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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咱在璃月安家立业(原神同人)——玉户帘

时间:2024-04-08 08:33:15  作者:玉户帘
  “我并不知晓,那可是愚人众第二席,想来是与他又过节的人了。”宴道睁着眼睛瞎说,魈大概也被钟离嘱咐过不能暴露,他也不怎么说话。
  “那这位呢?”凝光又将视线放在魈的身上,对于这位荻花洲的少年仙人她还是多少知道些的,不如说住在望舒客栈的五夜叉她都知道。
  能让这位降魔大圣出手保护的人,凝光可不相信宴道是什么普通人。
  魈表现的十分淡定,像是很早就想好了说法。
  “那位愚人众是很棘手的敌人,我担心会出事便一直在璃月港周遭活动,恰好注意到了这些。”
  只不过魈的话,凝光相不相信就是凝光的事情了。
  魈并未久留,将宴道交到刻晴的手中边离开了,似乎他和宴道并不认识,没有丝毫留恋。
  会客室中只留下两人一鸟,关于宴道的身份凝光也不想过多探究,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宴道的身体找回来。
  “总务司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要将你的身体带走并不难,但要保持你回不到自己身体的状态就必定不能离开璃月港。”
  凝光的桌子上摆着不少物件,孩子的玩具、饰品、还有各种零碎不常用的东西,而这些物品之中全部都被装上了影响宴道的装置,而现在要想将这些东西回收送出璃月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也是同样的道理,一个孩子的身体,肯定是无法带着一个成年人的身体离开璃月港的,而如果要带着装置和一个男人的身体离开,就必定逃不过千岩军的搜查。
  凝光好像早早就将一切布置好了,整个过程宴道感觉自己都没出啥力,这都让宴道感觉自己就像个废物。
  刻晴没过一会儿就离开了,宴道也不好打扰凝光,凝光把宴道交给了秘书百识。
  百识还真以为宴道是一只普通的鸟,就硬生生在百识的身边听她念叨了一个时辰的凝光,从更衣时的背影到裸露出来的皮肤,这些子宴道是更不敢说话了。
  整整两天,宴道在百识的身边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要是被这个凝光激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不定会把他身上的毛拔了。
  百闻以前倒是没见过宴道这般的鸟,通体雪白,羽毛蓬松,翅膀下方有金色的纹路,是从未见过的品种,有时也会拿上些糖糕点心来喂他,宴道倒也会捧场的吃上一点。
  三人之中只有百晓知道宴道的真实身份,但百晓并未告诉其余二人。
  璃月港中属于愚人众的据点有好几处,多托雷的身体并不能带着宴道前往更安全的地方,如果利用愚人众的势力说不定会被七星的人发现,他不敢赌。
  在一处地下据点,干净的操作台上躺着宴道的身体,明明自己想要的材料就在眼前,而多托雷却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这具身体不允许其他人对他造成的伤害,这是一位神临别退位是留在的最后警告,多托雷费尽所有功夫只卸下宴道的一只胳膊,而利用其血肉进行的实验也并不顺利。
  年幼的身体限制了切片大多数的能力,他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少的可怜,更重要的是,多托雷并不信任在自己。
  他知晓,只要是为了利益,多托雷是连自己都能够放弃的人,自从他去了须弥,年幼的他有一种近乎诡异的颤栗感。
  似乎,他们很快就被会销毁,所以他需要一具不受控制的,更强的身体,即便是为此惹怒璃月的神也在所不惜。
 
 
第62章 
  愚人众的据点又被搜查出来好几处, 可依旧没找到那处地方。
  宴道知道自己一定会没事的,所以便沉入小白的身体深处沉睡,将小白放出来, 让它舒展舒展。
  锅巴这几日每天都不来解愁坊门前看看, 他放心不下那个人,虽然记忆已经消散大半,但心中那隐隐的牵绊感让他内心不安。
  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 宴道很脆弱,对待他要像照顾小花一样小心,就算有时候宴道表现出来的样子并不柔弱, 可锅巴依旧不肯放心。
  那种认知已经沉入他的身体之中几千年,是无法根除的尖刺。
  等锅巴来到璃月港,当他见到钟离却没有再次见到某个熟人的时候, 他很伤心。
  马科休斯离开时并不知道宴道所经历的那些伤痛,可等他醒来时,那些曾发生过的就宛如一场幻梦,而他也不是马科休斯了,而是锅巴。
  只不过那样的事情锅巴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锅巴坐在解愁坊门前的阶梯上, 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有些可怜。
  锅巴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锅巴的身前。
  魈看到了锅巴的身影,本想就这么离开的, 却想到了之前宴道的叮嘱,让他好好和锅巴打声招呼。
  魈摸了摸口袋,之前宴道和帝君给的零花钱他都没怎么动, 干脆到街边买了一根冰糖葫芦, 听宴道说过的,如今的锅巴变得痴傻许多, 不似以前那般聪明,特别喜欢一些幼稚的东西。
  锅巴一抬头,看到了魈,魈蹲下身递过来一根冰糖葫芦,眉眼间带着他独有的、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没事,回去吧。”
  锅巴很高兴魈能跟自己打招呼,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冰糖葫芦,眯着眼睛,看向魈。
  “噜!”
