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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美人夫郎(穿越重生)——岁于朝夕

时间:2024-04-11 17:25:53  作者:岁于朝夕
  而就在这时,院门却被人敲响了。
  铜钱“汪汪”叫着从西屋冲了出去,蹲在门口凶的厉害。
  叶安年皱起眉,就听到吴香莲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年哥儿,你在家不?快给奶开开门!”
 
 
第41章 上门断亲
  一听是吴香莲的声音, 叶安年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但拍门声还在继续,而且愈发急切起来。
  “年哥儿!你先开开门!你爹出事了!”
  叶成河?
  叶安年眉头一皱,更加不想开门了。
  但他想起昨天赵乐来跟他说起过, 叶成河在他和江竹成亲头一天就去镇上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回来。
  这倒是让他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让叶成河那天连面都没露。
  按道理, 他成亲这样的事, 叶成河肯定不会错过, 毕竟能吃席,能充面子, 脸皮厚走的时候还能捞不少油水。
  这么想着,他便朝大门处走去。
  江竹听见声音, 也走了出来,快步跟上他。
  篱笆门打开,吴香莲竟是肿着一双眼站在门外, 不远处的老槐树下,停着周良的牛车,那车上盖着张席子,好像是躺了个人。
  叶安年瞥了一眼,就是一愣。
  这该不是, 人凉了吧?
  然而没等他多想, 吴香莲哭将起来:“年哥儿啊,你说说这叫啥事?”
  “你和江郎中成亲,你爹就在镇子上被人给绑了, 我们一家又全都吃坏了肚子。你们定的这是啥日子啊,也太晦气了!”
  “有事说事, ”叶安年没什么好脸色,“你现在哭给我听有什么用?”
  吴香莲一噎,吸了吸鼻子道:“你爹这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让人给绑走两天一宿,今儿早上才被人找着,我跟你周叔赶紧去把人给拉了回来,可这人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年哥儿,你快赶紧叫江郎中去给看看吧!这万一出点啥事,可叫我怎么活啊!”
  江竹站在叶安年身后,遥遥朝牛车上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
  子末这小子办事太不靠谱,估计是把人绑完就忘了,竟然今儿个早上才放人,再拖得久一点,怕是人真要凉了。
  “年哥儿,他好歹是你爹啊!你可不能嫁了人就不管家里啊!”
  见叶安年和江竹都不说话,吴香莲赶紧道。
  “镇上有医馆有药铺,郎中大夫也不少,你们不在镇上看,反倒拉回来找江竹?”
  叶安年脸色寒的能结冰:“怎么?嫌镇上看病贵,上这来找不花钱的了?还是说,算计着想讹我们一笔?”
  “我……”吴香莲被戳穿,讪讪堆笑道,“哪能啊,年哥儿你说的啥话。”
  不过,叶安年猜的确实没错,叶成河没啥大事,被拉回来之前吴香莲就在镇上找人看过了,不过就是饿了两天两宿,又惊吓过度,才会昏迷不醒。
  烧艾草熏一下,或者用银针刺激下涌泉穴,很快就能醒来。
  但昨儿个叶安年和江竹成亲,老叶家一个人都没来,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吴香莲哪能甘心?
  她硬是拒绝了老大夫的提议,叫周良拉着两人匆匆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直接堵在两人家门口哭了起来。
  “这事我们帮不了。”
  叶安年拒绝完转身就要关门,却被江竹拦了一下:“等等。”
  吴香莲一听有戏,眼睛顿时亮了:“江郎中,还是你心肠好啊。”
  江竹:……
  他倒也不是心肠好,只是突然想起之前和叶安年商量过给福崽断亲的事,因着老叶家的人那天都没来,所以这断亲书还没签呢。
  “你先把人拉回去吧,我整理下药箱随后就去。”江竹道。
  “哎,成,成!”吴香莲一听连声答应,也不装哭了,扭头就走。
  两人关了篱笆门进院子,叶安年皱眉问江竹:“干嘛答应她?”
  “给福崽签断亲书的事,正好一块给办了吧。”江竹道,“等下你抱上福崽,咱们先去赵里正家兜一圈,然后再过去老叶家。”
  经江竹这么一提醒,叶安年也想了起来,点头称好。
  片刻后,江竹背上药箱,叶安年抱上福崽出了门。
  结果两人一出门,就看见周良蹲在他们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看上去是专门在这等他们的。
  叶安年锁好院门,江竹已经走了过去,问道:“周叔?您可是有事?”
