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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全点金钱了[无限]——包包祖

时间:2024-04-06 09:19:34  作者:包包祖
  咔,咔。
  王勇僵硬地朝小乔和莉莉的方向走过去,骨骼发出不正常的咔嚓声,四肢以奇怪的角度朝外扭曲着,他皮肤上的青紫色血管已经从脖颈处往全身扩散了。
  章守长迅速掏出物品箱,将粘鼠板取出来,撕下一片丢在王勇面前的地上。
  王勇像是已经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完全没有意识到脚下的变化,直直踩上去,然后被粘鼠板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莉莉看一眼被固定住的王勇。
  继续拖下去,被学校里来往的学生看到,只能暴露他们三个的身份。
  “小乔,”莉莉低声说,“动手除掉你的鬼吧。”
  小乔的身体依旧因为脖颈后头的疼痛而颤抖着,可抬头看到皮肤已经变成青紫色的王勇,他喊了声“系统”。
  1024号系统:【检测到绑定目标异常值已突破90%,出现变异形态,可启动机械臂完成清除,是否启动?】
  小乔:“启动。”
  话音刚落,小乔右侧手臂上捆绑的机械臂逐步变形膨胀,形成一只巨型机械爪。
  机械爪像鸟笼般笼罩住被粘鼠板困住的目标,然后慢慢缩小。
  被金属牢笼困住的目标开始嘶吼挣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身体徒劳地撞向金属笼。
  小乔单膝跪在地上,高举起右手控制着机械臂,脸上写满痛苦的神情。
  “小乔!”莉莉朝他低喊,“不要再犹豫了,收紧机械臂,结束目标的生命!”
  小乔盯着被困住的目标,咬紧牙关,收紧机械臂。
  一阵让人心悸的咯吱声响起,紧接着,机械臂内侧弹出无数细小的刀片,刀片高速旋转着,像绞肉机,朝着目标收拢过去。
  咔嚓。
  奇怪的金属零件撞击的脆响从机械臂顶端传过来。
  紧接着,机械臂上的齿轮因为异常的阻力而断裂,金属笼崩坏成许多片,掉落在地上。
  变异的紫皮怪物突然没了束缚,依然处于狂躁的状态,他布满血丝的一双眼死死盯住莉莉和小乔,似猛兽般扑咬过去。
  慌乱中,莉莉本能地上前一步,将小乔死死护在身后。
  变异的目标没能碰到莉莉,就在半途被一道倏然闪现的白影困住,紧接着消失无踪。
  “怎么回事?”
  莉莉转头看向弟弟,却见乔·莫森看起来比她更困惑。
  章守长站在机械臂的另一侧,将刚才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在小乔准备收紧机械臂清除目标的时候,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墙头飞出来,精准地射入机械臂顶端操控齿轮中,阻止了机械臂的进一步动作。
  紧接着,从同一个方向,一张银白色的网撒下来,将目标笼罩住,然后拽到了墙的另一边。
  那根银色的细丝,还有那细丝编织成的渔网一样的结构,章守长可太熟悉了。
  “老婆……”
  章守长双眼放光,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掏出【移花接木】,一跃跳至墙头,朝着刚才那根银丝消失的方向飞速追过去。
  作者有话说:
  问:章章今天carry全场了吗?
  没有。
  问:他在做什么?
  他沉迷爱情攻略游戏,在追老婆…
 
 
第65章 看这低调中透着奢华的设计
  章守长追着那银丝消失的方向翻墙回了教师办公楼,却在办公楼空荡荡的走廊里,陷入迷茫。
  他其实这次从头到尾就只看到了银丝,根本没看到操控银丝的人的身影。
  吱呀。
  背后的办公室门被打开。
  古玉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张国栋院长亲自送他到门口,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张院长摆摆手,“拉着你聊了一中午,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吃吧。”
  古玉朝张院长微微鞠了一躬,待到办公室门关上,转身,看到章守长,脚步顿住。
  章守长站在不远处走廊上,盯着古玉。
  到底是不是古玉?
  如果不是,刚才那根细丝就是在这条走廊消失的,可如果是,古玉明明从头到尾都待在院长办公室,又有些说不通……
  “你怎么还在这里?”
  见章守长一直不说话,古玉问了句。
  章守长决定暂时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笑着走到古玉旁边,“我看你在院长办公室待了一中午,都没吃饭,食堂都关门了,我给你带了饭。”
  章守长说着,从背后掏出一袋盒饭。
  古玉转头看一眼章守长背后,又看看章守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饭盒,到了嘴边的问题又咽回去,最终只是接下盒饭,说声“谢谢”。
  章守长迈着长腿跟上去,“回宿舍吃吗?”
