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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GL百合)——肥宅快乐兽

时间:2024-04-08 08:23:38  作者:肥宅快乐兽
  洛渊与林旸目光相对,对她淡淡一笑,伸手向下指了指,似是想从下方开口直接离开,林旸抬头望了一眼头顶影影绰绰的黑影,冲洛渊点了点头。
  水中成群的鲛人还在不断冲袭两人,林旸身在水中动作受阻,发挥不出三成实力,洛渊旧伤未愈更是力不从心,所幸两人互相依持,总算勉强移到了铜门附近,眼见铜门已在眼前,鲛群却好似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一般地向两人冲来,似乎怕极了她们会进到门内。
  鲛人在水中自是如鱼得水,眨眼间便都涌到了身前,林旸眼见境况危急,来不及细想,一伸手将洛渊拽到了身前,双手置其后背猛地将她推进了门去,背上几乎同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林旸感觉背上仿佛被撕开了道大裂口,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断冲击着神志,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
  林旸咬牙转身,拼力踢开了洞口外争先恐后挤入的鲛人,双手用力拉动铜环,只是铜门本身厚重,加之沉在水底,岂是轻易能够闭上的,林旸拼尽全力也只能将其缓缓闭阖,不断有鲛人探进头来张牙舞爪地划开皮肉,林旸好似感觉不到痛般,咬牙只去拉那门环,眼见铜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窄,林旸便在此时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在水中缓缓散成一团血雾,铜门发出“轰隆”一声闷响,终于将鲛人隔绝在了外面。
  门既关上,林旸方才觉得身上已不剩半分力气,胸口憋闷得生疼,周遭都让她的血染成了淡红色,身子轻飘飘地如坠雾中,只想忘却所有陷入沉睡,睡过去便再不必如此辛苦煎熬……
  半梦半醒间身子好似被人轻轻揽住抱在怀中,有冰凉柔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无比温柔地撬开她的唇舌,馥郁气息由此缓缓渡入身体,将身上难捱的痛意都缓解了几分……
  痛,撕心裂肺的痛。
  意识之中竟只剩下了这一感知,生生折磨着神志,林旸陷于其中挣扎半晌,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映于眼中的是漆黑的棺材一角,向外散发着经年的腐臭味道,林旸半未回神地看了半晌,再度阖了双眼,为何自己还能看见棺椁,昏迷前应是已经进入了门中才是,并且还顶着那群怪物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她便,然后……
  “你醒了。”
  身侧有淡淡语声传来,和缓低柔,林旸循声看去,一双白靴首先映入了眼中,林旸费力抬眸,正对上洛渊波澜不惊的眸子,眉如远山,风姿绰约,只是看她现下的姿势,竟是蹲在地上同她说话的,林旸皱眉与她对视一阵,察觉出不对来。
  “……为何要让我趴在地上?”
  洛渊垂眸看了林旸背上一眼,声线清冷,“你不会想要躺着的。”
  提及后背,在池底时惊险万分的画面便又回到了林旸脑中,才将醒来的迟钝逐渐被疼痛所取代,几息功夫便发展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林旸尝试着抬了抬肩膀,立即感觉背上一股锐痛直冲脑门,闷哼一声伏在地上不动了。
  “莫动了,你背上伤得厉害。”洛渊避开伤口按在林旸肩上,轻声启唇,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林旸背后晕开的血迹之上,林旸背后伤得确是十分严重,自左肩至右侧腹斜劈开整个背部,自己寻到林旸时她已完全失去了意识,身周被血色染成了一片赤红,触目惊心。
  洛渊眸光微沉,林旸会伤至如此亦有她的原由在,那时她先被林旸推入门内,担心自己碍手碍脚会拖累于她便先行向前游去,回望时却不见林旸跟上,反倒水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待返回身去寻时见到的便是林旸周身飘散血色缓缓下沉的画面。
  林旸背上的伤已然损及筋骨,寻常人根本经不起这般出血,然而此时身在墓中无药可用,洛渊别无他法,只得将身上外衣脱下与她包扎,只是如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她们两人都拖不得了。
  “那我们现下是在何处?”林旸回忆了一番前后经过,问出了当前最迫切的问题,本以为水池内有活水是与地下暗河相通,入门后便可随流水逃脱出去,现在看来似乎还处在这座墓室的范围内。
  洛渊淡淡启唇,“应是此处墓穴真正的后室。”
  林旸想起自己初醒时见到的棺木,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你查看过棺椁了么,可知这是何人之墓?”
  “看过了,”洛渊的语气不知为何听着些许异样,“且看了不止一具。”
  “不止一具?这是一座合葬墓?”林旸神色微惊,壁画中分明只记述了单人生平,不曾想竟是两人合葬的墓穴。
  “并非,”洛渊依然话语寥寥,“仔细算来,应是一座‘百葬墓’。”
  “百葬墓?”林旸自觉已见识过大大小小不少墓穴,百葬墓却是闻所未闻,一座墓穴内还能同时葬入上百人不成?那不是成了殉葬坑吗?
