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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我怎么能吃得饱呢(综英美同人)——雨相白

时间:2024-04-12 07:05:54  作者:雨相白
  “HCLI非洲与欧洲地区运输负责人曾为官方在非洲某次作战时,开过方便之门。”
  计算机屏幕发出的蓝光打在布鲁斯精雕细琢的面容上,晚间和模特周旋时蓝眼睛里的甜蜜已经被冷静自持填满,他随即打开一份调出来的个人资料,提姆俯身看去,资料首页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女性的照片,白发蓝眼。
  “蔻蔻·海克梅迪亚,”提姆念出照片中女人的姓名,“HCLI在非洲和欧洲的运输负责人,着名海运巨人的女儿。”其后跟着一系列头衔和含糊的成长经历,“她是个厉害的角色。”
  “继续注意那个远山冬枳的行踪。”布鲁斯留下备份,起身准备更换制服准备夜巡。
  “我知道了,布鲁斯。”提姆耸耸肩,灌下一杯咖啡,在因睡眠不足猝死的边缘线疯狂横跳。
  “老爷,”一身管家装扮的阿福出现在蝙蝠洞中,托盘里多了一封有厚度的邮件,“下午收到了柯莉亚·修斯塔女士的来信,您打算现在拆开,还是在夜巡后。”
  “我……”
  布鲁斯怔怔注视着那封包装完好的信件,竟然对摆在眼前寻常的两个简单选项犹豫起来。
  “老爷?”阿福觉察到布鲁斯的异常,“您还好吗,我想您最好暂停今天的夜晚活动,好好休息。”担任了几十年韦恩家族的管家,他看向布鲁斯的眼神带着对自己孩子般的慈爱。
  “我很好,”布鲁斯回过神对着阿福笑笑,表示自己没问题,“信件……还是等我回来再拆。”
  -
  提姆在蝙蝠洞中,通过监控设备,与活跃在黑暗中的蝙蝠侠共享视角,并实时监控着夜色哥谭中时刻发生的罪恶活动。
  混战时□□撞击的声音时不时从耳机里传来,再然后便剩下断断续续的□□。提姆替他们拨通了GCPD的电话,GCPD对此接受良好习以为常的朝着红罗宾给出的地点进发,接手残局。
  临近夜巡尾声,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也算难得平和的一晚,哥谭的孤胆英雄站在那个他常选择的滴水兽上,从高处俯瞰被黑暗笼罩的哥谭,黑色披风在他身后轻轻摆动。寡言无声的黑暗骑士深爱着这座城市,韦恩家族的命运时代与黑暗腐朽的哥谭紧紧捆绑,共同沉沦。
  -
  送出一张“邀请函”并欣然接受企鹅人的接送服务,抵达酒店房间的远山冬枳懒洋洋解下让他无从适应的正装扔到一边,摸出手机查查日本某地天气并给远在日本的自家小孩发了“下雨关窗户少吃冷饮,出门记得带钱包”的短信,顺便订了餐。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定好的迟来晚餐终于到了。
  与此同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电话另一端是一个陌生的女生操着熟练的英文,“请问是远山冬枳先生吗?”女人嘴里念出他的名字时,磕磕巴巴不太熟练,在他确认后,女人流利开口,将讣告告诉了他,电流让女人的声音有些失真,像是机械的报告。
  “修斯塔女士于今天下午自杀身亡,她曾……请您节哀。”
  直至挂下电话,远山冬枳的大脑依然久久反应过来,或许是耳鸣使他头痛,以至于他被问及是否出席葬礼时的回答有点颠七倒八,连带没了吃饭的胃口,一股脑儿塞进了从身体中析出的黑泥深处,交给身体中的它吃。
  死了?
