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大会之后因为反对的声音和支持的声音占比差不多,所以加了两场面试。
一场实战,一场基础技术的检验。
这场面试参加了三天。
两人一起过去的。
虽然及川彻对于自己这个后辈有太多想要吐槽的东西了,但是这次一路过去都是乖乖的。
只是大部分吐槽的话语都吐槽给了鹫匠阳太,“你看看他那个傻样!”
即使如此及川彻还是做到了学长该做的,带着影山飞雄一起进入国家队,防止他落单。
鹫匠阳太那段并不好过得转自由人时间,很感谢自己能够遇到及川彻。
如果不是这么一个看似不靠谱实则很靠谱的前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来。
所以看到及川彻能少走很多弯路,也算是很满足。
及川彻这个人还是很懂人情世故的,在去往东京面试成功之后,回来拉着影山飞雄就请了两位教练吃饭了。
他主张的,还喊上了鹫匠阳太和牛岛若利。
虽然及川彻很不待见牛岛若利,但是没办法,他多聪明一人,他太喜欢鹫匠阳太了,怎么也要照顾着点这位一直照顾着鹫匠阳太的牛岛若利。
鹫匠阳太这边倒是不是理解的是,及川彻怎么就看出来他们关系不一般了。
及川彻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也就你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你看他的眼神,我都不想多说。”
“那种腻得我随时都想戳瞎你双眼的存在。”
鹫匠阳太:至于吗!!!
身为他好基友的及川彻表示,很至于!
“还有你两人那自然而然的亲昵不要太明显。”
鹫匠阳太还就真就因为这一句,盯着牛岛若利思考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有点久,牛岛若利都没和他对视,就从拿了个小碗把鹫匠阳太喜欢吃的几个餐盘,夹了一份,递给了鹫匠阳太。
鹫匠阳太:……
难道这就是所谓气氛自然而然的不要太明显?
好像确实有点。
但是被人照顾和在意的这种感觉,真的不要太好了。
第66章 (二合一)
这顿饭几个人吃的畅所欲言, 两个教练从这场比赛讨论到那场比赛,讨论的都是这几年白鸟泽和青叶城西两支队伍对战的那几场。
鹫匠阳太真的没想到,两个教练谈论起三年前的比赛也能够记清楚当时情况, 就好似这只是一场昨天刚比完的比赛。
“我真的烦,你说我们家及川,多好一孩子啊!”说着说着青叶城西的入畑教练都有些哽咽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两个老人都跟着情绪饱满了不少, 一向少言寡语的鹫匠锻治也跟着变得话多了一点。
但这个多也只是针对他以往而言, 和青叶城西的入畑教练比较还是有点差别的。
好在在差点哽咽瞬间,入畑教练把情绪吞了进去, 喝了口酒压了压,“不说这些,这不是已经不一样了嘛……谢谢啊。”
这声谢谢包含了很多的情绪, 但最真诚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怀揣着最敬意的道谢。
鹫匠锻治什么话也没说举起杯, 在入畑教练的杯子上碰了碰,拿回嘴边一饮而尽。
大抵就是不说,话都在酒里的意思。
一向很能活跃气氛的及川彻, 在桌上原本还能活跃一下的, 两个教练如此一说,在一旁还算热闹的及川彻,也只是安静的待着。
鹫匠阳太察觉到空气中突然陷入一种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感觉, 赶紧起来活跃气氛了,端着饮料杯, “来来来, 我们敬教练,敬老师。”
他一提杯, 牛岛若利也不管其他的,跟着就举起了杯子,其他人也跟着,刚还有些让人鼻尖一酸的气氛,立即就被打散了。
及川彻给鹫匠阳太使了个眼神,两个人也算是意会了彼此的意思。
及川彻很少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即使有,也都是在亲近的人面前。
虽然气氛又重新回到了刚开始的轻松气氛,但是隔了一会儿,及川彻还是找了借口去了厕所。
影山飞雄傻傻的问,“前辈怎么又去厕所了。”
鹫匠阳太给他夹了块烤肉,“吃你的吧。”
影山飞雄也不继续问了,他没什么眼力见儿,所以选择不继续问。
鹫匠阳太看着影山飞雄,有的时候就很容易想起过去的自己,两个人在这场路途上,可谓有些惊人的相似,只不过还是有些差别的。
影山飞雄在高中遇到了乌野一众人。
但现在的他也遇到了不一样的选择了。
鹫匠阳太盯了影山飞雄一会儿,影山飞雄被盯的有些在意,最后还是抬起头不得不说,“鹫匠,怎么了?”
