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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咱在璃月安家立业(原神同人)——玉户帘

时间:2024-04-08 08:33:15  作者:玉户帘
  有些像以前见过的那只蛊惑人自杀的海兽身上的气味。
  “凡人啊——”
  宴道与野兽对立而战,而一双冰凉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攀上他的肩膀,游走,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
  宴道一米九的身体被身后女人的身影完全笼罩,她的身躯宽大高挑,浑身的皮肤呈现一股死寂的青白,只是靠近就感受到了那个难言的阴冷。
  “摩拉克斯不在哦,所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要认真仔细地回答才行啊。”
  从野兽和身后女人身上传来的香味犹如一面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笼罩在宴道的身上。
  宴道屏息,感受着脖子上猛然收紧的力道,咬着牙。
  梦没有在这个人类的身上感受到什么令人忌惮的气息,更多的是软弱的气息。
  “去找摩拉克斯……我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杀了我也只会激怒他。”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哼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
  “我还没蠢到亲自跟他对上,不过你说得对,杀了你只会激怒他,但是——他可不一定能找到我,所以,杀了你也没什么关系。”
  女人的宽大的手贴在宴道的背上,然后指尖刺破他的肩膀,尖锐的手指宛如尖刀穿透了他的肩膀,仿佛要用这种办法来证明自己的话。
  “那,就告诉我,摩拉克斯的弱点是什么吧,或者,怎么才能杀死他……”女人就那样站在宴道的背后,阴冷的声音询问着,手指缓慢地转动着。
  “……”宴道的身体已经渐渐麻木,所谓的痛苦他并未感受到多少,更多的是因为流血而冰冷的上半身。
  女人的话刚说完,宴道面前野兽却开始躁动了。
  他嘶吼着俯身后退,他的面上没有双眼,取代双眼的是两根类似蜗牛的触角,而那触角却在触碰到空气中的灼热之后迅速地缩了回去,甚至他也忍不住后退。
  “怎么回事……明明还没回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双手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自燃了,苍白色的火焰宛如夜幕中的太阳,照亮了这未被月亮照耀到的林间。
  宴道身体的温度骤然上升,他抬肘狠狠地击向身后,打中了身后的人,而她的身体就像是流沙一样柔软,宴道迅速收回手远离。
  火焰一开始并未被那人放在心上,普通的火焰并不会伤到她,只是渐渐地她失去了控制双手的能力,而火焰却在沿着他的手臂渐渐蔓延。
  “这是什么东西?”女人怒火中烧,朝着宴道扑过来,抬起脚,想要将眼前这个凡人杀死,反正火焰是从他身上出现的,那只要杀了他就好了。
  而那团火焰在靠近宴道的时候变得更旺盛了,苍白色的、跳跃着的,宛如充满着生命里的某种活泼的生物,为了生存拼命地蚕食着周围的一切。
  女人在注意到火焰的变化之后收起了动作,迅速的后撤,然后阴狠的注视着宴道,最后却果断的斩下了双臂。
  火焰挟裹着青白色的手臂化作灰烬消失在林子中,被火光带来的光亮也一同被收回。
  “你不是凡人?”明明身上也没有神之眼,为什么能使用出这样的力量。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凡人。”宴道收回捂着肩膀上伤口的手,手下的皮肤完好无瑕。
  “难不成是摩拉——”
  一支岩□□破天际,从远处起始,岩石的轰鸣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女人的躯体,将她牢牢地钉在地上。
  宴道惊愕,摩拉克斯应该还没回来才对,难不成是提前回来了?
  梦之魔神怎么也没想到摩拉克斯居然能厉害到这种地步,明明没有到来,却能远在万里之外用岩枪穿破她的身体。
  她被岩枪以极其扭曲的姿态钉在地上,血液散发着难言的甜腻气味,这里已经不能留了,有第一支岩枪就可能有第二把第三把。
  今天是她大意了,先是被莫名的火焰逼迫地自断双臂,再是被摩拉克斯的岩枪伤到这种地步……
  宴道看到了那个女人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转眼间,野兽和女人都没有了身影,就连摩拉克斯的岩枪也被带走了。
  宴道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肩头。
  后半夜的时候,摩拉克斯就回来了,屋舍被毁,宴道自己也没有了睡觉兴致,干脆就坐在一旁缝补起了自己的衣服。
  在宽阔的空地上,月光尤为明亮,而摩拉克斯出现时却立即夺走了月亮的光辉。
  “哦,回来了。”宴道抬眼望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忙活着自己的活计了。
  摩拉克斯的视线只是清扫了一眼宴道,好似在确定他是否完好。
  “那位是梦之魔神,行踪诡谲,与我……关系并不好。”
  宴道的双手一顿,总感觉这位魔神的名字多少有些耳熟,而且明明战争并未开始,魔神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如此
  “梦之魔神……权能是否与梦境有关?”
