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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内一时寂静,洛渊伏在榻上等待许久,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师父,我与林旸……”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南夙冷声打断她的话,依然在门前站着,远远凝视洛渊,“我现在已没甚么可说的了。”
  洛渊趴伏着身体看不见她神色,只听得南夙向来淡漠的语声中似乎隐含了别的情绪,某些她虽能察觉现下却无法领会的情绪,“这是你的选择,只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南夙的语声停顿片刻,“你和她都不要后悔。”
  林旸回来时屋内只剩了洛渊一人,依然是她走时的趴伏姿势,脸微微向内侧着,看不清神色,直到林旸走到近前,洛渊方才察觉到来人,未费力气抬头,只慢慢挪动手指勾住了她衣角,语声温然含笑,“怎么……进来也……不出声?”
  若在平时有人近身,怕是走不至门外便被洛渊察觉了,林旸见她鼻尖上凝着汗水,想必清醒时仍疼得辛苦,只因她在身前才不肯表现出分毫,心中更加心疼这人,握住她的手好好放在被中,“本想偷偷进来吓你,没想到让你发现了。”
  洛渊喉中发出短促低柔的一声轻笑,余光瞥见林旸在床前顺势坐下,手指便又不安分地伸了出来,摸索着来勾她的衣角,“你不……抱我了么?”
  林旸的动作顿了顿,“抱你又要让你起身大动,身上不疼么?”
  洛渊很快摇头,“不……疼。”
  林旸道:“那也不抱,你便安分地趴一会罢。”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处突然“吱嘎——”一声响,又有人推门进来,脚步轻盈,待走进内室,果然便是钟林晚,钟林晚见到洛渊醒着,眼睛都亮了起来,快步走到床前,低下身子同洛渊说话,一手同时伸向洛渊腕间,“洛姐姐你醒啦,现下感觉如何,身上还疼得厉害吗?”
  洛渊眉眼柔和,轻声道:“好多了……这些日子有劳……钟姑娘。”
  钟林晚摸着洛渊脉象,眉头轻蹙了蹙,很快便没事似的舒展开,语气轻松,“你再同我这般客气,我便要真生气了洛姐姐。”说着话起身返回桌前,将方才放下的提盒打开,从中端出一碗颜色深褐的汤药,“正好你现下醒着,便把今日的药喝了罢,昨日的药方看来比以往管用,我摸着脉象比前几日强上不少,还可再服用几日。”
  洛渊伏在榻上未应声,林旸垂眸看她一眼,语声中隐隐好笑,“这下真得将你抱起来了,正好喝了药便早些睡,省得再不顾身体动些别的心思。”
  林旸将洛渊抱扶起来,斜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令她不至于歪倒下去,洛渊便默不作声地由林旸摆弄,直至钟林晚将瓷勺送到她嘴边,仍然抿着唇不肯张口。
  洛渊性子与林旸相异,从来沉稳寡言,这时候不肯张口喝药,钟林晚也只当是她身体不适,面露担忧道:“怎么了洛姐姐,这药令你觉得不舒服吗?”
  “嗯。”洛渊长睫微抬,轻声应了一声,身前立时传来一声轻笑,一只白皙好看的手将药碗接了过来,对钟林晚道:“你先回去休息罢小哭包,药我会喂她服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钟林晚面色犹豫,“可洛姐姐说……”
  林旸莞尔一笑,扶在洛渊肩上的手绕到她颈后接过药碗,另一只手得了空闲,勾着洛渊的下巴令她微微抬起头来,“放心罢,若有不对我第一个唤你,你这几日睡得太少,身体会撑不住的。”
  钟林晚目光落在洛渊身上,见洛渊未开口便也不再多言,点点头应道:“这药对于洛姐姐的伤作用甚好,能喝上几日是最好的,只是服用后对神志会有些影响,我已为洛姐姐调过药方,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服过七日为好。”
  “晓得了,快回去休息罢。”林旸冲钟林晚眨眨眼,笑容中颇有些意味深长,钟林晚不明其意,疑惑地看了洛渊一眼,却也未多说甚么,同两人告别后便出门去了。
  林旸见门已阖上,方才垂下眼来看着洛渊,眸中满是含笑兴味,舀起一勺药来送到洛渊嘴边,“喝罢小心肝,凉了后便更不好喝了。”
  洛渊闻言抬眸,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林旸,薄唇微微抿着,明显的抗拒意味,林旸还是第一次见洛渊这副无话可说的吃瘪模样,心里由是觉得可爱,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亲她鼻尖,“如此我亲亲你,可有觉得好受些了?”
