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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叶安年看着吃的跟小猪似的小黑狗,冷清的眸子弯了弯,带起一抹浅笑。
  烛火摇曳,映着叶安年的侧脸,眼尾那颗淡红色的孕痣此时显得愈发娇艳,衬得他那双清冷的眸子多了几分潋滟温柔。
  江竹看的心中悸动,朝叶安年伸出手去,却也只是捻住他垂在脸侧的碎发,帮他理到了耳后。
  “你看着它吧,我去给你熬药,准备针灸。今儿个下了雨,外面冷,就别过去药庐了。”他道。
  叶安年收回视线,回答他:“好。”
  东屋门帘一动,江竹出去了。
  叶安年坐在炕上看着小黑狗把碗里的糊糊吃了个干净,找了块软布给它擦干净嘴,重新把它抱到炕上来。
  外头灶台一直蓄着火,炕头还留有热气,叶安年裹着被子,怀里抱着小黑狗靠在炕头坐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江竹已经给福崽的脚换过药,给丁秋换了缚眼睛的白绫,并喂他吃完了药。
  见叶安年醒来,递过去一个温热的帕子:“擦擦脸。”
  叶安年活动了一下藏在被子里的手,发现小狗已经不在了,看看身边的位置好像也没有。
  察觉到他在找狗,江竹抬手指了指炕脚那边:“在那呢。”
  叶安年就看到炕脚放着的炕桌下面,蜷着黑乎乎的一团。
  也是,现在正是夏天,即便是下过雨的晚上,也不会太冷的,何况小狗身上都是毛,可不是会热。
  可他裹着被子,怎么反倒还觉得冷?
  用帕子擦了脸,接过江竹给他熬的定喘汤一口闷下,酸苦的味道顿时直冲嗓子。
  “咳咳……”叶安年忍不住咳了两声。
  江竹拿过空药碗放在一旁,给叶安年嘴里塞了颗蜜饯。
  他将针袋铺开,从药碗里取出热敷用的软棉布,一抬头,就见叶安年脸颊红红的,双眸也有些无神。
  他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东西侧身坐在炕边上,探身朝叶安年压过去。
  叶安年这一觉睡得很乏,醒来后头还沉沉的,有些疼。喝了药正想再眯一会儿,江竹却冷不防靠了过来。
  他怔了下,就见江竹一只手拨开了他脸侧的碎发,俯身过来,用额头轻轻挨了挨他的额头。
  “好烫。”江竹一触即离,又换了手去试叶安年额头的温度,还是烫的。
  “怕是发了高热。”他道。
  叶安年被他这话弄的彻底清醒了,对自己也很是无语。
  明明下午在堂屋坐着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冷,嗓子也不难受,便每当回事,没想到还是病倒了。
  他垂下眼帘来,声音低哑:“又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江竹泡了冷帕子敷在他额上,“反正我是郎中,家里什么药都有,这种小病又不难治。”
  “倒是你,生病了难受的可是自己。”
  叶安年:……
  他盯着江竹出神,却被人一把捞过来按在腿上躺着。
  浸透了药汁的软棉布敷在耳朵上,热乎乎的,江竹把他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些。
  “发高热要捂出汗才能退热,待会针灸完我给你熬些药喝。”
  “嗯。”叶安年缩在被子里,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身上有哪里难受么?”江竹又问。
  叶安年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头疼,有些晕,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哈哈……”江竹突然轻轻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贪凉了。”
  叶安年:……
  这人幸灾乐祸!
  还看自己笑话!
