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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周芷薇回到位置,看到了傅檐川发来的几副作品和祁奚刚注册的V博号。
  她学的不是艺术专业,对画的了解只有梵高莫奈之类,完全清楚现代的艺术界。看着屏幕上的画她说不出来好不好,只感觉颜色好丰富,好炫。
  旁边的同事突然凑过来,“这是不是七夕大神的画?你什么时候关注这个了?”
  周芷薇向同事看去,“你认识?傅总让我找项目去找他约稿?”
  同事是一个搞CP同人的,对YI站上许多大触的画都认识,听到周芷薇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位大神的画因为画风比较特别,喜欢的非常喜欢,但不喜欢的会觉得很怪,因为实在太炫了。傅总怎么会注意到这种网络上的画家,还找他约稿?”
  周芷薇也想知道,猜测说:“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可傅总是这种会为了认识的人,浪费时间关注这种小事的人吗?”
  周芷薇觉得很显然不是,所以才好奇这个“七月七”到底是谁。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在做什么,他终于在网友那里得到了感谢傅檐川的方法,下课后就赶到了川荣大厦楼下,等傅檐川。
  傅檐川想起来下班,天已经黑了,他出办公室秘书办的人都走完了,他向来直接走车库,电梯途中上来两人,没有认出来他,小声地议论。
  “楼下那个帅哥你说还在吗?”
  “走了吧,他都等两小时了。”
  “你说什么人忍心让那么帅的小帅哥等这么久?”
  “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我要是有那么帅的男朋友打死也不吵架!”
  那人说着拿出手机,给旁边的人看群里发的照片,“都长这么帅了,他能有什么错!”
  傅檐川一眼瞟到了照片,登时认出来是祁奚,怀里抱了一束非常惹眼的红色玫瑰。
  他在一楼下了电梯,快步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人。
  大厦前面有一片很宽敞的广场,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了,祁奚捧着花孤伶伶地站在路灯下,像是穿过黑暗闯进他眼中的精灵,远远发现了他,就对他笑起来。
  电梯里的两人在傅檐川出去了才认出来,“刚才的是不是傅总?”
  “好像是?”
  “他这么急,不会小帅哥等的是他吧?”
  两人都冒起了八卦的眼神,急忙跟出去,就看到了祁奚捧着花向傅檐川跑来。
  “檐哥!”
  祁奚到了傅檐川面前,199朵的玫瑰能把他也挡信,他隔着花向傅檐川说:“我来接你了。”
  傅檐川对着祁奚仿佛开着桃花的双眼,声音不由沉下来说:“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要是不我没从这里出来,你打算一直等?”
  “可是你出来了!”
  祁奚不觉得他等了有多久,也不在意一直等,他把花向傅檐川递过去,“我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你说要我自己想怎么感谢你,我问了很多人,他们说心意最重要,所以你愿意收下代表我心意的花吗?”
 
 
第29章 心意
  傅檐川没有收过花, 更没有人敢送他玫瑰,还是红得这么不带一点其他颜色的。
  他先握住了祁奚的手,在被挡住看不见的地方指尖一点滑过祁奚的手背,从他手里接过了花, 他什么也没说, 通知司机把车开出来, 另一只手就拉住祁奚走到路边的灯下。
  车很快开过来了, 上车后祁奚才觉得花实在太大了,隔在他和傅檐川中间, 像坐了一个200斤的胖子。
  傅檐川把花递给司机放在副驾,再看回来就对上祁奚满是期待的脸笑,问他,“檐哥,你喜欢吗?这个谢法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反问:“谁告诉你送红色玫瑰?”
  祁奚这会儿诚实地拿出手机, 把他在网上的提问打开给傅檐川看,还向他解释, “网友说红玫瑰代表最热烈的爱意, 我觉得对你的感谢就仿佛最热烈的爱意, 我以前买颜料都只能买最小号森*晚*整*理的, 我今天买了整整一柜子, 红玫瑰都不足以代表我对你的爱!”
  傅檐川看了网友给祁奚的回答, 不能说祁奚理解错了, 至少一点也没理解对,别人都直白了说出他别有用心,祁奚却还认为红玫瑰能够表达感谢。
  他把手机还给了祁奚, 没有说话,祁奚向他凑近过来问:“你、不喜欢啊?”
  祁奚这个问题直到下车傅檐川都没有回话, 他以为傅檐川真的不喜欢,可傅檐川去把花带走了,上楼后还找来花瓶,插在他书房的办公桌上。
  他扒在门框上往里看去,傅檐川回头发现了他,立即问:“檐哥,你是不是还挺喜欢的?”
