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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物收藏家[无限]——水兵洛

时间:2024-04-11 17:30:04  作者:水兵洛
  高桥三郎没心情吃东西,眉头皱得死紧。
  易朝夕淡定:“那黑鸽也算是京城已知的头号间谍了,哪那么容易被看穿,而且就算露了马脚,他也不会怕死,必须得慢慢找到痛点才行。”
  高桥三郎问:“你看谁最像黑鸽?”
  易朝夕轻笑:“都像,少佐怎么看?”
  高桥三郎:“那陈寒事事都没引起怀疑,才最是可疑,接下来要严格观察。”
  易朝夕吹着热茶,并不回答。
  *
  摆脱劲敌后,沈吉三人再无波澜,凭借他准确的带领,很快抵达了终点牢房所在。
  南笙擦着眼泪说:“你好像知道路一样……”
  沈吉瞥过她无害的脸,径直走进牢房,抬声说:“羽纱小姐,江大人需要包扎。”
  羽纱走上来观察:“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们可没提供利器啊。”
  江之野似乎看透了什么:“但你们放出了疯狗。”
  羽纱微笑:“大人别生气,请随我来。”
  易朝夕平静地望着这一幕,并无特别的反应,反是高桥三郎的神色有些凝重。
  完全是靠抱大腿才抵达的南笙坐到最边缘的位子上,仍保持着瑟瑟发抖的样子,连眼睛都不敢抬。
  沈吉问道:“这样算是完成了么?”
  易朝夕微笑:“当然。”
  沈吉抱手:“如果想让我们杀几个云楚人表忠心,不如直说,不用这么迂回。”
  易朝夕最喜赌博游戏,闻言自然不悦。
  眼见他冷下表情,梦傀着急:“喂喂!让你讨好,你怎么还惹他生气?”
  沈吉的确是该对剧情无感的,但不知是受到云楚间谍纷纷惨死的影响,还是看到江之野受伤而心里难受,非得说完这么两句才稍微好过些,僵着表情坐到了椅子上。
  正在此时,陈寒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她并未受伤,只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环顾见自己不是最后一个,才稍微松下肩膀,露出苦笑。
  在门口监督的余芍儿抬手便抛出暗器,守在陈寒身边的药人即刻在惨叫中轰然倒地!
  陈寒飞速后退,生怕血染到自己的绣花鞋,她并未因药人惨死有多余的表情,高桥三郎却瞧得更加不悦。
  南笙反而尖叫出来:“你为何又杀人?”
  余芍儿淡声回答:“他守护陈姑娘也算有功,我给他个痛快,不好吗?”
  而今只剩下一个名额,谁先回来,将决定淘汰的倒霉蛋究竟是谁。沈吉默默地瞧向入口。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吴弥尔便慢悠悠地独自进门,他的伤比江之野还要严重,衣衫都被鲜血染红了,但动作还算自如。察觉到沈吉的目光,这家伙顿时露出野兽般的冷漠与愤怒,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易朝夕弯起嘴角,鼓了鼓掌:“各位辛苦了,既然如此,出局者就是黄嘉。芍儿,把他找回来吧,其余贵客还请沐浴更衣,一起用个午膳可好?”
  虽然这位阴险的老板总喜欢用商量的语气提出建议,但谁又敢拒绝呢?在场之人默默起身,半点逃过一劫的轻松都没有。
  *
  洗去满身污浊后,沈吉很快便随侍者抵达了船舱内的华丽餐厅。
  他见江之野已经被包扎好胳膊,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易老板和高桥三郎的对面,不由上前落座到他旁边,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江之野淡声回答:“无妨。”
  易朝夕笑得阴阳怪气:“之前他们说二位认识,我还不信呢。”
  江之野直说:“不只是认识,一切如你所想。”
  易朝夕:“……”
  这时其余三名赌客也被带了过来,吴弥尔满身药味,仍旧脸色阴沉,看来真被气个够呛。
  待众人落座后,侍者们便又奉上了满桌嘉肴美馔,无奈刚刚经历完那个血腥的迷宫,没谁能有胃口吃得下去,气氛照旧压抑而紧绷。
  易朝夕叹息:“各位又是何必呢?每道菜都是你们爱吃的,可别辜负了厨师一番好意。”
  陈寒摇着扇子勉强微笑:“请问接下来……”
  南笙哀求:“让我们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易朝夕并没拒绝:“当然,若把各位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下午,易某带各位去瞧瞧我的收藏?”
  看他那变态的笑容,便知收藏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东西。沈吉麻木地喝着面前的虾粥,几乎尝不清什么味道,只是想给自己增加点力气。
  易朝夕又道:“看来这饭吃得实在乏味,那不如我们来找点乐子,助助兴?”
