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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人参精跑路了(古代架空)——Seelight

时间:2024-04-12 07:35:51  作者:Seelight
  这会儿他也不觉得燥热难耐了,额头上都是汗也只是敷衍地擦了擦,很快又投向下一个他感兴趣的地方。
  侍卫长已经习惯了玉州的速度,在在停留的时候,侍卫长就会给出一些赏钱,时延只是护着玉州,避免有人碰到他。
  走到灯谜处,玉州又走不动道了,他近来跟着余夫子已经到了学字的阶段,千字文已经学了不少,所以在看到灯谜的时候就撸了撸袖子,他指着一盏兔子灯,看向时延:“你喜欢那盏灯吗?我帮你赢回来。”
  时延点了点头,问了店家,要那盏灯的话,需要付十文钱,并且答对十个字谜,玉州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才学,根本就不是难事,毕竟夫子成日都在夸他,说他聪明,一点就透,若是假以时日,定能考上状元。
  未来的状元这会儿干劲满满。
  直到店家递来了第一个字谜。
  雨落横山上。
  玉州面上讪讪的,这五个字里他有两个不认识。
  店家见玉州没动作,挠了挠头,又换了另一个字谜。
  “入门无犬吠。”
  玉州面上迷茫,看着时延。
  “半耕半读。”店家心想,这总不能猜不出来吧?就差把答案告诉你了哎。
  玉州汗流浃背。
  店家无奈,拿出最后一个:“小公子,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您要是再答不出来,这钱我也是不会退的啊。”
  玉州捏了捏手指:“我一定能答出来!”
  “一口咬断牛尾巴。”
  玉州撇嘴,店家撒谎!明明这最后一个是最难的!还有,牛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咬断牛尾巴,要是雾鸣山的牛,定要给他两蹄子的。
  时延见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等着玉州的兔子灯,怕是还需要些时间。
  时延把之前店家拿出的灯谜答案都说了出来,最后玉州还是如愿地拿到了那盏兔子灯。
  玉州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他要给时延赢兔子灯的,怎么变成了时延送给他呢?
  又想了想时延给出的那些答案,有些他都不能理解是为什么,于是时延又挨着给他讲了一遍,他还是一知半解。
  时延只好叹了口气。
  他们一路拿着兔子灯,在玉州以为要回去的时候,时延又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河上,波光粼粼的河上有着好几艘画舫,时延包下了其中一艘。
  河面并不宽敞,因此画舫并不能行驶,只是安静地待在河面上,玉州是第一次坐船,还有些不太适应,在踏上去的时候,觉得水波荡漾,连带着他的腿都有些软,还是时延适时揽住他的腰,才没有让他摔下去。
  玉州撑着时延的胳膊,渐渐适应了在画舫上的随波逐流,画舫上伺候的并不是宫里的人,包画舫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暴露身份,桌上的点心并不算精致,玉州只是看了两眼,并没有什么胃口,倒是一旁的酒壶吸引了他的视线。
  另外几艘画舫上也都有客,玉州还能听见从另一艘画舫上传来的乐声,如诉如泣,听得玉州连点心都忘了吃。
  “是琵琶曲。”
  玉州挠头,雾鸣山上有棵野枇杷树,这个琵琶曲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看时延的样子,想来这琵琶曲也没什么重要的。
  夜风吹来,吹散了白日的燥热,玉州觉得自己的心口疏阔了不少,他看向时延,时延此刻也很放松。
  近来京城的风声很紧,几位曾经夺位的亲王此刻都回京了,整个京城都暗流涌动,难得他还有时间出宫逛一逛,陪着玉州泛舟河上。
  一曲琵琶停下,玉州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看向时延,时延却摇了摇头:“过会儿就回去了。”
  玉州很听话,只是把目光落到了他的酒杯上,他刚刚就闻到了,是花香味。
  时延没有重新给他斟酒,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他的面前:“酒不烈,可以尝尝。”
  玉州本来就很好奇酒的味道,也没多做考虑,一口酒下了肚。
  初尝是满口辛辣,玉州被辣得直吐舌头,回味却是无尽的花香,甘甜又清冽。
  “好辣啊。”玉州抓起他先前没吃的点心整个塞进嘴里,“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喜欢喝酒。”
  “你还小,不会喝酒很正常。”
  看时间不早,时延准备带着玉州回宫,在他们走下画舫的时候,时延的身旁出现了一道黑影,此时玉州已经有些醉态,他揉了揉眼睛,那道黑影便很快离去了。
  他们走下画舫,踏上岸边的时候玉州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他整个人晃了晃:“时延,为什么地还在晃啊。”
  时延垂眸看他红扑扑的脸,大概不是地在晃,是玉州喝醉了。
  时延啧了一声,酒杯里就只剩了最后一口酒,这一口竟然也能让他醉。
  在回程的马车上,玉州原本歪在时延的身上,他却突然坐起身来,很严肃地看向时延。
  “怎么了?”时延揽着他闭目养神,在他坐起来的时候时延才看向他。
  “时延,我要变回人参了。”
  时延的睡意瞬间清醒,他伸手撑住玉州的背,难得有些焦急:“我该怎么做?”
