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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圈宠!我被疯批大佬缠哭了/为了活命,我被迫讨好疯批大佬(近代现代)——起量符

时间:2024-04-11 17:35:16  作者:起量符
  “我不娶他了,他太凶了,他以后还会打老公。”
  沈维临被小孩子的话语弄起了火,他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与小朋友一决雌雄,身后的季温隐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腕用力把正在与小孩挑衅的小人抱入怀里。
  沈维临眼里闪着一团火,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的自已的腰身,轻轻用力就把人就把人从餐桌上抱了下来,他本想回头发飙,模糊的视线定格在季温隐含笑的面容时顿时偃旗息鼓,刚才怒目而视的表情变得委屈可怜,他张开双臂颤抖着抱住季温隐,把自已的脑袋埋进他的颈项,眼底泛着点点泪花,说出的话带着哭腔。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才不要知道,季温隐你是个大混蛋。”
  季温隐耳朵被呼吸出的气息惹得发痒,又被沈维临略带哭腔的撒娇撩拨的不行,季温隐蹙眉轻叹,他轻轻扯开沈维临的脑袋,试图让他脱离自已敏感点,沈维临细软的头发轻轻擦过他的脸颊,惹得他不由低吟一声,沈维临不明所以,他很不满自已被人拉出舒服的怀抱,用力甩来季温隐的钳制,再次扑进他的怀里。
  找死。
  沈维临犹如喝醉酒的小猫般趴在主人季温隐的身上,这样幼稚又可爱的举动再次吸引众多人的视线,宴会气氛因他们达到相对轻松的气氛,家主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这个不知不觉被沈维临左右情绪的季温隐,刚才那如恶魔般的压迫感此时变成无奈的宠溺。
  刚才被冷落的少年,可怜巴巴的看着在他面前拥抱的二人,在他妈妈怀里说着:“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凶,对抱着他的人就那么好,是因为他们相爱吗?”
  沈维临因喝酒乱了神志,听力却出奇的好,似乎少年的话触及了他的禁忌,他借着酒意又变成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小孩子,来回扭动着身体说什么都要与他一决雌雄。
  少年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嗷嗷大哭,沈维临却怎么也没有挣脱季温隐的怀抱,这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他,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还想要再次挣脱季温隐的束缚。
  “别动。”季温隐的声音压抑着情/欲,沈维临吓得哪里还会听进去季温隐的话,在他怀里拼命挣脱,季温隐束缚住他的双手,用力把小人扛了起来。
  “真的很抱歉,家主,我的情人可能有些醉了,我先带他去休息。”
  家主自然会意,让佣人领着二人往会客厅深处走去。
  沈维临觉得意识陷入深海,他似乎躺在宣软的大床上,喉咙发痒,口感舌燥,他不停的喊着喝水,有人用嘴巴封住自已的口,嘴对嘴送入口中的却成了呛人的烈酒,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又被人板着身体再一次送入一口烈酒。
  霸道又专制。
  沈维临眼里瞬间就泛起泪花,他想拼命的睁开眼睛,想要聚焦自已的眸子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涌上的酒意让他开始沉沦,身体深处在一般烈焰一半冰山里,他这能哭闹反抗,却应该更强烈的暴风雪。
  沈维临再次醒来是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已在一张矮脚床上,床褥都是当地特色的缝纫彩绘图案,四周也充斥着阿拉伯的装修风格。
  沈维临起身发现自已已经被人换了一身白色披纱睡衣,透过纱衣他竟然能看到自已若隐若现的身体。
  什么鬼睡衣,这个东西能遮体吗?
  沈维临不敢逃下床,只能继续窝在被窝,还好时间不长门就被人推开,是之前领他们入座的佣人,她似乎会一些c国语言,笑盈盈的走了过来,随她身后的也进来两个佣人,他们说上拿着托盘,托盘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叠的平整的衣服。
  佣人说的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沈维临腹诽着,怎么还没有那个家宴上的小孩子说的清楚,想到这里,沈维临又想到自已在宴会上办得丑事,他自诩自已的酒量还算可以,不知为何碰到g港当地的酒就变成这副模样。
  佣人又跟他说了几句,他大概也知道了佣人的意思,他尝试复述着。
  “季温隐让我穿上衣服去餐厅等他,是吗?”
  佣人含笑点了点头。
  “让我跟着你们去,是吗?”
