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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他轻笑了一声把笔记本合上,却从里面掉出来什么东西,他急忙地趴到地上去找,最后在柜子底下终于找出来。
  是一枚戒指,他送给秦辉20岁的生日礼物,戒指里面刻了他名字的缩写,他强迫秦辉戴上,后来秦辉告诉他戒指扔了。
  原来没有。
  他用力把戒指捏紧在手心,秦辉留着这个戒指,他是不是可以以为秦辉对他,并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一丝感情,是不是对他有过片刻的爱意。
  可惜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而无论秦辉有没有爱过他,对他来说都只是噬骨的折磨。
  “啊——”
  傅跃江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无能狂怒地大吼,在天亮前的殡仪馆里,如同恶鬼的叫声。
  储物柜在去灵堂的必经之路上,祁奚没怎么睡着,提早自己出来了,走到储物柜附近刚好听到了傅跃江的声音。不过他没有听出来是傅跃江,以为是鬼叫。
  不对,社会主义没有鬼。
  可是这里是殡仪馆,万一有呢?
  祁奚一边害怕,一边又鼓起了勇气像声音的方向找去。
  通道里的路灯不是很亮,刚好从傅跃江头顶照下去,傅跃江跪在地上还在嚎叫。
  他吓得贴着墙,怕得要死又抵不住好奇心,小心挪近过去,终于认出来是傅跃江,瞬间失望不已,转身想走。
  可他走了两步又觉得傅跃江叫得太痛苦了,还是回去蹲到傅跃江面前,盯着他打量了片刻安慰道:“你不要再叫了,你这样叫得别人都不能安息了。”
  傅跃江不叫了,盯着他笑起来,“你不怕我又会弄死你?”
  祁奚这回十分有底气,毫不畏惧地回答:“你看起来已经才像快要死了,我两根手指说不定就能捏死你。”
  “胆子变大了!傅檐川教你的?”
  傅跃江又随地坐下去,点了一根烟抽起来,祁奚还不走,他好奇地聊起了天,“你来跟我说话,傅檐川知道吗?”
  “我不能跟你说话?”
  傅跃江又笑起来,“你知道秦辉是谁吗?他没跟你说过我对秦辉做了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杀了他。”
  祁奚刚刚的底气被这四个字吓没了,不过立即想起来傅檐川说过,秦辉是自杀的,不可能是傅檐川骗他。
  他疑惑地审视傅跃江,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傅跃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自顾地说:“如果不是我,他大概现在会过得很好,会成为傅檐川最得力的助手,还可能会成为你的情敌。”
  祁奚觉得傅跃江好像精神有点不正常了,傅跃江忽然又向他盯来,突兀地问:“你爱傅檐川吗?”
  这个问题他其实也想了很久,反问傅跃江,“怎么样才算是爱?”
  “哈?”
  傅跃江嘲笑地看向祁奚,抽了口烟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爱一个人,就是恨不得把你所有的都给他,哪怕他不想要。是见不得他对别人笑,心里有别人,明知道不对还是忍不住嫉妒,哪怕他不愿意也想方设法要把他留在身边。是闭上眼睛想的都是他,对他随口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也会反复猜测,哀喜无常。是见到他笑就想笑,见到他难过更难过,在他死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他说着把燃起的烟捏进了手里,“可惜,我一开始不懂那原来是爱——”
  “奚奚!”
  傅檐川正要去叫祁奚起床,却半路看到祁奚和傅跃江在一起,跑过去抱着祁奚挡在了前面,向傅跃江瞪去。
  “檐哥,我没事。”
  祁奚朝傅跃江扫了一眼,牵住了傅檐川的手,“我们回灵堂吧。”
  傅檐川用眼睛检查了一遍祁奚,确定没有怎么样才放心,无视傅跃江带人走了。
  回到灵堂没多久就是出殡的时间,仪式很简单,傅檐川以为傅跃江不会再来,却在下葬时出现了。
  秦奶奶的墓在秦辉的旁边,下葬结束傅跃江坐在秦辉的墓前一动不动,手指上戴了秦辉笔记本里夹的戒指。
  傅檐川什么也没说,他现在真正的懂得了傅跃江未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死寂,活着对傅跃江来说才是最好的赎罪。
  刚刚升起的朝阳照在回程的路上,他转身牵起祁奚的手。
  “奚奚,我们回家。”
 
 
第71章 理解
  走出墓园的时候祁奚忽然停下来回头, 视线被高高的柏树档住,已经看不到山上的墓碑森*晚*整*理了,自然也看不到傅跃江。
  坐上了车他终于好奇地问:“檐哥,那个人是谁?”