  “把我埋进土里,我能吃土长大。”玉州表现得很平常,“记得要给我浇水。”
  见时延严肃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玉州顺势一倒,倒进时延的怀里:“我现在变回人参了,快把我埋进土里。”
  时延:……
  原来是在撒酒疯。
  时延松了口气,要是玉州真变回了人参,他也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还是得在玉州清醒的时候,问一下他该怎么养他。
  玉州喝醉了实在有些闹腾,整个勤政殿在这晚都灯火通明的,还是最后时延强硬地把他按在榻上,勤政殿的宫人才得以休息。
  *
  雾鸣山中,在最后一缕残阳落山之后,山上突然开始狂风大作。
  榕树的枝丫被吹得乱晃,他上次这么大的风,是有人历劫:“老石!山上又有人要历劫了!”
  石头不能体会风有多大,它只觉得自己的本体像是有无数道力量在撕扯,他沉闷着声音说:“老树,应该是我要历劫了。”
  老榕树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最早开灵智的,但到现在都还没能历劫化形:“老石,你赶紧凝神静气!”
  在狂风之后就是滚滚雷云,但这次的雷云要比上次玉州的雷云威力小一些,破空而来的雷正正地劈到石头的身上,老榕树听到了一声闷哼。
  他本想调笑说石头能感觉到疼吗,但令他震惊的是雷云劈完石头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在原地又凝结起了新的雷云。
  老榕树:“怎么回事啊!”
  他话音刚落,惊雷直劈他的身上。
  老榕树:!!!
  等到雷云劈完,一树一石都化成了人形,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曾经想象过自己化成人形的样子,所以真当化形之后,他们也都按照了自己想象的样子幻化成了人形。
  石头一张方脸,整个人的长相就像是他的本体一样,沉稳坚毅,而榕树也符合他一向给人的印象,有着长长的胡须,仙风道骨。
  他们两人比玉州这个学艺不精的精怪要沉稳些,在幻化人形的瞬间就变出了衣裳蔽体。
  两人相视一笑,倒也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还记得人间的规矩,弯下身去挖出了当时玉州留在这里的银子,他们也得去人世间走一遭,去看看小人参,再去看看小狐狸,也体验一番人间乐趣。
 
 
第19章 
  时延的千秋寿宴由礼部操办,时延没有过多插手,他本就不太乐于这些形式的东西,礼部在征求了他的意见之后,请来了肃亲王总揽大局。
  肃亲王是京中闲人,他是太祖最不受宠的皇子,早早地封了王,在京中做他的富贵闲人,说来肃亲王也是京中人的谈资,他虽贵为王爷,娶的却是小吏之女,并且夫妇和睦,家中并无妻妾,可惜王爷命中无子,王妃生了三个孩子,三个都是姑娘。
  见他实在没什么争夺皇位的实力,先帝对他也算是和睦,到时延这里,他念着肃亲王在他微末之时对他的关怀,也算是十分优待他,很多关于宗亲的事情,都是交由肃亲王处理。
  他知道时延不爱这些仪式性的东西,所有肃亲王能做主的事情他都做了主了,只一件事,需要时延的示下,那就是千秋宴当天,玉州的座位。
  “皇叔请坐,不必拘礼。”
  肃亲王笑呵呵地在时延的对面坐下:“近来暑热,陛下一切可好?”
