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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守则(近代现代)——顾青词

时间:2024-04-01 09:06:31  作者:顾青词
  时宴根本不介意:“这有什么?给口饭就吃,咱也不是多娇气的人, 好养活得很!”
  “那我以后就一心跟你混了啊!”
  尽管心里早就料定时宴会点头,可是谢寒终究是感激的。
  和自己不同, 时宴早早对他的人生有了清醒的规划,明明眼看还有几个月就能转正成为真正的老师,可是听说他这边要人帮忙,二话不说就来了。
  “等工作室成形,到时我们签合同,以后你就是原始股东,将来进账五五分。”谢寒大方的承诺,“如果工作室黄了,也不要你掏钱。”
  时宴却不在意这些,但他深知谢寒在某些事上的较真,在电话里说道:“好嘞!”
  “那我以后也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谢谢你惦记兄弟!”
  “你要是不方便自己跑铺子,就让我去,我刚买了小电瓶,全市到处跑快得很。”
  谢寒和他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又在电脑上看了一会儿。中介网上挂出来的上铺多得挑花眼,可是真正合他心意的不多。
  要么就是租金太贵,要么就位置太偏,不然就是太小或者太大,谢寒看了一上午,勉强挑了四五家,打了电话过去还都没人接,他就打算找时间和时宴亲自去现场看看。
  十一点半,钟姨打了电话过来喊他吃饭,谢寒于是关了电脑下楼。
  他创业的事除了时宴没跟任何人提,连顾言真都没有,因为内心一点点不可言说的小自尊,使得他在事情没做成之前不愿透露半分,担心万一做不成了丢面子。
  吃完午饭,谢寒再要上楼,忽然角落冲出一只橘黄色的影子,一溜烟的从楼梯窜上去了,很快没了踪迹。
  他定睛一看,是那只顾言真捡回来当儿子养的肥猫。
  说到这个肥猫,谢寒怎么都看不顺眼。他讨厌小孩,也不喜欢小动物,奈何顾言真这两样都爱,在家的时候没事就给他的猫儿子梳毛按摩,宝贝的什么似的。
  那肥猫都快被喂成个煤气罐罐了,谢寒因此对它格外有意见。
  本来顾言真就忙,留给他的时间不多,还要被肥猫占一半,他当然不乐意。偏偏这肥猫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很喜欢黏着谢寒,搞得他衣服上经常被蹭了许多猫毛。
  眼看那肥猫冲上楼,谢寒立刻追了上去。楼上是他和顾言真的地盘,这家伙凭什么上去啊!
  他抬脚跟上,两只脚到底没有四只脚的跑得快,不过他还是在三楼楼梯拐角处逮到了那团姜黄影子,快狠准一把按住。
  “喵呜——!”多宝嗷一嗓子喊出,肥大的肚子在地板上炸出一圈肉花,四条腿划水般乱扑腾,委屈巴巴的被人掐着后颈脖子拎起,瞬间老实了。
  谢寒一口气爬了三楼不见气喘,一脸坏笑的盯着多宝的胖脸,戳着他的胖肚子嘲讽:“看看你都吃成什么样了?”
  他故意吓唬道:“改天叫顾言真把你饭量减半,送去兽医院减肥!”
  也不知多宝是不是听懂了,夹着尾巴耷拉下耳朵,可怜兮兮的又“喵喵”叫了一声,像是在认错。
  谢寒把它轻轻放下,对着它同样肥胖的屁股轻轻一拍,催着说:“赶紧下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多宝四脚朝地后立刻窜天炮一样顺着楼梯往下跑没了影子,估摸着应该不敢再上来了。
  谢寒嫌弃的看着袖子上的猫毛,拍着手起身正要离开回房。
  抬脚的一瞬间,脑中忽然又响起了阮南月临走前的那句话。
  ‘或许你有去过你们家的四楼?’
  谢寒停下脚,再次转过身。他所站的地方刚好是通向四楼的地方,从前他一般都是坐电梯上来,或者走另一边的楼梯,因为离卧室更近。这边的楼梯,他还是第一次来。
  记得第一次在这里借宿的那一晚,顾言真向他介绍家里的布局,还特意强调过,通向四楼的电梯设有权限,是他父母家人的房间,很少有人涉足。
  顾言真其实没有明令禁止不让他上去,但是谢寒也并非没有家教的人,没有邀请就是不允许的意思,他还没恶劣到要故意去探知别人的隐私,所以结婚这两个月,他一次也没有关注过四楼。
  再说别人父母的房间有什么可看的?
  谢寒站在楼梯口有些犹豫,一时不知该不该就这样上去。
  可是阮南月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十分在意。
  四楼到底有什么呢?
