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之瞬间直起身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却被程梏拽住手吻遍了手心。
程梏嘴唇有些干,在他手心扫痒着,他的手指微微蜷起在他的嘴唇上蹭了一把:“别亲了。”
安予之晃着腰,重新往后撞着,呼吸很沉可以压制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声,他眼前甚至想到了声音传出去的画面。
身子压的更低,掌握着自己身体的快感,速度却并不快。
仿佛是被这个速度折磨的,程梏额角都渗出了汗,像是憋着一股劲儿却使不出来,下腹憋的发疼。
他按住安予之的腰低下头咬住他的肩头,开始顶腰操弄起来,他没有留任何余地的加重力气加快速度,原本看起来还迎刃有余的安予之瞬间趴倒在椅子上,十指紧紧蜷起,脚趾也蜷成一团。
快感瞬间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血管被刺激着眼前模糊一片,他克制不住声音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指尖抠着自己的脸颊。
程梏怕他把自己掐伤,拽开他的手拉直他的身子让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伸手捂住他的嘴,舌尖在他耳尖上舔着,呼吸粗重的吓人。
他伸手钻进安予之的衣服里揪着他的胸肉不断揉搓着,留下指痕一片红印。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异常响,安予之有些惊慌的看着身前的门板,双手挥舞着,想要程梏停却又舍不得。
快感更加强烈了,这个姿势鸡巴插的很往上,顶的安予之小腹感觉很满,那种很憋的感觉又来了。
他抬手抓着程梏按在自己嘴上的手,“嗯嗯”的声音从嗓子眼冒出来,压制不住,是本能,是快感已经在体内堆积,需要一个释放的口。
程梏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臀肉被撞的肉浪翻滚,安予之微微塌腰方便他动作,半眯着眼仰着头沉浸着。
后背的肌肉很明显抖动着,小腹一颤一酸,安予之紧绷着身体,可是肌肉控制不住的颤动痉挛。
肉棒翘挺的,马眼处聚了一滴水珠,随着操干的频率甩在皮质座椅上。
程梏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他急需找一个出口,他粗喘着气,炙热的呼吸烫的安予之缩起脖子。
“哥…我不要行了…”安予之扒下带着哭腔求饶,话说开始颠三倒四,他觉得自己被操的有点傻了。
随即又忍不住呻吟起来,高亢的呻吟声带着几声喘息,后穴紧紧的夹着。
小腹酸胀的厉害,每一颗毛孔都在冒汗,他已经忘了不能出声,被程梏在身后操的混身软绵绵的又被抱在怀里。
程梏垂下头咬着他的耳朵、肩头、后颈。
留下一排排牙印,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像是要将两人淹没。
滚烫的身体紧抱在一起,呼吸声交错着混着呻吟声,椅子背不断撞击在门板上,可屋内已经没人在管了。
椅子撞击门板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就像有人在很急促地敲门,很着急,似乎再也等不了,一下又一下比心跳还要快。
急促的呻吟声短而促,带着些许的哭腔,安予之的腰软下去,不自禁的低下头,全身紧绷在一起手腕抖个不停。
“啊!啊…哥!不要了不要了…嗯!”安予之忽然紧绷着身子,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脸憋的通红。
一股水流碰撞皮面的声音响起,一串淡黄色液体从马眼处喷出又顺着椅子流下去。
“啊哈啊…哥…”
程梏握着他的手将他牢牢抱在怀里,肉棒被后穴夹的死紧,每抽出再插入一次都是用足了力气。
直到重重抽插几十下后他抽出肉棒,握着安予之的手撸动几下后全数射在了他的臀肉上,一串白色的精液挂在那里要落不落。
安予之托着酸软还有点麻的身体迅速跳下椅子,全身都靠在程梏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抬头。
他腿还软着,站不住一直往下坐,程梏给自己整理好衣服后捞起他抱在身前带着他去了沙发上坐好。
安予之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也不说话,脖子根都是红的。
“怎么了?”程梏拿了纸巾给他擦干净,擦干净后去板他的肩膀想要看看他,却只看到他侧脸上被他自己掐出的红印和指甲印。
安予之晃了下肩膀不让他看,声音很低道:“都被听到了。”
程梏拇指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你对自己真狠。”
“还不都是你!”安予之终于抬起头看他,圆眼瞪着他:“非要…非要…”
他羞耻的根本说不出来,重新埋下头不看他,呼吸的很重。
“生气了?”程梏拍着他的后背,把他抱到沙发上去办公桌那替他拿裤子。
坐回沙发重新抱住他,任劳任怨的替他套上内裤和裤子,才说:“外面没人。”
安予之唰地抬起头:“什么?”
