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牛岛若利性格不好很难相处。
而是大家都对他有距离感,大概是太强大了,只有敬佩和崇拜。
所以听到别人议论中的鹫匠阳太,大平狮音其实有些发懵的,这样性格的人,能和牛岛若利认识并且关系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大平狮音拿着球在手中玩了一圈,刚好看到了天童觉进了体育馆,他走了过去。
“天童,那个鹫匠阳太什么情况?真是鹫匠教练的孙子?”他也不是八卦的人,就是有些好奇,这还没进社团就被人议论的鹫匠阳太到底什么来头。
“狮音也对阳太酱感兴趣了吗?”天童觉问道。
“有些在意吧,毕竟有一部分人好似对他很不满意呢。”大平狮音当然很好奇。
“有些事儿呢,见了本人才会知道吧。我想狮音一定也会喜欢阳太酱的。”
天童觉这么说了,大平狮音也不好细问,竟有些开始期待这个人了。
天童觉最适合看人了,无攻击性的人是他最喜欢的。
“我也听了他们议论了,不管其他,就鹫匠教练走后门这件事就很离谱吧。”濑见英太也凑了过来。
这两天关于鹫匠阳太的话题实在太多了,他装不知道也不太正常。
说到鹫匠教练会不会走后门这件事,正选们都有话说。
大平狮音向来稳重,不太会吐槽别人,鹫匠教练也是他最敬佩的教练,这也是他考进白鸟泽的理由之一。
所以他有绝对发言权,可以说,白鸟泽所有的正选都有发言权。
鹫匠教练绝对是魔鬼教练,对谁有期待,就骂的越狠,他就是典型的鞭打式教育。
从不多话,只有严厉严厉更严厉。
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鹫匠教练其实在宫城青年排球联盟兼职当指导教练,当时他亲自带了一个白鸟泽学长,天赋很高,虽然并不如牛岛若利这种不可比拟的强者。
但也是不可多得强劲的选手。
当时鹫匠教练亲自把人送到宫城青年排球联盟组织,给人安排了一个地区级联盟开始打比赛。
但是那学长心态不好,上场一次失败之后,一直调整不好状态。
鹫匠教练直接一天没来社团,冲到了宫城县青年排球联盟,把人臭骂了一顿。
如果要说鹫匠教练给自家人走后门的话,那么能去条件那么好的地区青年排球联盟的,就不会是那位学长,而是他自己的孙子了。
几个人沉默之后,互相对了一眼,几乎都噗的笑出了声,然后齐声喊了一句,“够离谱。”
能不离谱嘛,那个严厉的令人害怕的鹫匠教练能走后门。
根本不可能。
就在他们这样的议论期间。
这个话题中央的两位主人公,很快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第一个就是来宣布新社员的鹫匠教练。
还有个就是,终于前来报道的白鸟泽排球部新人,鹫匠阳太。
.
鹫匠阳太结束文化课之后,就到社团报道了,其实他没想到社团的通过申请会这么快就出来。
毕竟白鸟泽竞争最激烈的社团就是排球部了。
在得到通知后,鹫匠阳太就按照通知的时间去排球体育馆报道了。
来报道的新人挺多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大家都在签到处等着签到,负责签到的是一位二年级学长,签完到则去室内白鸟泽排球部领队那儿报道。
鹫匠阳太签到完,就跟着新人一起走,目光扫了一下,看到了眼熟的人。
那位在排球招新教室,低着头,说着“牛岛前辈我终于见到你了”的那位。
牛岛若利的粉丝并不少,所以见到他也不是很意外。
那位少年看上去很孱弱,所以鹫匠阳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也有小学三年,国中三年的排球经验。
这少年走的是二传手的位置,不得不说还挺厉害的。
好似是叫,相岛拓也。
一直在有些过意在意这个人,连和他爷爷对视时间都没有,就跟着大部队进去了。
排球新人有自我介绍的环节,虽然人数挺多的,但挨个报名字,倒也没用很多时间。
新人自我介绍完,鹫匠锻治就没有说很多,只是和往常一样,让大家自由训练,边直接把队长和副队长叫进来办公室。
牛岛若利几乎没在排球场多停留几分钟,就和鹫匠阳太错开,直接去了办公室。
新人加入社团的第一天,主要任务是负责帮前辈们捡球。
这几乎是很多运动社团默认的规矩。
鹫匠阳太要是在以前早就闹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前后辈划分很清晰的尊卑关系。
但是现在他无所谓,毕竟在白鸟泽其实这种现象已经算是很不严重的了,他们有强者自然生存的准则,也就是强者为上。