  魈也已经听不懂锅巴的语言了,但大概能看出他是高兴的。
  将锅巴送回去之后,魈才继续潜藏进暗处。
  今天虽然没有见到宴道,但知道了宴道没事,还见到了魈,甚至吃到了魈送来的冰糖葫芦,锅巴很高兴。
  “锅巴!你又偷吃,不是说好了减肥的吗?”香菱的声音让锅巴打了个激灵,三两口把手中的糖葫芦吃光光了。
  香菱愤怒的揪着锅巴的耳朵,认真的跟他普及肥胖对身体的害处,甚至还搬出了白术大夫的话。
  “白大夫都说你过分肥胖了,你就不能听一听我的话吗……”
  对于香菱的碎碎念,锅巴最近是越听越多,以前也没发现着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魈隐匿在暗处,他手中有帝君留下的石珀,石珀之中有帝君留下的神力,能感应到宴道肉身的所在,但必须在一定范围内才会有反应,所以魈一直潜行在璃月各处。
  帝君离开的时候说过,愚人众第二席的能力可比肩神明,即使是他的切片也必定会为自己谋划好,宴道的躯体被夺走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切都要做好准备。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魈终于找到了那处地方,接下来他只要将其汇报给七星即可。
  魈知道,如果帝君在的话是绝对不会让宴道出现意外的,但帝君如果在,那潜藏在暗处的危险就一直不会肯出现,或者是利用更极端的方法让帝君分身乏术,比如在璃月港制造混乱。
  帝君离开璃月港不仅是合了那幕后之人的心思,更是对璃月港的保护,当然,为此他也要为宴道所面临的一切做好设想,将一切危险排除在外。
  璃月港外,胡桃现在是真的怀疑钟离并不是有什么事要做,而是想公费旅游的。
  毕竟这一路上他可是什么事都没干,话也少了许多。
  难不成是临近中年,有了心事?
  “钟离先生啊,你这心思可真难猜啊,宴道先生平日里也是这般猜你的心思吗?”
  胡桃提起宴道,钟离明显的是愣了一下。
  “并未,我与他之间无需猜测。”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也不必这般折磨本堂主吧。”胡桃愤愤的开口。
  钟离抬头看向啃着鸡腿的胡桃有些沉默,这阵子胡桃花的可都是他的钱,不,准确来说是宴道的钱,吃的用的住的可都是顶好的。
  “唉,人生可是很短的。”胡桃放下手中的鸡腿,突如其来的感叹让钟离不明所以。
  胡桃擦了擦手,仰起头看向远方。
  “人这一生可是很短的,能有个如此喜欢又能在一起的人可不简单,本堂主见过不少人临死之际的悔憾,即便是两人相伴一生,临死时也依旧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相处的久一些……”
  胡桃收会视线看向钟离,她也曾在爷爷死去的时候悔恨,为何当初不更珍惜一下和他相处的时光,她想,钟离应该懂得自己的意思。
  “堂主说的是,如果可以我也想尽快回到他的身边。”
  钟离垂下视线,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翻涌的情绪。
  从很久以前开始,从他还是摩拉克斯的时候开始,他无比想将宴道牢牢的扣在自己的身边,不和自己分离丝毫,可他是个理智的人,他不愿意将自己的疯狂流露在他的面前,因为不管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都清楚的知道……
  宴道的眼中,他是一个他的信仰,是高高在上的神。
  疯狂,是不该出现在一个信仰、一位神明的身上的。
  宴道沉睡在小白的身体伸出,有时候小白的灵魂会回来啄啄自己的手臂,这时候宴道就会醒来,如果没有事,他会继续睡觉。
  钟离不在身边的时候,时间对宴道来说也就只有消磨的意义了。
  他甚至不需要经营解愁坊赚钱给钟离花。
  待在小白身体里的时候,宴道总觉得身体很冷,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冷风飕飕的往自己身体里钻,然后恍惚间他好像闻到了海水的气味,然后隔着眼皮,宴道好像看到了一片汪洋大海。
  这是第一次,宴道感受到了对海的恐惧。
  *
  多托雷用了很多办法,终究无法驯服这份倔强的材料,即使是年幼的他也清楚,有时候放手对自己才是更好的结果,但在须弥的本体让他不得不迅速为自己谋取一条生路。
  多托雷卸下来宴道身体上的一只胳膊,他想提取其中自己所需要的部分,但每当接近成功之时,弥散开的岩元素却会将离开□□的一切吞没,然后逸散,好像是在告诉多托雷,这具身体是有主人的。
  多托雷不敢在托下去了,他要带着材料回至冬,如果有岩神神之心的话,这些问题大抵就都能解决了。
  可是他并没有等到接应他的愚人众,北国银行的愚人众已经被千岩军暂时以抓捕逃犯的理由限制起来了,就连暗处的那些散乱的势力也被监视起来了。
  刻晴带着人来到的时候,多托雷已经陷入了癫狂的姿态,他手中的尖刀上沾着猩红色的血液。
  “果然还是找到了……”
  “果然……是在利用吧。”
  刻晴看着台子上躺着的人,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手中的剑柄,小白被跟在她身边的百识抱着,只是宴道的意识并未出现。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现在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投降才对。”刻晴的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千岩军渐渐的包围上去,靠近一点的人也终于看到了台上的情况。
  宴道的躯体绝大部分被金色的玉璋屏保护着,但少部分的玉璋屏已经破碎,上面还沾着些许血液,看样子是被多托雷用蛮力破开的,而破开的那部分之下正是宴道的手臂,如今手臂的部分已经空荡荡的了。
  “不知道?”
