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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猫猫是邪神(玄幻灵异)——莲蝉

时间:2024-04-02 07:44:20  作者:莲蝉
  “……”它嗫嚅着,巨嘴中的骨白色的獠牙上下移动着。
  “……”它憋出了古怪的音节。
  楚渔的眼睛颤动着,眼睫闪动的频率很高。
  他听见了,是猫在喊他的名字。
  “楚……渔……”
  这个巨大的黑色的怪物有着非人的恐怖面貌,像是恐怖电影里夺人性命的妖怪、恶鬼。它张开嘴的时候,就像是将弱小的人当成食物拆吞入腹。
  但是它在喊青年的名字。
  有着粉色眼睛的那个男孩慢慢站起来,他呼出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些许好奇,以及显而易见的嘲讽。
  黑色的飓风从他的身体里跑了出来,它盘旋在高高的空中,像一阵暴风雨的前夕。
  它看向天空中的飓风,从那些黑烟里分辨出了艾嘉尔德的形状。
  这还不是他的本体,他尚未完全到来。
  黑烟哭着,笑着,狂叫着,像乌云一样飘走了。
  楚渔跪在地上,止不住地作呕。其他人的情况相差不大,可他太严重了,因为他离得太近了,而且,他身上带着一个锚点。
  黑色的怪物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来,这阵声音从它的腹部传来。
  它伸出了自己尖锐的爪子,缩起其余的指头,只留下大概是食指的部分。上头长着黑色的尖齿,光是这样一只爪子,就能够轻易地撕裂人体。
  可是它只是用指甲轻轻地碰了一下楚渔的脸颊,但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对方脸上的伤口恶化了。
  它退回了自己的爪子,犹豫着,迟疑着,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堪称恐怖的光芒。
  楚渔慢慢倒下去,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脸上失去了血色。
  它咆哮着跃向天际,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流星尾巴。
  楚渔在医院里醒过来,他还挂着葡萄糖。
  发现他醒了,负责查房的护士出去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便服打扮的人进来了。
  原来是警察。
  楚渔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但是喉咙里反而清爽了不少。
  但是警察看起来有些担心,重新唤了医生过来。
  “没多大问题,”留着长发的女医生说,“不过身体比较虚,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女医生问楚渔,“有什么基础疾病吗?”
  楚渔摇摇头,他一直以来都很健康,得过最大的病就是诺如病毒,痛了他两天两夜,还有的话,就是前段时间的浑身酸疼、高烧不退了。但基础疾病他确实没有。
  警察说:“我们找到你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看着还挺害怕的。”
  楚渔的思想根本不在这里,熟练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后,他就垂着头,看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警察走之前,楚渔问了他,其他人呢?
  “有一个在别的病房,还有三个转去私立医院了。”
  楚渔暂且不想下床,他就坐在铺着印有医院徽章的白色床单上,他边上就是窗户,一楼的窗户外面是供散布用的小花园,黄梅正在散发它的香味。
  “你为什么要攻击那个男孩呢?”楚渔喃喃道。
  他找了找,在边上的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电量只剩下15%了。
  楚渔看了看微信,发现爸妈和唐明端都给他发消息了,他慢吞吞地回过去,没提自己的情况。
  “我手机没电了,没看到噢。”
  楚渔的出行是很突然的,看上去,他是突然决定去西城玩的。
  妈妈问可不可以打电话,然后就开了个语音通话。
  “几时回来啊?”张文英问。
  楚渔想了想,“这两天就回。”
  妈妈问他外面的旅馆舒不舒服,有没有乱花钱。
  楚渔慢悠悠地说着,他的胸骨其实还很痛,说话的时候有轻微的疼痛感。
  打完了电话,楚渔就走出去看看剩下那个倒霉蛋。都不用想,跟他呆在同一家公立医院里的人自然是喇叭——林经义。
  楚渔去他所在的病房的时候,林经义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不怎么茂密的头顶。
