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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钟林晚脚下一踉跄,险些摔倒,身后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来轻轻揽在她腰间,钟林晚借此稳住,身体却同背后的柔软紧紧贴合上,念及林旸方才的话,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了,白皙莹润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粉色,看着可爱极了。
  “我……不,不……”钟林晚磕磕绊绊地想要解释,口中却似被甚么堵住一般,怎也吐不出简单的“不是”二字,“不”了半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冷语声,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
  “是我的。”
  钟林晚先是愣了愣,茫然地看着眼中露出惊讶欣赏意味的林旸,显然并未反应过这三字的真正含义,停顿片刻,脑子里忽然嗡地炸响一片轰鸣,震得她心尖发颤,心底有一处地方悄无声息地陷落下去,安稳得她眼眶都猝不及防地湿润起来。
  “是我的”,可是在说,她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新娘子么……
  林旸原本还在为白霁百年难得一遇的开窍欣慰不已,余光瞥见“小新娘子”呆愣愣地站着一副要哭的模样,赶忙在前头两人发觉前转过了话头,好好的一件事,可莫把小姑娘给逗弄哭了,“去潭边罢,看看莫把潭底下那些丑东西也给卷上来了。”
  几人一道往潭边走,钟林晚原本还在发呆,被腰间的力道轻轻一带,回过神来,赶忙从药囊中取出早先准备好的银丹草分与众人,昨夜分别得匆忙,无人同她讲述在墓底到底经历了甚么,这时候被林旸口中的“丑东西”一勾,好奇心便给引了出来,仰头眨巴着澄明清澈的眼睛看着林旸,“林姐姐,丑东西是甚么呀。”
  林旸抬手在她柔软的发顶揉了揉,笑眯眯地看她,“是鲛人。”
  小姑娘立马瞪大了眼睛,“鲛人!原来这世上真有鲛人。”
  林旸这时候心情正好,一边慢悠悠地往潭边走,一边将墓底的大体遭遇向她讲述了一遍,听得钟林晚一张小脸紧张得都皱在了一起,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林旸看在眼里,自是觉得她惹人喜欢,同时不免又生出了叹息,她有意将惊险部分一略而过,还是将小姑娘吓成了这般,可见从前与她们下墓时钟林晚强忍了多大的恐惧,看来以后还是少往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跑得好,此番事了她们可以一同四处云游,或是找个旁人寻不见的地方隐居起来,那些所谓的“人”再神通广大,她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
  几人闲谈着慢慢踱到潭边,岸边的碎石上果然甩上了不少潭底沉积的“东西”,林旸眺望得远,目光由近及远扫过,声音些许沉下,“闭上眼睛。”
  身旁传来含糊短促的“唔”的一声,林旸垂眸看去,钟林晚眼上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岸上七零八落的腐尸碎骨遮挡得严严实实,目光上移,果然是白霁那张冷得冻死人的脸,林旸面上的神色已不单能用欣慰表示了,挑了挑眉正要说话,没留神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轻柔地覆在了她的唇上,林旸感觉唇瓣触到的柔胰又凉又软,清淡的冷香分外撩人地萦绕鼻尖,余下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中亦娇羞地“唔”了一声。
  林旸:“……”
  她自是知晓来人是谁,是以并未反抗,只疑惑又有些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洛渊面上没甚么表情,眸中却有淡淡波光潋滟浮动,分明便是笑着的,林旸看着洛渊精致清冷的眉眼向她凑近些许,暗香萦身,“你总去招惹旁人家的新郎官做甚么,我的小新娘。”
  林旸的耳垂倏地便红透了,立即便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调戏人家小姑娘的,咬着唇狠狠瞪了洛渊一眼,偏又怕被旁边的人听见,只得偏转了身子尽量压低声音,倒像对这人撒着娇欲拒还迎一般,殊无半点气势,“谁是你的新娘子,要成亲也当是我娶你才对。”
  洛渊注视着她轻声一笑,墨色之中深邃沉静,像是在认真考虑,“那新郎官可备好聘礼了么?”
  林旸倏地瞪大了眼睛,成功被这一句话噎住,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来,垂眸沉思片刻,再开口时语声中竟带了认真歉然,“我从前未认真考虑过此事,确是未备好聘礼,这是当好好准备的大事,我不会叫你受委屈的。”顿了顿,接口坚持道:“不过你现下亦未备好聘礼,我们还是有同等机会的。”
  “我有备。”
  林旸脚步顿住,“什么?”