  呜呜……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呀,感觉烧的骨头缝都在疼……
 
 
第22章 病好
  夜里,雨又下了起来。
  叶安年枕在江竹腿上睡得人事不知,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被热醒过来。
  耳边是雨落在房檐上的沥沥声响,屋里烛光昏黄,透着一股氤氲的暖意。
  叶安年醒了醒神,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躺在炕上的,而是靠着什么东西坐着。
  他微微活动了一下,察觉到耳边传来浅淡的呼吸声,稍一侧头就对上了江竹清亮的眸子。
  “睡醒了?”江竹嗓音温和,眉眼间含着笑意。
  叶安年“嗯”了声,声音还是低哑的。
  “喝点水?”江竹又问。
  叶安年点点头。
  江竹伸手从旁边的炕桌上取来茶壶,倒了杯水送到叶安年嘴边。
  叶安年这才发现,原本待在炕脚的炕桌不知何时被江竹挪了过来,就放在两人边上。
  桌上满满当当摆着好多东西,还冒着热气的茶壶,只剩下一点药底儿的空碗,铺开的针袋,盛着清水的小盆,还有一沓浸湿的软棉布。
  他视线扫过这些,就知道江竹肯定是一宿没睡。
  “喝呀,发什么呆呢?”江竹的声音又响起来。
  叶安年收回思绪,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干哑的嗓子得到滋润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只不过,身上出了许多汗,湿乎乎黏哒哒的,很难受。
  身上还裹着他自己那床薄被子,而且还被江竹裹的很紧,只露出一个头来。
  叶安年感觉自己好像那粽子成精了。
  他动了动手,想要从被子里伸出来,却发现做不到。
  “别乱动,”江竹按住他的手,“才出了这么多汗,等下又要着凉了。”
  “我感觉好多了。”叶安年道。
  江竹抬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嗯,是不烫了,但还是有点热。”
  “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叶安年哼道。
  “那也忍着点,等退热了再洗澡换衣服。”
  “好吧。”叶安年皱了皱鼻子。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叶安年这会儿有些精神了,便总想说话。
  但江竹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小憩。
  他忍了一会儿,还是压低声音试探:“你睡着了么?”
  “嗯?”江竹果然应了声。
  “你今天还用出诊么?”
  “今天没什么事。”
  “那白天你多睡会儿吧,做饭什么的我也可以。”叶安年道。
  “可别。”江竹睁开了眼,朝叶安年笑了笑,“万一又烧起来,我岂不是还得继续照顾你。”
  叶安年:……
  好吧,他确实是个病秧子来着,就不逞这个能了。
  又过了一会儿,江竹瞥见叶安年白细的后颈上汗珠已经没有了,他松了松手,从被子里掏出叶安年的一只胳膊来。
  “做什么?”叶安年看着江竹。
  江竹握着他的手腕子,把他亵衣的袖子挽起来,露出前端白皙的手臂。
  又将他的手心翻转朝上,然后用食指和中指的指面沿着他左手前臂尺侧,自肘关节推向腕纹尺侧,开始帮叶安年推拿。
  “这叫退六腑。”江竹道,“可以很快退热。”
  他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做着,并没有太用力,但叶安年白皙的皮肤上还是很快就被按红了,衬着他细嫩的皮肤,显得格外明显。
  “这么娇嫩的。”江竹一连推了四五十下才停手,叶安年的腕子上已经红了一片。
  “疼么?”他问道。
  叶安年“嗯”了声,“有点。”
  “忍一下。”江竹道,把他的袖子放下来,胳膊塞回被子里,然后又把他另一只胳膊拎了出来,袖子挽上去。
  叶安年安静的看着他动作,任凭他摆弄自己。
  这只胳膊也推了四五十下,江竹停下来,看着叶安年红通通的胳膊笑道:“跟红萝卜似的。”
  “你见过长得这么直的萝卜?”
