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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牧场当饲养员/受邀至边疆开牧场(玄幻灵异)——月寂烟雨

时间:2024-04-01 08:46:34  作者:月寂烟雨
  算是牧业协会为保证公平交易,做的措施。
  时闻来到这里之后,没少被人帮忙。
  比如之前他去买病牛,就有附近德高望众的牧民过来作见证。
  现在需要他帮忙,他爽快地答应了。
  时闻:“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去帮忙看看,不过,我也不确定我的眼光就一定很准。”
  马程锋恭维道:“你都说自己的眼光不准,牧区也没有眼光准的了。”
  傅蒙在旁边笑:“就是。你的眼光可是整个镇公认的准。你那批母羊不是从集市上买的,就是从张哥羊圈里买的,原本大概率都是要做肉羊的,现在被你一养,一只只的,跟别人精心培育出来的种羊也不差什么。”
  时闻知道傅蒙这是帮自己说话,笑了笑:“反正你们敢请,我就敢上,到时候看走了眼,别怪我就是了。”
  “谁敢怪你?”马程锋从口袋里将请帖拿出来,“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十月十二号在市里的巴扎上见啊,到时候请你帮着给种羊掌掌眼。”
  时闻接下了请帖,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的时间地点:“好,到时候我一定去。”
  傅蒙和马程锋递完请帖就回去了。
  他们还要去请其他专家。
  没一会,时闻又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响动的声音。
  他以为张德元来了,匆匆走出去,边走边朝门外边喊:“来了——”
  走出去一看,来的却不是张德元,而是燕克行开会回来了。
  燕克行刚低头下车,对上时闻:“你约了谁?”
  燕克行的眼睛非常深邃,脸更是俊美得如同精心雕刻出来的雕塑。
  哪怕是这么问,时闻也不觉得他冒犯,反而觉得他可爱。
  听着像是吃醋了一样。
  时闻笑着解释道:“我今天约了张哥过来家里送奶羊。”
  时闻家里有那么多羊,但都不在产奶期。
  两只虎崽现在主要还是以喝羊奶粉为主。
  羊奶粉也不错,不过怎么也没鲜羊奶好喝。
  时闻琢磨着给两只虎崽提高待遇,便托张德元帮忙买了两只好奶羊回来。
  张德元说今天给他送来,他才以为外面的车声是张德元来了。
  燕克行点头。
  时闻站在牧场门口,问:“这次出门开会顺利吗?”
  “无用之会,尽扯皮了。”燕克行跟时闻并肩往牧场里走,“你这几天在家还顺利?”
  “别提了,天天跟打仗一样。”时闻摆手,“就昨天,羊群还被赤狐袭击了。然后黑娃纠集其他狗子,半夜去找赤狐打了一架。两只虎崽也跟着溜出去打架,还没断奶呢,就敢跟赤狐单挑。”
  他们说话的时候,虎崽从家里溜出来,一颠一颠地,欢快跑向时闻和燕克行。
  时闻瞥虎崽一眼,无奈地对燕克行说道:“就是这个样子,家里的两只虎崽越来越狗里狗气了。”
  燕克行看向狂奔过来的两只虎崽。
  两只虎崽蹦着跑,还真是小狗的跑法,老虎一般不会跑得那么活泼。
  小老虎跑的时候,一般也不会这么跑。
  估计没有母虎教,它们学习的时候,就选了狗子作为模仿对象。
  燕克行并不在意:“大一点就好了。”
  “估计比较悬。”时闻用脚一拦两只虎崽,“我给你听听它们是怎么叫的。”
  两只虎崽被时闻一拌,骨碌碌翻滚起来,摔成了一团。
  它们摔倒了也不生气,就地躺下,身子一扭,用爪子捂着脸,朝时闻露出软乎乎的小肚皮,示意时闻来揉。
  时闻蹲下来,撸了一下肚皮,指挥道:“叫——”
  两只虎崽立即扯着小嫩嗓子:“汪嗷——”
  时闻抬头,对燕克行说道:“就是这个,怎么纠正都是这破口音。”
  燕克行满脸笑意:“不要紧,学会捕猎,保持野性就好,幼崽确实喜欢模仿。”
  时闻并没有放松:“说到捕猎,我感觉它们也跟狗子们学了一部分,捕猎的习惯有点像犬科动物。”
  燕克行问:“它们不学聪崽?”
