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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本书中做万人迷反派(穿越重生)——也休休啊

时间:2024-04-05 16:30:44  作者:也休休啊
  他忽地张开口,狠狠咬向那根食指。
  上下牙碰撞在一起,嘴巴中空荡荡的。
  喻萧衡在他咬下的那一刻飞快躲过,他冷笑出了声,桃花眼里满是恶劣。
  他掀开了过舟的唇,像是检查小狗牙齿那样检查着过舟,指甲在一颗尖利的牙齿上敲击了两下,然后嫌恶地把口水蹭在过舟的脸上:“果然是小狗,连犬齿都有呢。”
  “呦,还会龇牙。”
  过舟无声舔了下那颗被他摸过的牙齿,上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残留下来,被他的舌尖卷起。
  “怎么,还想咬我?”喻萧衡扬起一边的眉。
  少年的眼睛浓黑,在漆黑的夜晚里只有一点冷光闪烁,很暗,很凶,装满厌恶还有说不清的情绪。
  他毫不怀疑现在的过舟会像只恶犬咬向他的脖颈,把尖利的牙齿刺穿他的喉咙,一击毙命。
  可过舟就只是盯着他。
  盯得久了,喻萧衡突然心里有些怜惜他。
  他动作粗暴地揉乱过舟的头发,然后做出副颐指气使地模样:“背我。”
  过舟眨了下眼睛,凶狠的目光化成了呆愣,似乎没听清喻萧衡在说什么。
  喻萧衡皱紧眉,不耐烦地踢向他的腿,他正高烧着,使不上劲,软绵绵的:“没听明白吗,背我回去。”
  过舟好像没听见他的话,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有鞋子踩过雪的吱呀声响起,刺眼的手电筒灯光扫过来,喻萧衡缩了缩被冻得发僵的脖子,刚要再次开口,身体就骤然一轻。
  过舟看着清瘦,力气却很大,宽大蓬松的羽绒服下肌肉鼓起,轻而易举就把喻萧衡抱起。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抱一个人,一手托着背,一手托在膝盖弯,并不重,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
  晋随车开得飞快,他回忆着喻萧衡在他车上有气无力的模样,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勾人,心口瘙痒得厉害,他摸出手机,给朋友秦浔发去消息。
  朋友这个称号是他自封的,幼时他们一起长大,同读一个小学、初高中。
  秦浔在整个圈子里就像是神话一样,晋随从小就在他的阴影下长大,从开始的讨厌到后来完全看开开始躺平,秦浔只用了短短两年。
  可能天才总是特别的,秦浔不爱与人交流,活得像个机器,唯一的兴趣就是摆弄花草。
  在所有人都无法跟秦浔搭上关系的情况下,晋随觉得他在应该算特殊的,秦浔起码会回他的消息。
  “今晚谢谢你的生日宴,我遇见个很和我胃口的人,改天带他见见你。”
  秦浔回消息不定时,晋随发过去后也不等,继续开车。
  这条路有些难走,路灯下白茫茫一片,能得雪盲症。
  突然迎面而来一辆车,鸣笛声响得他直皱眉头,是冲着他来的。
  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即劫住车,开窗逼问。
  对面车窗缓缓摇下,露出林将行的半张侧脸,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不尴不尬地笑:“原来是林董啊。”
  “他没去医院?”林将行说。
  晋随转了下眼睛,突然发现这位林董和刚才见到的小狼崽子有些像,只是一个还只是狼崽子,一个已经长成了饿狼。
  话问得也有意思,好像喻萧衡是他什么人一样:“他不愿意去,我亲着哄抱着哄都没用啊,可真是难办。”
  “晋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林将行的目光骤然变冷,几年上位者的身份让他有了改变,沉下声音时很有压迫感。
  “林董,我跟萧衡只是一见如故。”晋随摸着唇,从林将行一旁的角落里瞧见明助理,他脸上笑意越发肆意:“林董和明助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大家都盼着听到两位的好消息呢。”
  “不牢你关心。”林将行升起车窗,深灰色车窗遮住了晋随的视线。
  他手指在膝盖上不耐烦轻点着,可还是无法缓解心里的燥意,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了大半胸膛。
  “董事长,要沉住气啊。”明钰推了下眼镜,声音冷静到不近人情。
  “还要到什么时候?”林将行问。
  “快了。”明钰说,他抬起头闭着目,圆润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很快我们就可以结束了。”
  晋随放了首歌,路上的小插曲没影响到他的心情,扯着嗓子跟着唱了几句,他跑调厉害,却爱唱,也幸好这里偏僻,否则还得担心吓坏了人。
  手机嗡地震动一声,他拿起一看,是秦浔发来的代表看见的“1”。
 
 
第7章 
  喻萧衡房间的窗正对着山,桦树上一层厚雪还未消融,时时寒风吹过,细雪从树梢落下,被温暖灯光捕捉到。
  过舟体力很好,把人一路抱进房间脸上都未见苦色,漆黑的发丝有一缕垂到他眼前,遮住视线。
  喻萧衡理所应当地伸手替他拨开,少年偏头欲躲,没躲开,搂在膝盖弯的手瞬间紧了。
  喻萧衡凑近了过舟的脸,眯起眼像是条美人蛇一般警告:“你弄疼我了。”
  纵然语气再阴狠,过舟也丝毫不惧,反倒抿紧了唇,压抑片刻后才咬着牙出言反讽:“你可以让那个男人抱你。”
  喻萧衡眼中情绪变换,一只手顺着过舟的脖子滑动,时不时会意外触碰到喉结,过舟就像只小狗一般发出警告声。
  他声音骤然一冷:“我让你抱了吗?”
