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事情他不会说给镜岐听,所以只是坦然大方的承认:“自然是第一次,但我不曾像你这般避讳羞涩。”
镜岐看着他眉眼弯弯灵动的样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他和自己脑子里的人重合起来。这相差也太大了。
若是像他在立阳派那样的品行,自己自然是看不上他,可是如今他却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对他的心动。
那晚的事情着实令他印象深刻,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那晚同他做那事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还离得自己这么近,他看着楼弃生动的面庞,忍不住想要后退。
可是最后一次理智和清醒让他维持了现状,他板着脸故作生硬的说道:“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提的?”
说完就要走出厨房,楼弃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勾唇笑了笑,想起来我两个人做那事的时候,好感值也上涨了百分之十,也就是说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不管是对那些事情还是对自己这对他来说。
想来这也算是一条途径,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何不再试一试?
可是自己刚嘲笑过他,他会不会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今晚不会答应了?
看来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
要不然把他灌醉?正好自己捕了鱼来,借着这个机会做一桌好菜。那晚上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同他喝两杯,再说几句好话。
楼弃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的计划无比完美,兴冲冲的就去处理那些鱼了。
当然他也没有做过什么菜,在这些过程当中少不了需要灵力的帮忙。但是他却乐在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自己今天晚上又要上涨好感值,他竟然觉得做饭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镜岐一个人在屋里生着闷气看书,耳边都是镜岐在厨房忙里忙外的动静,他忍不住支起耳朵听。
虽然克制住了出去看的冲动,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楼弃那边。
有时也会想起来收敛冷着脸来吐槽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他下过厨房,这会儿装什么样子,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里隐隐也有期待,这还是楼弃第一次给他做饭。不管好不好吃,似乎也是一番心意。
这样想着夜幕逐渐降临,香味儿从厨房里飘来,他忍不住起身。刚要出去,就见到楼弃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又连忙拐回来拿起书端详,仿佛一副注意力没在他身上的样子。
楼弃扒着门轻声叫了他一声:“要吃饭啦,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楼弃把饭菜都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花树,开的粉紫色的花,很茂盛很是漂亮。
楼弃觉得氛围也很是合适。
镜岐一眼就扫到了石桌上摆着的酒,他抬眼看了一眼楼弃:“你在搞什么名堂?”
楼弃抬头看他:“我觉得今晚的月色很好,我又钓上来这么多鱼。想喝点酒庆祝一下,不可以吗?”
镜岐看着他的神色倒是没有怀疑别的,安静了片刻之后问他:“你觉得你的身子好了?”
楼弃这才想起来,他身子好像还没好利索……
楼弃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的瞟了他一眼:“我觉得这个喝不喝酒没有什么影响吧,我就喝一点点,一点点还不行吗?”
他说话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镜岐沉默着没有说话。
楼弃说完又有些后悔,如果真是一点点的话,他又不保证能不能灌醉镜岐,他记的上次喝酒的时候,镜岐的酒量还是挺好的。
不管了,先把他忽悠了再说。镜岐施施然坐下来,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
“要是你身子养不好,那我们可要迟一些时间再出去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吗?”
