:“陆汀寒,你跟踪我?”,他本来就是那种一受委屈就会忍不住要哭的人,此时硬是憋着眼泪,红着眼眶质问陆汀寒。
  陆汀寒看着江谨红了的眼眶以及那只被自己捏红了的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是。我是找了人跟着你,那是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呵……你是怕我跑掉吧。”,江谨冷笑一声,别开了脸。
  窗外天色昏沉,寂静的夜色悄然降临,乌云浮在城市上空,大风呼啸而过,白日的晴朗一扫而空,就快要落雨了。
  江谨看着昏暗的天地,喃喃道:“陆汀寒,你可不可以放过我了……”
  他真的很累了。
  可,陆汀寒还要折磨他,把他封在一个名为陆汀寒的牢笼里,他快喘不过气了,他就快要窒息了。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良久,陆汀寒松开他的手,冷冷的说道。
  他凑下来吻江谨,又换回了那副温情的模样,他捧着江谨的脸,两人额头相抵,他低声呢喃:“你知道的,我受不了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你这个疯子。”,江谨盯着眼前的人,绝望的闭上了眼,声音冷得像幽寒的潭水。
  陆汀寒搂过他,捏着他的下巴,又开始吻他,江谨就那样站着,没反抗。
  一个轻柔的吻,片刻即分,陆汀寒搂着他,低沉道,带着点的笑意:“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是啊,江谨明明早就知道了,可他居然还是会觉得委屈。
  晶莹的泪珠从江谨的脸上滑落下来,明明都已经是夏天了,江谨却觉得自己身上无比的寒冷。
  陆汀寒看着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他用指腹轻轻替江谨擦去眼泪,耐心道:“我答应你的不会变,先暂时一周一次好不好,你身体不好,总往外面跑,我不放心。”
  江谨不说话。
  陆汀寒继续道:“我不是不让你交新朋友,我只是,只是不想你跟别人走得太近了。”,最后他喃喃的念叨了一句,像是自嘲,又像是说给江谨听的:“我好久都没看见你笑了……”
  江谨对陌生人都可以露出的浅笑,陆汀寒却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了。
  明明他们初见的时候,青年笑得那么灿烂。
  那些青涩又美好回忆就像一只被夏日雨水淹死的蝉一样,永远留在了那个夏天,只剩下一片薄薄的蝉翼,而陆汀寒觉得,他只要动一动,那薄薄的一片就要碎了。
  环城夏天的第一场暴雨,席卷整个城市,街道,房屋,梧桐,泥土被倾倒的雨水洗刷洗净。
  停栖的蝉被雨水沾湿翅膀,溺死在寂静夜中,然后沉入一片泥潭,再无声息。
  夏的雨水是窒息的。
  急促低沉的呼吸在黑暗中变得清晰,燥热的气息伴随着一场雨水而来,黏腻,湿滑,炙热的触感,就像一那块被雨滴淋湿的玻璃,随着光滑表面滑落的液体,破碎的,但不间断。
  “嗯……唔……”
  江谨觉得自己也是蝉,要被眼前氤氲的雾气溺死。
  “乖,不疼了不疼了,再忍一忍就好了。”,陆汀寒伏在他的耳边,温柔的道。
  “啊……”,难抑的低吟声断断续续传出,江谨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陆汀寒低头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嘴唇,下颚,脖颈,锁骨……一直延伸到腰以下。江谨觉得自己的身体烧起来了,他渴望冰凉,而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像是岩浆一样要把他烫伤,他抖动着躲开,却躲不掉。
  “陆汀寒……”,最终他还是情难自抑的低唤着。
  “嗯……”,陆汀寒从他的腰间抬头,声音又沉又哑,他望进江谨的眼睛,江谨眼睛红透,半阖着的眼睛中满是情/欲,殷红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水光,像是夏日里被淋湿的樱桃,白瓷一般的皮肤泛着潮/红,陆汀寒眼神一沉,发了狠似的,又低头吻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雨已经停了,窗外满是一股泥土的腥味。
  江谨在疲累中醒来,他身上已经不再是那股潮热,反而清爽干燥,全身被一套温暖的睡衣包裹着。
  他望着一片白色的楼板,回想着昨夜的那场暴雨。
  急躁,荒凉,潮湿,夏天的雨。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掌心看了看,什么都没有,那串黑色的数字已经完全找不到任何痕迹了,昨天就好他做的一场梦而已。