  是的,喻萧衡的原话是背他,在过舟抱起他之前的那两秒钟,他还在怀疑过舟会不会把他扔到雪地里,可谁知没有,他甚至还被用更为亲密的抱法歪在了过舟怀里。
  身体突然一重,搂在膝盖弯的手一松,喻萧衡吓了一跳,忙环住过舟的脖子。
  “不是不要抱吗?”过舟盯着他,眼里带着嘲讽。
  喻萧衡心里一跳,这小子学坏了,这才一天,就不是那个跪着乖乖舔手的老实人了:“把我放到床上。”
  过舟一言不发地将他扔进柔软的床,少年穿了一身黑,转过身时整个身体都隐藏进未开灯的房间。
  “倒杯水,把退烧药拿过来。”喻萧衡躺在床上,身体因为高烧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他横手点亮卧室的灯,床头兰花形状的壁灯拢了层暖光照在他脸上。
  1
  眼里含着水,脸上泛着红。
  他像是一株开在冬日里的桃花,惹人垂涎。
  “没听见吗?”喻萧衡朝着那道停顿的背影又喊,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去折腾这些了,他一只手搭在额前,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时快要发抖,热时又要冒汗。
  或许是因为他的嗓音有气无力,那道背影终于动了。
  与此同时,系统发布任务的声音响起。
  【《真假少爷》剧本发布:
  黑暗中,过舟点亮房间的灯,他不知道怎么发生成现在的情景,床上那个人在等着他的水。
  他垂眸倒了杯温水,腰间被那个男人按住而越发严重的伤势隐隐作痛,他咬住唇,似乎是要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房间里,喻萧衡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恶意地笑,他长得还算不错,只是那恶意让整张脸显得丑陋。
  过舟一瞧见他那表情便知道不好。
  “水。”他把杯子放在桌上,转身便要走。
  身后喻萧衡眯起眼说:“我要你喂我。”
  过舟攥响了拳头,这个人是在戏弄他。
  喻萧衡说:“没听见吗?”
  过舟冷冷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阴暗的小丑,从来到这个家里第一次见面开始,喻萧衡就暴露出肮脏的本性,毫不顾忌地欺辱他。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还未等他真的动作,一杯水迎面泼来,温热的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水珠进了眼,刺激地他睁不开眼。
  只听见喻萧衡说:“这回听见了吗?”
  请宿主认真完成任务,任务成功奖励1点生命值,任务失败扣除10点生命值。】
  喻萧衡蒙上被子,柔软亲肤的羽绒被盖在鼻尖,不多时,呼吸变得粗重,他笑盈盈地听完任务:“系统,你们这是到了年底要开始拼绩效了吗?”
  系统说:“亲爱的宿主,我只是按照剧情来的哦,请宿主不要多心。”
  喻萧衡钻出被子,扬高的声音带上几分真情实感的怨气:“过舟,水还没好吗,你的哥哥快要被烧死了。”
  如果今天他真死了,不是渴死的,也不是病死的,一定是被系统气死的。
  暖黄的灯光啪地一声点亮卧室,喻萧衡眯了眯眼,属于过舟的身形压在眼前,过舟发育良好,继承了父亲的高个子,虽稍显纤细,却不瘦弱。
  杯子咔哒一声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有几滴水花渐落出来。
  “喂我。”喻萧衡缓缓抬眼。
  他躺在床上,微抬着下巴,被弄得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精致的锁骨从大开的衣领处露出。
  过舟垂下眼睫,他睫毛太过浓密,让人无法看清眼中情绪。
  骨节明显的手上端起杯子,轻轻抵向喻萧衡的唇。
  喻萧衡斜眼看他,温水沾湿唇瓣,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却并没有去喝。
  气氛突然就变得奇怪起来。
  压在唇上的杯子又抵了抵,红润的唇瓣微微陷下。
  “不是很渴吗?”过舟问。
  喻萧衡偏过头,过于剧烈的动作让杯子晃动,水花溅到他脸上,有几滴顺着睫毛往下滑,滚烫的肌肤被水淋湿后反倒舒服了许多,他扯开领口的衣服,好不让湿哒哒的衣服沾在胸口。
  他压低了声音,故技重施地说:“你弄湿我衣服了。”
  过舟睫毛轻颤,浓黑的眼睛里带上轻讽:“又要让我舔干净吗?”