  古玉摇头,“下午的实验课马上到时间了,我要提前去清理实验室,直接在那边吃。”
  “哦,”章守长点头,依旧紧紧跟着古玉,“刚好顺路,一起去啊。”
  古玉脚步慢下来,看向章守长,眼神像在说:怎么我去哪你都能顺路?
  “真的顺路,”章守长笑,“没骗你。”
  古玉没说什么,领着章守长一道去了实验室。
  机甲制造手工课的实验室,其实就是一台退役的大型作战机甲,学生在机甲内部操控舱里听课,同时完成部分小组作业。
  古玉刷脸开了舱门,然后在操控舱里驾驶员休息室坐下,打开饭盒,一边吃饭,一边拿出手机,随手翻开了学校论坛。
  他从来不上学校论坛,连账号都没有,只能以游客身份浏览里面的贴子。
  现在之所以突然想要登录论坛去看看,是因为上午张忠民的那些话,实在让他很困惑。
  而在点进第一个热门贴之后,古玉立刻明白了上午班主任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误会。
  屏幕停在题目为【章章向古玉求婚】的那段视频上,古玉转头,看向身边的章守长。
  章守长紧挨着古玉坐着,在古玉点开论坛之后就一直探头盯着他的屏幕,此时被对方一瞬不瞬盯住,讪讪然笑起来。
  “不是,这事跟我没关系,是其他人恶意剪辑的,我也是受害者。”章守长向古玉解释。
  古玉依旧看着他,从章守长那越扬越高根本收不住的唇角来看,他合理地怀疑,章守长既不认为这是“恶意”剪辑,也不觉得自己真的是“受害者”。
  对上古玉质问中带着狐疑的目光,章守长抬起一根手指,帮古玉把那帖子往下划拉了两下,然后指着“章章本人”的回复,说:“你看,我还专门写了回复,帮忙澄清了。”
  古玉扫一眼那澄清的回复,然后脸色更差了。
  章守长见状,赶紧找补道:“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单独发个声明——”
  “——不用。”古玉慌张打断他。
  就章守长这越描越黑的手段,古玉十分怀疑,真让他去单独发声明,那跟向全校师生发婚宴请帖是一个效果。
  “哦,”章守长转头,小心翼翼盯着古玉的脸看,然后问:“那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古玉淡淡摇头,“其他人误会,是其他人的事,与我无关。”
  章守长用力点头,深表赞同,“对,他们误会他们的,我们继续交往我们的。”
  古玉扭头,深深看一眼章守长:什么叫“交往”?语文太差的话,能不能就不要总乱用不会用的词汇了?
  *
  章章便利店,快递代收点,翁一帆将最后一个包裹扫描记录进代收点的系统里,放回指定的置物架上,然后站起身往柜台走去。
  柜台后面,便利店老板正靠进椅子里看电视。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看到翁一帆过来,笑着看向他,“小勇啊,包裹都清完了?”
  翁一帆点头,把扫码枪轻轻放在柜台上,“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老板摆摆手,“不用,你做事我放心,”说罢坐起来,从抽屉里摸出个提前准备好的信封,递过去,“你这个月的工资,你点一下。”
  翁一帆接下信封,没有拆开,只是朝老板深深鞠了一躬,再三感谢他。
  老板朝他摆摆手,“赶紧吃饭去吧。”
  翁一帆转身,刚准备往外走,看到门口挂着的那张单调的黑体字写的“欢迎光临”的牌子,想起来,掏出手机,把自己之前业余时间画的一幅电子版宣传海报传了上去。
  老板转头,看向翁一帆换的海报,朝他比个大拇指,“小勇,深藏不露啊?”
  翁一帆朝老板腼腆地笑了笑,转身出门去。
  回宿舍的路上,翁一帆这才拆开信封,将里面的十多张纸钞认真清点了许多遍。
  “哪来的钱?”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堵住去路。
  翁一帆手上动作停滞下来,脸上血色刷一下褪尽了。
  他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慌张将信封背到身后去,然后问:“你……你怎么找过来了?”
  男人冷哼一声,走上前,将手臂绕到翁一帆身后去,要抢他手中的信封,“我是你老子,我找过来还需要理由?”
