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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师尊,但开组会(穿越重生)——宿星川/鱼无心

时间:2024-04-12 07:08:35  作者:宿星川/鱼无心
  宁明昧:“坐车回来的路上。”
  ??
  系统越琢磨越觉得宁明昧的学习进度恐怖如斯。看修为的事,它不过在销金楼时提了这么一嘴,结果第二天中午,宁明昧就把这个知识点补上了?
  即使如此,宁明昧居然还在他的师尊手下修行了整整七年……
  宁明昧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就在系统思忖之时,宁明昧等人已经坐上了来接他们的马车。阿黛闹着要和宁明昧坐在一起,宁明昧表示要和常非常坐在一起。常非常闻言同意,穆寒山站在旁边,眉头都要皱成腐竹,及至上车前,还担心地给常非常系好了防寒的披风。
  系统:“没眼看。”
  宁明昧评价:“你看,别的导师也让徒弟给自己干私活。”
  ……这是应有的反应吗??
  两人座驾变成了三人泡水,宁明昧还让常非常坐中间。车辇开始行驶后,阿黛噘着嘴,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常非常倒是泰然自若,依旧在打瞌睡。
  三人泡水正好,没人说话,正是学术的好时机。宁明昧闭着眼继续消化典籍。
  这几日,宁明昧吞完了六本身法,一本点穴,如今他终于开始吞剑法了。
  这趟车开得可久,出了瑶川城,还在往外走。另一辆车上的穆寒山撩开帘子问:“我们在往萦城走?”
  他与林鹤亭等人都握紧了自己的剑柄。瑶川城身处盆地,非常繁华,出了瑶川城就是满眼山峦起伏。萦城位于山峦之间,坐拥许多矿山。越向萦城,越是一路上山,使得这段路途看起来非常可疑。
  车夫却嘎嘎笑了两声:“紧张了?”
  穆寒山不语,满脸寒霜。车夫道:“小仙长,这世上有的是你们想不到的好东西呢。”
  马车停在一处空地上。弟子们先从车上下来,眼前可见的,只是一座荒山。
  来这里干什么?
  银铃少女先从车辇的一端跳下来,裙摆飞扬,像是一只紫色的蝴蝶。蝴蝶还未落地,就飘到了宁明昧的那一端。
  林鹤亭看着少女围着宁明昧问长问短,心中气愤难当。少女越看这些人脸色难看,越要往宁明昧身上贴。
  只有穆寒山还在问车夫:“东西在哪?”
  车夫诡秘一笑:“各位请随我来。”
  顺着小道绕进去,进了山洞,又走了数百步,豁然开朗。
  “居然……”宋鸣珂轻声道。
  这座荒山里别有洞天。
  瑶川城的人,居然掏空了这座荒山的内部,把它造成了一座盘旋而上的销金窟。
  宋鸣珂从小时候就被掌门带回烟云楼,成长于斯,在结丹前,出门历练也极少。因此被养得干净至极、单纯也至极。目睹眼前情景,他一时间,竟有种呼吸也为之一窒的感觉。
  林鹤亭和穆寒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阿黛站在前面的台阶上,弯下身来,笑吟吟地看他们。
  “梅仙长,这里就是瑶川城最出名的地下拍卖场,‘往生’。这里只接待最内行的客人,也只卖最有意思的东西。”她说,“拍卖两个时辰后开始,我们走吧。”
  语毕,她蹦蹦跳跳地从台阶上下来,挽住宁明昧的手臂。
  系统的声音酸溜溜的:“原文女主(之一)可真在意你,你小心点,别让她搞什么事。”
  宁明昧对此只有一个评价:“小妹妹而已。”
  不过确实。系统探测了一下宁明昧的心灵反应。宁明昧的心硬得像石头。
  宁明昧:“比起她,常非常倒更有意思。看到这荒山里的‘往生’。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说起来,常非常是上一任执剑长老的弟子。比起如今这个不显眼的普通长老,他原本才该是那个名正言顺的执剑长老吧?”
  如今却轮到了宁明昧。即使如此,他还替宁明昧杀了那名故人,封了“故人”的口。
  常非常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呢?
