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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炮灰穿书日常(穿越重生)——屋羚

时间:2024-04-08 08:32:02  作者:屋羚
  冯连英头皮发麻,他怎么送得回去?!来这的人都是冲着南山别墅这个名头过来的,至于邀请件里的主办人,他们压根不在意,要是南橙真赶客,他日后在政商届甚至娱乐圈都会成为笑柄!
  “阿橙,你要休息的话,离这不远有个温山庄──”
  南橙皱眉打断他,“我想在家休息都不行吗?”
  冯连英表面诺诺,心里焦急地想对策。
  轮到他们上场了。程嘉宇装善人:“阿橙,这么多人的宴会,说取消就取消,会闹大笑话。”
  冯连英眼前一亮,递给程嘉宇的眼神跟看救星似的。
  程嘉宇对他笑笑。
  “谁敢笑话我?”南橙反问。
  冯连英噤声。
  “你们不知道’良宵值千金’吗?好好一个晚上,非要争论什么,”莫文泽也“劝”,“阿橙,冯连英也是我们老朋友了。”
  真的吗?冯连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受认可。
  “你就卖个人情当租给他好了,场地费、酒水费、劳务费,让你管家算出来,想必我们的好朋友,也不会拖赖,对吧,好朋友?”
  莫文泽的话差点让冯连英眼前一黑,他请的是行业里拔尖的人物,在饮食布置上,一概按最高级别的算,想着南橙大概率不放在眼里,可以让他一概付了,他也就没在意开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冯连英的心在滴血,不过幸好他得到那三个人的承认了,只要跟着他们,不怕没前程。
  “那,甜点还上吗?”冯连英小心翼翼地问。
  “你自己看着办。”
  刚才还说要休息的人嘻嘻笑笑地和朋友出去了,冯连英被落在原地,本来想去看看厨房,被真正的管家拦住:“冯先生好。”
  冯连英认得他,杜青,问有什么事。
  “你骗了我,是吗?”之前小少爷的几次宴会都是这个姓冯的人过来和他交接的,这次他以为也一样,但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这个年轻人自作主张。
  那就不一样了。
  冯连英没把管家放在眼里,“我和你们少爷是朋友,不用分得那么清吧。”
  “南山别墅的市价已经涨到九亿多了,还不算上庭园。您七天前联系我们准备,相当于租了八天,按正常价格来算,请您在两天之内支付一百六十万元的租金——是打过折的。至于其他费用,我会在明天之前统计出来,请您按时支付。”
  杜青微笑:“您的确是我们少爷的朋友呢,南山别墅除了有次接待过**总统,再没出租过。”
  听完冯连英血液倒流至头顶,目盲耳障许久,牙齿都要咬碎了。
  翠湖旁的草坪上,音乐缓缓地流淌,客人两两成对,跳舞的跳舞,调情的调情,边跳舞边调情的占多数。南橙别了程莫,绕过人群,到稍微安静些的湖边,无聊蹲下,轻轻拨水玩。
  水漫过指尖,柔柔的水草挠的掌心痒痒的,好熟悉,好像他在这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样的动作。南橙头不住得疼,一段记忆涌上来:
  “南橙!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玩水,你今天是不想吃糖蒸糕了吗?”美貌但凶狠的女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坐在湖边扑水的小孩。
  小孩被男人抱走,“橙子还小,你老凶他干吗?”
  “就你做好人,湖水这么冰,他掉进去了怎么办?”
  “橙子一出生就是游泳健将,不是还有人看着吗?放心好了。”
  女人要被丈夫糊弄的态度气笑了,“谁家婴儿刚出生不会游泳?”
  “可我们橙子是天才啊,”男人举高小孩,眼睛含笑,“小宝的泳姿最漂亮了,将来当个奥运冠军绰绰有余!”
  是谁的记忆?南橙还没意识到,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他胡乱擦了把脸,捉摸不定自己的难受是从哪里来的。
  “南橙?”陈弗过来,目睹了出乎意外的一幕。
  南橙觉得丢脸,低头喊人,“学长。”
  “出什么事了?”陈弗过去,借自己的身形挡住了他,不让瞟过来的视线发现。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橙子,小宝,都是南柏常唤他的称呼。不出意外,他记忆中的那对夫妻是南柏和原主的父母亲。
  可为什么他会哭呢?