  洛渊目光微滞,眉间轻蹙了蹙,似是内心挣扎,最终还是在林旸注视的目光下乖乖应了,“嗯。”
  林旸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几分,心底仿佛有烟花炸开,只想将这人揉进怀里好好疼爱,她心里仍牵挂着洛渊伤势,这时也不忍再调笑身娇体柔的小媳妇,将擎着的一勺药自己喝下,低头向洛渊吻了下去。
  舌尖在冰冷的唇上轻轻触碰两下,对方便顺从地自己将唇启开,林旸感受得分明,抱着怀中的温软轻笑一声,将温热苦涩的药液缓缓渡了过去,一口服下,对方不舍地在林旸唇上舔了舔,却是很快自行退开了。
  林旸微微抬头,目露疑惑,却见这人认真瞧着自己,“我自己喝……便是,此药……损伤神志,你……莫喂我。”
  林旸动作一顿,眼底彻底柔和下来,低头细细地在洛渊唇角啄吻几下,语声轻缓撩人,“这药还有补益效用,你怎不提,嗯?”嘴上提问,却全然不给洛渊回答的机会,只待她一开口舌尖便灵巧地探入进去,攻城掠地般地在她身体中汲取拨弄,与她耳鬓厮磨。
  洛渊很快便给林旸勾得浑身发热,软软地倚在林旸身上,深眸中渐渐笼起一团雾气,林旸居高临下地引导着她,不时退离出去含一口药来喂她喝下,小半碗药竟给林旸半哄半诱地喂了半个时辰。
  “累了便睡罢,今日是奖励你的。”林旸俯着身子在洛渊耳边缓缓吐息,言语哄诱,洛渊目光早已涣散开来,不知是药后作用抑或是身体疲累,此时半阖着眼睛昏昏沉沉,林旸见她已无法应答,勾唇轻笑一声,慢慢抱着她在被上躺下,直接让这人在自己怀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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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嘎珍惜阿兽的劳动成功,多多评论一些,这章可是半下午才从酒局出来的阿兽借口头疼才能回来写的!呜呜呜社畜流泪
 
 
第208章 惊变
  林旸念着洛渊背上伤势,担心她夜里疼得醒来又不作声,本想浅眠片刻便起来守着她,岂知这一睡竟熟睡过了整夜,半分外界声响都未听到,想来是自入凌霄后除去第一晚有洛渊陪在身边,夜夜皆无法安眠,昨日久违地感受着洛渊平缓的呼吸扑在颈侧,心安之下不自觉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将醒未醒之时,唇角隐有冰冷柔软的触感轻轻落下,像是怕极了会吵醒她,却又忍不住心中悸动想要亲吻她,如此小心翼翼,让林旸在朦胧之中亦忍不住心疼起这人来,林旸缓缓睁眼,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双好看至极的眸子,黑白分明,雾气朦胧,瞳仁中倒映出自己初醒时几分茫然的模样,内里有掩不住的柔和眷恋。
  林旸一同她对视上,那双深眸中便缓缓漾开了一圈涟漪,羽翼般的的长睫轻轻扑动,显示着主人现下期然的心绪。
  “你醒了。”
  林旸听着洛渊低柔和缓的语声在耳侧响起,带着虚弱的喑哑,一见她醒来黯淡的瞳眸中便点亮了几分光彩,让她心中瞬间便软陷了下去,林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一看便知这人此刻又变作了娇软迷糊的小媳妇,正欲支起身子好好哄哄她,一动作,眸中转瞬冷了下去。
  “谁许你自己乱动的。”
  林旸眉头蹙起,定定注视着洛渊,方才才将醒来未觉出不对,现下才发觉洛渊竟未伏在她身上,转而到她身侧去了,她虽睡得沉熟,却也不至于翻身毫无知觉,显然是洛渊趁她未醒时自己挪下来的。
  林旸心疼洛渊此番伤得太重,尤以背上最为惨烈,那一日她拆解开细布后看到的一眼,仿佛冰天雪地中当头被浇下了一桶冰水,寒意宛若根根银针般直往骨缝里钻,刺得她心头鲜血淋漓,然而这人却毫不知晓要爱惜自己,仍然这般不听不管地随意动作,林旸难得对她冷下了面色,语声压得低沉,“你若不喜欢我抱着你,待你全然好起来之前我便不再抱你了。”
  洛渊听她这般说,眸中立即见了惶然之色,无措地攥住林旸衣摆,胸口起伏得厉害,却是越急越说不出完整话来,“不要……不……”
  林旸见她一副做错了事的惶然神情,心尖上极尖锐地疼了一下,右手已然抓住她的手腕替她平稳气息,然而却狠下心来未去哄她,另一手直接便来掀她里衣,洛渊眸中更见慌乱,似是怕她更加不悦,只在那手下无措地瑟缩了一下,未敢有其他动作,林旸一见她这动作心下便冷了一片,强忍着心疼,放轻动作将洛渊背上缠绕的细布解了开。
  贴近身体的细布隐隐透出暗红,却不见大片血色殷透出来,林旸松了口气,语气不由缓和下几分,“伤处没事怎不愿叫我看?”