以前光仙学院高中部,前后辈尊卑关系那才叫一个严重。
鹫匠阳太因为替一位一年级新人出头,导致在排球部被孤立,后来就加上他输给了牛岛若利不想打了,也就顺势退团了。
而白鸟泽相比较这些学校就好多了。
白鸟泽新人入社前几天给前辈们捡球,并不是体现前后辈的尊卑关系,而是捡球这件事,是每个来打排球的都要优先训练的最基础训练功课。
鹫匠阳太挺乐意的,捡球非常能够训练到全场视线,和提高对球的动态关注。
他们一年级新生根据领队的安排,安排在了每个球场负责捡球。
白鸟泽的室内排球体育馆很大,也有着最新的器械,还有室外的排球场,不过一般很少用。
鹫匠阳太被安排在了二年级非正选的一支队伍内,同样和他安排在一块儿的,是一名叫做五色工的一年级。
这个名字鹫匠阳太总觉得耳熟。
当时霓虹职业联盟战队打娱乐赛的时候,好像有过一面之缘。
位置好像是……主攻手。
鹫匠阳太还在想,该怎么和这位新人打招呼时,五色工就一直盯着他,好似要把他看穿了。
他尴尬的挠了挠鼻尖,想问五色工为什么这么看他。
然而他还没开口,五色工就突然插着腰,专注的看着他,“鹫匠,我一定向你证明,我才是白鸟泽未来的王牌主攻手!”
鹫匠阳太:???
朋友,你是不是宣战错了人?
第19章
五色工来势汹汹的,显然是早就熟知他的情况,但是鹫匠阳太却不记得自己在这个时期,和五色工有什么交集。
在国中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两个人也没做过对手,按道理五色工应该很难注意到他。
鹫匠阳太思来想去,也只能觉得是五色工单纯的很喜欢这个口号罢了。
他们这片球场,一个场地大概有十六个人,十二个在场上对练,留下的四个则在一旁充当裁判或者计分,剩下的两个人捡球。
这期间计分的当裁判的自然会和球场上的队员轮换。
捡球的这个位置,自然是留给一年级新人的。
捡球,看似像是打酱油,但是其实很能够锻炼球员的全场视角。
球场内有十二个人,每面球场六个人,不论是采取什么战术,不论是多快的传球和扣球。
球都是不会凭空消失的。
所以在捡球的时候,最好把专注力更多的留在球上,来锻炼自己的耐心。
当球员更专注看着排球时,那么球在他面前就会像是故意放慢一样。
会比别人更清晰看清球的走向。
这样就能更好的预判到球落地的路线,就会提前采取对应的接球动作,并且还能有余力观看其他队友在场地内的站位,找到最优的一传位置,把球传给二传手。
一传的稳定,决定了二传后续的发挥。
鹫匠阳太一直知道自己的定位,所以并没有操之过急,他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场内这一队正在打的一场比赛。
一般这种训练,在位置不平衡的时候,都会来填补位置。
不一定每个人都会打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鹫匠阳太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负责的这片球场练习赛的两支队伍,二传手应该是其他位置来补的。
攻手们倒都是自己擅长的位置。毕竟扣球都挺积极的。
看得出来攻手这样的位置从比例来说,属于更多人喜欢的位置。
但是水平嘛……
“还不如我来……”
五色工笔直的站在鹫匠阳太的身侧,说的话声音不大,但是鹫匠阳太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可谓是真敢说。
五色工就是这样直爽的性格,对于自己的想法挺直接的,很少绕弯子。
这句话虽然不好,但五色工至少是没说错。
他们场内的这几个攻手是真的有点菜。
到底怎么筛选进社团的,他爷爷是不是年纪大管不住了?
这场练习赛并没有进行多久,为了能够让新人社员能够更好的融入,所以第一天是自由练习,直到社团时间结束。
不过鹫匠阳太的这片球场,却突然有些过于安静,而导致大家终止练习时间,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原因。并不是社团活动时间结束了,而是五色工的这句过于‘直爽’的话语。
“你行你上啊。一年级的小鬼。”
鹫匠阳太:……
鹫匠阳太真想骂人,到底五色工怎么做到声音不大,传的挺远的。
但更让他无语的是,这群人还认为是他说的。
“对,说的就是你,仗着自己是鹫匠教练的孙子就这么嚣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鹫匠阳太:……
.