  房内灯光通明,远山冬枳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回想着自己几天前和那个女人的会面,自己的生物学母亲,思绪飘忽。
  额前的头发撩起,盯着天花板的一蓝一紫瞳孔在光线照耀下流光闪烁。
  他左眼的眼罩在洗澡时便被取下,这时露出漂亮无神的紫色义眼。
  远山冬枳熟练地轻轻一压,用两根手指接滑落的眼珠,扔进刚从黑泥中拿出的酒精中消毒,浑浊的血水从瘪下的眼皮下蜿蜒流出,又被擦去,再睁开左眼,就成了黑洞洞血肉模糊的眼窝,与另一边清澈湛蓝的原装眼珠形成落差,怪异瘆人。
  生命果真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
  像划过天际绚烂一瞬的烟火。
 
 
第9章 没吃饱的第9天:不要扯头发
  蝙蝠侠早早地结束了夜巡,韦恩庄园的建筑们隐没于夜色中,仅剩下窗帘拉上后透出的微热暖光,一切都是静悄悄。
  房间里,阿尔弗雷德拿来家里常备的药箱,熟练地帮自己老爷缝合一道今晚夜巡时造成的伤口。布鲁斯·韦恩脱掉上衣配合着他的工作,灯光打在他□□的上半身,各式各样的伤口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痕迹。
  “老爷,即便您拥有和机器一样结实的身体,那也是需要定期维护和保养的。”
  慈祥的老人手上不停,嘴上细心叮嘱道,灯光下这位担任韦恩庄园数十年管家的老人眼睛已经变得浑浊,不变的是他对韦恩成员的爱护。
  缝合好后,神通广大的管家侠揉揉发酸的双眼,打趣道,“我这双老眼已经担不起缝合这种重任了。”
  “谢谢你,阿福。蝙蝠侠可离不开你,布鲁斯也是。”
  卸下白天花花公子的伪装,脱下夜晚活动在哥谭黑夜中的蝙蝠制服,短暂卸下负担,布鲁斯迷倒万千少女的脸上满是疲倦,清澈瞳孔里总罩着淡淡阴霾。他把上衣穿好,拿起桌边放着有些厚度的信封拆开,发出人是柯莉亚·修斯塔。
  布鲁斯接到她的电话时,女人只是声线发抖的说了一两句,大意是告诉他他们之间可能有个孩子,没等他询问,又冷漠的挂断电话断掉联系。
  他挑开封口,信封内里面有几张纸,结实洁白、材质不错,似乎某种专门的文件用纸。
  布鲁斯把里面东西一齐抽出,一张夹在其中的纸片从纸张缝隙中掉落,晃晃悠悠落在去而复返的阿尔弗雷德脚边。
  阿尔弗雷德俯身拾起那张薄薄的纸片,拿起后才发现它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崭新的,但看起来是老照片修复放大后的产物,以至于有些虚浮。
  照片中一个八九岁的黑发小男孩对着拍摄者镜头害羞又期待的露出一个青涩的微笑,放大提亮的照片反而更衬得他脸色苍白,在同龄中像个羸弱的豆芽菜。
  照片中孩子似曾相识的柔和眉眼,瞬间将阿尔弗雷德的记忆带回十几年前自家少爷还是害羞内向的性子的回忆里。
  眼中划过一丝留恋,阿尔弗雷德再次把照片递回布鲁斯手中。
  布鲁斯定定盯着照片上的人,眉头越皱越紧,快速打开手上文件,一目十行扫视起来。
  放在第一页的是一份公立医院的出生记录,助产医生推定婴儿早产,送进了保温箱。推推时间,差不多也就是他和柯莉亚交往的那段时间。再翻页,就是远山家名为远山望的男人的收养证明,照片正是这时候拍的,孩子也随之改为了养父的姓,变成了法律意义上的远山七。
  “或许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这位先生。”阿尔弗雷德建议道。
  布鲁斯面上满是凝重。实不相瞒,当他看见“远山”这个姓氏,近几天一直在忙调查HCLI的缘故,布鲁斯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远山冬枳。两个人的姓,不仅都写作“远山”这两个汉字,它们的日语发音也一模一样。
  “我需要更多的数据。单凭长相,是无法断定血缘的依据,阿福。”
  “当然,老爷。”阿尔弗雷德为布鲁斯杯中添了些热水说,“不过老人家的直觉也是很敏锐的,您小时候也是这么……”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可爱?”
  谈话间,布鲁斯打开最后一个文件,疯狂思索是否存在阴谋的大脑突然停止运转,连带慎重的表情都恍惚起来。
  关于远山七的死亡证明书,他手里最后一个文件,证明那个孩子在被收养不到一年,就葬身在火灾里,尸骨无存。
  那张轻飘飘的纸如同一记突如其来的重锤,一下子把布鲁斯脑中的各种planA,planB砸的稀巴烂,嘲笑着他自作多情。
  -
  属于哥谭的超级罪犯们的梦想十有八九异于常人。
  为了追逐梦想,他们一次次“勇敢”的站在蝙蝠侠面前,直面蝙蝠的铁拳,然后被揍到鼻青脸肿半死的被丢到阿卡姆疯人院,为下一次的“追求梦想”再接再厉,甚至培养出了许多新的杰出人才,比如过去的心理医生现在的小丑女。
  与他们相比,企鹅人自认为他甚至算是爱好和平的一份子,虽然听起来有点讽刺,但他乐意在为自己博得好名声时偶尔慈善一把,更希望哥谭能在自己的统治下过得更好。
  他才是哥谭之王,他深爱着哥谭亦如他深爱着他的母亲。为此付出诸多心血,他理应获得足够回报,打造他的犯罪帝国。
  寄生法律之上,萌发出依托秩序的罪恶,令蝙蝠侠束手无策的完美,才是他想要的犯罪。
  既然都是交易,为什么HCLI不能只与拥有势力、财富、诚信的他携手呢?