  看来他真是吓怕了。
  那真的很恐怖。楚渔回想起猫的模样,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为惊悚的生物。它的眼睛里像藏着火焰,身上散发着硫磺的气味。可是它的气息又那么冷,像一块巨大的冰块。
  楚渔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的伤口化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爪尖触碰他脸颊时的感觉,力道很轻,像是在碰一颗水珠。
  楚渔住了两天院,结算账单的时候感觉胸又痛了。他没办法穿之前的衣服了,上面全是血,洗也洗不干净,只好在半日达里重新买了一身。可能是没仔细看吧,他觉得有些太不合身了,但退还又太麻烦,只好勉强裹着。
  楚渔孤零零地离开了医院,林经义的姐姐来了,还在医院里陪他。他真吓傻了,本来长春公寓那会儿他就没怎么缓过劲来。
  楚渔在公交车站坐下了,他打开手机,发现当地热搜上面排列着#严志明# #百花当地儿童大量失踪# #百花邪-教#这样的字样。
  开往高铁站的公交从楚渔面前开过,它停了下来,但见没人上车,又开走了。
  下一班则在四十分钟后。
  一只黑猫从灌木丛里绕了出来,它看上去有些凄惨,毛发凌乱,上面还沾着少量血迹。
  楚渔没什么表情,他问:“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男生下手呢?”他没有责备,只是单纯地在询问。
  那样子,就像恶犬一样。
  猫的独眼有些暗淡,它看上去非常的脏,像打架打输了还被对手按在地上踩了好几脚那样。
  猫说:【我在那个男孩身上闻到了我的仇敌——艾嘉尔德的味道。】
  【我想,他把那个男孩当成了自己的锚点,以供下次降临。】
  猫说:【他想要伤害你,楚渔。他会杀了你的。】
  这是楚渔第一次接触到锚点的概念,锚,一提到这个字,他就会联想到船锚。抛锚了,就是失控了。
  他擦了擦自己食指的上端,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不,他只是……只是怕了。
  楚渔还在想,既然那个艾……艾嘉尔德想要降临这个世界,就得找到一个人作为自己的锚点,那么你(小黑)呢?
  猫说,是你啊。
  楚渔露出了一副哭容,“原来你偷偷地绑定我了,”他转而怒道:“你是不是故意在那条路上等我的!”
  这一点猫倒是否认了,它说,它从缝隙里钻进来的时候,随机地掉落在了打大地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柏油的马路,还有绿色的候车站。灌木丛们被修建得非常完整,一丛又一丛,但是上面却勾着黑色的垃圾袋。
  一只猫从边缘走过,雨雨水落在它的皮毛上,十分顺滑地下落。
  福至心灵地,它便模拟了那只猫的模样。有好多人经过了,有些人没看见它,有些人则绕着它走。
  在不停下坠的雨独自的故事里,只有一个人停了下来。
  他撑着一把青绿色的伞,在路灯的照耀下,也十分的耀眼。
  他停下来,蹲下来,把猫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在那个时候,它将自己的锚放在了人类身上。
  它会活下去的。
  一直以来,它都活着。
  但是一直活着,是为了什么?
  更了,但章纲又没写完
 
 
第56章 
  猫时不时地抛出一些如同游戏术语的名字,楚渔看上去是理解了,但如果你问他的话,你就会发现,其实他压根没理解。
  楚渔盯着猫的眼睛,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楚渔倚着一边的肩膀,“跟我讲讲呗……你那边的事情。”
  猫是很乐意分享自己的故事的,只是,它觉得那太没意思,而且离这里太远了,所以他从来不讲这回事。
  车站只有他们两个,道路上的车辆倒是很多,流水般地穿过马路。
  【我出生的那个世界,叫做乌托迦。在古幻语种,它的意思是永恒。】
  猫开始讲述它见过无数次的黑色森林,开满红花的山谷,碧蓝的大河向西流淌,从中会探出巨兽的脑袋。
  【我住在一个外面沾满冰雪的洞穴里,非常大,以前的时候,这里住着一条古老的冰雪巨龙。可是时代的变迁带走了这个伟大种族的生命,在一个剧变的时代里,这个种族便消失了。】
  楚渔说,像是恐龙的灭绝一样。
  【恐龙?】猫以为那是同冰雪巨龙相似的一种生物,它点点脑袋,【相似的种族灭亡的原因总是差不多的。】
  猫继续说:【我一直住在那个洞穴里,走出洞口,就能看到结冰的湖泊。太阳好的时候,雪狐狸会出来玩,它们是唯一不惧怕此处寒冷的动物。】
  猫讲了一些它们的习性,加上它那平和的语气,让楚渔以为自己是在听什么《动物世界》。
  身为网瘾少年、一段时间不上网就觉得好像失去了某种世俗欲-望的楚渔,觉得这样的生活是很难彻底忍受的。
  “不无聊吗?”