如果可以的话,鹫匠阳太真的很想把五色工丢出去。
他原本在社团就不受待见,现在好了,这下更不受待见了。
鹫匠阳太叹了口气,他没有想要干什么,但对方来势汹汹,应该没办法避开。
他只想好好当一个安静的美少年。
“前辈,扣球得分不是只有力气大就行了的。”鹫匠阳太模样长得乖,自认为性格也是很不错。
他总是会先礼貌的称呼对方,然后给出自己的建议,希望能够帮助到对方。
这样一定把对方感动坏了吧,从而对他宽容一点。
鹫匠阳太光这么想,就觉得自己的如此礼貌的建议,简直无懈可击。
果然这几个前辈们明显被他的话,感动的有些发懵。
而被鹫匠阳噎了一嘴的学长们,□□沉默了几秒,满脑子在想的都是,‘这人是真的不会给前辈们面子啊。’
众人是有听说,鹫匠阳太这个人脾气很不好的,但他们大部分人国中时期不在白鸟泽排球部是很难想象的。
即使再嚣张的后辈,也不敢对着前辈如此说话的。
现在被这么直接指出打得不行,多少有点气堵在胸口。
白鸟泽排球部一向教导很严格,谁也不想惹事儿,有些话也就是背后说说罢了。
几个人也没打算正面起冲突,但接下来的练习赛也没有好好打的意思。
而是很故意把扣球往鹫匠阳太这边扣。
鹫匠阳太总能很清晰判断出路线,也都及时闪避开了,一两次也许是无意,但是超过三次就是故意的了。
这个人的控球能力实在一般,只会用力气猛扣,根本就没办法真的对鹫匠阳太有什么威胁。
甚至想扣到他的位置左侧,也并没有准确的扣到。
鹫匠阳太不太在意对方的无能狂怒。
他捡着场内的球,认真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大家对他有意见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在白鸟泽国中排球部期间,真的算不上好相处的样子,大部分来排球部的人,只是想在享受运动的同时,能够找到兴趣相同的伙伴。
遇到名声不好,还很难相处的,自然会避之不及。
鹫匠阳太也能够换位思考,所以他也并不打算指责别人什么。
别人是别人。
可总有人在看到他默不作声之后,得寸进尺,在球已经故意飞到不知道哪里的时候,是五色工先忍无可忍的。
“前辈,你是故意的吗?”五色工秉性直接,思想单纯。
但是再单纯,他也看出,球场上的二年级,其实有些故意要为难他们的意思。
不,准确的来说,是在因为要针对鹫匠阳太,从而波及他罢了。
球是不是在好好打,他能看不出来吗?
他简单的阐述自己的不满,却迎来对面的漫不经心。
“小孩儿,别给我扣帽子啊,我就是不太会扣球,这扣歪点不是很正常嘛。你身侧的一年级不是说了吗,我打得不行,只是力气大罢了。”
“你这不是歪一点,明明就是故意想打到人啊!”五色工针对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不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打到人?那真是抱歉了,在运动中受点伤也是很正常的吧。你们是第一天打排球吗?”对面完全在耍无赖。
这群人和鹫匠阳太在俱乐部遇到那位中村不一样,中村那种人就是又蠢又坏,和他多费口舌都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
但面前的这位学长,恐怕和中村那种没脑子不一样,他是那种会优先把问题转移到别人身上的人。
你没办法从他的举措中,能够肯定找出他的错处。
闹大了反而会觉得,是你小题大作。
五色工就是最好的例子,已经被激得情绪有些起伏了。
鹫匠阳太走到他的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跟这种人用语言争论是没有任何必要的。”
最直接的就是……
鹫匠阳太摸了摸手中自己刚捡起来的排球,这一球是那个学长扣过来,也许本意是扣在鹫匠阳太的身侧,吓唬他一下。
但因为水平有限,控制不了,那一球几乎是正面向鹫匠阳太这边扣过来的。
鹫匠阳太要是闪避不急,大概真就应了那句‘运动中受点伤也很正常。’
运动中受伤自然很正常,但他们想利用这句话,想让鹫匠阳太即使因为他们的失误真的受伤了,也没有人能够谴责他们。
鹫匠阳太感受着球在手中的感觉,他站在的地喃砜方刚好靠近他这侧球场的发球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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