  佣人又点点头。
  “那你们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衣服是与季温隐穿着相仿的当地男土礼服,穿着相当繁琐,最后还是在佣人的帮忙下穿上衣服往餐厅方向走去。
 
 
第46章 你想跟我撇清关系?
  g港的这个权贵之家太大,沈维临随着佣人走过弯弯绕绕的庭院来到季温隐的身边,他与家主对席而坐,神色飞扬的与面前的家主侃侃而谈,见到沈维临穿着礼服进来,眼前一亮。
  “临临,过来。”
  沈维临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走到季温隐面前乖顺的如往常一样坐在他的大腿上,季温隐笑盈盈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临临,想什么呢,还不坐椅子上吃饭,这些都是家主盛情款待的美食,我让他们做了你爱吃的酸甜口。”
  沈维临又哦了一声从季温隐怀里起身,走到他旁边的餐椅上,上面已经摆放好精美的餐食,沈维临的确饿了,他像个听家长话的乖小孩,吃饭的时候也尽量不发出声音。
  旁边的家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调侃着对季温隐说道。
  “你这个情人真有趣,喝醉酒的时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现在却像个乖顺的兔子,真是.....”
  他们用的c国语言交流,并没有对他隐藏的意思,沈维临突然觉得口中的美食不香了,但他还是饿,所以无视二人对他的调笑,继续把脑袋埋进美食里。
  季温隐宠溺的笑了笑,手掌抚弄着埋在鸦黑色头发内的皙白脖颈,反复揉搓刚才弄出的吻痕,沈维临为难的瞥了瞥脖颈,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指,嘴上的进食动作却没有因为打扰而停止。
  季温隐很健谈,他总能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也许是性格的原因,也许他天生就是个偏执狂,他总能在不经意间占据话语的主动权,甚至让人在谈话间跌入他的陷阱。
  佣人送来的餐食一盘又一盘,沈维临自得其乐与美食奋战,耳垂上的耳饰已经被人拿了下来,季温隐的手指来回摩挲耳垂上还没有来得及佩戴耳钉的耳孔。
  沈维临因疼痛缩了缩脖子,疑惑的抬眸看了看季温隐,他有些不明白季温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多余的举动,可他的视线没有看向他,但沈维临仍旧被他们说话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
  他们提到了季温隐的舅舅。
  季温隐主动提的,他端坐在餐桌上谈到他的舅舅,转变的话题之快让家主先是片刻的愣怔,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边的沈维临,看着刚才散漫的人儿现在变得有些僵硬。
  季温隐刚出生不久就被母亲抛弃,扔在了g港的舅舅家里,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季温隐从小就生活的很苦,由于长期被人虐待和营养不良导致他经常生病,甚至有几次差点就死在满是淤泥的草地里,那时g港也很混乱,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外国小孩的死活,家主派人打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甚至无法想象季温隐如何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活到十岁。
  在季温隐对他施以援手的时候他就派人打听过这些事情,事业有成的季温隐并没有派人抹杀自已的污点,反而大方的承认自已有这样一位舅舅。
  只是......
  “他现在的欲望有些大,要的钱也越来越多,有了钱吃喝嫖赌什么都做,家里的小孩也跟着小混混碰了不好的东西,前几个月因为又欠了赌债被人打断了腿,他瘸着腿带着家人来我这里要钱。”
  季温隐的目光变得晦暗,他在斟酌什么事情,最后如常说道。
  “那就继续给他,要多少给多少,还跟往常一样,不要给他们工作的机会。”
  沈维临失去了胃口,因酒醉的原因,他对家宴上发生的事情很模糊,却唯独季温隐的那句:“好奇心害死猫,临临,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心脏上的血液凝滞,沈维临惴惴不安的起身,只道了句:“吃饱了。”
  人就已经开始往外跑。
  季温隐皱着眉追上,他把小情人抱起扔在客厅附近的暖房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临临为什么要往外跑。”
  沈维临先是捂着眼睛,又觉得捂得地方不对,又捂住耳朵。
  “季先生,我不要知道你的秘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警告过我的。”
  又是这样,这种想努力跟他撇清关系的举动让他有些不满,他尝试着温柔的说教。
  “临临,之前的警告是为了你好,但你现在知道的事情是我想告诉你的,临临,你不想再了解我吗?”
  沈维临紧闭的双眼被人亲吻,捂住手的人多被人强硬的单手抓住按在他的头顶上。
  沈维临胆怯抬眸,他发出自已一直想问的问题。
  "契约结束后你会放过我吗?"
  季温隐亲吻他动作突然一顿,他俯身看着身下的人,面容上的笑容晦暗不明。
  “临临,你怕什么。”
  沈维临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弄得情绪崩溃,抓住季温隐手臂的力道加深。
  “你不要敷衍我,我想知道,我就想知道,你这样大的人物不会不守约的是吗?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更多秘密,你是不是不想放过我。”
  季温隐看向沈维临的眸子越发阴沉,契约这种事情本就是他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现在却成了沈维临离开他的武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每时每刻都想要离开自已。
  脑海里突然浮现家宴餐桌上那个少年的童言无忌。
  “对抱着他的人就那么好,是因为他们相爱吗?”
  他们看着像是相爱的恋人吗?说出去的话却没有办法再收回。
  “临临,你爱我吗?”