  人类的好奇心有时候就是如此。再没有特别提示的时候,四楼不过就是一个普通楼层,也不是飞去不可。
  而一旦被赋予了“神秘”的名号,那简直就成了圣地,抓心挠肝也想去探个究竟越是不想去在意,就越是控制不住。
  阮南月都那么说了,应该…… 没事吧?
  谢寒深吸一口气,回房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硬币,返回楼梯后将它向上抛起。
  他决心给自己找个借口。
  如果落地正面向上,就是顾言真同意。
  如果背面落地,就是不同意。
  “叮——”
  谢寒探头一看,正面。
  很好。
  他满意的把硬币放回口袋,是顾言真同意他上去的,可不许生气。
  没有了心理负担,谢寒上前一步迈上第一个阶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和一二三楼比起来,四楼乍看貌似没什么特别,也许是因为常年无人居住,就算墙面地板的装饰一模一样,也显得冷冰冰的,莫名有种阴森。
  谢寒不信鬼神,也就不在乎那么多。
  他终于跨上最后一个台阶。因为还是白天,走廊一片清亮,他一个人走在光洁的地砖上四处看,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看得出地板有人定期打扫,纤尘不染。
  谢寒试着推开其中一扇门。别看外面的墙面地板被擦得干净,可是房里天差地别,扑面一阵灰尘呛得他咳了好几声,他立刻把房门大开,让里面的灰尘跑一跑,然后小心翼翼走进去。
  这是一间婴儿房。
  里面摆着张已经掉漆的婴儿床,吊顶上的铃铛也氧化的看不出本来颜色。靠墙的一整排书架上整整齐齐放着绘本,多年无人翻阅,早已覆了厚厚的灰尘。
  房内全是孩子的东西,谢寒还不小心踩到个鸭子玩具,巨大的尖叫声响彻寂静的空间,差点吓他一跳。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把那个小鸭子放回去后就离开了。
  接着他推开第二扇门。
  这里应该是顾家父母的主卧,双人床头柜上摆着当年他们的婚纱照,和顾言真的房间一样性|冷淡风格,谢寒绕了一圈就觉得没意思,又退了出去。
  第三间房打开,跳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清新的白。
  谢寒发现这间屋子和整个申山别墅所有房间都不一样,就算很久没人住,可是屋里却没有一丝灰尘,连地毯都是雪白的,一看就是常有人打理。
  谢寒轻手轻脚,小心脚下不留半点印记弄脏地板,走进来后在衣柜上看到了一个相框,里面是两个人的合照。
  顾言真小时候的照片谢寒看过很多,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一定就是顾言真的大哥了。
  从来只闻其人,谢寒终于见到了本尊。
  照片里的顾霖泽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坐在一张藤椅上面向镜头,面上微微带笑,即使隔着年代久远的照片,却像是跨国时空在他面前对话。
  一见顾霖泽,谢寒脑中不由得闪过一个词:“温润如玉”。
  和弟弟略显冷硬的五官不同,顾霖泽长相更显柔和。也许是肖似母亲的缘故,他笑起来的时候不仅有一点浅浅的笑涡,眉宇也多了几分独属于女性的秀丽柔美。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即便不做表情也自带三分笑意,看谁都像是十分投入的专注,让人错以为自己在他眼里是最特别的一个。
  谢寒相信,如果顾霖泽还活着,他现在一定光芒万丈,走到哪里都会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可是顾霖泽再好,在他眼里也是寻常,他的目光只会落在他右手边的顾言真身上。
  顾言真才是最好的。
 
 
第六十一章 
  六十一
  谢寒在屋里转了几圈, 几乎把所有能碰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一无所获。
  所以,阮南月到底要他看什么啊?
  他纳闷的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桌下, 反复打量着这间明亮干净的卧室, 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
  谢寒倒是有点好奇, 为什么整个四楼只有这间房被保存的如此完好,连床单都铺得整整齐齐,就像是等着顾霖泽随时回来住一样。
  难道顾言真经常会来这里待着吗?
  抱着这样的念头, 谢寒随手拉开了书桌下的抽屉,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值得关注。没想到拉开抽屉后, 里面还真的有新发现。
  谢寒小心的把抽屉里的一沓文件抽了出来。
  文件里的所有内容都是外文, 还有很多艰涩难懂的医学名词, 不过谢寒还是认出了第一页标题的含义。
  ‘肾脏器官捐献委托同意书’
  谢寒挑着里面能读懂的部分大略看了看,一目十行快速翻完。
  文件内容很简单, 大致就是说,顾言真的肾脏与顾霖泽的匹配程度为100%,完全符合移植手术的要求。而顾霖泽的肾衰竭已经十分严重,亟需立刻进行手术,否则将会有生命危险 。
  文件最后, 同意器官捐献的落款处,签字的人是“顾正秋”。
  谢寒顺便又看了一眼底下的日期,算了算时间,正好是顾言真十二岁的时候。
  就算他不懂法也知道,我们国家不允许任何个人和机构组织,摘取未满18周岁未成年活体器官来移植他人, 这是违法的。
  所以……顾正秋有什么权利代替顾言真签下同意书???