  傅檐川一直都没有机会问, 也有些不敢问, 他怕傅跃江和祁奚说了什么他不想让祁奚知道的事。
  他握紧方向盘把车开出去才回:“他和你说了什么?”
  祁奚毫不隐瞒地告诉傅檐川, “他说没有他, 秦辉就不会死。他还跟我说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我觉得他又不是在对我说。”
  到现在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对秦辉做过什么事?”
  傅檐川指尖摩挲在方向盘上,他并不想告诉祁奚那些肮脏的事,美化过后告诉祁奚,“他和秦辉在一起过,但不是两情相悦, 是他强迫秦辉与他在一起的。后来秦辉离开了他,却还是被他找回来, 秦辉不愿意和强迫他的人在一起, 才选择跳海的。”
  这个总结太过笼统, 祁奚的脑子转了好几圈, 最后定在傅跃江痛苦地跪在无人通道里失声大吼的画面, 再想到傅跃江那番爱一个人的话, 他忽然问傅檐川, “他爱秦辉吗?”
  傅檐川没有回答,在他看来傅跃江这辈子都不资格说爱秦辉,祁奚自己思考出了答案, 唏嘘悲伤地望着他说:“原来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吗?”
  “当然不是!”
  傅檐川急忙地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来,解开安全带凑去了副驾, 认真地告诉祁奚,“爱一个人应该是幸福的,快乐的。他痛苦,只是因为他伤害了他爱的人。”
  “檐哥。”
  祁奚与傅檐川的视线接在一起,仿佛有什么从傅檐川的眼神里钻进了他心里,让他心底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
  一瞬间,他胸口里涌出了酸涩却又甜蜜温暖的情绪,他转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傅檐川,“你不要死!在我活着的时候你也一定要活着,好不好?”
  傅檐川不知道怎么一下拐到了这里,他抱回去保证,“我不会比你先死,绝对不会。”
  祁奚没被安慰道,反而更悲伤了,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傅檐川说:“可是如果我先死了,你难过怎么办?都没有人来安慰你了。”
  “奚奚。”
  傅檐川心里像在地震一样地震动,他和傅跃江说的是不可转变的事实,他能得他想要的唯一条件,就只是因为他遇到的是祁奚而已。
  如果不是祁奚,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找到自己想要什么,又或者如果祁奚不是这样的性格,他即使爱上的祁奚,恐怕最后也不会比傅跃江与秦辉,与傅振荣与他母亲有什么不同。
  他把人轻轻推起来,抹着冷不防从眼角掉下来的泪,“奚奚,别想了。我们都不会死,我们都会好好活着,会一直在一起慢慢变老。”
  “嗯,你答应我了,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
  祁奚望着傅檐川眨了眨眼,又有眼泪滚下来,他不管,捧着傅檐川的脸就吻过去,如同在确认傅檐川就在这里。
  而这一瞬间,他终于理解了他对傅檐川的感情有什么不同,理解了傅跃江说的爱一个人就是看他笑就想笑,看他难过就难过,还理解了谢洄说的爱上就输了。
  “奚奚?”
  傅檐川觉得祁奚这不是要和他接吻,是要从他嘴里捞出来什么,把人推起来问:“怎么了?”
  祁奚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傅檐川他此刻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又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的心情,看着傅檐川把自己急得委屈了,“我说不出来!就觉得心里高兴又难过。”
  “没事,那就不说。我们回家。”
  回家之后,祁奚没有再见过傅跃江,傅檐川也没有和他提过。
  他好几天没有去上班,工作室的人都嗷嗷地盼着他回去,因为他作为流程的开头,他不在后面许多工作都不能进行下去,之前画的存稿这几天都用光了。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星期,傅家集团的新闻再次占据各大网站的头版,集团因为资金问题被收购,傅家即将易主。
  祁奚看不懂那些专业的分析,只能看八卦,可这次却没有什么小道消息透露出来。
  就在外界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荣川大厦最高层会议室正在召开股东会议,几经转折,出现在会议室的人是傅檐川,所有人都震惊,却不意外。
  当初傅檐川走的时候,谁也不信傅檐川真的放弃得那么干脆,果然在这里等着。
  对此最有体会的是傅晋申,他一直没有相信过傅檐川,但他以为他赢了,结果真的当上董事长才发现,傅檐川早在找上他时,就已经埋下了陷阱给他,最后让他无力回天。
  今天的股东会议就是为了选出新的董事长,再任命新的总裁。
  傅晋申看到傅檐川摔桌而去,不过已经成为定局,傅檐川现在是最大的股东,就算有人不服也不敢说不行。
  最终,傅檐川回到总裁的位置,同时兼任了董事长,就像他对傅振荣说过的,他把傅家变成了他的傅家。
  股东会议结束,傅檐川回了他许久没有回过的“家”。
  傅振荣被调查了一番,缴了该缴的罚款,整个人仿佛迅速老了,这几个月不问世事,闭不出门。
  傅檐川进门最先看到的是权叔,不等他问,权叔就告诉他,“董事长在二楼,你还是和他好好谈吧,他这段时间也挺不容易的。”
  他什么也没说,上去二楼在傅振荣的书房却没见到人,反倒楼下的琴房传来了钢琴声。
  小时候傅振荣想让他学钢琴,但林娴婧劝他选了大提琴,傅振荣当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后来他大一点才知道,傅振荣当初就是靠着弹了一手好钢琴追到林娴婧的。
  他又下楼去了琴房,把门推开发出一声闷响,傅振荣如同没听到般继续弹,弹的还是《爱的协奏曲》。
  傅振荣弹完才停下来,转身看向了傅檐川,用着古井无波的眼神望着他问:“你满意了吗?”
