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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总是想回家(穿越重生)——叶小机

时间:2024-04-11 17:36:27  作者:叶小机
  李淮舟还以为是真的出事了,立刻摸索着按了几下,像是摸到炭火一般猛地抽回手,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一脸淡定的人。
  “你疯了!我是在问你身体如何!”
  “就这样。”
  楚飞尘脸皮极厚,说这些话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得像是在讨论修行之道。
  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李淮舟的耳朵尖红如晚霞,眼里被吓到沁出泪花,往后退了一些。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起身时那单衣便松松垮垮地滑开许多,露出修长好看的颈项,长发掩下来时便是黑的更黑,白色更白,如玉一般透着温香润泽的光。
  楚飞尘心念一动,倾身逼近前来,捏住那人漂亮的下巴。
  “你……”李淮舟正要呵斥这人又在犯什么病,看到对方眼神深邃,居然被吓住了,一时怔忪之间,半张的唇齿间闯入不速之客。
  他瑟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又被人强硬地拘束在原处。
  啊,到底是何时这般在意眼前这玩意儿呢。
  楚飞尘心中疑惑,拇指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着那两瓣嘴唇,间或探进去一些,让唾液将嘴唇浸润得更加红艳。
  他能感到手上的血腥味也染到对方身上,甚至向更深的地方侵蚀而去,让那张俊美漂亮的脸出现难受的神情,杀戮的欲望被满足之后又有新的欲望腾起,反复轮换,潮起潮落,烈火一般炙烤着他的心脏,让他几欲疯狂。
  这种异样原是能压抑下去的,直到昨日杀了个尽兴,看到李淮舟被困在结界中急得失去理智,一遍遍叫他骂他,让他快些停手滚回来。
  李淮舟也看清面前这人异样深邃的眼神,无措地半仰着头,任对方拿捏着自已,不敢乱动。
  楚飞尘再凑近了一些,直到李淮舟耳畔,英俊的脸上笑意狡黠,颇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按住对方后心,拦下对方后退之路。
  其实也不必他拦,床榻再宽也不会宽过天去,李淮舟被困在榻上一隅,进退两难,又听到那人欠揍且不怀好意的笑,耳朵发热,一把按住对方手臂。
  他并非不晓人事,郑麟与伏七杀好上,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事发生在自已身上另当别论,尤其对方还是日常与他不对付的楚飞尘。
  “草民救驾止战有功,斗胆和四皇子讨个赏。”
  楚飞尘压低声音在那红的充血的耳边说话,若即若离地碰到对方发烫的耳廓,恶意满满地审视面前这向来金尊玉贵的人紧张地绷着身体,如玉的皮肤上漫出成片的鸡皮疙瘩。
  手里的腰细软柔韧,他沉浸在那让人着迷的手感中,“就赏在下一次欢好如何?”
  李淮舟心道若是自已说不,对方会不会忽然发疯起来。
  他侧头倚靠在对方温热宽大的手掌心,感受到那只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手心带着细汗,忽然就道这人也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从容。
  “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你。”李淮舟终于找回自已声音,沉声警告道:“你要讨这个赏,我就赏你。别想着我会……”
  有人却比他更快,强势地将那刺人又嘴硬的话语尽数堵住,人也蹬鼻子上脸地扑进床里,将帘钩扯散。
  “唔……”
  好不容易照进床里的阳光又被隔在外头,不多时床榻摇晃,窗外天寒地冻,房内的春色却是再也掩不住,伴着一声声衣袂摩擦的窸窣声,随着零落的衣物透出床帐之外。
 
 
第149章 谋手足添火焚柴
  方异已经去会会坐镇皇城的玉竹生,没有大能全方位的监守,宫城结界只防妖邪魔物,对于修土之间的传讯却不设防。
  郑麟收到楚飞尘递回的消息,听说双方休战,放下心来。
  “麟哥,有楚飞尘在,李淮舟那边暂你尽可安心。”
  在他身侧的青年已经先他一步露出笑颜,弯腰凑过来时眼里的霜雪都化成春水,映出郑麟身影。
  他靠在桌子上支着下巴,一边手伸过去搅着郑麟的发梢,那束头发滑过指间,比绸带还要柔软。
  “不过我觉得不快的是,麟哥入宫,居然未提前知会我。”
  听说头发细软的人性格都会温柔些,伏七杀目光全聚在郑麟身上,一不小心便看得痴了,眼睛眯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翘起来就没垮下过。
  这么好看温柔的人是他的道侣。
  待这件事了,定要带着郑麟去大晋城中转上一转,好叫人知道对方可不是轻易能肖想的。
  嗯……麟哥不会想去的,还是算了。
  “七杀。”郑麟不愿师弟陪着自已无聊,唤了他一声。
  伏七杀瞬间直起身子,轻哼一声,凑过来等着郑麟说话。
  一张画被推到他面前。
  上边画了个少年抱着狗子,小狗顶着一朵大大的不知名的花,与少年一起露出微笑。
  整幅画不大,用硬炭笔与毛笔结合绘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画法,简略处飘逸留白,细节处精致繁丽,阴影明暗虽然处理生涩,但已经足够凸显出画上的内容。
  伏七杀盯着画上的人物,先是一愣,眼睛慢慢睁大,唇线抿了抿,眸光亮亮的看向郑麟。
  他不知道这种画法是什么,却一眼能看出对方画的是自已。
  “麟哥居然会画画,而且画得如此之好,可以开画铺了。”伏七杀高兴地举着那幅画,像是得到了什么高深的功法秘籍,翻来覆去的看。
  ——一个小礼物便能让他开心,得把人看紧一些,免得被人用好东西骗走。
  ——麟哥公事繁忙,却还花时间给我画画,我会的东西不多,只能先尽力去学,不然他见着了更好的,不要我了怎么办?