两个人没在比赛中对上,影山飞雄一直有些可惜,但是私下能见到鹫匠阳太还是很高兴的,就是不知道和这个人说什么,他意外的觉得有些亲近,可能这人总是对着自己带着笑意,让他觉得是个好相处的人。
鹫匠阳太自然不知道影山飞雄会这么想,毕竟要不是生病了,他确实算不上很好相处的人。
他现在因为在治疗,整个人都透露着母性光辉。
但不重要了。
影山飞雄觉得他亲近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从经历来说他俩还是很相似的。
只不过细节上有些差别了。
影山飞雄这样的天赋没浪费,大概就是好在在高中遇到了乌野高校这群人了。
上一世的鹫匠阳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捏着身边人的手心,然后侧脸看了眼身侧牛岛若利,满意的挂上了笑意,再目光移回了自己的手心捏了捏。
他以前真的没发现自己会是这么无聊的人,捏个手心都会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而牛岛若利也从不会针对他的各种行为评价,是不是幼稚是不是矫情。
都是耐心地回应他,又或者配合他。
鹫匠阳太大部分时间什么都能做,他想做,牛岛若利都一定会陪着他。
这也是心理医生说他能够治疗进度这么快的原因。
毕竟以他的心理床创伤的严重程度,不太可能在春高全国大赛之前,进入比较正常状态。
但现在就是他的心如止水,就像是一个刚被超度完的恶鬼,非常的平静祥和。
他感觉及川彻待在厕所有一段时间了,还没出来有些不放心,就起身了去了厕所一趟。
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及川彻正站在洗手池前,弓着身子双手撑着盥洗池台前,细软的的头发都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五官。
即使如此还能看到他坚挺的鼻梁,鹫匠阳太没有打扰,看到人没事也就好了,他假装来洗手,随即又当什么没发生,洗完手转身就要走。
却被及川彻喊住了,“阳太。”
鹫匠阳太停住了步子,“嗯。”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用单音回了过去。
“谢谢。”及川彻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刚刚哭过了。
到底不想被人发现,所以鹫匠阳太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差不多的话,就回去吧,不然教练该担心了。”
当然说的是青叶城西的入畑教练。
“好。”是及川彻回答他的声音。
鹫匠阳太没和及川彻说的是,及川彻的情况是他和爷爷说的,只是爷爷真的拉着入畑教练一起去找云雀田吹,结果还非常不错,确实令他挺意外的。
即使不是作为及川彻的朋友,鹫匠阳太也不太乐意,及川彻这样的二传手被埋没。
不能只是因为没进过全国大赛就错过这个机会。
当然,鹫匠阳太并不觉得国家队筛选的方式有什么失误,毕竟这确实是一个最基本的规则罢了。
只是及川彻有点生不逢时的感觉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餐桌上,气氛依旧,及川彻也早就收拾完了情绪,就像什么没发生一样,跟教练们一起讨论着之前的比赛。
牛岛若利和影山飞雄本就是不多话的类型,即使留着他们俩在一块儿,也意外的有些和谐。
鹫匠阳太只觉得很安心,一种要是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国家候补队的训练安排了五天。
宫城县被选中的这个几人安排一起过去了。
鹫匠锻治也顺便在这个时候,安排了白鸟泽组织的宫城县高中集训。
日向翔阳在拿到名额第一件事就是找鹫匠阳太报喜。
两个人在互相打练习赛训练的时候,就认识了,也互相有了联系方式,平常交流也很多,加上他爷爷也对日向翔阳很关注,私底下也有教导,所以和两人熟悉起来倒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儿了。
“阳太!我要去你们白鸟泽了!”