  傅檐川轻靠着办公桌对祁奚招了招手,祁奚像只会摇尾巴的小狗跑到他面前,举着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他蓦地伸手把人捞过来,抵在桌前与那簇鲜艳的玫瑰在一起,告诉他,“玫瑰不是表示感谢的。”
  “我知道,表示我爱你。”
  祁奚说得没有一丝犹豫,他微微滞着呼吸问:“ 那你送给我表示什么?”
  “表示我对你的感谢,就如同爱情一样。”
  傅檐川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觉得是故意的暧昧暗示,祁奚还坚持地对他说:“这是我最高级别的感谢!”
  他的手挪到祁奚的脖子,握上去碰了碰祁奚漂亮的喉结,又放开了说:“去吃饭。”
  自从上回肠胃炎后,祁奚就失去了点菜的自由,最多让他指定两样食材,怎么做要营养师搭配。
  不过祁奚大多数时候都不挑食,每天吃得很开心。
  晚饭过后,祁奚去画画,傅檐川没有工作也坐在办公桌后,位置刚好对着祁奚的画板,可以清楚看到祁奚的画。
  那幅“怪物之爱”经过细化,比起最初的草稿更加让他震撼,即使是一个充满诡异元素的主题,祁奚用的色彩仍然很明亮瑰丽,却偏偏构建出了怪物不可描述的神秘恐怖,而那种突破一切阻碍的爱意与画里丰富强烈的色彩,一起反馈给了看画的人。
  平常祁奚画起画来过于专注,常忘了时间,都是傅檐川叫他才会去睡觉。
  今天才刚刚10点,他就收起画笔,和傅檐川说要去睡觉。
  傅檐川坐在位置上没动,回了一声,“嗯,晚安。”
  “檐哥。”
  祁奚忽然惊喜地对着他,等着他把视线转过去才说:“你第一次主动跟我说晚安。”
  他没有想好回话,祁奚如常地对他说了晚安就走了,他没想好的话卡在了喉咙没了机会说出口。
  祁奚跑回了房间迅速洗完澡,然后去了傅檐川的房间。
  傅檐川刚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着浴衣,他敲了敲门就自己打开一条缝,将脑袋探进去问:“檐哥,我可以进去吗?”
  傅檐川站在床边回头,祁奚已经自己进来了,把门关回去他笑了笑,然后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
  他问了一声,祁奚就把手穿进他腰间抱过来,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仰起头说:“我们来上.床吧。”
  似曾相识的一幕,傅檐川一动不动地垂下眼,等他继续说。
  果然隔了片刻,祁奚就自己解释起来,“我的花你也没说到底喜不喜欢,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真的真的很感谢你,你不只给我住的地方,还帮我要回了被骗的钱,还鼓励我。”
  说到这里祁奚有些难过,“从来没有人像你那么夸过我,第一次有人跟我说那些话,还有我们遇到的那天,你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别哭。”
  傅檐川的指尖抹在祁奚的眼角,祁奚才发现自己哭了,倏地把脸蹭在了傅檐川胸口,闷着声音说:“我是你的替身,你找我不就是为了代替他陪你吗?所以,你跟我上.床吧,我准备过了。”
  “你准备了什么?”
  傅檐川的手掐在了祁奚腰上,将人禁锢在他身前,却又不肯完全地抱过去。
  祁奚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仰起了脸对他说:“心理准备,我一定不会再紧张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沿着祁奚的背移上去,扣在了祁奚的颈,然后低头贴到了祁奚的唇,吮在了唇瓣上,片刻又离开。
  然后,他缓缓拉下了祁奚抱住他的手说:“回去睡觉。”
  “你不想吗?”
  祁奚不明白,“上一回你不是吻我了吗?你也想和我上.床,对不对?”
  傅檐川不说话,他接着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每次都犯病,嫌弃我了?”
  “不是。”
  “那是什么?”
  傅檐川直直地盯着祁奚,过了半晌回答:“我不希望你用这种理由和我上.床。”
  祁奚不明白了,“什么理由?”
  “我不和替身上.床。”
  祁奚一瞬间仿佛信仰都崩塌了,傅檐川的话让他觉得他和傅檐川的关系都不存在了,愣在了当场。
  “好了,睡觉去。”
  祁奚不肯,又抱住了傅檐川,“可是你之前不是吻我,不是想和我上.床吗?为什么又不了?是我不够像他吗?你告诉我要怎么才像!”
  “你不用像。”
  “那我要怎么办?”