楼弃嘟囔着:“我可没说一直想出去。”
他不想跟镜岐掰扯这些事情,坐下来夹给他一块儿鱼,眨着眼睛看他:“快尝尝看看好吃不好吃,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呢。”
镜岐猜的果然没错,他确实是第一次做饭。
看着他这样兴致勃勃的样子,镜岐也不再装样子了,夹起来盘子里鲜嫩的鱼肉放进嘴里。
色香味俱全也不为过。
镜岐没想到他第一次做饭竟然做的那么好。但为了不让楼弃太过骄傲,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冷漠的评价:“一般吧,尚且能吃。”
楼弃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鱼肯定合他的胃口,见他还装样子,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信,闻着就香。”
楼弃不光做了鱼,还做了别的爽口的小菜、鲜美的鱼汤。看着食指大动。
楼弃见他吃的津津有味,试探性给他倒了一杯酒。
“我们喝一点吧。”
楼弃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这一刻镜岐才知道他想做什么。
原本还想推辞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他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楼弃刚想学着他的样子,也把那一杯酒喝光,可是镜岐却按住了他的手臂,晦涩难明的眼神在他身上巡摸了片刻之后,镜岐说道。
“你可以喝一口。”
还有这好事儿?!楼弃眼睛亮了亮。
楼弃装模作样笑了笑:“哎呀,这多不好意思。”
但却老老实实地只喝了一口。喝完之后又进去给镜岐倒酒,镜岐也不用他劝,倒了酒之后,镜岐就自觉的把面前的那杯酒喝干净。
可是这么到了半个时辰,镜岐一点儿要醉的意思也没有,倒是楼弃都沾点儿微醺了。
镜岐看着他已经红了脸的模样,伸手把酒杯从他的手里拿出来:“就这点儿酒量,还想灌我酒,你先把自己的酒量提上去再说吧。”
楼弃这个时候男人的好胜心就上来了,猛的坐直了身子,把那个酒杯从他手里抢了过来,瞪着他:“谁说我不行了,我一定行!”
说着又把酒壶也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镜岐看着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皱眉说道:“你想干什么可以直接说的,楼弃,没有必要跟我耍这种小手段。”
楼梯有些嗫嚅,想着这种事情怎么开得了口嘛……
咬了咬牙,晃晃头,坚持自己说道:“我没什么事情!来,我们继续喝。”
镜岐叹了口气细不可查地摇摇头,趁他倒酒的间隙,抬手托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其实这个吻并不深,两个人的嘴唇只是这么紧挨着贴了一会儿,很快就分开了。
楼弃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连眼睛都忘了眨,镜岐却是一本正经的垂眸看他,低声问道:“你今天晚上一直想的是这个吗?所以才这么费尽心思的给我灌酒。”
楼弃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了,磕磕绊绊的点了点头:“是……是。”
说完之后才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承认了什么?有些脸红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镜岐就这么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楼弃的脑袋埋的更低了,最后只能断断续续的开头说道:“我只是觉得那晚的体验挺好的。不是吗?”
说完之后他还不忘反问镜岐,想要知道他那晚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然后抬起头来,安静老实的看着他。
镜岐也说不上什么体验好不好,他只觉得楼弃在这方面可爱的厉害。
镜岐有些克制不住地滚了滚喉结,回想着刚才亲他的销魂滋味儿,想着再低头亲一口。可是却被楼弃推住了胸膛。
镜岐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楼弃整张脸像是一只只有熟了的虾,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们,我们要不然去屋里吧,你……你吃饱了吗?”
镜岐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还留了点儿空,准备吃些别的。”
楼弃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有些好奇的抬头看他:“你还想吃什么?我只做了这些东西。”
他记得刚才镜岐不是都吃过了吗?镜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睛里带了一点戏谑的笑意,楼弃看了他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他嘴里刚才说的别的东西,好像是他自己……?
他咬了咬下唇,低下头去,觉得更加羞耻了。
镜岐见他这个样子又反客为主,轻笑了一声调侃他说道:“怎么,刚才不还是兴冲冲地想灌醉我吗?这会儿怎么像个鹌鹑一样了?”
楼弃喉结滚动,嘟嘟囔囔开口:“你……你说话也太直接了。”
镜岐挑眉:“是我说话直接还是你想太多?”说完碰了碰他的脸颊:“不是都喝多了吗?怎么还这么顾及自己的脸面?”
楼弃看着镜岐近在咫尺的脸颊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为了好感值,拼了。
他捧着镜岐的脸颊又重新亲上去,这一次的吻和上一次的不同,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深了许多,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一起。
镜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伸手将他拦腰抱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喘着粗气问道。
“要不要去屋里?”