  洛渊浅淡地勾了勾唇,目视前方不再言语了,这时几人已到了潭水跟前,昨夜一番激荡似是将地府幽冥都搅弄到了人间来,周遭尽是腐尸碎肉,沉积了多年的“疯子”终于得见天日,向外散发出阵阵无处申诉的腐臭怨念,成千上百颗血珠散落在浸泡得肿胀发白的腐尸之间,丝毫不比底下群魔乱舞的鬼域血景逊色,唯一幸运便是未见到底下那些不死不腐的怪物了。
  宋尘目光扫及四周,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身后“哇”的一声,吴畏已跪在地上吐了起来,他的娘亲被他以一条粗布绑着背在了身上,宋尘皱了皱眉要去扶他,走到跟前,吴畏却猛然甩开了宋尘的手,一抬头竟是满眼血丝,摇着头匍匐后退,神情极是狰狞,“不能……留在这……赶紧走,我快……”
  宋尘动作一顿,当机立断将吴畏连同他娘一手提了起来,踏步便往远处走,幸好老人早被钟林晚一碗药迷翻了过去,这时不再多生事端,其余人亦注意到了这边动静,钟林晚小跑着去追宋尘,一面急着翻身侧的药囊,“怎会这么快便……”话未说完,喉咙里忽然哽了一下,方才一瞬,她似乎亦觉出了烦躁暴怒之感……
  林旸同洛渊对视一眼,同时察觉了不对,脚尖一点追着宋尘往远处掠去,钟林晚已被白霁搂着膝弯横抱了起来,几人走得迅速,一路奔到了木屋门口,心头还未完全成形的那股烦怒才渐渐消散了去。
  “此处不能久留,收拾一下这便离开。”宋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粗声喘息的吴畏,方才若非他及时发现异样制住吴畏,这人现下早便已经疯了。
  林旸抱着手臂倚在墙旁,不可置否,方才她与洛渊亦感觉到了异样,再久待片刻必然影响神志,然而在墓中时她们却待足了十几个时辰,直到最后快要出去时才控制不住混乱的心绪,这次钟林晚依然替他们准备了银丹草,为何这次便不灵了?
  林旸目光下意识追随洛渊,见她沉着眸子看着吴畏,微微颔首,“久留无益。”
  几人打定主意说走便走,林旸走在洛渊身旁,眉头始终蹙着,墓中的血珠比之外面只多不少,从入墓到逃出生天,究竟何处不一样?
  “小美人,”林旸突然开口,引得身侧之人微微向她转过头来,目光静谧,“我们可能一开始便弄错了真正克制血珠之物。”
  洛渊的目光笼在林旸身上,不等她说出个一二三来便已含了赞赏之意,“如何。”
  林旸的声音不高不低,“入墓前我们先行含了银丹草在口中,见到血珠后神志清明,便先入为主地觉得是银丹草的效用。”
  “嗯。”洛渊轻声应她一声,声线温和,林旸便又接着讲下去,“实际自入墓后一直在咱们身边的,除了口中所含的银丹草,还有一样原本便在墓里的东西。”
  林旸说着话目光同洛渊对上,笑意明朗,洛渊注视着她,唇角亦随之微微勾起,“夜明珠。”
  “小美人果然聪明。”林旸脸上立即绽出笑来,若非还有旁人在身侧,她早便喜欢得捧过这人的脸来亲一口了,“咱们下去时墓道里隔三丈便镶着一颗夜明珠,后来进了空洞,冰块脸亦一直擎着墓道里剜下的夜明珠照明,直到鲛尸涌来咱们被冲散开,这才难再控制住了心绪。”
  林旸说着话回头望了一眼,“冰块脸,你一直拿着夜明珠可有觉得闷么?”
  白霁神情冷淡,微微摇了摇头,“夜明珠在鲛尸群中遗失,我亦失去意识,被水流卷入出口。”
  林旸闻言惊讶地扬起眉来,“你还未寻到出口便失去了意识?怪不得让人家小哭包渡气那么久。”
  钟林晚原本只在一旁听着,没料到话题猝不及防又到了自己身上,脸上立即便起了薄薄一层红晕,粉嫩浅淡,甚是可爱,白霁目光亦随之冷了下来,林旸挑衅的目光与她在空中撞出噼啪火星,被洛渊勾着下巴将头又转了回来,这两人果真好好说不过三句。
  林旸一转回头,目光便自然落在了远处,前头吴畏家的院子里影影憧憧地见人走动,刀光斧影,显然不是特意来为他们送行的。
 
 
第197章 出山
  “看来这些人还舍不得我们走。”林旸凑近了洛渊耳旁,含笑低语,其余人亦注意到前头状况,因着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不急不缓地踏进了吴家家门。
  院内之人显然未料到他们还会回来,一时间乱了阵脚,神色慌张地纷纷后退,手中拿着的刀斧连举都不敢举起,林旸同洛渊先踏进去,好脾气地未追究他们清早时的疯言疯语,“怎么,知道我们要走了特地来送我们?”
  领头那人一看又碰上她们,头都大了,原本都退到了墙根底下,然而一听清林旸的言语,面上却骤然变色,脱口叫道:“他不能走!”