  傅檐川轻轻把人推开,认真地告诉他,“做你自己。”
  祁奚完全被搞糊涂了,脑子转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傅檐川到底在说什么,他整张脸都皱起来,直白地说:“我不懂。”
  “没关系,慢慢来。”
  祁奚还是不懂,傅檐川忽然贴近他,又轻吮到了他的唇,然后贴到他耳边声音沉哑地说:“去睡觉。”
  “可是——”
  祁奚耳朵被傅檐川的呼吸烫红了,他抓到傅檐川腰上的衣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感谢你?”
  傅檐川滞住了呼吸,推起祁奚的下巴问:“你真的想谢我吗?”
  祁奚轻轻地点了下头,傅檐川蓦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唇吻过来,他一下被侵略了口腔,傅檐川的唇舌与他相互纠缠摩挲在一起,手搂紧了他的腰,将他们的距离拉到最近。
  他下意识张开唇更加热情地邀请傅檐川,让傅檐川仿佛要侵进他的喉咙里一样,直到他的呼吸耗尽,傅檐川才离出来,吮在他唇边提醒。
  “祁奚,呼吸。”
  他终于想起来忘了的呼吸,双眼直望傅檐川微微喘着气,傅檐川说:“你感谢过了。”
  “就这样?”
  “回去睡觉。”
  傅檐川的手还没有放开,等着祁奚自己从他的禁锢中离开,然后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终于离开了他的房间。
  祁奚回到房间还是觉得不够,可是他又不懂傅檐川到底什么意思,想来想去他决定去问谢洄。
  谢洄刚刚才发现祁奚给他转20万,立即就看到了祁奚发来的消息。
  【如果有一个人他有一个白月光,但是不喜欢他,所以他找了一个替身】
  【然后他明明和这个替身接吻了,可是又说不和替身上.床】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他立即回过去。
  【你的钱是傅檐川给你的?】
  【你和他接吻了?】
  【我马上把钱退给你,你还给他。】
  他这段时间没少和祁奚讲道理,但祁奚那个脑子就是认定了傅檐川是好人,怎么也不肯听他的,他回不去也没办法。
  隔了片刻祁奚回过来。
  【不是我,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不明白,所以我替他问问你】
  【钱不是傅檐川给的,是他帮我要回来的,是我画画赚的。】
  谢洄看着祁奚的消息,决定不拆穿他的谎话,趁机劝他。
  【你问的这个问题,意思就是他在玩弄你,你最好劝那个人早点离开,正常人是不会去找替身的!】
  【还有,你画什么画赚什么多钱?傅檐川帮你要回来什么意思?】
  祁奚没想把被渣哥骗了两年多的事告诉谢洄,才发现他说漏嘴了,连忙圆回来。
  【就是画画赚的,跟你说我现在可厉害了,傅檐川说我的画可以卖10万,这两年我画了好多,赚了80几万。】
  【你说真的?不是他骗你的?】
  【当然不是,我看到我画的画给游戏做宣传了,虽然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多,但是等我以后赚大钱给你花!】
  【给我花就不用了,什么游戏,快给我看看!】
  谢洄就这么被岔开了关于傅檐川的事,等他反应过来要和祁奚说,祁奚已经困得乱打字了,他无奈地只能明天再说。
  如果祁奚真的找到了愿意照顾他的人,无数什么性别职业他都会支持,可那个人是傅檐川,祁奚对他来就仿佛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就算傅檐川暂时对祁奚很好,又怎么保证一直会这么好。
  他担心的是祁奚付出了感情,到时傅檐川转头抽身,只有祁奚那个笨蛋连人带心一起被骗。
  【好了,不说了,你睡觉吧。】
  【嗯,晚安。】
  祁奚睡了一觉醒来,见到傅檐川没有不要他这个替身的意思,就把他一晚上的烦恼抛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画画睡觉吃饭,只是傅檐川没有再吻过他,虽然没有再提在家不能拥抱的规矩,可每次他抱过去,傅檐川总是很快就推开他。
  但是除了这个,傅檐川还是对他很好,他觉得傅檐川这个人,好难懂。
  到了周末,柏培勇的那幅画他终于画完了,傅檐川头天回了傅家,他一早起来一个人无事可做,决定把画拿给柏培勇。
  不过他没有柏培勇的电话号码,不知道要怎么联系柏培勇,干脆带画去了见山美术馆。
  柏培勇是美院毕业的,但他毕业后越来越发现自己没有艺术追求,只有满身铜臭,毅然放弃艺术这条路,转头去靠别人的艺术追求赚钱。
  所以他非常喜欢去发掘有潜力的年轻画家,祁奚就是他这么挖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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