  楼下,陆汀寒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休闲服,正在厨房里熬粥。
  管家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等待吩咐。
  “查到了吗?”,陆汀寒开口。
  “查到了,照片上的人叫方洄,是环大大三的学生,同时也是方氏集团方总的弟弟。”,管家如实道。
  “方溯?”,陆汀寒微微皱眉。
  现任方氏集团掌权人——方溯。
  “是的。”,管家轻轻答道。
  良久,陆汀寒才再次开口:“知道了,最近不要让他出门了,过几天再说。”
  管家应下:“好的,先生。”
  交代完后,陆汀寒关火,盛出一碗粥,慢慢搅拌着吹了几下,然后端着碗上楼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走近床边,才发现江谨已经醒了。他把粥放在床头,伸手把江谨搂了起来,把人圈在怀里。
  “饿不饿?我煮了粥,想吃吗?身上还难不难受?”,陆汀寒用脸轻轻蹭着江谨,温柔问道。
  江谨不说话,不摇头,也不点头,就着陆汀寒,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片空旷。
  陆汀寒无奈,伸手拿过那碗粥,就那样圈着江谨,把粥吹到温热,喂到江谨的嘴边。
  江谨还是不动。
  “如果你以后还想出去的话,就乖乖吃饭。”,陆汀寒没有办法,只好用这种方法逼江谨吃点东西。
  江谨闻言,无光的眼神终于聚了焦,微微张开了嘴。
  陆汀寒一勺一勺的喂他,又继续温声说:“你不是想回阳城吗?等到过一久天气再热一点,我带你回去避暑好不好?还有豫城,你应该想回学校看看的吧?”
  “不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回那里。”,江谨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因为昨晚的事,还带着点哑,但听起来,还是冷淡又绝情。
  陆汀寒闻言怔了一下,他知道江谨说的是豫城。在那里,大学城里,江谨第一次遇到了陆汀寒。
  “不想回去也行,那我们出国好不好,你想去瑞士吗?还是巴黎?”,陆汀寒依旧温和。
  半晌,江谨才再次开了口,却没回答,而是恹恹的道:“我很累了,我想休息。”
  陆汀寒只得放下还是大半碗的粥,又轻轻把江谨放回床上,道:“好,那你好好休息,粥待会儿我让管家再给你送上来。”
  江谨翻过身,背对着陆汀寒,不再说任何话。
  陆汀寒退出房门,轻轻合上门,下楼把碗递给管家,道:“过两个小时就上去送一次。”
  管家应到:“好。您要出门了吗?”
  陆汀寒道:“我去趟公司,约了方总谈项目。”
 
 
第8章 别做多余的事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将环城整个城市中的尘土都冲刷了个干净,中午又是一个艳阳天,那些新生的知了又开始在梧桐树上,扯着嗓子,绵长无力的叫着。
  万晟集团总部,陆汀寒坐在办公室里,修长精瘦的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夹着烟,他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来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陆汀寒,啧啧道:“陆总,你这,再怎么说我们方氏集团也是环城有头有脸的,万晟和方氏合作百利而无一害,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是我们开的条件还不够诱人吗?”
  方溯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说话的时候眉眼含笑,会给人一种亲近感,但一双眼睛又极其深邃,像是礁石藏着的暗涌。
  陆汀寒自然知道方溯能坐到现在的位置,绝不可能是因为面善,他摁捏烟头,抬头,站了起来,却不接方溯的话,而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听说令弟在环大上学?”
  方溯皱眉,方洄是他唯一的弟弟,自从兄弟两人的母亲因为难产去世,父亲又忙于工作无法看顾他们,两人便一直相依为命,而在前两年,老方总也因病去世后,方溯担起了长兄如父的责任,硬是把方洄宠成了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方溯不知道陆汀寒是从哪里听说的他弟弟在环大上学,但一想到陆汀寒的各种恋情绯闻,方溯突然生出了一个一阵心惊,他迟疑道:“是,陆总怎么突然问这个?”
