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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疯了言情文男主(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04-11 17:29:19  作者:萝樱
  “你要跟我动手?”玄相愣了愣,随即蹙眉道,“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打不过也要打!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常衡受伤!”孟梨心一狠,牙一咬,直接硬闯。
  玄相一声令下,数十个小道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完全挡住了孟梨的去路。孟梨气恼:“好啊,你们这是想以多欺少?我才不怕!我今日一定要带走常衡!”
  “孟梨,我并非有意要为难你,但这确实也是常师兄的意思,既然你如此不听劝告,那么……”玄相对众人使了个眼色,道,“先拿住孟梨,将他关进房里,等常师兄回来再说!”
  众人立马一拥而上,将孟梨团团包围起来。
  孟梨本来就瘦弱,又手无寸铁,除非他变回狐狸,否则很难从这些道士们手中逃脱。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摘下珠子之时,远远就听见一声厉呵:“住手!”
  人群立马散出一条道来,常衡大步流星冲了过来,孟梨见状,也立马三步并两步,蹿了过去,异口同声道:“你没事吧?”
  又双双一愣。
  孟梨牢牢抓着常衡的手臂,大力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而后问他:“你怎么样?那些老道士有没有为难你?打你了没有?”他很急!
  急得浑然不顾周围那么多人在,恨不得贴到常衡身上,当场扯他衣服检查。
  看着他如此着急,常衡心尖一软,唇角不由向上牵起,温声道:“我没事,没受伤。”
  而后,就光明正大地握住了孟梨的手,目光转向玄相时,神情十分坦然,没有半分怯弱和羞愧,平和且自若。他道:“师弟,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师弟,今日还俗离开师门,只怕此生都不会再踏足师门半步。”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轩然大波。玄相震惊:“师兄!!!你竟真的要还俗?这到底是为什么?!”可当他看见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时,又什么都明白了,狠狠抿了一下唇。
  “我什么东西都不会带走,房中的法器,以及书籍,都留给你做个纪念。若日后有缘再见,你我就不必以师兄弟相称了。”
  说完之后,常衡越发握紧孟梨的手,转头温声细语地道:“阿梨,我们走吧。”
  不顾身后一片师兄,师父,师弟的喊声,头也不回地带着孟梨,离开了道观。下山要走长阶,又长又深,一眼都望不到头。
  来时,常衡是牵着孟梨的手,一步步走上来的。此刻下山,他再也舍不得孟梨受累,直接弯下腰来,示意孟梨上来。
  孟梨俊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上来。”
  “我,我早饭吃多了,挺沉的。”
  “上来。”常衡的声音非常轻,却不容置喙。
  “我,我腿,腿疼,分,分不开。”孟梨说完这些后,俊脸更红了,简直能滴出血来。
  常衡愣了愣,随即不禁笑出了声,趁着孟梨没恼羞成怒捶他之前,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孟梨惊讶:“你,你发什么疯?现在可是白天!”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你是我的阿梨,我想抱就抱。”他把阿梨抱得紧紧的,脚下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稳。
  生怕有一步不稳,再摔到了阿梨。
  这是他的宝贝,稍微磕着碰着,他都会心疼很久很久。
  常衡离山什么都没带走,连拂尘和桃木剑,也留在了观里,腰间只挂了孟梨赠他的短刀。
  孟梨很苦恼:“我们什么都没有,那往后吃什么,喝什么呢?”不过,他很快就看开了,兴奋地道,“但勤能致富!我们有手有脚的,不管怎么样都饿不死!”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常衡笑着看他,将人放在一旁的木头桩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乾坤袋,道,“这里面有我给你存的嫁妆。”
  “嫁,嫁妆??”孟梨愣了愣,随即羞愤欲死,“你,你怎么连这种东西都给我准备啊?你该不会早就谋划着,要把我许配给别人了吧?”
  他咬了咬牙,用脚去踢常衡的腿。
  “如果我不逃,也不跟你闹,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跟我在一起?”
  “如果你不逃,也不闹,我就会把你永远留在道观里,以师徒之名,日日盯着你,看着你,绑着你,让你哪里都不能去。”顿了顿,他又道,“但幸好你逃了,也跟我闹了,我才终于明白,你对我的心意。”
  “呸!”孟梨把头一撇,特别嘴硬道,“我对你没心意!才不是我喜欢你,是你一直在觊觎我!我不过就是想试探试探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是么?”常衡蹲下身来,两手抓着孟梨的手腕,仰头望他,满眼温柔地轻声道,“你真的对我没心意?”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孟梨不肯承认,被逼着问,耳根子都烧得通红,心里暗恼,这厮怎么不害臊?居然明晃晃地问他这种问题,多羞人啊!