  念及洛渊不食“人间烟火”的凌霄大弟子身份,林旸特地向她解释了一句,“你是不是看到了殉葬坑?盛在棺椁之内的才是墓主。”
  “百余尸身皆有棺椁。”
  洛渊语声平淡,落在林旸耳中却不亚于一声惊雷,什么墓会盛放百具棺椁?这一百人总不会在一日内死了干净,还是有什么人特地将这些死人集中在了一处?
  林旸听得心焦,不愿再伏在地上“装死”,仰头对洛渊道:“你先扶我起身,我得看看这些棺椁。”
  洛渊丝毫不为所动,“你现在不宜起身,想知道什么我说与你。”
  林旸清楚她是为自己好,这时候却不能安然不动,“我不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但亲眼见了兴许便能找到线索。”等待片刻,见洛渊没有回话,便又接道:“我清楚自己背后伤得不轻,只是现下你我这般状况,无法再应对甬道内成群的尸人,若不从此找到办法出去,便只能困死在此处了,不如让我起身来看看,也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
  身侧一阵沉默的寂静,林旸仰得头累,便将下巴搁在了手臂上,等得一阵,听见身侧那人轻声道:“我扶你起身,你且忍着疼。”
  林旸莞尔一笑,这时候还有心思打趣自己,“放心罢,我自小身子结实,这等小伤……嘶!”话说到一半,却被骤然传来的剧痛从中打断,林旸疼得浑身发颤,扶着洛渊的手都在止不住地发抖,待到完全站起身来,额上早已渗出了细密一层冷汗,脱力地倚在了洛渊身上。
  “撑得住么。”洛渊不敢触碰林旸后背,只能扶着手臂撑住她的身体,林旸苍白着脸色对她笑了笑,用力阖了阖眼令眼前清明些许,抿唇观察起这间墓室来。
  眼前的一室广阔宽深,无疑便是这座墓穴真正的后室,百步大小的范围内纵横排列了上百具棺木,皆是通体漆黑单调统一,连处别样的花纹都寻不见,一条两人宽窄的水道横于棺群之外,从一侧墓墙的洞口中喷出磅礴的水柱,冲入对侧墓墙底下,最终不知流往何处,想来她们方才便是从这里进来的。
  离着两人最近的三具棺椁皆已被启开,内里散落了三具枯骨,除此之外别无一物,便连尸身上的衣物都是一模一样,林旸拧着眉头,不死心地看向洛渊,“再开两具,不会是全然一样的棺椁,这座墓穴必然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然而直至洛渊启开了第七具棺椁,棺内盛放的东西依然未变,甚至连一件陪葬品都未见着。
  林旸的眉头越皱越紧,一模一样的百具棺椁置于同一墓中本便是不合理,只是尚不清楚这不合理的缘由何在,正在烦躁之时,身侧再度传来洛渊温淡沉静的语声,“这百余人不一定是同日而亡,许是被刻意搜集起来葬在了一座墓内,前朝可有此类风俗的先例?”
  林旸摇了摇头,“我所了解的墓葬传统内从未有此百人同葬的先例……”话未说完,忽然沉默下来,目光落在棺内的几具白骨上,洛渊知晓她有所发现,亦不出声扰她,默默看着林旸提起棺中锦衣,将白骨抖落了下去,林旸目光沉沉,第一眼见到棺材里的东西时她便一直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细想时却又一无所获,方才一经提醒,终于回想起来,这些人的确是被搜集起来的,这身锦衣便是最好证明,她曾见过这件锦衣,便在方才经过的大殿上,当时壁画尚未看完她便给泥塑吸引了注意,余下几幅便也未能看见,然而这身衣裳她却是有印象的,最后一幅图上对着墓主人俯首作揖的众人便是穿着此身。
  “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大殿上看到的那些壁画么?”
  “记得。”洛渊微微颔首,眸中露出思忖之色,“这些人是第四幅图上面对墓主朝拜之人。”顿了顿,又接着道:“如此说来墓主许是位藩王,只是为人荒淫暴虐,将全部臣子拉来作了陪葬。”
  “并非臣子。”林旸直勾勾地盯着手中衣裳,半边侧脸隐入黑暗之中,显出几分森然鬼气,“初时我亦觉得第四幅图画的是君臣朝拜,然而自古群臣入朝,行的皆是跪拜之礼,文武分立于大殿两侧,画中人物却是站成五纵,面向墓主俯首行礼。”
  五纵,洛渊眸光微敛,室中棺木摆放齐整,不多不少正是五纵。
  “既非臣子,又是何人。”
  林旸抬眸看向洛渊,面上神情似笑非笑,“你看殿内众人与所着墓主行冠礼时受封的衣裳是否相似?”