  陈弗还在看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南橙找了个借口:“我牙疼,太疼了,所以哭了,学长你不要往外说出去。”
  “我不会。”因为牙疼哭吗?陈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理由放在其他人身上都很离谱,但南橙说出来,却让人不得不信服。
  小学弟像个洁白软和的玉团子,他不用知道其他人为何哭泣,只随自己的心喜怒哀乐就好。
  “学长,你来了怎么不来找我?”南橙问,尾调似是撒娇,又像抱怨。
  要是早知道陈弗来了,他就不会一个人到湖边,也不会被学长撞见他哭了。
  “人太多了。”陈弗解释。他只说了一半原因,另一半他不想说给南橙听。
  “噢。”南橙随他走到亮堂的地方,“其实过来的人我都不认识,有点无聊。”
  不用你认识别人,他们认识你就好了。陈弗想。
  他本来没想在派对上单独见南橙的,想结识学弟的人太多,聚集他身上的目光也太多。不过离开了程嘉宇和莫文泽的南橙,看着小小一只,也不喜社交,专找避人眼线的地方躲,正好让他找到了。
  他们沿庭院边缘走,迎面碰上了同样“散步”的人。
  李彧立住,僵硬地打招呼,“南橙。”
  攻二攻三会面!南橙瞅瞅面前这个,又盯盯旁边那个,暂时看不出什么交集。
  不是他最喜欢的修罗场情节。
  “我不是说了你可以不来吗?”南橙不理解,既然李彧专门发消息说他不来,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李彧憋了半天,“我想和你道歉。”
  “嗯?”这又是哪门子事?
  “总之歉我道过了,我们两清。”
  李彧大步离开,姿态落在南橙眼里,实在不怎么坦荡。
  怪不得只能当攻三呢。
  “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他好像是个很有名的人。”陈弗提了一句。
  “他是李彧,”网络上有许多他和李彧的绯闻,南橙不免尴尬,“我以前有点喜欢他,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个超级喜欢的人。”
  陈弗抿起唇,“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他,你不认识——”想到上次他的身份差点就要暴露的事,南橙换了个说法,“他是律师,刚从国外回来。”
  “恭喜,”陈弗敛去其他情绪,面不改色地问,“你喜欢他什么呢?”
  “脸。”南橙相当诚实地回答。不然图他什么?回消息慢得像乌龟,态度又冷淡,抽烟喝酒,不爱惜身体。
  嗳,老婆真让人操心。
  陈弗判断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要是说真的——
  “我不行吗?”
  “什么?”南橙没听清。
  他一定是疯了,陈弗掩饰,“我只是想问你我帅不帅。”
  “当然帅了!”这还用说,南橙兴奋,“要是把学长放在小说里,你就是我最喜欢的角色!”
  “是吗?”陈弗牵起笑。
  小说角色,也是,谁都喜欢人生线跌宕起伏的角色。
  十一点半,简书意接到了南柏的电话。
  “意意,你、你们结束了没?”
  “还没,你声音怎么了,这是喝了多少?”简书意和身边的人碰杯,本来想借和男朋友打电话来挡下桃花,南柏的状态有点让他担心。
  没等到男朋友的回答,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
  “简先生,他今晚睡我这。”
  “你是谁?”简书意警惕起来。他也有些醉,一时没分辨出是谁接过了自个男朋友的手机。
  对面顿了会儿,“我是谢蔺。”
  简书意尴尬地闭了闭眼,“对不起,谢先生,我没听出来是你的声音。”
  “没关系,”谢蔺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他说不想让橙子看到他喝醉的样子,所以不回去,但我家没多余住宿的房间。”
  让他凑活一晚上吧,简书意想这么回,但明显,谢蔺就是不想照顾他男朋友才这么说的。
  说实话他也不喜欢照顾一个醉汉。
  “你们晚上住南山吗?”
  “嗯嗯。”
  “我可以把他送过来。”
  大可不必,话说,你到底是多嫌弃你朋友啊,简书意吐槽。
  午夜,客人散得差不多了,冯连英害怕那管家又多给他算一晚上的租金,明里暗里地催促逗留的人快走。
  别墅内的佣人得知大少爷小少爷晚上要来住,连忙收拾出卧房。
  南山别墅只有南柏在节日里会过来住住,小少爷在这举办过两三次宴会,但从来不过夜。
  这还是继那件事之后,第一次兄弟俩同时过来。
  杜青“送”走冯连英,指挥佣人在大门口和正门口烧了几把艾草。
  被扶下车,南柏勉强清醒了些,可以自己走。踏上台阶,他瞥见门口的几堆余烬,问立在一旁的杜青:“今天是端午节?我醉昏过去了?”