  “你若是对我没心意,那为何,我稍微碰一碰你,你就流那么多……”常衡的声音渐低,尾音有些诱|人的沙哑。
  此话一出,孟梨的眼睛立马大睁,拳头都攥紧了,万万没想到,常衡这么古板老实的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实在是太太太荒谬了!也太不知羞了!
  “你,你不知羞!”少年羞耻得不行,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不,你有。而且,淌了很多,我的衣服上,你的衣服上……哦,你没穿衣服,抱歉。”嘴上那么说,可他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越发放肆地拿话羞人,直直盯着孟梨的眼睛,“还有被褥上,都是湿的……阿梨,那是怎么弄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就不是我!”孟梨恼羞成怒,立马要将他推开,他受不了常衡对他说这种话,像是事后在帮他回忆床上的细节一样,实在是太羞人了。可他的双腕被牢牢抓住,根本就动不了,又在常衡这种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浑身烧得跟虾一样,想也不想抬腿就踹。
  刚好踹到常衡的小腹。
  常衡闷哼一声,浓眉紧锁,低低地道:“坏了。”
  孟梨:“?”
  坏了?什么坏了?
  他一脸迷茫,可在看见常衡脸色不好后,瞬间反应过来,当即又怕又急。
  他知道男人的那里不能踢,但他只是轻轻——好吧,不是轻轻地,但也没有很重吧?
  “我,岩愈岩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错了还不行吗?”孟梨赶紧挣脱手,常衡顺势就往地上一倒,身子微蜷。他穿了一身白,从头到脚干干净净,连束发的冠子也是玉的,长长的白色发带,卷着乌黑的发,此刻就落在杂乱的野草上。
  额上略有层薄汗,还蹙着眉,看起来很疼的样子,显得非常脆弱。
  孟梨忙跪在他身边,伸手想将人先扶起来,可他又扶不动常衡,看他那么难受,顿时都吓傻了,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轻轻,轻轻地踢了一脚。”
  “你想杀我。”
  短短四个字,立马把人吓哭了。
  孟梨一边抽噎,一边赶紧上手扯常衡的衣服,想检查伤势,看看到底踢到哪儿了,踢得有多狠,还能不能动,影不影响生儿育女。
  可他一边扯,常衡一边拽,根本不让他脱。
  他一急,就开始口无遮拦了,道:“你别动啊,我帮你看看!又不是没看过,你怕什么羞啊?”
  “我吃都吃过了,怎么,还不让碰啊?”
  “让碰。”
  常衡憋笑得很难过,手也慢慢松开了。
  此刻天色微沉,孟梨急,眼神又不好,直接趴上去凑近瞅,结果衣服一掀,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嗖的一下,从他眼前掠过,还擦到了他的嘴唇。
  “什么,什么东西啊。”孟梨愣了愣,下意识舔了舔唇,很快就反应过来,看了看小常衡,又看了看大常衡,突然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气恼之下,直接去抢常衡腰间的短刀,气鼓鼓地骂:“你这个混蛋!天杀的!丧了良心!枉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却是骗我的!”
  “看我一刀剁了你!”
  “摸刀要打手的。”常衡道,“这是之前你我说好的,摸刀就打手,哪只手摸,就打哪只。”
  “那我也没答应啊!”孟梨直接抽刀,两手攥着高高举了起来,刀锋雪亮,映衬得他眉眼清寒,还满是愠怒,“再说了,我拿刀又不是抹自己脖子的!”
  常衡彻底憋不住笑了,丝毫不担心孟梨真的会给他一刀,躺在地上,笑得十分开怀。他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也好久没有这样畅快。孟梨咬牙:“不许笑!我,我真剁了啊,我动手了,我真的动手了!”
  可常衡还是在笑,一点反抗,或者阻挡的意思都没有。他笑就算了,身子还乱颤。孟梨为了压制他,直接跪坐在他腿上,看着眼前一摇一晃的黑影,晃得他心慌意乱,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突然把刀子一丢,双手捂脸。
  “你,你太坏了!你以前太能装了!你不知羞!”孟梨红着耳根子骂他,“青|天|白|日,不,黑日,朗朗乾坤,荒郊野岭,你衣衫不整,在这里遛|鸟,你,你,你变态!”