  谢寒心底涌出一股怒火,捏着手里的文件恨不得当场撕碎。
  他不知道肾移植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但那是顾言真的东西,而且他那时还那么小!顾正秋凭什么擅自做这样的决定!?
  顾霖泽的命是命,顾言真就不是了吗!?
  谢寒愤怒至极,一想起十二岁的顾言真还那么小,他的父亲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他得多难过啊!?
  顾言真知道这事吗?
  这个念头才在谢寒脑中冒出,紧接着就打消了。
  这房间一看就常有人来,文件还放在这么显眼的抽屉第一层,顾言真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
  谢寒不敢想象,顾言真每次上楼来,坐在哥哥的书桌前,低头翻看这份多年前的所谓器官捐献的委托书……到底是什么心情?
  原本对顾霖泽没什么恶感的谢寒,此刻再看向桌上他和顾言真的照片,顿时充满了憎恶,只觉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寒掏出手机,把整份文件内容一张张都拍了下来,打算回头等顾言真下班回来,找机会问个清楚明白。
  把东西放回抽屉,谢寒顺着原路下楼,仍然愤懑不平,本来还在看商铺的他此刻也没了心思,关了电脑坐在沙发上。
  楼下隐约传来钟姨的惊呼,好像是有什么人来了。
  谢寒本来不想搭理,可是又想刚才钟姨的语调似乎很有些怪异,终究是不放心,起身穿好外套下楼去看看。
  虽说申山别墅的安保系统绝对没问题,可是万一呢?
  踩着楼梯下来,谢寒才张口准备问钟姨怎么回事,抬眼就和客厅沙发正中央坐着的一个男人对上了目光。
  在那一刻,谢寒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老年版的顾言真。
  外界一直说什么“虎父无犬子”这样的好听话,来夸赞顾言真如此优秀,承袭的是他父亲顾正秋。但大家其实心里都很清楚,顾正秋虽然担了个“父亲”头衔,其实根本没什么才华,能力十分平庸,管理公司又过于谨慎保守,不然当年集团在他手里也不会半死不活。
  但无论如何,顾正秋到底是有一副好相貌,年轻时也曾是许多名门少女的梦中金龟婿,而顾言真的五官也绝大多数遗传了他。
  不过谢寒也就晃神那么一小会,很快就清醒过来。
  就算他们五官有些相似,可是顾言真才不会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他,而且他们父子俩的气质差远了。
  顾言真是真正的君子端方,清净自持。而顾正秋,反而更像做出来的赝品。
  两人对视几秒,顾正秋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蔑不屑,冷声问一旁站着的钟姨:“他就是李家的那个私生子?”
  钟姨神情犹疑,偷偷的对谢寒使个眼色,暗示他快点上去。
  “不成体统!”顾正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斥了一句,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忙你的去。”
  钟姨很担心谢寒,停驻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就这么出去。
  她毕竟只是被雇佣来的,主人家的事按理说不归她管,也没立场管,可是她也实在不放心把谢寒单独留下,怕他受委屈。
  “钟姨,你去忙吧。”谢寒慢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踱步到沙发旁,转头对钟姨轻声说,“你不是说今晚要给我做牛肉饼吗?”
  “……可是。”钟姨还是犹豫,眼里藏不住的担忧。
  谢寒于是撒娇一样扯了扯她的围裙,“快点嘛,我都饿了。”
  这话纯粹就是瞎说,午饭才过去不到两小时,他就算是只猪也没饿那么快,不过就是支开钟姨的借口。
  钟姨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顾正秋,又看了看满脸不在乎的谢寒,终于还是妥协了,躲进厨房悄悄给顾言真打电话。
  刚午休结束的顾言真得知父亲回来的消息,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他知道自己违抗父亲的意愿高调宣布订婚,必然会引起他的不满,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这么快就从国外杀了回来,令他措手不及。
  最糟糕的是,现在只有谢寒一个人在家。
  了解顾正秋是个什么脾气,谢寒在他面前只怕要受大委屈,顾言真越想越担心,连忙把姚秘书叫了过来。
  “……这么快?”姚秘书也很是惊讶,“我还以为他得过了一两个月才有动作呢。”
  顾言真没时间想那么多,把手头的工作移交给姚秘书,拿着车钥匙飞速往回走,希望到家的时候,父亲没有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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