  “是,听闻他可以操控梦境,但凡有思想的生物都逃不过他编织的美梦。”
  宴道将缝补好的衣服披在身上,站起身,看着摩拉克斯,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凝重之色。
  “摩拉克斯,能否……拜托你一件事。”
  宴道想起了魈,那个尚未见过的小夜叉,也许现在尚未诞生,但是梦之魔神身为魔神战争中奴役夜叉的魔神,宴道不得不做好与其对上的准备,而且……
  他有一种预感,一种隐隐不安的预感。
  “何事?”摩拉克斯真心将眼前的人当作朋友,对方的请求他自然是会帮忙的。
  “帮我留意一下夜叉的踪迹吧。”
  之后几日,宴道就寻思着返回了,二十年的时间对人来说已经是生命的五分之一,而对魔神来说却也只是一瞬,可是紧紧地这一瞬,时间对魔神的侵袭仍会感受到疲惫。
  摩拉克斯并没有跟着宴道回到曾经的那个村庄,他在天衡以北遇到了一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之后的日子大概会与那些人类一起生活。
  与摩拉克斯告别之后,宴道松了口气,与初见相比,摩拉克斯已不再是一块冰冷的岩石了,他也学会了与人类相处。
  而关于夜叉的消息也时常送到宴道的手边。
 
 
第8章 
  过了许多年,宴道再回到曾经的村庄时,舒常已经从一个中年大叔变成了老头子,常一百的墓碑上带着不少风雨的痕迹,一百的两个女儿现在是村子里陶器做得最好的师傅。
  舒常的儿子舒阳以前是见过宴道的,看到宴道回来之后,兴冲冲地回去把他爹给推了出来,木质轮椅的轮子拼了命地转,就算是这样上了年纪腿脚不便的舒常还是嫌弃自家儿子推的慢。
  “快点快点!”
  “爹,再快就要翻了。”
  宴道收拾好屋子出来的时候,一老一小刚从路边爬出来,舒常扯着嗓子骂舒阳,舒阳毫不客气地跟他爹对刚,好不忘去把他爹的轮椅给捞出来。
  “死小子,你是看准了往外面攮啊,你爹我真恨不得给你原地升个天啊。”
  “得了,爹您还是先把身上的叶子摘了吧,不是还要去见大人吗。”
  宴道在远处把这父子俩的动作看在眼里,脚步顿了顿,转身回到了屋前,老实地坐下等着那父子俩过来。
  舒常被舒阳背着上来了,记得上一次见舒阳还是他背着一百来给他的双胞胎女儿求名字的时候。
  舒常抬眼见到宴道的那一瞬间嘴唇动了动,眼中清楚地映出如今的样子。
  只仅仅是过了二十年,却也过了足足二十年,宴道身上与离开时相似的白袍,白发依旧如雪,但是不一样了,他眉眼间是如水的沉静,不再只是那位散发着颓丧气息的神明了。
  “大人变得可真多啊。”舒常抹了抹眼角,喉头哽咽。
  “是吗,快坐下吧。”不管过了多少年,宴道依旧是不擅长微笑,坐在屋舍前闲聊着。
  不过多是舒常说着,宴道在旁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声。
  “说起来,那位大人没回来啊。”
  “他也有部族在管理,也不能总往我这里跑。”
  舒常笑了笑,喝了杯水润润喉:“说起来还要多谢谢那位大人啊,您看起来比之前开心不少。”
  宴道顿了顿,抬眼看向舒常,有些莫名的不解。
  “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大人心里的绳子松了很多,我想着大抵是那位大人的功劳吧。”
  舒常说了很多,还让舒阳把村子里的族谱翻了出来,说着这二十年的出生的孩子,到了晚上两人才离去。
  宴道将人送到村口之后才缓慢地转身离开,刚走到屋舍前抬眼就看到了,穿着一袭金白色袍子的男人,宽大的兜帽遮盖了他半数的容颜。
  “你今日怎么来了?”宴道疑惑,明明才分开不久,说起来他应该在忙自己村子的事情才对。
  “忙完了便来了。”
  摩拉克斯抬手将兜帽拉下,他的面上是冷凝的神色,眉眼低垂,带着宴道身上常见的低沉。
  “发生了什么?”宴道皱着眉,快步走上前,站定在摩拉克斯身前,不放心地询问。
  摩拉克斯抬起头,看向宴道眼眸中带着一抹不知道是对谁的怒意。
  “魔神于人来说究竟算什么?到底会带来灾厄还是带来……生机。”
  摩拉克斯见过不少的人类死去,但是他今日见到的那些人却是因为他的缘故死去的。
  “与我积怨的魔神向人群中投下了疫病。”
  “找出救治的办法了吗?”