  “也学。”时闻说道,“聪崽比较敏捷,它们学不来。”
  聪崽可是厉害到能打狗的猫,敏捷又凶狠,收拾只狗子还用不了一分钟。
  两只虎崽不行。
  它们一身奶膘,身体又粗又短,后肢还有点无力,有时候得靠前腿拖行,别说学聪崽打猎,偶尔平地都能摔。
  时闻也是养了虎崽后才知道,这俩家伙说是猛兽,其实性格有点像哈士奇。
  可能只有他家的两只虎崽像吧,要不以后都没法直视老虎了。
  “还太小了。”时闻惆怅地跟燕克行说道。
  燕克行平时不怎么喜欢浪费时间,听他说这些家长里短却特别耐心:“不要紧,大不了长大之后带它们去林子里特训。”
  时闻更惆怅了:“我不会啊。”
  燕克行:“没事,交给我。”
  时闻:“那说好了,实在不行,以后换你带。”
  燕克行轻轻应了一声:“以后换我带。”
 
 
第33章 
  马老汉一大早就赶到了时闻家,将他家怀孕的母羊和母牛带去一号牧场放牧,黑娃跟福娃两只狗子也跟了过去。
  时闻则将公羊赶到二号牧场,让乐娃和安娃两只狗子留下来看守。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好一会了,牧场白晃晃,时闻额头上也冒了汗出来。
  他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
  刚好看见燕克行已经带着虎崽回来了,正在家里逗虎崽玩。
  听到时闻出来的动静,燕克行的目光扫过来,看到他光裸的胸腹,礼貌地将目光移开。
  时闻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如果他的目光移得不是太明显的话。
  他这么一移,时闻瞬间感觉到气氛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时闻本能地弓着身子,想往房间里等,见他这反应,逆反心上来,故意挺直了胸膛:“我腹肌帅吧?”
  燕克行淡定地将目光又移回来,落在他薄薄窄窄的腰上。
  他体脂率很低,腹肌很明显。
  可能因为麒麟血统的关系,天天在牧场上放牧,皮肤依旧白皙。
  洗过澡后,腹肌又泛着红,颇有些活色生香的感觉。
  燕克行的目光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很漂亮。”
  时闻原本以为燕克行会不好意思,结果燕克行一点都没害羞。
  他点点头,认下了燕克行的夸奖。
  而后,在燕克行看不到的地方,他赶忙一猫腰,快速跑到衣柜前,捞出一件卫衣穿上。
  出去的时候,他耳根子还有点红。
  燕克行看着他今天的装扮。
  他今天叠穿了卫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再戴上平光镜,清俊中带着丝沉稳。
  可能因为他今天的身份是秋季交易会上的专家的关系,他特地将气质压了压。
  燕克行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开我的车去?”
  时闻弯腰穿鞋:“不,你的车太豪了,刮了蹭了怕赔不起。”
  燕克行便道:“我开车送你。”
  “你不用上班?”时闻抬头笑了笑,“我待会叫个车就行。”
  “今天可以不上。”燕克行说道,“我已经让弓疆过来带两只虎崽,等他到了,我就送你过去。”
  燕克行说到这,时闻不再拒绝,心中一动,却是问道:“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参加交易大会?”
  “是啊,反正你去都去了,顺便逛逛嘛。”
  “也好。”
  燕克行载着时闻去了交易大会,真跟他一起进去了。
  交易大会跟大巴扎十分类似,不同的是,交易大会的规模更大,还有专家组坐镇。
  时闻去找主办方报道后,便领了胸牌,去种羊区坐着了。
  谁要是有疑问,就可以来他前面,寻求关于种羊的帮助。
  秋季交易大会几乎是一年当中最大的交易大会,尽管现在才刚刚开始,外面已经人来人往。
  时闻坐在简陋的木桌子前,看着过往的行人。
  这里说是种羊交易区,其实交易种羊的人并不多。
  种羊的流动本来就不大,大家想看清种羊的品质,主要靠长期追踪,一眼就看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小。
  也许因为这个原因,种羊区的专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年轻人。
  时闻坐在简陋的木桌子后面,燕克行陪着他。
  阳光暖暖地晒在两人身上。