  两人心有灵犀,想的却与现实大相径庭。
  郑麟没说这“小礼物”是他熬了几个夜晚画出来的,改了又改,正应了那句“怎么落笔都不对”。
  对方俊美出尘,一派神仙姿色,凭他这半桶水的能耐,难以用笔墨描摹出全部。
  低头垂眸处理那些资料,画出思维导图,郑麟说道:“这些消息很有用,真不愧是七杀,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伏七杀得了夸奖,连日来虚与委蛇的劳累一扫而空,心中雀跃,面上却淡定地回道:“麟哥与我客气什么。”
  他将画珍重地收好,目光落在那张思维导图上,上边标注了各个势力,人物,郑麟将那些皇子皇女尽数列出来,除了李淮棋,其余都是仙门弟子。
  他细细想了一阵,眼眸中掠过一丝精光,事情有密罗宗参与其中,定然少不了与淫乐血肉相关的腌臜事。
  “麟哥,我忽然有个猜想。不过我打算看看后续是否如我想的那般,再告诉你。”伏七杀卖了个关子。
  郑麟知道他谨慎,也没再追问下去。
  就在郑麟收到楚飞尘消息的前一刻,一道消息也自边疆传回皇城,被交到御书房,两者前后相差不过半炷香时间。
  那封交待战局的奏折就摆在国主桌案上,上边密封的小法术已经被解开,显然已经被阅览过。
  书桌之后的椅子里,一位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右手五指轻轻搭在奏本上,大拇指上那颗皇权象征的扳指在天光下莹润光泽。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坐在旁边悠然品茶的青年。
  青年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高冠华服,模样俊美华贵,一双眼敛下时静如处子,气定淡然,八风不动,仿佛运筹之间诸事尽在掌握之中。
  “父君想说什么?”他搁下茶杯,抬眼问道。
  国主李龙桑低沉的嗓音响起来,带着几分嘲弄。“你有意胁迫李淮舟对上李淮懿,想让这二虎相争,没想到却被人坏事,双方停战。”
  青年闻言微微一笑,将茶盏搁下,抬起眸子傲然直视面前的父君,淡定自若地回道:“李淮舟只有一个帮手,凌云宝院的秃驴们虽然吃素,脑子却不蠢,轮番上阵也能耗死对方。没能打起来,只是这火还不够大。等我再加一把柴——”
  “把这天下都烧起来,两者无论谁输谁赢,到最后必然是会被我收割。”他起身走到书桌边,拿起那封奏折扫了一眼,对候在书房外的侍女道:“去把李淮棋叫过来,就说父君有话问她……”
  侍女得了令,立刻赶去。
  李龙桑见自已儿子并未因此乱了阵脚,眼中透出赞许之色,笑道:“真不愧是我儿子,神机妙算,就是不知,会不会也把本君也算计进去?”
  他拍拍李淮瑞撑在桌面的手臂,趁势抚上对方手背,强势又霸道地按住那只手,不让对方将手抽离。
  冰冷的扳指碦得手指生疼,李淮瑞眯起眼睛,目光落在那枚扳指上,又轻巧懂事的撇开去,只留给自已父亲一道侧影,顺便隐去自已眼里的嫌恶。
  等到书房外传来动静,他这才得以把手抽出来,重新坐回旁边的椅子里。
  李淮棋带着两个侍女匆匆赶来,见一路上的宫人面容紧张,埋头沉默,气氛异常冷肃,不由得提起十二分小心,进到御书房内,才发现里边除了自已父君,还有大皇兄在。x|
  “儿臣见过父君,见过大皇兄。”李淮棋对两人行礼,沉默着站在书桌前。
  “听说前日你去找过淮襄?”书桌之后,国主李龙桑目光森然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儿,将对方神态动作尽收眼底。
  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极强,就算是对着子女也有血脉压制在,李淮棋肩膀一抖,任受过多少仪态教育,在对方有意施展的威压之前也只能勉强保持冷静。
  “你都听到了什么?”