  “尚未,况且那并非普通的疾病,准确来说更像是魔神施下的诅咒,如果找不到解除诅咒的办法,疾病就会一直蔓延。”
  宴道深呼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摩拉克斯,像是在重新打量这位魔神。
  “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
  摩拉克斯并非什么不负责任的魔神,相反他重视承诺与契约,许下的保护就一定会尽职尽责,可是对于这位刚接触人类不久的魔神来说全须全尾不留一丝缝隙的保护还是有些困难的。
  宴道收拾好东西就去村子里跟舒阳知会了一声,然后摩拉克斯拎着宴道就离开了。
  摩拉克斯救下的这些人看起来十分凄苦,有的甚至衣不蔽体因为病痛躺在地上呜咽。
  “摩拉克斯大人回来了……”
  “大人回来了……”
  宴道环顾着周围的人,却看到萦绕在他们身上的黑气,确实如同诅咒一般。
  “找不到下毒手的那个魔神吗?”
  “找不到,他应该是躲到海下了。”
  摩拉克斯在此处落下了七根岩柱,岩柱所围成的区域内被摩拉克斯的神力覆盖,能够减缓他们的痛苦。
  宴道随着摩拉克斯查看了这些百姓的症状,无一例外都是皮下长出坚硬的肉瘤,大多数都是在前胸,严重的已经压断了肋骨。
  “从疫病发作到现在不到六个时辰。”摩拉克斯看着眼前痛苦的面容释放出神力,点点逸散的金光减缓了那人的痛苦,而一直看着眼前病人的宴道却眯起了眼睛。
  “摩拉克斯,你先收手。”
  摩拉克斯听话地收手,后退一步给宴道留出位置,宴道伸出手覆在那人身前的肉瘤上。
  “果然。”
  摩拉克斯看着他的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神力。”
  “嗯,这肉瘤是活物,维持生机需要营养,人类是供养不起他们的,所以你释放神力的时候他才能舒服一些,而且……肉瘤又大了些。”
  “我将岩柱撤下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开刀取出来吧,不过我一个人可不行,跟我回去带几个人来。”宴道转身看向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却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是诅咒,不是寻常的疫病,你的子民也只是些普通的民众,万万不可如此冒险。”
  宴道听这样说抿着唇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轻松:
  “你救下这些人的时候就使用过神力滋养吧,诅咒是沾着你的神力长的,要不然这瘤子也不会长这么大,而那边……你忘了,我如今还不能自如使用神力,他们自然也是不会传染的,不过我会提前询问的,如果他们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宴道确实不能自如使用自己的能力,自然也没有神力交给自己的子民。
  摩拉克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宴道回去了。
  就像是宴道料想的那样,村子里的人都很赞同去帮忙,前前后后不少人愿意亲自前往,但宴道最后只带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医者和几个有力气还算心细的男人去。
  铁匠铺连夜按照宴道的吩咐锻造出锋利的刀,带着器具摩拉克斯又把人都带了过去。
  没有了神力的喂养,那些肉瘤生长的速度也变得十分缓慢,宴道让摩拉克斯站在一边释放神力,手起刀落,胸前出现了一道口子,其中蠕动的肉筋像是嗅到了空气中的神力,缓慢地从那一处小小的伤口爬了出来。
  跟在宴道身后的两位医师吓得脸色苍白,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就连旁边的摩拉克斯脸色都不太好。
  肉筋从伤口里爬出,探知着空气中的神力,向着摩拉克斯的方向缓慢爬去,等它整根爬出来众人才看清这东西原本的样子。
  就是一只小头八肢细长成节的章鱼,身上裹着晶莹的黏液和黏糊的红色血液。
  宴道刚想伸手却被摩拉克斯按住了肩膀。
  “莫要……亲手触碰。”
  宴道看了他一眼,看得出他是真的讨厌这东西。
  宴道出刀将那东西挑了起来扔到旁边的火炉中,看那玩意儿被灼烧得扭曲,最后化成了灰烬。
  “乖乖,那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身后的两位医师捂着嘴,脸色惨白。
  宴道将身前躺着的人胸前的伤口按上,伤口小,不用在意什么,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弥补他身上失去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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