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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女翻红指南(GL百合)——银山堆

时间:2024-04-06 11:34:38  作者:银山堆
  难道要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往外蹦?还是现在立刻马上在手机上找翻译器?
  国内的流量能在国外用吗?
  江雪荷对于度假的粉红泡泡滤镜短暂破碎,居然自顾自地焦虑起来。
  白寄凊没有让她焦虑太久,就像她根本没想到白寄凊高尔夫打得很好一样,她也根本没想到白寄凊的英文也不错。
  前台和白寄凊交谈了几句,办理了入住,行李箱提前让服务生送到了房间里,不忘把车钥匙也一并递了过去。
  白寄凊高高兴兴地将车钥匙在她眼前一晃,随即塞到了她手里:“明天就去兜风!”
  江雪荷低头想看一眼车钥匙,先看见的是一匹跃起的骏马。
  “这车……”还没等江雪荷说完,白寄凊就怕她提钱,抢先说道:“不是这次买的!上次让一个在美国的朋友帮忙买的,一直放在她车库里,来之前是让她帮忙洗一下。”
  江雪荷抿了抿嘴唇,心想自己本来就不该干涉白寄凊的消费习惯,就把这件事茬了过去:“英语这么好,因为阿姨是英语老师吗?”
  “可能因为经常出国吧。”白寄凊轻描淡写地回答,挽住江雪荷的手,迫不及待地带她进了订好的套房。
  开放式客厅连通阳台,望下去是层层的棕榈树林和干净的沙滩和海水。
  这间套房还有一个独立的泳池。
  江雪荷呆呆地看着泳池,清澈的水波涌动,她终于又想起来很重要的两件事。
  第一,她没带泳衣。
  第二,她是内陆旱鸭子,根本不会游泳!
  恋爱真可怕。江雪荷第二次想到。
  白寄凊本来坐飞机累得要命,一到房间里全好了,还没等江雪荷反应过来,已经进了浴室洗澡。
  江雪荷就慢慢地安定心神,把两人的行李箱打开,先把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刚收拾到一半,白寄凊在浴室里喊她。
  她站到门前,听白寄凊说道:“你也进来洗嘛,我在泡澡了。”
  江雪荷真是很不好意思,想要婉拒:“等你出来我再洗不是一样的?”
  “那哪一样!”白寄凊不吃这一套,坚决要她进来。江雪荷没辙,只能换上浴袍,白寄凊听见脚步声,合着的眼睛睁开,很娇气地说:“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嘛。”
  淋浴间是磨砂玻璃的,浴缸里全是泡泡,当然是相敬如宾,什么也看不见了。
  江雪荷进了淋浴间才放下心来把浴袍脱掉,热水浇下来,一下让她紧绷的身体和精神一齐放松了。
  她洗头发洗澡有一套固定流程,不用动脑子,全然放空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要不要请个游泳老师临时抱佛脚呢……每天上个一节课,四五天应该能稍微学会一点。
  或许让寄凊教我?江雪荷转念一想,这可是度假,要是搞成游泳教练和学生,哪还有度假的悠闲味道!
  她关掉花洒,拿大浴巾擦干身体和头发,披上浴袍出去吹头发。
  白寄凊已经出去了,江雪荷没想到她今天一点也不磨蹭,一边擦精华油,一边忍不住含笑想到:她预备着什么坏点子呢?
  等她出去一看,白寄凊连头发都吹得蓬蓬的,乖得不得了,坐在床上看着她走过来。
  “怎么了?”江雪荷问道,也在床边坐下,“要订餐吗?还是晚会再吃?冰柜里有水,我先去拿两瓶。”
  她刚要起身,被白寄凊紧紧地搂住了脖颈。
  江雪荷一怔,隔着绸料的睡裙抚摸着白寄凊的脊背,白寄凊就和她拉开一点距离,笑盈盈地望着她,在她嘴唇上轻捷地亲了一口。
  这个吻带着山茶花唇油和薄荷牙膏的气味,江雪荷止不住地心旌摇曳,礼尚往来,也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白寄凊唇边现出一道清丽的笑痕,始终是笑,往她手心塞了一只小盒子,上面还有一幅美丽的胶片图案。
  江雪荷不明所以,缓缓地把这个盒子拆开了。
  里面的内容实在是既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她的脸腾一下红了,把盒子攥在手里,深感自己实在并非一个合格的三十五岁的女人,居然连这种事还会失措脸红!