  【应该还好。】猫回想着那段时间,可是脑袋里有些空空的,他的记忆似乎断片了,缺少了什么内容。它回忆不起来,只好不去回忆。但它隐约觉得,这段记忆与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长成什么样子,他的名字又是什么?
  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没有想起你?
  猫又去谈它的宿敌——艾嘉尔德,【他是掌握死亡的恶神,也是性格行事最为乖张的那一个。他很喜欢吃小孩子,所以每次祭祀的时候,他都要求上供童男童女。】
  楚渔想起来,唐明端和他说的那回怪事,以及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百花儿童失踪案件,严志明也是这么做的坏人。
  但在开始前,猫叮嘱道:【不要喊他的名字,他会听到的。】
  猫说了一些艾嘉尔德和他不对付的事情,对方很早之前就计划着试图挤掉生命与命运,成为世间唯一的真神。
  【他囚禁了翡,然后想着来对付我。】
  【那艾……那他为什么不杀了翡呢?】
  【我不太清楚,】猫舔了舔爪子,【我还没诞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活在那里了。也许他们的关系比我想想当中要好得多。】
  楚渔的手按在长椅上,“看来你被孤立喽。”
  猫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被孤立,我一个人也很好。】
  典型的不承认。
  猫说:【他是个很坏的神,他把自己的一部分附身在那个男孩身上,因为我的原因,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但是我会保护你。】
  楚渔又怕又吓,“为什么要保护我呢?”他的圆眼睛依然是澄澈的,过了很久,他老了,你依然能够通过他的眼神来认出这个男人是谁。
  “虽然我说你是我养的猫,但其实我们没多少关系的。你呢,就像我的大老板,我就是你的小员工,咱们随时都可以散的啊。”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匹配他们现在的关系。
  楚渔以为猫要思考一会儿的,可是它回答得却很迅速,很率真。
  【因为我喜欢楚渔,而且我可以保护楚渔。】
  提起这个楚渔就来气,“还说保护我呢,到了关键的时候,你总是消失不见。”
  猫辩驳道:【我有些事。】
  楚渔扭了一下屁股,又往边上坐了坐。
  过了一会儿,他呓语道:“小的时候,我老是做一个梦,梦里全是冰,特别冷。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
  ……
  回家之后住了没几天,楚渔就带着猫回市里了。在家里白吃白喝太久了,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恰好这时候楚渔在原画职位上的应聘有了回复,他得去人家公司里面试。
  走的时候,爸爸给他拔了一红袋子的青菜,还在大早上杀了一只鸡。楚渔越想越不想上班,生活好累,好想哭。
  新的一年开始了,楚渔把猫放置在家里——但它长了脚还会开门,谁知道它会溜到哪里去,自己则去新公司面试了。
  面试结束回来等结果的他,在等红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停错位置了吧。楚渔这么想着,但还是挪动了脚下的步伐,走远了些。可车窗摇下来露出来的两张人脸并不陌生,相反地,很熟悉。
  司机是夏中鹤,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是他口中的“远远”,被猫伤到了的那个男孩。
  夏中鹤开口说道:“我表弟有些事想问问你,,你有时间吗?”他介绍道,“他梨远,我们可以在咖啡厅里谈。”
  楚渔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
  就这样错过了通行的绿灯。
  他还是出现在了咖啡厅里,这里很热闹,倒也称不上是人山人海。夏中鹤放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自己则在外面大街上抽烟,脸上看起来很烦躁。
  左顾右盼之后,楚渔没忍住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难不成这就是有钱人的信息网?
  这个模样清秀的男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几乎是调笑着说:“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我的身体很差,但是鼻子却很灵。小的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一个厨师。”
  “那现在呢?”楚渔下意识地问。
  梨远的眼神很清亮,“不知道,因为做菜太难学了。”
  他说的很真诚,而真诚往往是最大的必杀技。
  这让一开始对对方仍持有防备的楚渔感到很荒唐,而且这个回答本身就有些离谱。
  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谈,可是楚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名为梨远的美少年一手放在胸脯处,像是抓紧了自己的衣襟。
  “我已经看到了你身边的那只猫的模样,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是艾嘉尔德的锚点这回事。”
  楚渔在乎的就是这回事。
  在猫的说法中,艾嘉尔德是代表着死亡的恶神,与他相当不做对,而且有着食人(很多孩子)的癖好。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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