  “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林旸挑了挑眉,余光里未见着吴畏进来,似乎是白霁令他等在了门外,领头之人亦意识到自己失言,后退了一步,背后却抵在冰冷的砖墙上,无路可退,领头人脸色几番变化,终究咬牙吞声不再言语。
  林旸见他“识相”,冷笑了一声,提起声息道:“进来收拾东西死脑筋,我们该走了。”
  吴畏循声踏入进来,目光扫及院中之人,无一不或明或暗地对他咬牙切齿,吴畏背上还背着人,将人往上托了托,目不斜视地走进屋内,那些面色各异之人自觉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其余人到此皆是轻装简行,没甚么东西留在这里,便在外面等着吴畏出来,不过一会,吴畏提着一个包裹从屋里踏了出来,冲林旸她们点点头。
  “走罢。”林旸利落转身,一行人接着往外走,院内一群人瞪眼看着,哪里有人敢开口,眼见着这帮人真要踏出门去了,终于有人捺不住焦虑小声道:“吴畏不能就这么走了!”
  林旸驻足回首,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落在一人身上,吓得那人直往后缩,再不敢说话了,然而口已经开了,接着有人小声附和道:“对啊,昨晚的动静一定是山鬼发怒弄出来的,是上次山鬼选的祭品没有献祭出去才会这样,吴畏必须留下!”
  吴畏脚步果然停下,两只拳头紧紧攥着,肩膀因过度用力耸起发抖,村人见吴畏听话止步,胆气也稍微大了,又一道声音窃窃道:“要我说山鬼这次发怒,就他一只祭品定然已应付不过去了,反正他也是被放走的,就应该……”
  “还不走,等谁呢?”又一道清泠语声忽然横插进来,林旸似笑非笑的目光扫及周围人群,阵阵冷意释放而出,逼得那些人纷纷低下头去,再吐不出一个字来,宋尘亦觉出了吴畏状况不对,推他一把将他带出了门去。
  一行人一路不急不缓地走,翻出那片地陷,在遮天蔽日的林子里又走了四个时辰,周遭的林木渐渐稀疏起来,远处隐约能望见浓白的雾气翻滚起伏,仿若活物。
  吴畏背着人走得十分疲累,粗声喘了两口才能说出话来,“现在已过去了半上午,雾比初起时散开不少,我们得先歇一阵,出去的路比来时走得还要长。”
  林旸神情随意,“再多走两步,到了近前再休息。”
  吴畏抬头往前望了一眼,至多剩不过二里脚程,咬咬牙应下了,“行。”
  越往前走雾气渐浓,仿佛有神志般尽往人脸上扑,吴畏时而憋气,走得更加艰难,索性连路也不看了,一心一意地闷头往前走,不知这短短二里路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听见前头传来一声清冷语声,“到了,歇一阵罢。”
  吴畏一口气泄出,扶着一株枯树缓缓跪倒,慢慢解开布条将娘亲放了下来,钟林晚的汤剂十分有效,一路颠簸过来吴母都安然地沉于梦中,连哼都未哼过一声。
  林旸将背上包裹取下,听着身后远远吊着的脚步声逃远了,嘴角嘲讽地勾了勾,取出干粮来分与洛渊,面上立即转作了明快神色,冲洛渊眨了眨眼睛,“这次里面可没有糖啦。”
  洛渊望着她的眸子里神色柔软,淡淡一笑便有温柔的波光潋滟泛开,“有你便是好吃的。”
  林旸听得极为受用,趁着旁人不注意拉过洛渊的手,在白瓷般细腻温软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随即又做了正经神色,细嚼慢咽地对付起手中的干粮。
  洛渊垂眸但笑不语,林旸傻呵呵地乐了一会,忽然意识出不对来,吃饼的动作一僵,一把攥住了洛渊皓白的手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甚么好吃,怎么有我就好吃了?”
  洛渊看着腕上纤细莹白的五指,抬眸看向她,语声温淡自然,“你莫急,我是说你好吃,并非饼好吃。”
  林旸真是给这人气笑了,不由自主地扬了声调,难不成这人还以为她在跟半个饼置气么,“我自然知道是我好吃。”话一出口,又觉出不对来,原本气势汹汹的语气便磕绊了一下,气势顿消,“我是说,我晓得你觉得我好吃。”
  这句话一出,便是洛渊再会故作正经,唇角亦忍不住抿出笑来,语声是哄诱人的轻缓低柔,“你晓得便好。”
  林旸给她撩人的语调哄得整颗心都软陷下去,偏偏还要替自己找回面子地瞪她一眼,连语气都显得含娇带嗔起来,“我晓得你心眼坏,就会欺负我。”
  洛渊长睫轻扇,竟也不替自己辩解,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无辜意味,“你不愿我欺负你,欺负我亦可。”
  林旸哪里能想到洛渊竟会如此回答,已到嘴边的话给猝不及防地噎住,檀口微张有些呆愣地看着洛渊,看着对方眉目深情地注目于她,柔白如玉的纤手抚在她脸上,指尖凉凉地触在唇上揉捻几下,轻易便将她心火勾了出来,“你若亦不愿欺负我,我们便只好各凭本事了。”
  林旸感受着唇上的撩人触感,按捺不住地垂下眉眼吻过她的纤指,洛渊满目温柔地注视着她,轻笑一声,手却缓缓抽离了回去,林旸似有所觉,在她收回手前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似是琢磨过了方才几句话的意思,义正辞严道:“我愿意欺负你,一万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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