  “方总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让令弟来万晟实习,就当感谢方总在这次合作中的让利如何?”,陆汀寒望向眼前的人,伸出了一只手。
  方溯进退两难,能入万晟这样的大公司实习对方洄来说当然是十分难得的,但就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可,他又不能直接拒绝陆汀寒,毕竟两家公司之间还横插着个大项目。
  “陆总说笑了,方洄一个被宠坏的少爷,哪能进万晟做事,这不是给陆总您添麻烦吗?”,方溯讪讪的伸手回握陆汀寒。
  “年轻人要勇于尝试,方总也不妨问问令弟再给我答案也不迟。”,陆汀寒也没咄咄逼人,收回手插兜,给了方溯一个台阶。
  “好,等回头我问问他。”,方溯自然也不能再推辞。
  话音刚落,助理敲门进来,朝陆汀寒道:“陆总,林演员来了,说是跟您约好的。”
  陆汀寒皱眉,林榆。他很不喜欢旁人因为私事跑来公司找他。
  方溯对陆汀寒的花边新闻也略有耳闻,自然选择识趣的告辞,他伸出手,道:“既然陆总还有事,我也就不打扰了,合作的后续事宜我们日后再做商议,合作愉快。”
  “抱歉方总,改天请你吃饭。”,陆汀寒回握。
  “好。”,方溯客套应下。
  他退出办公室后,就听见陆汀寒的一句:“让他进来吧。”
  方溯加快步伐往电梯门走去,他在想,要怎么才能让方洄知道可以来万晟实习,但是拒绝呢。
  他正想着,差点与出电梯的人迎头碰上,来人穿着时尚,带着个白色口罩,鸭舌帽压得极低,他似乎也没想到门口会有人在等电梯,心急得差点撞上去。
  林榆忙道:“抱歉抱歉……”
  方溯望见那双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愣了一下,才道:“没事。”
  林榆着急,听到没事以后,只微微欠身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快步朝方溯刚刚出来的那间办公室走了过去。
  方溯惋惜似的,轻叹一口气,转身进了电梯。
  林榆一进办公室,小心的看了一眼陆汀寒的脸色,然后反锁上门,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口罩,帽子,外套,朝陆汀寒走了过去。
  陆汀寒重新点了一支烟,烟雾萦绕在他的手间,他一只手撑着桌子边缘站着,整个人处于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看上去竟有几分颓废的美感。
  林榆一言不发,直接走上去,抱住陆汀寒的腰,软着声音撒娇,诉委屈:“陆哥,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了,我想你了。”
  陆汀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木质香水的味道,似乎有一种奇妙的效应,让陆汀寒整个都散发着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会让人忍不住想沉溺。
  陆汀寒闻言似乎沉笑了一声,他抽出没拿烟的那只手,卡住林榆的下颚,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深沉,捉摸不定的问:“是吗?有多想?”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林榆感觉自己只要轻轻一凑就可以吻到陆汀寒了,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别人都以为他和陆汀寒发生过很多次数不清的床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陆汀寒只碰过他一次,而且还是极其克制的只做了一半。
  他渴望陆汀寒,他从来不掩饰这一点。因为陆汀寒本来就是个极具魅力的成熟男性。
  “陆哥……”,林榆有些情难自抑的凑上去想吻陆汀寒。
  陆汀寒却在两人嘴唇即将相碰的一瞬间,转头避开了,他掸了掸手里的烟灰,淡道:“我说过,别做多余的事。”
  林榆眼神暗淡下来,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他是很委屈,可陆汀寒跟他并不是情侣关系,他只不过是陆汀寒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他实在想不到,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才能完完全全拥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陆哥,你就没想过……交个男朋友吗?”,林榆低头小声的问。他不等陆汀寒回答,继续喃喃,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认识也快半年多了,我是真的很喜……”
  “以后别来公司找我。”
  林榆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汀寒无情打断了,他红着眼,再也说不出剩下的三个字了,他知道陆汀寒这是在警醒他,别痴心妄想。
  “那……你今晚可以陪我吗?”,这是他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了,上次陆汀寒毫不犹豫的在接完一个电话就选择抛弃了他,这次他其实也很害怕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陆汀寒再次抛弃他。
  陆汀寒垂眸看眼前的人,心里生出一股烦闷,林榆低头的时候跟江谨很像很像,有点像一只落魄的小白兔,看上去很惹人心疼。
  他当初也是偶然到了林榆的拍摄现场,看到了林榆低头拍哭戏的样子,然后才让林榆跟着自己。
  但,久而久之,陆汀寒看到林榆就越发心烦,原因是林榆对他越亲近,江谨就对他越冷漠,两种强烈的对比,就像是一种镜像反差,林榆越依赖,也就喻示着江谨越厌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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