  说着他就朝侍者打了个响指。
  那些永远温和到仿佛没有灵魂的侍者非常听他的话,立刻鱼贯而出,而后押送回来个几乎被血污掩盖住相貌的倒霉鬼,正是刚才的输家黄嘉。
  沈吉见他半边脸都像被砸烂的样子,难免皱眉。
  两个先后抛弃他的女玩家更是神色有异。
  羽纱主动上前,拿出支药来为黄嘉注射下去:“止疼的,不然他怕是根本没办法讲话,可怜呐。”
  这个东瀛医女是副本里非常特别的存在。按道理说,在设定的时代里很难存在什么西洋特效药,但那些药人,以及她先后掏出的不同效果的注射剂,都如金手指般完全不讲道理。
  沈吉一边思索着副本如此设计的原因,一边细心观察皇黄嘉的反应:那药果然好使!原本如一滩烂泥的人竟在几分钟之内,便挣扎着直起腰板,在嗓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就如同回光返照了一般。
  易朝夕说:“罪过,我也不想见黄侍郎如此凄惨啊,只可惜黄侍郎心怀不轨,连同伴都看不下去了。”
  黄嘉原本一直恶狠狠地瞪着将他打成这样的吴弥尔,听到这话又望向了抖得跟筛子一般的南笙,含糊道:“那女人……是间谍!你们修要被她挑拨了……”
  没想到南笙立刻哭着站了起来大声说:“间谍是黄嘉。他上金银坊根本就不是来赌钱的,完全是另有目的!你们快查清楚吧!”
  易朝夕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哦,此话怎讲?”
  南笙的眼泪再度疯涌出眼眶:“易先生,这个人和你有什么仇怨,您肯定比我更明白。我被误卷入这赌局,实在无依无靠,才求他保护,谁知道他竟逼我去□□你,还要我杀了你,这实在是……”
  她说着说着,便好似伤心到再难多吐出一个字,又掩着脸重新坐了回去。
  易朝夕起身,背着手走到了黄嘉面前,问道:“是这样吗?你想杀我?”
  黄嘉双手颤抖,吐字不清:“血、血口喷人……南笙想逃……不忍心杀云楚人……她才是……”
  易朝夕笑容更是明显:“她的问题我会查清楚的。但你也别这么说嘛,男子汉大丈夫,想做什么就干干脆脆地承认。你为何想杀我?说出来,我便给你个机会。”
  黄嘉完全没有应声的勇气,抖得更加厉害。
  沈吉瞧得胸闷,同时听到系统提示。
  【主线任务:为黄嘉解围】
  【出手】
  【放弃】
  这黄嘉被南笙当面告状,想杀掉易朝夕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罪名,就算自己是高官之子,平白干涉也只会引起故意破坏赌局的话怀疑……而且这黄嘉,并不像云楚下线,他从未有任何求救暗示。
  沈吉移开目光,决定并不作为。
  这时,易朝夕已从袖口拿出把匕首,递到他面前:“为什么害怕?你有勇气来到金银舫,就不该如此懦弱,接着吧。”
  黄嘉似乎被他的胡话蛊惑了,竟然当真缓慢地抬起胳膊,用自己沾满鲜血的右手靠近了那把匕首。
  未想易朝夕忽然变脸,抓住匕首猛地捅入了他的肩膀!而后又在黄嘉的惨叫中大笑起来,仿佛见识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众赌客都被这变态的一幕搞得噤若寒蝉。
  沈吉盯着面前的美食,更是恶心想吐。
  易朝夕示意侍者捂住黄嘉的嘴巴,直起腰身道:“我奉劝各位,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别有什么天真的幻想。易某守规矩,你们可别破坏规矩呀。”
  无人应声。
  易朝夕又走回饭桌:“不过我知道黄嘉为何恨我。只不过是我挤兑了他家的生意,害得他父母双亡罢了。间谍通常藏得很深,他也未必跟云楚有关。带下去慢慢调查吧,我们的游戏还得继续。”
  说完,他的目光便落在南笙身上。
  南笙吓得浑身发抖。
  易朝夕笑了:“你四处结盟,专替云楚说些好话,多半还真不干净。带下去,一并调查。”
  接连闹剧,就连高桥三郎都看不下去。
  他不满道:“你不是最坚持规矩吗?这姑娘赢了游戏,何必刁难。”
  易朝夕笑:“少佐想保她?”
  高桥三郎觉得好笑:“与我何干?”
  易朝夕又摆手:“带下去。”
  这话好似宣判了死刑似的。
  南笙顿时哭叫哀求:“易老板饶命!他只是想死前拉个垫背的,我对朝廷绝对没有二心……唔!”