“午休时间,外面没人。”
安予之推开他软着腿光脚踩到地面快步走到门口,不愿意看被自己尿湿了的椅子,扶着门用腿踢到一边打开门。
果然一个人没有。
程梏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真的没人。”
从他的方向看过去安予之呼吸的很重很沉,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门被“哐”的带上,安予之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背对着程梏坐在沙发上,任凭他怎么哄也不看他也不说话,单方面开启冷战。
程梏只好擦干净椅子,又用水擦了一遍后坐到去办公桌前打开便当盒。
“这是你做的吗?”他问安予之。
沉默。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还是沉默,但是已经转过头用余光看他了。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更沉默。
程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餐具夹了一块土豆,土豆已经炖的软糯,一咬像是要化开了还很入味。
他伴了口米饭,又吃鸡翅,吃完了放下筷子盯着安予之的背影。
“这个鸡翅……”
安予之稍微侧了下头,明显的竖起了耳朵等评价。
程梏觉得这样的安予之异常可爱,他忍着笑:“真的太好吃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安予之直接转过头,眼里都是惊喜:“真的?”
“真的。”程梏朝他招手:“你来尝尝。”
安予之穿上鞋小碎步走过去拿着他的筷子吃了口鸡翅。
果然很好吃,有些干但是真的很好吃。
程梏看着他眼睛放光,不禁失笑,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咱俩一起吃。”
安予之小碎步挪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上,程梏蹭了下他的耳朵:“不气了?”
说起这个安予之想起自己还在生气,他犹豫着转过头,刻意冷着脸:“你觉得逗我很开心吗?”
“没有,不会很开心。”
程梏很真挚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只是以为…你最近不会那么害羞了。”
“怎么不会!”安予之用食指戳他的胸口:“你真的很坏!要是下次忽然外面有人咱俩都不知道怎么办?”
程梏马上抓到重点:“还有下次?”
“程梏!”安予之连名带姓地喊他:“你是不是想挨骂了。”
“没有不是不可能。”程梏抱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对不起,下次一定检查好了再说。”
“这还差不多。” 安予之低头啃鸡翅,吐出鸡骨头才想到他话里的漏洞:“你说什么?”
“我说这不是我的午饭吗?”
安予之手里拿着鸡翅不知道该不该吃,看看他看看手,塞了口米饭,从他腿上站起来:“你吃,你吃吧!”
说完一甩手重新走到沙发边动作缓慢地坐下。
程梏端着饭盒走过去到他旁边,吃一口夸一句,直到原本板着脸的安予之逐渐憋不住笑。
程梏这才舒了口气坐到他旁边:“别生气了老婆,我特别特别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下次一定先检查有没有人。”
反正怎么说都有下次,安予之白了他一眼靠到他身边,犹豫了很久才红着脸磨磨蹭蹭朝他嘟哝道:“有点疼。”
程梏早就发现了,又是小碎步又是动作缓慢,想着也肯定是肿了。
程总光天化日朗诵乾坤翘了班,带着他回家,一刻不停的给他上了药又用酒精擦了下脸颊上留下指甲印的地方。
“还好没破皮。”程梏摸着他的侧脸说道:“要不我真的负荆请罪。”
安予之在床上打了个滚,扶着酸痛的腰:“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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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生气中)
程哥:这个鸡翅
安安内心:(拉长耳朵)是要夸我了吧是吧(骄傲叉腰)
程哥:真好吃啊。(看眼色)
安安内心:算你小子有嘴会吃(忘记生气跑去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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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码一点多下飞机,有可能不更惹,但也是有可能。
第85章 酣畅淋漓
有了第一次做饭成功的经验之后安予之像是爱上了做饭,公司艺人和经纪都分配的差不多,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通告,他暂时不需要操心太多,只需要等着装修好了开业。
最近便三天两头的在家做饭送到程梏公司和他一起吃,吃完在休息室躺着睡会儿,等醒了程梏也下了班,两人再一起回家。
“其实我原本不想创业开公司的。”吃完饭两人窝在休息室的床上里聊天,安予之躺在他肩膀上说道:“我最想开个咖啡馆。”
“咖啡馆?”程梏挑眉看向他:“那为什么没开?”