  “愚人众在璃月港的地下据点在短短的几天被拔除干净,别告诉我这不是因为我把他带回来吗。”
  多托雷说的“他”就是只躺在台子上的宴道。
  宴道的躯体还睁着眼睛,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
  魈站在千岩军之后,听到这样的说法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视线飘向了百识怀中的那只小白鸟。
  魈知道帝君不是那样的人,他也知道帝君是放不下璃月的,而璃月和宴道从才都不是在天平的两端,帝君所想守护的璃月也有宴道的璃月,别人不懂但他不能不懂。
  刻晴剑指多托雷,眼眸中流露出凌厉的光。
  “你是说我们拿宴道做诱饵吗!你这个疯子。”刻晴看到了台子上的血色,她与宴道之间相处几日,知晓他是个良善之人,如今却被这样对待,刻晴内心的正义似乎被一把怒火点燃。
  她从未这般愤怒过,人命在眼前这个人的眼中似乎什么都不是,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认知中都是蝼蚁,彼此的区别只是谁是比谁更大的蝼蚁罢了。
  多托雷并没有再次逃走,虽然在这里布置了传送装置,但却只能够送走一个人,唯一能够带走两个人的传送装置早就在带走宴道的时候就报废了。
  由尾椎蔓延至全身的颤栗感在警告多托雷,他已经没有活路了,本体那边传来的危机感和现在自己的处境都在告诉他,现在唯一让他解脱的并不是逃离,而是死亡。
  雷光乍现,携裹着紫光的剑刃穿破孩童身形多托雷原本站着的地方,令人麻酥的雷光在地上留下一道焦黑。
  多托雷灵巧躲过,挥起手边的物品砸了过去,刻晴三两剑将其斩碎。
  趁着两人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缠斗之时,百识和魈带着小白鸟来到了台面前,魈看着被拆解下来的手臂,金眸中闪烁出凛冽的光,他抬手轻轻摸了摸那只手。
  “百识。”
  “是。”
  百识将小白放在宴道的胸前,玉璋屏并没有阻止小白和宴道的接触,刚刚小白已经将宴道叫醒了,再次睁开眼的是宴道。
  看着自己的身体,宴道眨了眨眼,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吸力。
  “凝光大人让人从层渊巨渊送来了一种干扰元素装置的矿石,最多只能在璃月港释放十秒钟,十秒钟您必须回去。”百识解释着,并掏出一副奇怪的项圈待在宴道身体的脖颈上。
  宴道猜测,那应该和那矿石是差不多的用处,只不过释放的范围不会那般大。
  “好。”宴道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似乎睡太久了。
  “魈,去帮刻晴小姐吧。”宴道已经留意到刻晴那边的情况了,让她与多托雷对战多少是勉强了。
  “嗯。”魈唤出和璞鸢,毫不留恋的加入战场。
  虽然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切片,甚至有可能是切片之中最弱的,但愚人众第二席的实力,即便是在一个切片身上也依旧让人骇然。
  刻晴挡住多托雷拍过来的手掌,身躯不稳的向后滑动,多托雷再次想置刻晴于死地,攻击也直冲着刻晴的面门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柄青绿色的长枪挡住了多托雷,呼啸肆虐的风围绕着枪身绞碎了多托雷的袖口,让他不得不在此时收手。
  刻晴双手冰冷,并未开口道谢,只是起身,端起剑站在魈的身侧。
  多托雷并不担心多出来的一个敌人,夜叉的身躯强悍,如果不是因为业障的存在,眼前的这个少年也是个不错的实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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