  吵闹的片刻,侍者已经干脆地捂住了她的嘴。
  【面对南笙被捕】
  【阻止】
  【旁观】
  系统又发出提示。
  梦傀说:“玩家的任务指向多少含糊其辞一点,这两个任务是在试探你,更相信谁是同盟。”
  沈吉暗想:“嗯,但我也无法判断南笙的真实身份。”
  梦傀发出苦恼的郁闷声。
  沈吉分析:“她的表现的确不正常,甚至有向云楚军倾斜的意思,但……恰恰是过于明显,不值得信任。”
  这边决意后,他便只能无视被拖走的南笙。
  易朝夕冷笑:“有没有异心,很快便会招了。”
  沈吉从未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哪怕这只是剧中的角色。他压抑着心底的厌恶,开口道:“行了,不要在这里杀鸡儆猴的。你刚才说让我们参观收藏,到底去哪?”
  易朝夕扶住沈吉的肩膀:“唉,沈公子着什么急呀?你这身子弱得我瞧着都心疼,赶紧把这碗粥喝干净了,我们再去不迟。”
  沈吉还没来得及做出挣扎,易朝夕不老实的手便被江之野猛地抓开。
  眼瞧这这两个人眼里带了寒气和火星,始终不怎么高兴的高桥三郎把筷子拍到桌上:“够了,我要的是奸细,不是你们的家长里短。”
  易朝夕这坐了回去,语气悠悠闲闲:“着什么急,时间有的是,该算的账啊,一笔都跑不了。”
  *
  毫不愉快的午餐结束后,剩下的四名赌客再度被羽纱注射了本日的续命“解药”,而后便遭胁迫,随着易朝夕抵达了更上层的船舱。
  然而那里依然不是玩赌博游戏的欢乐场,而是正在使用的、防守更加森严的牢房。
  每个独立的房间都有着结实的铁索,只能透过小窗,看到里面被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的罪犯。
  易朝夕边走边介绍:“这些都是我帮忙抓到的云楚细作,但和那些无用的药人不同,他们还是知道一些情报的,所以只能留在这敲打敲打。你们应当没有见过这么多云楚人吧?当然,江大人除外。”
  江之野冷声道:“云楚细作,典狱衙抓得比你多。你不用多费心机了,展示这些是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易朝夕语气阴阴冷冷:“干嘛总把易某揣度成个坏人呢?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来带你们见几个熟人,消遣消遣罢了。”
  说着他便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那是个热火朝天的刑房,被架在中央铁架之上、满身血汗的人,竟是昨晚被他们投票出去的常风生。
  易朝夕问:“你们说,这是不是很有趣?我本想着,他跟云楚人的生意如此明目张胆,说不定是被你们趁机陷害了,没想到严刑拷打一番啊,还真误打误撞地发觉,这人不是一般地了解云楚。”
  这话引得沈吉敏感抬头。
  陈寒在旁尬笑:“所以他很可能就是易老板你要找的人吗?那我们可就清白了。”
  易朝夕摆摆手:“切不可如此鲁莽地判断,不如你们替我审审他吧?”
  沈吉完全不晓得这个变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眉头刚刚抬起,却又听到系统提示。
  【主线任务:拷问常风生】
  【答应】
  【拒绝】
  按剧情来看,如今保命最重要。常风生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因他而拒绝?但不知为何,这次沈吉偏偏不想袖手旁观,他头脑微动,心思随之活络了起来。
 
 
第49章 金银舫
  正如梦傀所言, 副本给于玩家的任务,不会像侵入者破解到的任务那般明确。但思考其本质目的,还是想不断通过行为倾向试探玩家的本心, 进而把玩家一步步同化成傀儡。
  以金银舫为例, 自进入副本之后,几乎每一步都是在赌:游戏中或黑或白的选择, 游戏外或正或邪的取舍,差别全在一线之间。
  就比如现在, 自己要赌常风生只是个普通的军火贩子,亦或是个深藏不露的下线间谍?
  沈吉已受够了那些缺乏人性的愚蠢游戏, 实在不想再被副本牵着鼻子走了,他很意外地开口:“单审这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易朝夕顿时笑了:“沈公子有什么高见?”
  沈吉勇敢地看向他:“一开始不是有八个人招惹来了蝴蝶吗?已经有四个被你关住了, 四对四挨个审审,都别藏着掖着了, 可好?”
  易朝夕露出欣赏的眼神:“的确比我的游戏更有趣。”
  陈寒显然不想承受这份压力, 她立刻抵触:“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另有目的吧?”
  沈吉早料到如此:“谁审谁, 抽签决定不就好了?原本我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 但现在我也很好奇——究竟谁才是那个可恶的奸细, 把我们害到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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