  “以前是没见过。”江竹一边说着,一边把叶安年的衣袖放下来,手重新塞回被子里,“现在这不就见过了。”
  叶安年:……
  江竹又抱着他这么坐了一会儿,外面的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天也开始亮了。
  他又试了试叶安年额头的温度,总算松了口气:“退热了。”
  叶安年现在的额头凉丝丝的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江竹起身下了炕,把裹在被子里的叶安年往炕头挪了挪,让他自己靠墙坐着。
  然后道:“我去给你烧热水,你坐着别乱动。”
  “好。”叶安年答应。
  门帘一动,江竹出了屋。
  叶安年一个人被裹在被子里坐着,虽然已经落了汗,但身上还是黏黏的,不大舒服。
  他难耐的扭了扭腰,小黑狗不知道从哪跑了过来,两只前爪趴在他腿上,冲着他摇尾巴。
  “你也睡醒了?”叶安年跟它说话。
  小黑狗“呜呜”了两声,摇头晃脑的往他被子里钻。
  叶安年一边在里面用手拉着被子,一边躲闪:“不行,你不能进来,我被子里都是汗。”
  小黑狗听不懂他的话,执着的往他身上扑,叶安年裹着被子艰难的左右躲着,一人一狗倒像是在玩闹。
  江竹拎着打好水的浴桶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他浴桶放在地上,拎着小狗的后颈皮把它从叶安年身上拎下去放到一边。
  对叶安年道:“它应该是饿了,找你要吃的呢。”
  叶安年:“那你去给它弄点吃的吧。”
  “好。”江竹点点头,又指了指浴桶,“你就在这洗吧,外头冷。我把干净帕子和换洗衣物给你放在小凳上。”
  叶安年应了声,江竹就把找好的亵衣和外衫叠好给他放在了浴桶旁边的小木凳上。
  屋门发出一声轻响,江竹抱着小黑狗出去了。
  叶安年这才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出来,脱掉身上汗湿的亵衣,钻进了浴桶里。
  水温刚刚好,桶里放着些药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叶安年把整个身子都沉下水中,只露出鼻子在水面上。
  黑长的头发被水打湿,飘在水面上,他一呼吸,鼻孔吹出一串小泡泡。
  因为叶安年的病刚好,江竹还是把水温弄的稍微高了些。
  泡了一小会儿,他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微热的水泡澡很舒服,叶安年阖上眼,靠在浴桶边缘长长的舒了口气。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现在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堂屋响起“吱呀”一声开门声,紧接着是福崽“咚”“咚”“咚”,单脚跳出来的声音。
  再然后,小孩惊喜的喊声就在堂屋炸开了。
  “哇!小狗!”
  “江大夫!小狗!”
  叶安年:……
 
 
第23章 小霸王叶安柏
  堂屋里,福崽坐在小木墩上,抱着小黑狗亲个不停。
  不一会儿,丁秋也拄着盲杖出来了。
  福崽立刻从木墩上站起身,就要把小狗抱给丁秋摸摸。
  但他忘了自己的脚还被包着,身子一倾,向前摔了出去。
  好在江竹就在边上,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后衣领,将人提了一下,才没让他摔倒加重伤势。
  “你俩坐着玩。”又给丁秋搬来一张小木墩,江竹让两个孩子坐在一起看小狗,自己则去敲了敲东屋的门。
  叶安年在里面好一会儿了,却没动静,他怕叶安年又像上次似的睡过去。
  “这就好了。”
  屋里,叶安年已经在穿衣服了,听见敲门声应道。
  江竹给他拿的是新做好的亵衣,料子又软又贴身,穿着的很舒服,外衫还是上次去镇上买的,月白色,暗纹滚边,样式简单也大方。
  他穿好衣服,头发擦的半干,披散着打开屋门。
  江竹就站在门口,见他湿着头发,拦了一下:“你就别出去了,水我来倒。”
  叶安年也知道自己的病刚好,不易吹风,没有勉强。
  江竹出去倒水,他就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拾了一下。
  不一会儿江竹进屋来,从他手里拿过脏衣服,还把他汗湿的被子也一起抱走了。
  叶安年:……
  他知道江竹是绝对不会让他去洗衣服的,毕竟他这个身子骨,脆弱的很,去一趟河边说不定回来又得躺上好几日,得不偿失。
  可是之前在老叶家,他每日咳的死去活来,还不是冬日里也顶着冷风去河边浆洗,人都烧糊涂了。
  那时叶成河也不过丢给福崽一包红糖一块姜,让煮了红糖姜水给他。
  他也就这么一日日挨过来了,生命力倒真是顽强。
  正想着,江竹抱着福崽从外面进来了,福崽怀里还抱着小黑狗。
  “你跟福崽在屋里玩吧。”江竹道,“雨停了,但是太阳还没升起来,外头冷,等晌午可以出去晒晒太阳,去去病气。”
  “那你呢。”叶安年问道。
  “我跟丁秋在外面炮制药材。”江竹道,“今儿歇一天,明儿个去镇上。”
  “那好。”叶安年答应。
  江竹放下福崽就出去了,叶安年便从炕脚的针线篮子里翻出来一团没用的碎布。
  作为一个艺术特长生,他的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他把碎布剪了剪,又缝了缝,做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布球。
  “哇~”
  福崽手里捧着布球,眼睛亮晶晶的,左看右看看不够:“哥哥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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