  “无论你怎么样,我妈也不会再回到以前的样子,这辈子你和我都欠她的。”
  傅檐川说完,傅振荣猛然一脚踹在了钢琴上,怒吼地说:“我欠她什么?”
  他平静地一言不发,傅振荣起身正对向他,“我让她成为傅夫人,她要什么有什么,我也从来没有背叛过她,是她自己整天胡思乱想把自己搞疯了!你说我欠她什么?”
  傅振荣越说越无法理解,他花了二十几年越加理解不了,“你是不是忘了,那时她打算带你一起去死!你不恨她,恨我?我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他说着目光向剑一样指向傅檐川,“你用我教你的一切来对付我,我都认了。没有我你有今天吗?我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们母子!”
  傅檐川听到傅振荣的话平静得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笑了,他就知道傅振荣不可能后悔,最后对他说:“我不该来的,我早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反省自己,却还希望你会有一丝后悔。”
  傅振荣气得一拳捶在钢琴上,琴键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
  傅檐川却说完就走,他愤怒大喊:“傅檐川,你跟个男人在一起是怕像我一样,生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吧!”
  傅檐川脚步顿了一下,也只顿了一下,他越加愤怒起来,“你跟男人在一起,我不管了,但你至少要有个继承人,你以为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让傅家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
  傅檐川没有再去听傅振荣说了什么,在傅振荣眼里可能永远都只有利益和权力。
  他在外面看到了权叔,权叔欲言又止,他若无其事地说:“你劝他少发点脾气,不然活不了几年。”
  权叔忍不住说他,“那是你爸!”
  他什么也没回答,离开了他大概很难再回来的家,开车去接祁奚。
  傅檐川重回荣川集团的新闻半天传遍了全网,祁奚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甚至因为之前请假想多加会儿班,傅檐川来接他都还不想走。
  “檐哥,等一等好吗?我这幅马上就完了。”
  “好。”
  傅檐川站在门口不动,说要画画的祁奚却蓦然僵住动作,向他转头看去。
  “檐哥,你怎么了?”
  如果是平时傅檐川肯定不会就这么不动,祁奚刚对上傅檐川的目光,傅檐川就一步跨来把门关好,搂着他将他推到沙发上。
  他手里还拿着沾了颜料的画笔,怕弄到傅檐川身上,只有左手抱回去,轻拍在傅檐川背上问:“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傅檐川不回话,沿着他的耳朵吻到了脖子,他痒得缩了缩肩膀,却把头偏向另一边方便傅檐川,还要哄他,“檐檐你又不乖了,奚奚哥哥告诉过你,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说出来。”
  傅檐川尤其喜欢祁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可爱得让人想狠狠欺负,一瞬间他心里的情绪都散了,轻笑了一声望着他的奚奚哥哥,“我今天正式有亲工作了,过两天有个庆祝的宴会,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祁奚单纯地眨了眨眼,有些为难地问:“是你的同事为你庆祝吗?”
  傅檐川想了想,觉得也算,于是点头。
  祁奚蓦地蹙起了眉头,虽然他现在学会怎么在全是陌生人的环境和人寒暄,可如果傅檐川的同事,他去的话肯定会很尴尬。
  傅檐川瞬间眼神低落下来,“不想去?”
  “不是!你同事他们知道你和男的在一起吗?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毕竟都是新同事,万一以后在背后说你坏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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