  她望了一眼白寄凊,白寄凊笑盈盈地也望着她,忽然,向后撤了一点,曲起指节,敲了敲暄软的床。
  床垫厚实,发出的声音可忽略不计,不过江雪荷听得清清楚楚。
  白寄凊先是在她的膝盖上敲了一敲,随即,又敲了敲床,离她膝盖不过一两厘米的距离。
  江雪荷意会,跟着白寄凊的节奏,向前稍稍挪动了一点。
  白寄凊又敲了敲,这仿佛是一个短暂的,带有倒计时的游戏,江雪荷心跳如雷,随着敲击,她和白寄凊再度贴近,几乎是呼吸可闻。
  白寄凊从她手中的小盒子里抽出一片,直视着她,轻轻地张开了嘴唇,咬在了唇齿之间。
  -
  夜幕四合,江雪荷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手机,才晚上八点。
  白寄凊骨架不大,整个人缩在她怀里的时候,江雪荷总是觉得比白糖爽也大不了多少。
  江雪荷发现自己总是这样,不舍得叫醒白寄凊,自己睡眠轻,总是在夜里或者凌晨,默默地,满怀柔情地凝望着她。
  望着她漂亮的窄脸和红润的菱唇,还有长长的,鸦羽一样的睫毛。
  真好的睫毛啊。
  体温一向偏低的白寄凊这会儿出了满身的汗,热烘烘地贴着她,然而江雪荷居然感到魂不守舍,大脑空白,单只是想,真好的睫毛啊。
  像一片很大的雪花,静静地落到了自己的心上。
  去年的这个时候,那片雪花已经落了下来,幸好今年,终于被自己牢牢地捉住了。
  江雪荷小心翼翼地去理白寄凊浓密的卷发,理到肩膀上,她的指腹拂过那片蛇纹身,和白寄凊身上的温度一样,都是格外的烧,几乎像蛇露出毒牙,小小地咬了她一口。
  这会儿她格外不知道要怎么对待白寄凊才好,她是第一次恋爱,白寄凊又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在她眼里几乎像珍贵的玻璃小人一样。
  幸好这个小人会自己上发条,说说笑笑的很活泼,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到底该怎样珍惜这份感情。
  那份赌注我一直记在心里的。江雪荷想人最幸福的时刻,或许就会有流泪的冲动。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白寄凊在她怀里动了一下,低低地喘了一声:“好渴。”
  江雪荷起身,拧开冰柜里取出的水,白寄凊支起上身喝了几口,重又滚回到她怀里:“好冰。”
  “还没来得及烧开水。”江雪荷说,她搂住白寄凊,遥遥地看到地上,甚至行李箱都只收拾了一半!
  “喜不喜欢?”白寄凊仰起脸,刚才拿水,开了小灯,映照的她脸颊鲜润,粉红粉白。
  “这是什么问题……”江雪荷小声说,拒绝回答。
  “哎呀,”白寄凊故意凑近,挺直的鼻梁蹭过她的脸颊,“不好意思啦?”
  三十五岁了,谁还会为这事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江雪荷会。
  她不说话,以不变应万变。
  白寄凊知道江雪荷是个情商很高的性格,可在感情方面是异常的单纯认真,就越发地想要逗她:“你不说是吧,那我也不告诉你。”
  江雪荷这下好奇了:“你有什么不告诉我的?”
  白寄凊随口说道:“你知道飞机上,我在你手心上写了什么话吗?”
  江雪荷略加思索,总感觉白寄凊是在诓她,就故意说道:“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吧!”
  “才没有!”白寄凊反驳,“是很重要的话!”
  她灵机一动,贴到江雪荷耳边:“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江雪荷隐隐觉得她又要开始满嘴跑驯鹿车了,于是谨慎地问道:“怎么刚出国就想回家了?”
  果不其然,白寄凊话中带笑,快乐地说:“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就决定给孩子起名叫江逾白!”
  江雪荷眼前一黑,还没等她结束无语,白寄凊自己又自言自语:“不对呀,我要是单亲妈妈的话,可不能便宜别人,孩子叫白逾江吧,白逾鸟?”
  “白寄凊!”江雪荷忍无可忍,“白逾鸟,叫白糖一口吃了算了!”
 
 
第91章 夜泳,和你(一更)
  一番胡言乱语过后, 两人的倒时差计划彻底泡汤,完全睡不着了。
  白寄凊偎在她怀里,笑得气喘吁吁, 很不平稳地说:“吃点东西吧,想吃什么?”
  江雪荷有严重的选择困难, 当然把决定权交还给了白寄凊:“你想吃什么?就是不知道有哪家店可以外送轻食。”
  “谁说要吃轻食的?这可是度假!”白寄凊兴致勃勃,披上衣服去拨前台电话, 江雪荷望着她的背影, 总有一种在一层层揭开洋葱的错觉。
  她本以为白寄凊会画Q版小人, 会跳舞,已经算了不得的才艺,没想到她还会打高尔夫球,会说英文。
  不过仔细想想, 起点如此, 学起来自然也潜移默化地轻松吧。
  白寄凊只披了一件开衫, 看起来实在是太叫人不好意思, 江雪荷赶紧阻止她继续腻歪到床上:“趁这工夫咱们洗澡去?”