  话音方落,他舔了下唇,抽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同样被弄湿的手指,他动作很细致,沿着指缝一下一下擦干。
  那只手不如喻萧衡的白皙漂亮,手背上有这许多细小伤痕,指腹磨出了薄薄一层茧子。
  喻萧衡被他动作弄得眼皮一跳。
  这小子,真的学坏了。
  下一刻,少年栖身压过来,还染着湿意的手禁锢住喻萧衡的肩膀,凑近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浓密睫毛下那双眼睛带着强势的攻击性。
  似乎真的要舔上来。
  喻萧衡皱眉:“滚远点。”
  过舟没动,依旧维持着凑近的姿势。
  喻萧衡滚烫的呼吸落在他鼻尖,有很淡的酒味,以及不知名的花香,他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让你滚开,没听见吗?”喻萧衡把人推开,过舟看着纤细,体重却不轻,这一推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等人站在窗边继续阴森森地看着他时,他按照剧情端起桌上的杯子,将剩下的半杯水全部泼向过舟。
  过舟眨了下眼,水珠从睫毛上抖落,额前的发丝也湿哒哒的,他从被蛊惑的状态苏醒,抹了一把脸。
  喻萧衡说:“这回听见了吗?”
  过舟死死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崩得紧紧的,像是要吃人,水珠被抹了个干净,顺着脖子全落在衣服上,胸前湿了一大块。
  沉默着没有说话,只一点一点擦拭着湿痕。
  喻萧衡眉毛一挑,下一刻,少年一只腿跪在床边,湿淋淋的头发便深深埋向他的颈间,冰凉又微扎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
  他一手抓住过舟的头发,让人被迫仰起头,唇凑近了少年的耳朵,高高在上又不屑地说:“你还不配上我的床,滚出去。”
  过舟声音嘶哑说不清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什么:“那你别在我面前发骚。”
  昨晚是这样,今晚同样也是。
  过舟看着脸上烧得通红的男人,生了病也改不掉发骚的习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一声,带着浑身的狼狈离开。
  他真的是昏了头,才会被这样的人引诱到。
  喻萧衡听着系统响起的完成任务声音坐起身,杯子里的水已经全洒在两人身上,他还没吃药。
  脚一碰地才发现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测了体温,还不算太糟,他强撑着吃下退烧药,盖上被子,昏昏沉沉睡过去。
  与他不过一门之隔的过舟静静站着,脑海中那张迤逦又恶劣的面容来回闪现,尽力驱赶也驱不开。
  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尖利的犬牙深深陷进皮肉,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门内有走动的声音,他闭上眼,能想象到喻萧衡倒水吃药的场景。
  喻笙秋披着外套,手里拿了盒药,看包装是退烧药,他走到喻萧衡门前,警惕质问:“你为什么站在哥哥的房间外?”
  “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喻笙秋视线落在过舟凌乱潮湿的发梢上。
  他捏紧了药盒,没得到回答。
  过舟在家里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喻笙秋不喜欢他,过舟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眼前的一切都不属于他。
  父亲母亲是他偷了眼前这个人的,哥哥也是。
  迟早有一天,他要还回去。
  他越过过舟,抬起的手还未敲响房门,就听见一道冷漠又嘶哑的嗓音。
  “他吃过药了。”
  “你为什么知道?”喻笙秋瞳孔紧缩,这两天他分明没有见到哥哥和这个人有单独相处过。
 
 
第8章 
  喻笙秋心跳的飞快,手上药盒被他不自觉捏得皱成一团,他呼吸都停滞下来,只盯着过舟的唇,满心都在等待答案。
  过舟冷淡移开眼,把额前潮湿的发丝全部捋到脑后,他眉目精致,没了头发的阻挡,阴郁感被锋利取代。
  “你是哑巴吗,说话!”喻笙秋身体快要发抖,一张乖巧的小脸上是藏不住的怒意。
  过舟的衣服浸湿了里层,黏在肌肤上的那层冰冷要侵入骨髓,他抬手扯开衣领,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喻笙秋说不出话来,自然不该有为什么,过舟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小少爷,才是喻萧衡的弟弟,他有权和自己的哥哥亲近。
  压抑在心底的嫉妒快要冲破喉咙,让他一开口就要暴露:“我不是那个意思,过舟,我只是担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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