“嗯,不过那段时间我估计不在。”
“你去国家候补队了嘛,好羡慕啊,放心!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等你。”
两个人的聊天除了有关排球还算能看懂,等到其他话题两个人像是不知道在聊什么,有时候两个人都不在一个话题也能聊起来。
相比较鹫匠阳太和牛岛若利的对话就简洁多了。
鹫匠阳天就很喜欢回头看自己和牛岛若利的对话。
无非是,“今天来吗?”
“中午吃什么?”
“小两万今天拉屎没有自己埋。”
“小两万在玩你送的逗猫鱼,都快咬烂了。”
“今天陪我去宠物店呗,小两万要打疫苗了。”
而牛岛若利那边也大多用一个单字就能回复了,那就是‘嗯’。
鹫匠阳太并不会觉得单调,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句句都有回应,如果实在不方便,也会在‘嗯’的后面给鹫匠阳太加上回复慢的理由。
哪怕根本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
在去往东京前前一天 ,鹫匠阳太再次去了心理医生那儿。
鹫匠阳太的情况好了很多,之前在中段治疗的时候,是去医院那儿最频繁的时候,去的频率次数也就表明他当时的情况。
医生会根据病人的情况安排会面频率,有些病人不愿意配合医生也会比较难办。
但是鹫匠阳太却很配合,明明在治疗过程中有个明显的异样坡度,鹫匠阳太也没有质疑对医生的信任度,这就导致鹫匠阳太恢复非常好的原因。
“你的情况真的恢复的很不错,之后还有后续治疗,只是为了稳住你复发的可能,所以来治疗的时间不会很频繁,也对你之后打球的情况比较好安排。”医生交代了鹫匠阳太现在情况。
鹫匠阳太看着自己的情况,终于放松的呼了口气。
“也就是我再也不会出现情绪压力过大从而影响比赛的情况?”
“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即使是没有心理疾病的人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因为压力过大从而发烧的情况。毕竟人的身体情况还是很复杂的。”
这点鹫匠阳太认同,毕竟也不能让医生保证他这个病就是彻底治好了。
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不错的结果,鹫匠阳太很满意了。
鹫匠阳太决定拿着这样不错的结果,去坐飞机!
牛岛若利起初是非常不认同的,他觉得医生并没有说鹫匠阳太彻底痊愈了,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
他觉得坐新干线没什么的,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验证什么。
鹫匠阳太却不这么认为,医生已经说他情绪很稳定了,接下来还有全国大赛,他还是很想看看情况的。
总不能等到临近比赛带着一个不好状态的过去。
即使在鹫匠阳太这么说的情况下,牛岛若利也迟迟没松口。
他是真不同意。
更何况及川彻和影山飞雄也无所谓坐什么交通工具。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在前一天还没有争论出一个统一答案。
这是鹫匠阳太第一次和牛岛若利吵架。
算不上吵架,因为整个过程只有鹫匠阳太有所谓的生气的情绪,牛岛若利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这么想鹫匠阳太就越生气。
但牛岛若利已经习惯维护鹫匠阳太的情绪了,所以三两分钟就担心的鹫匠阳太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生气了。
鹫匠阳太原先是有点的,但是被他问多了就觉得好笑,“你知道我生气了,你也不同意?”
“不同意,你的身体优先。”这是牛岛若利的态度。
鹫匠阳太简直被他气笑了。
最后两个人各退了一步,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干线。
但是前一天牛岛若利带着鹫匠阳太去了一趟机场。
也就是去完心理医生那儿第二天,牛岛若利一起陪他过去了机场。
说的时候是这么说,鹫匠阳太真要过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紧张的内容自然不是针对飞机这件事,而是他是否算痊愈这件事。
这也是他为什么想来坐飞机的原因。
也许这是第一次发病的地方,他很想利用场景重现的机会,来告诉自己其实他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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