  “什么。”
  沈维临微弱的挣扎因季温隐的话语停顿,他觉得自已出现了幻听,仿佛一切都脱离了现实,季温隐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他是想得到他的爱。
  他怎么会这样想,他的表情从迷茫变得愤懑。
  “季先生,我们只是契约维持的情人关系,您并不需要我的爱。”突然觉得自已的解释有些荒唐。
  “季先生,这是你转移话题方式吗?”
  询问的人对于自已脱口而出的话短暂的失了神,却再听到沈维临仓皇无措的再三解释下季温隐阴鸷的面孔笼罩在暖房内昏黄的灯光下,他垂眸看着身下的沈维临,声音慢悠悠的,拉长每一个字。
  “临临,说的对,我不需要那么麻烦的东西。”
  我只要你人永远属于我。
  暖房的房门被人敲击,门外传来佣人别叫的c国语言。
  “您的舅舅知道您在这里,他想见见您,他人已经在门外,家主让我询问您是否想见他一面。”
  “见,为何不见。”
  沈维临越想与自已撇清关系,他就越让他永远都别想撇清与自已的关系。
 
 
第47章 “不是所有的母亲都爱着自己的孩子。”
  余清河忐忑的站在富人区的门口,如果不是托了季温隐这个外甥的福,他大概连进入其中的资格都没有,随着佣人亦步亦趋的往门里走,虽说一直想见这个亲外甥,到了真要见面的时候却很害怕,那个总是被他虐待和抛弃的外甥什么时候变成飞黄腾达的贵人?
  不是,这孩子从小就不是正常人,他的妹妹生下孩子后就丢给了他,虽然每月都会定期打来生活费,但余清河太了解他的妹妹,她一定会抛弃她的儿子,生活费从孩子一岁时便断了,他就干脆把孩子扔给了牛棚让他自生自灭。
  本以为已经遗忘的孩子,却每日总是爬在床头看着他和他的家人,甚至模仿他们的动作,余清河害怕那孩子的眼神,不管他怎么毒打虐待,那孩子看着他的眼眸里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哪怕是害怕或者恐惧都没有,就像一个凝视他恶毒行径的审判人,这种眼神让他害怕,于是对他的伤害变本加厉,终于在这孩子五岁时扎瞎了他大儿子的眼睛然后跑进了森林里。
  从此之后再也没见过他。
  再见到时是什么时候了?
  他正值人生低谷,一直稳定的教师工作被人恶意举报丢了,老婆的生意遭到了对手的恶意竞争和孩子们的投资也打了水漂,他们卖了全部家当才苟且生存下来,然后季温隐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圣人,给他们提供房子和大笔的钱财,甚至要什么给什么,他们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甚至比之前更加有钱,什么时候沾染赌博他也记不清了,可能是闲的,自已的孩子也变得颓废不堪,大概是欲望越来越大,他现在有些控制不住,不过这些又算什么,反正他的外甥会给他。
  被佣人带入小型会客厅时,富贵华丽的装潢迷了眼,余清河开始考虑让季温隐出钱也把自已的家装修成这个样子。
  视线穿越万花丛中,两人的身影穿过五彩斑斓的花海往他的方向走来,余清河紧张的搓着手,目光中的身影逐渐清晰,竟然是自已的外甥扛着一个面容清丽的男孩走了过来。
  被扛着的男孩对这样的暴行似乎很不满,他在季温隐肩膀上不停的挣扎,尖利的牙齿咬上他的皮肉,季温隐因他的反抗变得衣衫不整,礼服的领口被人拽上拽下,头发凌乱不堪,是这个对衣着和礼节十分注重的季温隐难得的难堪时刻。
  沈维临害怕极了,他不懂为什么季温隐会突然让他的家人,他是又说错了什么话吗?季温隐不是不喜欢让他知道他太多的事情吗?这时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季温隐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季温隐无视余清河,与变得手足无措的舅舅擦肩而过,把沈维临扔在真皮沙发上,指了指肩膀上被沈维临咬住的一块肉。
  “松口。”
  沈维临余光瞥见站在旁边拘谨的中年人,咬着季温隐皮肉的牙齿更加用力,季温隐再没有痛觉神经也被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人招惹得心烦,他单手扼制住沈维临的下颌,轻轻用力,沈维临的牙齿就被迫松开,四肢却像无尾熊般抓住季温隐的身体不下来。
  脚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沈维临感觉到脚腕处仿佛要断裂般的疼痛,季温隐正在对自已的脚腕施力,纤细小巧的瞬间变成紫红色。
  “临临,你最好从我的身上下来,我并不想掐断你的腿,如果你真的想要一辈子呆在我的身上,那我也可以成全你。”
  沈维临疼的冷汗涔涔而下,松开自已八爪鱼一般的手臂锁在季温隐的怀里偷偷抽泣。
  季温隐把小人扯到自已面前,对着站在旁边无所适从的余清河,用着近乎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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