  未来美好的蓝图让他在阴暗的房间激动到发抖,无法得到承诺的协议又像一座华美的空中阁楼,让他烦躁难安。
  无论这次计划是否能实现,他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他擅长等待最好的时机。
  手下已经按他的要求,将他和HCLI代表的部分对话不露痕迹的散布出去,暗示企鹅人将会把果实收入囊中,以此警告某些帮派不要插手,同时引起那些疯子们的注意。
  把火引到HCLI的身上,远山冬枳吃痛是企鹅人期待的情形,然后他慷慨地伸出援手。
  想必一番折腾下来,HCLI会明白,他才是合作最好的选择、最贴心的朋友,而不是那些疯子。
  企鹅人的警告起到了效果,部分帮派选择示弱,退出这场追逐利益的游戏;相应,部分势力则试图搞到有关远山冬枳的详情,从其中分一杯羹。
  倘若知道企鹅人的所作所为,远山冬枳一定要诚心诚意谢谢他,要是能避开他准备吃晚饭的时间来套自己麻袋就更好了。
  他甚至不奢求他们把麻袋洗一洗。
  被粗暴地摘下头上的麻袋,远山冬枳身处一间空荡荡的审讯室的椅子上,椅子虽然有靠背,但是又冷又硬,硌得后背生疼。他手脚被绑的结结实实,面前则是几个喽啰一样的混混和他们身后的一面单面玻璃,显然不是一个愉快的谈话氛围。
  有点狼狈,远山冬枳心想,一边听着他们啰里吧嗦的威逼利诱,一边心里算着自己多久没有落到过这种地步。凌乱的头发垂在脸侧晃晃悠悠,投下的阴影挡住了他脸上半部分的表情,俯视看过去,只能瞧见瘦削白净的下颌以及抿紧到毫无血色的唇瓣。
  远山冬枳服帖的摸样让他们很满意,殊不知他们视野的死角,结结实实捆在远山冬枳手脚出的铁链正一点点被黑色淤泥悄无声息的一点点蠕动的缓慢腐蚀着。
  嘁,要不是他控制不好……
  人生地不熟,远山冬枳不想搞出拆迁的动静。
  “喂,不是吧,HCLI来的人就是个这种货色。”站在中间位置的男人伸手粗鲁的攥住远山冬枳脑后头发,拽着他抬头露出脸来,眯着泛黄的眼睛上下打量:“长得娘兮兮的玩意儿。”
  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自信心,男人从旁边吐了口痰,无趣地松开手。
  失去外界钳制的头颅无力的低下,凌乱发丝遮掩下,远山冬枳懒懒的掀起眼皮。
  “哪种货色呢?”从小到大他没少听侮辱,在他记忆里甚至还有更脏、更不堪的,远山冬枳仰起头露出求知般的温婉笑容,完好的那只眼睛笑得弯弯,将锐利的眼神停留为首的男人面上,命令道:
  “说啊。”
  “fxxk……”被个小白脸挑衅,男人叫骂一句,抬手就要给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子一拳。
  被捆在椅子上的人身形暴起。
  断成几截的铁链落到地面上时产生的清脆声,混合男人刚出口的叫骂。
  再然后就是□□砸在墙壁的沉闷动静。
  周围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不单是来自那个动手男人的,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远山冬枳停下动作朝开始发颤的男人笑笑,下一秒黑色影子在众人视野一晃。他掐着男人的脖子把人死死地按在了身后的那面玻璃上。
  “拽头发,特别痛。”远山冬枳一本正经科普道,松手后退拉开距离,躲避男人乱阵脚的挥拳,顺带打掉对方刚掏出的手木仓,旋身中带微风,从黑泥中摸出的那只□□死死将男人抓头发那只手的手腕钉在玻璃上。
  惨叫响彻空荡荡的房间,男人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仿佛力气被抽干,试图蜷缩身体结果又撕大了伤口,殷红鲜.血顺着光洁的玻璃股股滑下,像大片铺开的华丽油彩。
  铺散开华丽闪耀的色彩,在冰冷的白织灯下折射出迷人的色彩。
  “哭什么?娘兮兮的。”远山冬枳漫不经心的掏掏耳朵,“多难听,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可男人的声音不减,远山冬枳耳边依旧是回荡着惨烈的哀嚎,勾起他些不好的回忆,惹得头痛。
  没办法,他只好俯身拾起地上那只上好膛的手木仓,抵在男人发抖抽动的额头,“现在,闭嘴。”
  在死亡的威胁下,男人慌忙用那只完好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剩下微弱的呜咽和涕泗横流的滑稽表情,凄惨又好笑。
  “乖孩子。”黑色的木仓管戏弄似的顶顶地方额头,木仓口印下红肿的痕迹。
  远山冬枳满意的点点头,没再管他,转身敲敲手腕废掉的那个倒霉蛋身后的玻璃,如调皮的孩子,兴奋地踮起脚尖扣扣门以示礼貌。
  “后面的先生,不出来吗?”他彬彬有礼问道,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远山冬枳无奈摊摊手,拔下那个被液体浸的温乎乎的军刺,拦腰把人踹到旁边角落任由男人死过去,顺便贴心给出另一个选择:
  “或者,需要我进去吗?”
  远山冬枳斯条慢理的卷了几下衣袖,肉眼难以察觉的浅淡黑色灰色在短短时间内蔓延开,完美包裹住他露出的那只手。
  “那么,打扰了。”
  随之而来的,是玻璃墙面破裂坍塌的声音。
  单面玻璃后的□□分子武器纷纷上膛,对准了灰尘飞扬中凝实晃动的人影。
  铁制椅子在地面上拖拉时发出的尖厉摩擦声穿透空气进入众人耳中,声音刺耳到让人头皮发麻,眼前的影子佝偻着身体,像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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