  周良见他两人,烟也不抽了,站起身来:“确实有点事知会你们一声。”
  说完,看向抱着福崽的叶安年道:“年哥儿,其实我跟你奶拉着你爹回来之前,已经带着他在镇上医馆看过了,没啥大事。”
  “但我也不知道你奶到底是为啥,明明镇上大夫能治,她不让,非叫我拉着人赶紧回来。”
  原本吴香莲是叮嘱过他这事不能往外说的,但是周良思来想去觉得她怕是没憋啥好屁,送完人还是偷摸来了,不然这心里不踏实。
  叶安年一听,心里已经有了数:“我知道了,多谢周叔还跑来一趟。”
  “嗨,应该的。”见他这么说,周良便放了心,又对江竹道,“江郎中,你去给他看诊,可多加点小心。”
  “嗯,谢谢周叔提醒了。”江竹点点头,也谢他。
  这消息带到,周良就走了,叶安年和江竹抱着福崽往赵里正家去。
  他有些烦躁:“怎么这老叶家就一天都不能让人消停。”
  福崽见他皱着眉,伸出小手去捏他的眉心:“哥哥别皱眉,皱眉老的快。”
  叶安年拧在一起的眉被福崽用小手拂开,朝他笑了笑:“好,听福崽的。”
  江竹也安慰他:“没关系,等待会叶成河醒了,按着他把断亲书签了,往后也能叫他们少生点事。”
  只不过,两人心里也都知道,断亲书虽然好签,可他们毕竟还住在村里,以吴香莲那性子,怕是不会因着这个就跟他们断了往来。
  但至少往后福崽跟老叶家没了关系,他们也就没了顾忌,若是吴香莲敢闹腾,直接撕破脸也无所谓。
  很快到了赵里正家,叶安年把这事一说,赵里正也深深觉得这吴香莲鬼心眼子太多,还是早断了的好。
  在赵里正家写好断亲书,赵里正拿上印戳,几个人就直奔老叶家去了。
  老叶家院门大敞着,吴香莲就站在门口等,乍一见赵里正和叶安年怀里的福崽,她有点懵。
  就看个诊,怎么还拖家带口的?赵里正又跟来干啥的?
  “里正,你,你咋也来了?”她有点心虚的问。
  “听说你家成河出事了,人到现在还昏迷着,我这也是不放心,跟着江郎中他们小两口过来看看咋回事。”
  赵里正背着手,扯谎不打草稿。
  “奥,那,那快都进来吧。”吴香莲脸上堆笑着把几人都让进了门。
  叶成河自然还在他那个小破屋里躺着,吴香莲打头,引着他们进去。
  时隔多日又回到老叶家,福崽显得神情十分紧张,趴在叶安年肩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生怕自己被丢在这一样。
  叶安年拍拍他的背,凑在他耳边小声安慰:“不怕不怕,以后咱们都不会再来了。”
  福崽自然知道哥哥这次带着他回来是来跟他那个爹爹断亲的,吸了吸鼻子,小声“嗯”了声。
  江竹察觉叶安年脚步慢了,想起上次叶安年被叶成河的屋子差点熏吐的事,三两步折回来。
  “我先进去给叶成河看诊,你带着福崽在外面玩吧,等他醒了我再喊你们进去。”
  叶安年点点头,他可不在乎叶成河的死活,带福崽过来,就只是为了签断亲书而已。
  江竹见他应下,从袖袋里掏出一包糖塞到叶安年手里,就跟着吴香莲和赵里正进了屋。
  叶成河这屋里光线昏暗,没有通风的窗子,满屋子都是刺鼻的发气味混着浓浓的酸臭。
  江竹屏住呼吸,这味道都冲的直往头顶窜。
  “江郎中,你快给看看。”吴香莲捂着鼻子说了一句,显然也同样遭不住。
  江竹看着躺在乱糟糟一堆破烂衣服被子里面的人,那嫌弃的是一根手指都不想碰。
  他就这么看了看叶成河的脸色,直接打开药箱,把那卷银针取了出来。
  吴香莲见他这样,忍不住开口道:“你,你都不用把脉吗?”
  江竹懒得理他,直接下针刺入叶成河的人中穴。
  他施针手法又重又狠,直扎的叶成河鼻下都冒了血珠子。
  但这方法立竿见影,叶成河“嗷”的一声,睁开了眼。
  “啊啊!别……别杀我!”
  他乍一醒来,还没回过神,以为是绑他那人要对他动手呢,吓得直喊。
  “成河啊!没事了没事了,你醒了就好啊!”吴香莲在一旁赶紧叫他。
  叶成河嗓子里发出“嚯嚯”两声,眼珠一转,看清是在自己屋里,又看见自己老娘,总算是清醒了。
  只不过,在看到站在他床边的江竹时,瞳孔又刷地放大了。
  对江竹,他总是有点怵得慌。
  “既然人醒了,那我就先走了。”江竹扒了叶成河人中上的银针,用帕子反复擦拭,收拾好药箱就要走。
  “别啊!”吴香莲赶紧拦着,她这目的还没达到呢。
  江竹背起药箱直走到屋门口才站住脚:“还有事?”