  “你干什么?!”翁一帆努力扭动着手腕,拼死护住自己刚拿到手的工资。
  男人见翁一帆挣扎得厉害,抬手朝他头上用力打过去,吼道:“老子是你的监护人!你他妈未成年,身上带那么多钱干什么?给老子交出来!”
  翁一帆眼尾已经红了,依旧拼尽全力反抗着,带着哭腔说:“我把钱给你,你又要拿去赌,要不了两天,这些钱就都没了!”
  “我爱怎么用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儿子管老子了?”
  男人用力扯住翁一帆的手腕,强行将那信封从他手中拽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校门口走。
  “爸——”
  翁一帆在男人身后跪下来,眼泪夺眶而出,“我求你了,把钱还我,那是我交学费的钱……”
  听到身后儿子的乞求,男人脚步停顿了片刻,挣扎一番,最终转回身,从信封里抽出两张纸钞,甩在翁一帆脸上,然后埋头快步离开了校园。
  翁一帆弯下腰,将那两张纸钞捡起来,然后艰难地站起身,低头看一眼手上的钱,挂着满脸的泪,苦笑摇头。
  现在这点钱,根本不够支付K校昂贵的学费。
  此时远在机甲驾驶学院教室里的龚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转动着指根处的戒指,勾起唇角。
  他的系统刚才提醒他,他绑定的目标,翁一帆,异常值已经高达89%了,还差最后一点,就突破变异的数值了。
  是时候收人了。
  龚昊起身,往便利店方向冲去。
  *
  机甲制造手工课按时开课。
  学生们聚集在由机甲驾驶舱改造的实验室里,除了王勇和莉莉,造修院一年二班全班的学生都到齐了。
  “王勇家中有事,请了长假,莉莉下午请了半天病假。”古玉向院长张国栋汇报了情况。
  张国栋点头,开门见山地说:“我的课,规矩你们想必都清楚,不清楚的自己回去上网查。”
  “我就强调一个事,课程期中和期末两个时间,你们按照分组给我交两个大作业上来,少一次直接按挂科处理。”
  “好,今天先介绍机甲内部构造,我们直接从实验室这套驾驶舱的组成结构开始讲起。”
  学生们按照提前分好的组安排了实验台,此时都坐在各自的实验台后头,安静地听张国栋讲课。
  张国栋作为本院院长,出了名的凶神恶煞,他的凶悍和班主任张忠民的严格不同。
  张忠民是因为对学生的成绩和生活负责,所以严格,而张国栋的严格,单纯就只是因为他脾气差。
  所以这样位高权重又脾气火爆的老师,学生是断然不敢挑战他的权威的,听课的时候都收敛了很多,没有人敢随便开小差。
  除了章守长。
  章守长此时和古玉并排坐在实验台后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国栋,看似认真听课,其实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张国栋做完背景介绍,提了个课前调查的问题,看向面前的学生,问有没有人自告奋勇要回答。
  没有一个学生搭腔,所有人都低着头,缩着脖子。
  除了章守长。
  章守长睡得正酣,梦中身体突然下坠,像是从高楼上掉下去了似的,惊得他一个激灵,从凳子上滑下去。
  咣当一声。
  在原本鸦雀无声的实验室里,惊起了不小的动静。
  学生们蚌埠住了,开始低声哄笑。
  张国栋死死盯住地上的章守长,像是要拿眼神杀死这个让人头大的学生:
  “章章,你说吧。”
  “啊?”章守长一脸茫然地站起来,“说什么?”
  又是一阵哄笑。
  张国栋咬着牙看章守长,声音低沉得像暴雨前的闷雷,“你说说什么?”
  章守长转头,求助地看向身边的古玉。
  古玉几不可见地叹口气,然后将手放在实验台下面,手机屏幕转向章守长。
  章守长看清上面的一排字:说说你认为机甲驾驶舱内部最重要的装置是哪一个,并直接指出来。
  啊,这容易啊。
  “你认为”和“直接指出”这两个限定词,给足了章守长瞎蒙的机会。
  他抬起头,将整个驾驶舱扫视一圈,然后精准地找到一个看起来最大最亮最醒目的标志牌,指着说:“那个!”
  “哈哈哈哈!”
  “牛逼!”
  张国栋脸上一阵黑一阵白地,最后眯起眼咬牙问:“为什么认为是它最重要?”
  章守长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看这低调中透露着奢华的设计,还有这标志牌上张扬的小人,一看就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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