  “不是,驱虫用的。”杜青回。
  将南柏送到,谢蔺就要回。杜青拦下他,“谢少爷,你的房间也备好了。”
  “不用,我明天还有工作。”谢蔺坐进车里。
  杜青下去,敲了敲他的车窗,“庭门已经锁了。”
  谢蔺:……
  肯定没锁,他被骗过好多次了。
  “谢蔺哥哥!”二楼窗户沿探出一个脑袋,惊喜地喊。
  谢蔺不自觉抬头。
  “真的锁了。”杜青忍不住笑。
  “谢蔺哥哥,你来了也不早说!”南橙略过在喝醒酒汤的哥哥,直直奔向梦幻般出现在大厅的谢蔺。
  南柏的心碎程度又加重了几分。他不仅不是个合格的家长,还不如谢蔺在小宝心里的重视程度。
  谢蔺应付不来他的热情,“刚来。”
  “谢谢你送我哥哥过来,他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南柏咳嗽了几声,简书意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喝,别呛到。”
  “没有。”谢蔺才注意到南橙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普通的长袖长裤,薄薄一层,应该还有更适合他的。
  夜深了,几人安睡在各自的房间。
  南橙辗转反侧睡不着,归结于他晚上喝的一些能量型饮料,还有喝了酒之后变得格外脆弱的南柏。
  他抱着枕头,推开哥哥卧室门。
  今天晚上书意宝宝睡另一个房间,他听杜管家说了。
  “哥哥?”他唤了一声。
  “什么事?”南柏起身,打开床头灯。
  黑暗退散,暖黄光亮莹莹照在南橙脸上,“你还好吗?”
  “吐过一次了,所以还行。”南柏摇摇头,他睡意正浓,强撑着和弟弟说话。
  “你为什么老是站在门口呢?”南柏忍不住问。
  每回橙子觉得对不起他,总是晚上不敲门进来,明明抱着枕头,想和他一块睡,还装作说完就走的样子。
  老是?他第一次到这个房间好吗?南橙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另一个南橙。
  不知道原主是不是这样,他老老实实答,“我可以靠在橱柜上,量量我的身高。”
  实际上是借门口附近的橱柜挡住他的枕头,这样,他想和南柏一起睡的意图就不会这么明显了。
  橱柜边确实有高度标识,是南柏画上去的。
  橙子小时候对身高有种过分的执着,自己量身高就可以玩好久。南柏画了身高标尺后,他就时不时过来量一量,比一比。
  “哦,”南柏挪到床的另一边,空出大半位置,“你要过来睡吗?”
  南橙亮出自己藏在背后的枕头,“可以吗?”
  “过来吧。”南柏忍俊不禁。
  翌日早餐备得早,谢蔺说了自己还要工作,除了醉酒的南柏,其他人都起来了。
  南橙没赖床,起来手表上显示他的深度睡眠时间比平常多了半小时。
  杜青昨晚是整栋别墅睡得最晚的人,他整理了一份长长的账单发给了冯连英,又连夜制了几份不同的早餐食谱——因为南橙的蛀牙还有南柏的醉酒。
  “谢蔺哥哥,你昨晚睡得好吗?”南橙不放弃任何一个搭讪的机会。
  “差不多,”谢蔺掀起眼帘,问对面呆毛高高翘起的人,“你呢?”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他的坚持不懈骚扰下,谢蔺第一次主动关心他了!
  四舍五入,他的老婆已经到手了!
  “还好。”他羞涩道。
  老婆关心他欸,新婚夜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就好,”谢蔺喝了口咖啡,“做好准备,十分钟后,我送你去考试。”
  南橙猛抬头,“考试?”
  “你的考试九点,我八点去公司,所以我们六点四十出发。”
  昨天的蛀牙加上派对,南橙差点都忘了今天开启的期末考试周,他有点混乱,“谢蔺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有考试?”
  “简先生说的。”
  “哦。”白高兴了,南橙还以为谢蔺开始关心他的私生活了呢。
  他还想在别墅里多赖会儿,不想那么早去学校,“谢蔺哥哥,我有车,你不用送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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