“得赚钱,咖啡馆的收入不会稳定。”安予之垂下眼睛握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玩:“你呢?原本辞了职后最想做什么?”
程梏叹了口气望向天花板,他说不好自己想做什么,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后会和大哥一起做自家的生意,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实习是在自己家公司,如果不是后面自己叛逆的去做了空乘。
他想了很久,安予之抬起头看他:“不知道吗?”
“嗯,不知道。”程梏诚实道:“原本空乘已经是我最想做的了。”
“那你已经完成了很多人没完成的事情了。”安予之笑着说。
“什么?”
“有勇气做自己想做事的啊,这很难的。”
程梏轻笑,低下头在他眼角轻吻:“还有一件事。”
安予之望进他的眼睛,里面温柔的像春天的柳树,风吹过,柳叶微动撩起他心头湖面一片涟漪。
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安予之弯了眼睛:“我也是。”
曾经日复一日的机械性工作让原本热爱过这个职业的安予之都觉得枯燥,格式化的微笑和动作像是给他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膜。
可是程梏忽然出现破坏了这种枯燥,在他们还为心意相通的时候安予之会很期待上班。
他们在相处中拨开对方身上一层层的薄膜,了解了最真实的彼此,彼此吸引是注定。
安予之转身面朝着他,程梏顺手抱紧。
“其实要买房子的时候我很忐忑。”
安予之抠着他衬衣上的扣子喃喃道:“不确定我们有没有到可以一起买房的那一步,但又觉得我们应该这样做。”
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我说不好,你能懂吗?”
程梏抬手撩开他有些挡眼睛的头发:“就像我说过的,恋爱没有准则,随心去做。你和我一样,都有勇气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安予之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嗯,哥…等你忙完这阵子我带你去见我姐,我和她关系算是不错的。”
“那你父母?”
安予之闭上眼睛,声音很轻:“你记得我妈妈曾经说不让我丢人吗?”
程梏一直没忘,可又不知道怎么问,当下马上道:“记得。”
“是因为我…前任…你别生气,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被我妈的合作伙伴看到我们两个一起。”
安妈知道的时候这件事已经传了很久,那天安妈听到手下员工聊天才知道的。
她马上驱车直接去了安予之读高中的城市,守在门口看到他们牵手出门,当即下车把安予之逮捕回家。
她痛斥安予之丢人现眼,是同性恋还要那么高调,指责他应该夹着尾巴做人。
随之而来的是日常的冷眼和语言暴力,让才十几岁的安予之心理压力很大。
最后安予之提出回国独自居住,原本安妈不同意,是安隋宁出面和安妈谈过后安妈才放的人。
他回国只是为了逃避那种痛苦的环境,不是为了任何人。
这些年安妈和他的联系鲜少,每个月固定的大额生活费,偶尔国内的亲戚有聚会安妈都会让安予之去参加,并且会让他不要丢人,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去不许带男伴。
上次刚好被程梏听到。
听他说完,程梏只觉得心尖阵阵刺痛,自己当年出柜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在,后来家里人尤其是程妈,还特意上网查过资料。
在了解了之后对此接受的也很良好,程爸不理解却没有恶语相对过。
所以他并不能真的理解那种窒息的场面,可在安予之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心尖酸痛发胀,靠着想象看到十几岁的安予之是怎么面对那样复杂的环境,最后决定独自回国,回到他已经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自己生活的。
程梏摸着他的后背,觉得贫瘠的语言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感受,只能用行动安抚着他的情绪,像是在安抚着曾经被指责丢人,在房间抱着腿坐在角落的十七岁的安予之。
可是他眼里的情绪翻涌着,露出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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