  洛渊乖乖伏在榻上,似是方才心绪不平有些累了,侧脸半埋在臂弯中,语声低缓含糊,“不好看……你看了……便……不开心。”
  林旸胸口一滞,垂眸注视着洛渊苍白柔和的侧脸,喉咙涩得有些发疼,“没有不好看……”顿了半晌,艰涩开口道:“是我昨夜睡得沉了,你乖乖的,以后莫自己从我身上下来了。”
  洛渊听话地点了点头,很快却又摇摇头,“我压着……你,不好受……”
  林旸眼波轻晃,慢慢低俯下身体,贴近洛渊身侧,在她唇角落下温柔细腻的啄吻,“谁同你说不好受的,我便喜欢你压着我。”
  洛渊原本枕在自己臂上,听闻这话,立即偏转过头来看她,墨色之中流淌出细碎光彩,将她笼于其中,眼角眉梢皆是温然笑意,自顾又重复了一句,“你……喜欢我……压着你。”
  林旸一瞬哑然,第一反应便是这人早便醒了,故意装作迷糊来诱骗自己说出这话,然而定定注视她一阵,对方却只柔和着眉眼对她淡笑,满眼舒缓的温柔,林旸瞧着她眼中朦胧的雾气,方才确定洛渊尚未清醒,方才也并非故意诱她,只是这般笑她似乎成了这人性子中的一部分,同待她好一般早已深入骨髓无法更改。
  林旸撑起身来,想不到这等状况下竟还让洛渊占去了便宜,很是郁闷地瞥她一眼,起身下床去了。
  洛渊见她欲要离开,下意识伸手去抓林旸袖摆,却被她后退一步躲了开,林旸眼眸微眯睨视着她,“你背上的药当换了,我去喊小哭包来,你乖乖等着,不许乱动。”
  洛渊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两下,默不作声地趴伏了回去,一双眼睛却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林旸唇角微勾,临出门时背对着紧随的视线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话,“若让我回来再发现你动了,今晚我便不抱你了。”
  洛渊注视着林旸离开,直至脚步声都听闻不见方才收回了视线,难掩疲倦地垂下眸来,眉头轻轻蹙起,喉间压抑出几声含糊的低吟,气息急促,缓和片刻,慢慢挪动指尖将鼻尖上的汗水拭去,目光重又落回林旸离去的门上,漆黑的眸中光彩黯淡,却又敛了一点柔和微光,好似寒夜中唯一亮着的一点孤星,固执地等待着久别离散的归人,她于内心深处总担心着林旸离开,虽是早便醒来疲累极了也不愿再睡过去,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阖眼,像是她早便失去过林旸,刻骨的悔恨与疼痛早已烙入魂灵,即便现下无知无识仍能轻易令她心生恐惧……
  林旸取药回来时门内已安安静静地没了动静,她的心思都在洛渊身上,一推门便察觉洛渊已然睡了,转身将门轻轻阖了上,洛渊的脸微微向门外侧着,显然是在等她回来时终于抵不住倦意睡了过去,林旸伸手将她侧脸上几缕被汗沾湿的细发抚到耳后,神色中方才卸去了伪装,满眼痛楚涩然,洛渊的身体仍冷得吓人,眉头轻轻蹙着,显示出主人在睡梦中亦在忍耐的难言痛楚,林旸将唇抿得苍白,只有在睡梦中这人才不会对她掩藏,她才得以窥见自己的存在究竟在这人身上究竟留下了怎样的伤痛。
  林旸垂首立于榻前,恍惚中忆起了她们初遇时的画面,那时洛渊亦是这般伤重地躺在床上,她偷偷端详了她许久,只觉得这人生得太过好看,让人生不起利用的念头,没想到时过境迁,再见到她这般虚弱易碎的模样竟是全然不同的两种心境,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一人的痛,是恨不能以己代她的。
  洛渊此番伤至性命垂危,已是极难恢复,所幸在钟林晚的竭力救护下总归是一日好过一日,以七日神志不清为代价暂且守住了根本,余下的便是每日变着法子调养巩固。钟林晚早便同两人交代过洛渊的身体状况,是以即便恢复缓慢亦免去了林旸过于担忧,烈药虽好却会损神伤志,稍加不甚便会将人变得痴傻,若非洛渊初期身体实在太过虚弱,钟林晚是决计不敢将这药用在她身上的。这一养便是两月过去,洛渊由不得动弹慢慢恢复至能够起身行走,背上外伤亦被养护得妥善,几乎好全了,只余下些许暗藏的内伤,再经半月调养基本便也好了。
  洛渊的身体日渐好转,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已打乱了四人原本的计划,自洛渊受伤后竟未有关于白霁的半分消息传来,期间虽曾间断向映雪传信数封,却也不见任何回信送来。
  钟林晚每日为洛渊伤势挂心,从未在两人面前提及白霁,这两人亦皆是通透之人,并未就此多言,只在私下独处时猜测白霁此番恐是脱离映雪受阻,只能再等上七五日待洛渊全然好了再去映雪寻她。
  两人本商定好七日后便动身前往映雪,暂将钟林晚托与南夙照顾,却未料到竟是久未露面的南夙先一步来寻了她们,将一封绘有独特印图的密函交与了洛渊,眸中隐见沉色,“沈寒栖已死。”
  洛渊接过密函的动作一顿,蓦地抬起眼来,眸中难掩惊色,“怎会……何人所为?”
  南夙目光沉沉,落于洛渊手中的密函之上,声线冷绝,“白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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