  “嗯……”白寄凊想了想,“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都这样了一块洗个澡有什么害臊的!
  江雪荷自我催眠, 脸先红了一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打住。”白寄凊老神在在,“后半句说出口我就不和你洗了, 我要躺在床上等shake shack来。”
  “没有后半句。”江雪荷说。
  出了浴室, 江雪荷把大灯也打开,坐回地毯上接着收拾行李。
  两人的衣服先前她已经都挂到了衣柜里,她自己东西好整理, 无非是一些护肤品和化妆品,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带的。
  白寄凊的东西才叫琳琅满目, 皮质的首饰盒一打开,灯光在上面一照,映出的珠光叮叮当当地全撞进了她眼睛里。
  “度假嘛。”白寄凊靠在她肩膀上,“又不是总在水里泡着,当然要打扮的漂亮一些,还要拍照呢。”
  她佯装嗔怒:“手表怎么不戴?”
  江雪荷是怕麻烦的极简主义者,柔声道:“那行李太多了,而且怕沾水。”
  白寄凊自然知道她有一半是在糊弄自己,这手表可带防水的!“说实话,要不然我给你再买一块纵横四海。”
  江雪荷轻轻地叹了口气:“太张扬了。”
  白寄凊知道这句是真心话,就拿脸颊蹭了蹭江雪荷的后背,在江雪荷看不到的地方撅了撅嘴。
  江雪荷把她的泳衣细细地重叠了一遍,放到衣柜抽屉里:“我在想自己要不要学学游泳。”
  “可以啊。”白寄凊很赞成,“如果嫌麻烦,我就每天在房间里教你游一会儿,也不用当课学,轻松一点。”
  江雪荷整理好最后一点东西,把行李箱合起来,放到角落。外卖也送了过来,白寄凊点的是经典的招牌牛肉堡和芝士蘑菇堡,外加一份芝士薯条,还有两杯热量惊人的海盐焦糖奶昔和漂浮卡仕达冰淇淋。
  何止是放纵餐的规格,简直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
  江雪荷抿了一口奶昔,白寄凊斜坐在她腿上,可能是在夏威夷,怡人的风光之下,时间也流动地缓慢起来,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像冰淇淋漂浮在芬达汽水上一样,悠哉悠哉地浮到了半空之中。
  她情不自禁地吻了白寄凊一下,白寄凊在她唇齿之间,尝到了海盐焦糖诱人的甜咸味。
  等到吃完,江雪荷再看一次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她这人循规蹈矩,早睡早起惯了,不由得就是有点忧虑:“咱们赶快睡吧,还要倒时差,要不然明天起不来,还有好多计划——”
  白寄凊捏住她的嘴,不知道第多少遍强调:“这是度假!不需要计划,况且现在肯定睡不着。”
  她眼睛一眨一眨,在偌大的套房内巡视了一圈,忽然心血来潮,从江雪荷怀里下来,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套可可色的系带泳衣来。
  江雪荷:“大晚上的?”
  白寄凊很神秘:“夜泳。”她忽然更加心血来潮,“咱们去海边吧,这才叫真正的夜泳!”
  她很快换好了泳衣,略深的可可色显得她肤色更加白皙,身材姣好,乌浓的卷发撒下来,要不是屋内有大灯照着,几乎像个异常美丽的天外来客。
  江雪荷倒不是会吃那种幼稚的醋的人,白寄凊非常漂亮,她愿意白寄凊向所有人展示这份天赐的美丽。
  只不过大晚上在海里游泳这么浪漫的事情,在她一直平淡的人生中属实有点浪漫到出格了,完全没有经历过,一时之间难免有些犹豫。
  白寄凊了解她的踌躇从何而来,牵住江雪荷的手,不再问她的意见,而是拉着她,径直地跑了出去!
  酒店沿地势而建,层层叠叠向下,紧挨着新月一样的沙滩和无边的海洋。
  深夜的海滩果然寂静,虽然有人,可稀稀落落,各自都在低声交谈,或欣赏月色。
  清凉的海风吹拂过来,江雪荷放缓了脚步,白寄凊仍然牵着她的手,半转过身来,有点孩子气地倒退着走。
  江雪荷望着她,任由她拉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白寄凊明亮的眼睛里仿佛含着一泓多情的春水,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没。
  白寄凊穿了一双皮革质地的凉鞋,一本正经地交代江雪荷:“要帮我看好了哦。”
  说着轻盈地向前赤脚走了两步,一跃跳进了茫茫的,墨蓝色的大海。
  江雪荷提着她的凉鞋,怔怔地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海波。
  白寄凊钻下去之后,骤然就不见了人影。
  她知道如果慌张真的会显得很傻,白寄凊也不可能出事。天这样黑,海这样大,一时之间看不见人也是完全正常的,可她就是绷不住的心脏怦怦直跳,又往前走了几步,试图找到自己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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