  系统一惊。它看了一眼常非常,灰衣少年正扯着穆寒山的衣角往上走。
  完全是懒得认路,把徒弟当拐杖了。
  回想残存的、于清极宗众人口中听闻的对常非常的描述。上一任执剑长老的弟子,惊才绝艳,少年模样时已然结婴。只可惜由于某事,从此修为停滞。
  再想宁明昧这一路上提到的地方。赌场,秦楼楚馆,当铺……都是为正道人士不齿的地方。想来,宁明昧对常非常的身世,应该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灰暗地下世界里摸爬滚打出的少年天才,埋下身世,进入清极宗,光芒耀眼,却又天妒英才,陨落在登顶之前,就连新的执剑长老也当不成。
  系统一时讷言,它轻轻道:“想不到你也有几分人性。也会同情他。”
  宁明昧眼里寒光一闪:“常非常手里有我的一个把柄,我的手里,也得抓一个他的把柄,比如他的身世。这就是友情之间的等价交换。”
  系统:……
  它果然是想多了!宁明昧怎么会有人性?
  宁明昧试图推眼镜,发现自己在面具之外没戴眼镜,于是只是啧了一声:“人性?我很有人性。等常非常也开始做学术,就不会为了自己的陨落而伤心了。况且穆寒山这么听话,他会从中获得新的快乐和成就感。”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梅仙长在想什么?怎么不和阿黛说话。”
  少女仰头看宁明昧,似是不满被忽略。
  系统:“差点忘记,这里还有个重要人物呢。”
  宁明昧:“你如此亲近我,我很意外。”
  她毕竟是连城月日后最疯狂的追随者之一。
  少女笑了,脸颊上凹下两个酒窝,看起来天真又无害:“我喜欢你,你身上香,长得还好看。而且呀,你不像那几个人一样,是个道貌岸然的臭道士。”
  宁明昧对系统说:“那当然,我没有道德。”
  ……你总算说真话了啊啊啊!!
  系统在宁明昧的脑袋里居然叫出了一些喜极而泣的味道。宁明昧对此不置可否。
  其实带路的侍从也在偷偷瞟宁明昧。
  他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对一个人这般感兴趣。然而,更吸引他的是宁明昧的态度。
  宁明昧有那种气质:他站在那里、或走在那里、或做别的事,每一刻,都会让人觉得他理所当然,又十分自在。不是说大小姐贴着他理所当然,而是对于宁明昧来说,有没有大小姐在那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那个模样,神秘又诡谲。
  所有人该看的人,也永远该是这个气质复杂的他。
  宁明昧使侍从想起他小时候,于墙头上看见的一只猫。那只猫身姿矫健,在夕阳下好似在看他,又似没在看他。他是个脏兮兮的孩子,呆呆地站在断墙下,只看见猫如金球般的眼珠,被暮光照得剔透发亮。
  宁明昧就像那猫。
  或许宁明昧这样的气质,也是大小姐追着他的缘由之一。
  不过大小姐说的“香气”,到底是什么香气?
  他不比大小姐,天生有不为人知的特殊才能。他什么都闻不到。
  “往生”拍卖场分众人落座的大厅和岩壁上贵客坐的雅间。宁明昧等人落座雅间后,就有往生的侍从送上茶水。
  阿黛说:“往生的吃食众不同,都是最好的呢,里面的料都是外面没有的。”
  海外留学过的人的第一要务——绝不吃特殊加料的东西。宁明昧又要下意识地推眼镜,然后就盯在了眼前侍从的身上。
  侍从是一名女子。她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却有种别样的柔婉韵味,像是白沙之上,可以淌过任何地方的水。
  他在侍从的手腕上看见一个标记。
  宁明昧:“这是什么标记?”
  他问系统。
  系统:“炉鼎的标记。刚刚一路上,你看见很多雅间的侍从了吧?那些侍从有男有女,但都是炉鼎。”
  阿黛见宁明昧盯着那女子的手腕不放,面上露出被夺去注意力的不高兴神色。宁明昧问她:“往生私自蓄养炉鼎?”
  “那又怎么了?”阿黛噘着嘴道,“能在往生服侍,是他们的运气。那些没资格留在往生里的,都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呢。”
  “卖?”宁明昧捕捉到这个字。
  “是呀,各界战乱频发,多是一些各族的俘虏、奴隶、又或是炉鼎……弱肉强食,无非如是。”阿黛闲闲地说。
  阿黛的趣味一下就少了许多。她看着宁明昧,以为他也要说出如正道人士一般的话来。
  可宁明昧说:“怎么卖,就放在笼子里,端到台子上面像肉一样拍卖?”
  “怎么?”阿黛笑,眼里却不见笑意,“梅仙长觉得太残忍了是么?”
  宁明昧:“这样卖卖不上价。像卖白菜一样。”
  没点饥饿营销怎么行。
  弟子们坐得离两人远远的。只有常非常坐在两人附近。宁明昧清楚地听见常非常像是被呛到了。
  宁明昧继续一脸平静。
  阿黛终于又笑了,咯咯的,像是真的开心。她说:“当然不,唔……不听话的奴隶就算了。炉鼎被卖出去前,都会先表演展示七日,也在这个舞台上。”
  宁明昧:“哦——今天没有吗?”