  李淮棋不知道该不该照实说,想看看茯苓的意思,才偏过头去,旁边锦衣华服的青年轻咳一声,貌似无意地问:“淮棋,怎么了?”
  无法得到侍女的提示,李淮棋只得老实回话:“前日儿臣要去将字画交还二皇兄,却不想在宫外听到二皇兄与三皇兄起了争执,怕打扰他们议事,便去花园游玩了。”
  李淮瑞听她说话声音底气不足,“哦”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嘲弄。
  他向来看不起这老实本分的小妹,对方不合群又话少,也不是修行的料,长相一般,除了听话低调没有任何优点,若没有意外,也只有下嫁臣子巩固皇权这点用处了。
  满是算计的眼风掠过李淮棋,落在她身后低头垂目的侍女身上。
  “你的两个侍女很是面生,是新来的吗?”
 
 
第150章 睹阋墙自曝行藏
  “是。”
  李淮棋才应答,忽然眼前一花,就见李淮瑞身躯化作一道利光向自已身后掠去,目标似乎是自已的两位侍女!
  郑麟未抬头,他身侧的伏七杀一手掐住对方伸来的手臂往外一拧,把李淮瑞掀翻而起!
  寻常人被这一下,怕是整条手骨都被拧断,李淮瑞循着对方力道方向旋身踏住身后柱子,借力稳住身形,平稳落地。
  “大皇兄!”李淮棋不知对方为何突然发难,惊叫出声来:“为何!”
  “昨日淮襄在书房被人杀害,嫌疑最大的是淮琰,其次便是你,各宫严查可疑人物,你这两个侍女倒是藏得挺深。”
  李淮瑞揉揉手腕,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李淮棋,看到那掀翻自已的小宫女用手绢擦手,明显对自已嫌弃得紧,额角青筋暴起。
  “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你若不老实说,便洗脱不了杀害淮襄的嫌疑。”
  李淮襄居然死了?!李淮棋听到这噩耗,呼吸一窒。
  对方看起来是要把脏水泼到自已或者三哥头上,她眉头拧起,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兄长。
  几人虽是同父异母,有时虽有争执,却从没到要污人清白的地步,而且其他哥哥们从未有争太子之位的心思!
  她嘴唇发颤,因为惊怒,眼白渗着血丝,“大皇兄!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大可传三哥与二哥的宫人来一同对质,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入宫见过二哥!”
  “淮琰不知所踪,我们也正在找他。”李淮瑞神情阴鸷,沉下眉眼,脸上仅剩的笑意也无了。
  “若是找不到他,是不是也能怀疑,是你动了手?毕竟你身后的两位侍女身手不凡,不是宫女。”
  “你!”
  “皇妹,慎言。”
  李淮瑞目光审视李淮棋的表情,似乎想从其中看出些端倪,却是随意一抬手,袖口直对伏七杀的方向吐出一道剑芒。
  一柄长枪比他更快,瞬息之间逼近他颈项,李淮瑞信手拉过李淮棋挡在自已面前,而他发出的剑芒也被人挡开,直冲而上捅破房顶,碎瓦破墙,声音惊动外边的守卫,纷纷围住书房。
  书房内,恢复原貌的伏七杀挡在郑麟面前,长枪直指李淮瑞,目光冷厉,“常说宫里为了争权常常不择手段,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哦,那还有的见识的。”李淮瑞掐住李淮棋后颈,把她提起来挪到枪尖前,全然不管自已妹妹如何挣扎,出手无半点情面。
  “不装了吗?苍阳仙门的人不好好待在自已的驿宫中,穿着宫服,用小脑也猜的出来李淮舟曾拜托过你们什么,现在局面如此,还想动手吗?”
  此时李淮棋眼珠子离枪尖只有一寸之遥,她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见郑麟两人沉默,勉强出声道:“救……母妃……离开……”
  李淮瑞不防她还能说话,又用上几分力,李淮棋脚踢动几下,软塌塌地垂下来,已经被掐晕过去。
  伏七杀看到他能毫不犹豫对亲人下手,对这人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手中长枪一旋,化作长刀朝对方劈去!
  李淮瑞急忙拉回李淮棋,刀锋擦着李淮棋的头发斩过,削掉对方一半头发,穿过少女颈侧朝他刺来。
  自已有人质在,对方也敢出手?!
  李淮瑞急忙一剑递出把刀拦下,顺手要将李淮棋扔过一边,注意到郑麟一直未出手,以防对方夺人,又用绳索把李淮棋捆住,拎在自已手上。
  他带着一个累赘,被伏七杀压制得左支右绌,好几次险些被刀划伤,顾忌着在宫中一些法术无法随意施展,眼见袖袍被划了一刀,血染衣衫,不得已叫道:“父君以为坐山观虎斗就能吃到渔翁之利吗?”
  “吾儿向来骄傲,难得见你叫为父帮忙,为父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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