  洛渊闻言,波澜不惊的眸中终于显出几分惊色,“这些人是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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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其实可以看出林旸对墓穴是很了解的,只是在洛渊面前刻意隐瞒而已。
  两人有“亲密接触”啦,点播一首爱的初体验
 
 
第9章 黑袍
  得出的结论太过匪夷所思,两人许久未再开口。
  “不提骨肉至亲之情,历代藩王皆将王位传与子嗣,他行此恶行,王位又当传与何人。”洛渊眸中些许沉色,她本身心性淡泊,乍闻这等穷凶极恶之事亦不免为其不齿。
  林旸神色随意地偏了偏头,“这些养尊处优之人的想法我怎会知晓,兴许这些正统的儿子他偏不喜欢,想要立个私生子继承王位,干脆便把他的哥哥们带来给自己作伴了。”
  洛渊很快恢复了寻常神色,目光缓缓扫及室内群棺,“如此说来墓主真身便在这百具棺椁之中。”只是棺木数量如此之多,寻找起来便费事了。
  “不必逐一查找。”林旸似是知晓洛渊心思,说话间目中露出讥讽之色,冷笑一声道:“墓主人如此傲世轻物,怎会自降身份与这些下等人长眠一处,便是死后他依然是这些人的王上尊主,独享万人朝拜……”林旸语声越来越低,缓慢抬头向上看去,后室平顶修得极其高阔,夜明珠的光亮无法照及,只能隐约见到四条大腿粗细的铁链自墓墙四角伸出,向后室中央延去,林旸唇角微弯,“找到了。”
  洛渊顺其目光向上望去,便也见到了隐于黑暗之中的四条铁索,偏头看了林旸一眼,“可要随我上去。”
  “自然。”林旸双眼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显出期然光亮,“都已来到了此处,怎可不见识一番便回去,我倒要看看如此飞扬跋扈之人死后还能如何耀武扬威。”
  “抓紧我。”洛渊淡淡一哂,一手抓住林旸手臂,足下一点,轻飘飘地腾空而起,稳稳落于其中一根铁索之上,竟是未晃动半分。
  下落之时洛渊左手极快地在腰侧抚了一下,随即无事般垂了下去,林旸双眼正被棺木吸引,未能察觉到洛渊动作。
  悬棺通体漆黑,看着比底下棺木厚重不少,触手温凉细腻,竟是与黑门同一材质。
  林旸一触手,笑意中便多了几分苦涩,“怎又是此种黑玉,如今我是再推不动它了。”
  “无妨。”洛渊淡淡垂眸,抓着林旸的手令她扶好棺木,一提息跃上了另一条锁链,“我来推。”
  “你……可能撑住么?”林旸视线不自觉落向洛渊左腹,洛渊此时侧身站着,却是无法看得清晰,她并非不知洛渊伤势严重,推动重物有挣裂伤口之险,只是自己现下站都无法站稳,只能由洛渊来做了。
  “不妨事,你扶好棺身,莫晃下去了。”洛渊微微点头示意,待林旸抓扶好了,双手方才置于棺上,提息发起力来。棺周铁索随着洛渊运力不住轻轻颤动,摇晃得却并不厉害,似是洛渊有意控制了力道,林旸双眼紧紧盯着棺盖,不多时额上便渗出了一层薄汗,竟是比自己启棺还要觉累。
  棺盖与棺身之间不断发出低沉迟缓的摩擦声,终于被缓缓推开了一半,林旸忙出声道:“可以了,停手罢。”
  洛渊轻呼出一口气,手甫放开,身子便不自觉晃了晃,一抬手及时扶住了棺椁边缘。
  林旸探手将夜明珠擎于棺上,棺内之物在夜明珠的光亮下逐渐清晰起来,棺内平平地躺着一人,周身漆黑,身形枯瘦,面上覆一枚黑玉面具,纹路繁复流畅,眼窝处黑洞洞地开了两个开口,尸体全身为黑袍覆盖,不知是否已同底下的王子般皆尽化作了白骨。
  林旸凝神观察一阵,便要伸手去揭那枚黑玉面具,指尖将要触碰到,面具开口的黑洞内竟忽然睁开了一双眼睛,冷冷看向林旸,推至半开的棺盖随即被掀飞了出去,棺中“尸体”倏然起身,探手便要来扼林旸脖颈,林旸一惊之下向后倒去,竟未给他抓住,只是身子却也再维持不住平衡,轻晃了晃直接从铁索上摔了下去。
  林旸心中凉了一片,自己背上伤口正新,这一摔怕是半条命都给摔没了,眼见着地面越来越近,林旸认命地闭上了双眼,腰间却在此时忽地被人轻轻揽住,来人手臂微收,将她安稳护在了怀中,身体抱着她转过半周,而后林旸身下便传来了柔软触感。
  “洛渊!”林旸一惊之下便知不好,赶忙翻身来看洛渊,身子未等全然站起,一股劲风已到了身前,肩上被人重重击了一掌,林旸毫无防备,身子受力腾空而出,砰的一声砸在了身后的棺木上,暗色的血迹随着林旸缓缓滑坐的身体不断拖长,林旸勉力看了对方一眼,头慢慢地垂了下去。
  黑袍人一击得手,冷笑一声,转而看向摇晃着起身的洛渊,语气森然,“若我是你便乖乖躺着不动了。”言语间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洛渊左腹,那里有大团血色在清寒的白衣上不断扩散开来。
  洛渊长睫微垂,闷声咳了一声,声音已是疲惫至极,“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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