 
 
第67章 我的阿梨长命百岁
  “阿梨,何为变态?”
  常衡不笑了,很认真地问,语调慢悠悠的,尾音听起来有些缠绵。
  眼眸干净,还微微染上些薄红。他的脸具有十足的欺骗性,漱冰濯雪,明净清透。
  孟梨偷偷透过指间缝隙瞧他,脸上一阵燥热:“你就是变态,你还好意思问?”
  “我?”常衡轻笑,“好特别的词,感觉被你特别对待了。”
  孟梨更大声,用来掩饰自己呼之欲出的喜欢:“你也有脸问!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么会装的男人!嘴上说,不要不要,不行不行,不可不可,实际上,你一直觊觎我的美色!”
  “嗯。”常衡没有反驳。
  “你还好意思嗯?!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他更气,馋就馋,倒是光明正大地馋啊,馋了又不敢说,还对他百般拒绝!
  现在好了,窗户纸捅破了,常衡索性也不装了,是吧?
  孟梨很气!
  却又拿常衡没有办法,反而还被抱在怀里,哄着骗着,又要了他一次,不,是很多次!
  常衡还言之凿凿地说,这是对他摸刀的惩罚,不让打手,那就打别的地方,狠狠打,打到他长记性为止。说这话时,语速很慢,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圈着身子发软的孟梨不撒手,盯着他红通通的耳垂,给足他羞耻的时间,慢慢品味。
  孟梨气得不行,推也推不开,跑也跑不掉,四肢无力还酸软,只有嘴还是格外硬。很硬气地道:“我想摸就摸!你管不着!不让摸,我非摸!气死你!”
  然后,他又为自己赢来了一次更狠的。
  事后,孟梨跪在地上,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树桩子哭,身后常衡几次想碰他,都被他甩开了。
  “你别扒拉我!”他气得直哭,“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变态,我就该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着我!”眼尾的余光,忽然瞥见常衡的眼神变了,立马吓得他赶紧摇头,连连后退道,“不不不,我开玩笑的,我才不会跑呢,啊,我……我,那个我,我冷了,你抱抱我,帮我穿衣服吧?”
  “阿梨,你可以跑。”常衡的声音很轻,但眼里满是偏执阴森的狠意,他道,“你这边一跑,我立马就会疯掉。”
  “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你每跑一次,我就把你绑起来,关上三天。这三天里,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吃流食。”
  “每跑一次,就叠加三天。只要你不怕——”
  “那你就尽管试试,看我会不会轻饶你。”
  可是,孟梨是要回家的呀。他早晚都得走。
  他一向喜怒形于色,常衡也立马看出了他的想法,突然一把掐住孟梨的手臂,让人面向自己。孟梨慌里慌张地摇头,赶紧道:“我,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
  他百般向常衡保证,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毒誓了。常衡定定审视了他片刻,冷风吹得白色的发带翩飞,飘逸冷清得像坟头的魂幡。
  良久之后,才帮孟梨穿了衣服。
  二人来到了离此地最近的镇子,暂且落脚。
  自从窗户纸被捅破后,常衡彻底不装了,行事也没什么顾忌,在他看来,阿梨就是属于他的,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和阿梨耳鬓厮磨。
  夜里要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枕同一个枕头……哦不,孟梨不需要枕枕头,常衡的胳膊,胸口,甚至是肚子和腿,浑身都是孟梨的枕头,孟梨想枕他哪里都没问题。
  常衡自从还俗后,就开始没节制了,每夜都要拉着孟梨做半宿,把人做得昏昏沉沉,眼皮子直耷拉,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才会停。
  但他只是停下了,并不出来,就这么让孟梨咬着睡一夜。
  翌日孟梨醒来时,泪水早就干涸了,如同一层白蜡,凝结在表面,似要将两人牢牢地焊在一起,任凭何人何事,都无法将两人分开。
  孟梨羞愤欲死,多次推搡捶打常衡,让他别这样,稍稍克制一点,年纪轻轻的,别这么点灯熬油,再把身体给掏空了。可常衡不说话,就用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他,孟梨从他的眼眸中,看见一个面若桃花,娇羞无比的少年面容,错愕好久,觉得,这真的是我吗?
  我生得这般妖媚的么?
  眼波流转间,怎么跟会拉丝的糖浆似的?
  昨夜是不是哭了很久?眼眶尚有些红,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唇角也微微破损,泛起异样娇艳的殷红。
  真像是被男人玩|坏了的狐媚子,狐狸精,又娇又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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