  阿黛说:“今天是拍卖日。每十天一次。”
  表演,十天。那余袅和郑引商失踪,不过是七天前。
  她又说:“距离拍卖还有一个时辰,我可以偷偷带你去后台,看看那些拍卖品。里面,还有个非常特别的。”
  宁明昧问:“有多特别?”
  阿黛说:“双性。”
 
 
第17章 搜魂
  余袅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四下一片昏暗,只有一条门缝,向室内透出些微光亮来。
  唔。
  余袅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太久没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晃动的。她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在昏迷前经历过的事情。
  “我早该知道,跟着郑引商准没好事。”
  从自烟云楼出发,到抵达清极宗,烟云楼楼主给他们预留下了十二天的赶路时间。众人多年不曾离开门派,一下山自然兴奋非常。郑引商在出发的第二天就提议,大家赶路快点,可以省下时间去瑶川城玩玩。
  “出来一趟,不看看热闹,这一趟就白出来了!”他说。
  一开始陆游鱼师姐坚决不允。奈何郑引商便开始一路闹,一会儿说自己头昏,一会儿说自己脑热。到头来众人都反过来劝说陆游鱼和宋鸣珂,最终,两人同意,绕道去瑶川看看。
  于是众人欢乐异常,纷纷换上了无烟云楼纹样的长袍,一路风雨兼程直至瑶川。众人第一天晚上到,宋鸣珂答应让大家玩一整天,第三天早上就走。
  小修士初到大都市,也不过逛逛酒楼、剧院之类的。当天傍晚,众弟子在收拾东西。郑引商却说,他实在是喜欢早上看见的一匹布,打算回去买下来,让他们把东西寄到清极宗。
  宋鸣珂原本严禁众人晚上出去。只是不恰巧,他当时不在。陆游鱼禁不住郑引商撒娇,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买了东西就赶紧回来。
  余袅不放心,跟上他。
  郑引商却没往北边走。他神神秘秘,拉余袅至无人的角落里,掏出一张请柬。
  “我听人说,瑶川城有个拍卖场,里面会拍卖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最近还有特别演出。”他眼里闪着好奇的光,“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
  郑引商说得天花乱坠。余袅也很好奇。她和宋鸣珂一样,都是被烟云楼从幼时就收养的孤儿,从小到大,除了随师姐兄去秘境,从未离开过烟云楼。
  她只问一个问题:“那请柬是哪儿来的?”
  郑引商说:“我在一家店里出手阔绰,有人卖给我的。”
  可后来仔细一想,能出入“往生”的都是有门路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在大街上售卖请柬?
  于是只有一个可能:销赃。
  且专门向他们这样,看起来学生气的外乡人销赃。
  请柬上没有署名,只隐隐能闻到桂花香气。余袅禁不住好奇,与郑引商沿着地图上的路线一起去了。
  然后……
  “往生”实在让人震撼。可他们是两个闷头苍蝇,先是目睹了“表演”对奴隶的戕害,原本是为猎奇,而后气愤难当。然后又迷路,拿着请柬,不知不觉闯进一处雅间。
  雅间中的少年见了他们,也很意外。
  “你们居然能进到这里?”他说。
  那人穿着一身绿色锦衣,气质柔弱,眉目极为温婉。
  而后,他指着身上的伤痕,央求两人。既然他们能进来,不如大慈大悲再做个好人,再将他救出去。
  初出茅庐的两个菜鸟非常热血,这就开干。之后的事就很自然了。逃跑之事败露,绿衣人被抓回去。而余袅中了一掌,她看见背着她的郑引商也受了伤。
  “往生”大门关上。两人无处可去。
  受伤之下,眼皮耷拉得很沉。昏迷前,她听见一人的声音。
  “随我来。”
  那人的声音阴柔,戴着一张白色面具。直觉灵敏的余袅即使将要晕过去,也打了个寒战。
  因为那人给她的感觉,极为阴森可怖——这种超乎寻常的“灵感”,是余袅修行的功法赋予她的、独有的能力。
  可郑引商感觉不出来。而且那人还说了另一句话。
  “你们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记忆回到身体里。余袅撑着身子想起来,眼前的光亮扩大了。
  她抬头,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才发现那如白蛾鬼一样的东西,居然是戴在那人脸上的面具。
  “看起来你的伤已经好了。”那人说,“既然好了,就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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