楼弃羞赧地点了点头。
月光洒在繁华的院落里。周围环境静谧,宁静的湖边,四周繁花似锦,微风拂过,水波荡漾。
镜岐将他打横抱起,打开了房间的门,将人放在了床上。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中,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镜岐轻轻地靠近楼弃,有意无意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楼弃紧张地咬住下唇,眸中的光芒闪烁不停。
酒气萦绕交织,原本楼弃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真正到了这一刻也不免有些紧张。镜岐看着楼弃慌乱的眼神,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一些,似乎是要安抚他紧张的情绪,他温柔地抬起楼弃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楼弃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镜岐轻轻地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楼弃闭上眼睛,镜岐深情地凝视着他,慢慢地靠近他的唇。
就在他们的唇即将相触之际,楼弃像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突然紧张地躲开了镜岐。镜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紧张,是不是晚了一点儿?躲什么?害怕?”
“就像你说的,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楼弃深吸了一口气,不再退缩,而是主动地抱住了镜岐的后背,将自己的唇贴向了他的唇。镜岐感受到了楼弃的回应,指尖都在颤抖。他们的吻渐渐变得热烈,仿佛要将彼此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楼弃终于轻轻地推开了镜岐,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笑。
镜岐看着楼弃,心中满是柔情,他轻轻地抚摸着楼弃的脸颊,低声道:“楼弃……”
镜岐动作缓慢的脱掉了他身上的衣衫,白皙干净的肌肤露出来,被按过之后多了几道红红的印记。
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楼弃身上都覆盖了一层薄汗,内心的恐慌与不安充斥着,让他抓紧了镜岐的胳膊,他听到镜岐不住的呼唤。
“楼弃……楼弃……”
楼弃已经说不出话来。
【好感值+20。】
楼弃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之后勾唇笑了,不枉他今天辛辛苦苦做了这一顿饭。
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楼弃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外面阳光已经大好,但幸好屋里的纱幔裹得严实,不至于落进来的光芒太刺眼。
楼弃艰难的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他看到自己胸前的暧昧红印,有些脸红的低下头去,不料头顶传来一声笑声。
“害羞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改造炉鼎师兄 26
那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带着刚醒的慵懒,语气里浓浓的都是笑意。楼弃猛地抬起头来看到镜岐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旁边,按照从前的经验,镜岐从来没有躺在自己旁边睡过懒觉。
就算是在黔灵山上也没有过。
楼弃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到,就这样瞪着眼睛看他,许久都没说出来话。镜岐看他这个反应挑了挑眉毛。
“怎么看见这么惊讶?没想到我会在这里。难道喝了酒把昨夜的事情都忘了?”
楼弃趁着胳膊猛的坐起来。眼珠转了转,连忙摆手:“没有……没忘,只是我没想到醒了之后你还能在这儿。”
镜岐看他坐起来,也撑起了脑袋看着他:“怎么,你是在怪我从前没有陪你睡懒觉?”
他喉咙有些干涩,滚滚喉结,瞌睡已经消了一大半。
“我……没有,我就是有点……”
楼弃太过羞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头看到镜岐含笑的神情,越觉得他这个模样和长云相似,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转过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镜岐坐起来打量着他红了的脸颊和耳根。
“你倒知道遮了,昨夜弄了我满背的伤,我都没说什么呢。”
楼弃听到这话之后睁大了眼睛,转过身去看他:“来,我看看。怎么样?不严重吧?昨夜,我……我,我实在是我也不记得我干了什么。”
他连忙去查看镜岐的后背,看到都是自己的指甲印子刮出来的伤痕。横着几道交错,看着挺吓人的。
镜岐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摩挲了两下,眼神扫过他胸前的伤痕,脸上带了一些笑意:“你呢?你还疼吗?”
楼弃说话的声音小了一些,像是不好意思将这些拿出来说:“我,我不疼了。”
“我说下面。”
镜岐不咸不淡的说出来这句话,倒是把楼弃给惊住了,他侧过眼睛看他眼睛里全是诧异,看到他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开口。
“你,你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镜岐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这里是个幻境,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没有别人,你还指望别人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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