  吴香莲看了一眼在院里跟福崽玩的叶安年:“你看你跟年哥儿这亲也成了,昨儿个喜宴我们却一个人都没去成,这,这是不是不大好?”
  江竹点头:“确实,所以奶奶您这是打算给我们补份贺礼?”
  “你这孩子!”吴香莲被他说的脸上一黑,“你爹原本是打算去的,可是却糟了这档子祸事,他这又惊又吓的,身子肯定是亏了,你这做儿婿的不得给他买点东西,拿点肉孝敬孝敬他老人家,表表心意?”
  江竹:……
  一旁的赵里正都听的直皱眉头,哪有做长辈的这么办事的?
  小两口新婚喜宴一个人不来,转头却问人家要东西?
  见江竹不说话,吴香莲悻悻:“不拿东西,那给点银子也成,总归是心意到了。”
  江竹实在是不理解这老太太的脑子是怎么转的,耐着性子开口:“看在安年的份上,诊金我就不收了。东西和银子,却也是没有的。”
  “你……!”
  吴香莲语塞,她本是打算若这两人敢不给,她就在家门口哭上一通,在借着叶成河卖卖惨,他们母子俩死缠烂打一番。
  到时候那街坊邻居肯定要说年哥儿他们小两口不孝,怎么也能叫他们出点血。
  哪知,这江郎中看个诊还把赵里正给叫来了。
  但那又怎样?她在自己家院里哭上一通,赵天刚还能堵她嘴不成?
  “江竹,我家年哥儿可都嫁给你了,你这没良心的,就这么待你老丈人?!”
  她嘴上说着,余光瞥见叶成河摇摇晃晃从床上下来,上前一把抱住她小儿子的胳膊,连拉带拖的就出了门。
  “成河啊!咱老叶家真是家门不幸啊!你这儿子儿婿不孝顺啊!”
  “你为了他俩的喜宴,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他俩可倒好,都不说来看看你,还是我上门去求来的!”
  “真是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啊!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苍天啊!可怜我们老叶家把年哥儿、福哥儿拉扯大啊!如今竟连孝敬他爹点东西都不肯啊!”
  吴香莲这眼泪是说来就来,哭的撕心裂肺,这几嗓子倒还真招来不少乡里乡亲的。
  叶安年一听她这调调就头皮发麻,把坐在小凳上的福崽塞给江竹抱着,从袖里掏出他写好的断亲书,直接怼在吴香莲脸前去。
  “别嚎了,只要叶成河按了手印,我们马上就走,往后咱俩家都没有关系了。”
  “啥?这是啥?”
  吴香莲瞧着她面前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方块字,但她却一个字也不认得。
  “断亲书。”叶安年冷声道,“你不是说我不孝么?那我要是不把这不孝的名头坐实了,岂不是让你白哭了?”
  吴香莲:……
  她张了张嘴,有点傻了。
  不是,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年哥儿,奶不是要跟你断亲。”吴香莲缓了缓劲儿,开口解释,“你跟福哥儿不管啥时候都是老叶家的人,你放心。”
  “奶就是说你跟江郎中都成亲了,多少应该拿点东西来看看你爹啊,你爹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做儿子的不该尽尽孝心吗?”
  叶安年厌恶透了她这副嘴脸,收回断亲书道:“今日不是你要跟我们断亲,而是福崽要跟叶成河,跟你们老叶家断亲。”
  “这事其实昨日就该办了,既然当初我嫁人的时候你们把福崽推给了我,那往后,福崽就归我这个当哥哥的管了。
  你们老叶家既然不想养他,那咱们还是断干净的好,免得以后在福崽的事上有什么牵扯不清的。”
  “娘,你们这是干啥?”叶成河瞧着叶安年这阵仗也懵了。
  他虽然嫌叶安年和叶安福是哥儿,觉得叶安福是拖累,巴不得叶安年嫁了人一起带走,但叶安福到底是他儿子啊,咋能说断就断?
  最主要的,等福哥儿长大说亲,他还能再捞一笔彩礼钱啊!
  “这亲不能断!”
  一想到叶安福往后的彩礼钱,叶成河顿时支棱起来了:“老子的儿子,咋能断给你呢!我可是他爹!”
  “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当爹的了?”叶安年冷眼觑着他,“我和福崽在叶家的时候,你可从来没有管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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