  时闻打量路上往来的行人,对燕克行说道:“你去逛逛嘛,光坐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燕克行:“坐在这里也能看见,懒得走。”
  时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见隔壁肉羊区,一个老汉把自己一百多只肉羊卖了。
  他们采取现金结账的办法。
  羊贩子给老人一口袋的钱,老人正一下下数着,目测起码有二十多万。
  燕克行:“今年是个丰收年。”
  时闻赞同地点头。
  今年的行情确实不错,水草丰美,疫病也少,他认识的养羊户中,基本没赔钱的。
  养殖跟其他行业一样,其实都不怎么保险。
  一个养殖户看着可能有几千上万头羊,然而小羊要钱,医药要钱,草料要钱,什么都要钱,一不小心多死几头羊,或者肉价比较低,就得亏。
  不卖还不行,羊长到一定地步就没什么生长的空间了,自己养着,每天都亏钱。
  尽管养殖户秋冬能结比较多的卖羊钱,实际上,拿到钱,牧民第一时间就得把欠的草料钱,看病钱给结了,再预留明年养羊的开销,剩下的钱才能动。
  不说别人,就是时闻自己,也还欠着一堆贷款没还,拿到钱,得先把贷款给还了。
  可能来交易大会的人心中都比较有数,时闻坐了一会儿,也没有多少个人来咨询。
  他晒着太阳,听着周围的吵闹声,不一会就困了。
  他今天为了赶来交易大会,很早就起床,把牧场的活提前干了。
  现在太阳一晒,整个人困得不行。
  燕克行看他这样,对他说道:“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杯咖啡。”
  “要黑咖啡。”时闻打着哈欠说道,“喝不惯外面的奶。”
  燕克行答应下来:“好。”
  燕克行刚走一会,有个罗圈腿的老牧民牵了两只种羊过来:“专家,您帮我看看我这种羊值多少钱?”
  老牧民脸庞黝黑,牙齿掉得只剩几颗,罗圈腿非常明显。
  时闻将目光落在老牧民身上,尽管知道牧区以前水质不好,牧民们生活困苦,上了年纪后,很容易出现罗圈腿,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没等时闻收回目光,又一个中年牧民走上前来:“我说他这两头种羊,我愿意出六七千已经是很厚道的价格了,他非说能值九千一万,专家你评评理。”
  时闻:“稍等,我看看。”
  时闻站起来,走到羊边上,先看牙齿。
  这两只种羊,一只两岁,一只三岁,都是正当年的本地大尾羊,它们骨骼粗壮,长相协调,长得也肥壮。
  时闻之前花了很多时间看种羊,一看这两只种羊,就知道它们可以归为优秀的那类。
  尽管如此,时闻还是从脑袋看到尾巴,从肩背看到蹄子,一点点仔细看过。
  看完后,时闻指了指其中一只:“这只两岁的种羊可以卖到一万三,那只三岁的,卖一万到一万一不成问题。”
  中年牧民的声音一下就抬高了:“哪有那么贵的种羊?!你哪里的专家?不会刚毕业随便乱看吧?”
  时闻:“贵有贵的道理。您先看这长相,好看吧?长得正的种羊,价格肯定比其他种羊要贵几百。您再看这头肩比,这骨头架子,多能挂肉?它生出的二代羊,肯定比一般的羊要长肉,平均多长个二三十斤不成问题。再来看这毛……”
  时闻一一将贵的理由说了。
  每一条理由能为种羊加几百到一千多的身价,最后算下来,这两头种羊,还真要卖到时闻之前说的价格。
  中年牧民一时语塞。
  时闻:“我刚买了只三万八的种羊,这个价格真不算高。好种羊什么价格,想必您也清楚,要不然谈不拢,您就会去看别家了,而不是跟着过来找我评理。”
  说完,时闻对老牧民说道:“我说的这个价格确实是市场的价格,您跟这位大哥谈不拢,肯定也还有其他人愿意买。要是实在谈不拢,您还可以用这个价格卖给我,我都收了。”
  中年牧民忍不住喊起来:“你不是专家吗?怎么还抢生意?”
  时闻笑笑:“确实是好种羊。您要是看中了,可以考虑尽快下手,不然等会肯定会有其他人来问。”
  中年牧民对上他略带一点灰蓝的诚恳眼睛,也不好意思嚷了,却又不服气地嘟囔:“好家伙,你把价格都抬上去了,还等会呢!”
  中年牧民不太满意,转身气哼哼地走了,老牧民感激地朝时闻笑着道谢,也牵着羊走了。
  时闻重新坐到破桌子后面。
  一杯咖啡从后面伸过来,轻轻贴到他脸上。
  时闻被冰得一激灵,转头正好对上燕克行的眼睛。
  他接过咖啡打开来喝了一口:“来得正好,我讲得都快口干舌燥了。”
  燕克行问:“刚刚起了争执?”
  “不算,就是嚷了两句。”时闻毫不在意,“大家心里都有数的,我没说假话,肯定能服人。”
  燕克行:“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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