  时延点了点头,他早已适应京中炎热,幼年时更是从没享受过冰敬,也能耐得住燥热,只是他的人参娇气,随着天更热,玉州是课也不去上了,整日都窝在勤政殿里,一动也不动,甚至还动了要变回人参去土里埋着等到夏天过了再出来这种心思。
  知晓了玉州的秘密,玉州很轻松,而时延需要步步警惕。
  “朕一切都好,劳皇叔操心。”
  行中给两人斟了凉茶,这是太医开的方子,玉州苦夏得厉害,可能是因为他身上人参的药性,夜里燥得不行,总是缠着时延要舒服的事情,时延不得已,让太医开了凉茶。
  “陛下千秋之礼就在不久之后,其余一应礼节都已经按部就班,只有一事,臣需得来问问。”
  时延点了点头,肃亲王已经帮他省了很多事了,他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和蔼可亲的长辈:“何事?”
  “关于千秋宴的座次,玉州公子的位置,要安排在何处?”
  时延的手动了动,他看向肃亲王,好一会儿才说:“在朕的身边安置便可。”
  肃亲王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笑呵呵地点头:“遵旨。”
  随后时延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他单独跟肃亲王说了几句话。
  肃亲王听完之后面色变化得很快,起初是不可置信,后来又挠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叹气,最后点了点头:“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没一会儿,肃亲王便向时延告辞,时延起身欲送他,他赶紧摆手:“陛下不必相送。”时延说的话他还要再去消化一下,从长计议。
  除去这件让他苦恼的事情,他近来也是有喜事的,这会儿面色倒是带了点喜色,也有心跟时延说两句:“明梓昨夜发动,想来今日已经生产……”
  时明梓,是肃亲王的长女,先帝给了个郡主的封号,肃亲王结亲也一向低调,明梓郡主嫁的是朝中清流,是坚定站在时延这方的新贵人家。
  时延这才想起,明梓郡主是在他登基那年成亲,夫家在朝中地位不高不低,倒也是个能办实事的人:“行中,带着朕的一点心意,随皇叔走一趟。”
  肃亲王笑得嘴都合不拢,一边说着这怎么使得一边健步如飞,生怕错过了自己外孙或者外孙女的出生。
  时延被他的喜色感染,难得地面上也带了些笑,回到勤政殿里,看到玉州躺在靠窗的榻上,两个冰盆离他很近,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柄扇子,上面提着心静自然凉五个字,应该是余夫子给他提的。
  他的身上穿着的是进贡的轻纱制成的成衣,因为苦夏瘦了一圈的身姿在轻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听见时延的脚步声玉州也只是抬起眼睫,连说话都敷衍:“回来了。”
  “你这些日子越发懒散了。”时延在他身旁坐下,接过他手中的扇子,手腕使力轻轻晃着,带来了一阵阵的凉风。
  玉州舒服得哼哼,他咕哝道:“时延,夏天到底什么时候过去啊?”
  “再过不久。等宫里的事了了,朕带你去避暑。”
  玉州艰难地掰着手指算时间:“等你有空了,夏天就过去了,秋天了,我就会精神起来。”
  他从跟余夫子和文相的学习当中知道了时延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是天下之主,是万民的信仰,所以他很忙,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关民生民息。
  玉州的脑袋瓜很小,能接受能理解的信息很有限,但他也知道,时延不是他一个人的时延。
  “不用啦,但是等你忙完,再带我去坐船吧,我还想听那个曲儿,摇摇晃晃的船晃得很舒服。”
  “好。”时延伸出手指抹掉他额间的汗,“怎么这么能出汗?”
  玉州嗯了一声,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时延想起他在夜里汗涔涔的样子,喉结滚了滚,从他身边离开,又想起今天收到的信儿,重新走回玉州的身边:“近日暑热,文相……”
  玉州立刻坐起身:“文相怎么了!”
  时延的牙根痒了痒:“太医说一是因为暑热,二是因为心火,文相近来身体状况有些不太好了。”
  玉州有些纳闷:“什么心火?有谁气他了吗?”
  他还记得太医说的话文相需得静养,尤其不能大喜大悲,况且有符心在,谁能气到文相啊?
  时延却说:“他身边的那个符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
  玉州瞪大了眼睛:“啊?”
  文相是小狐狸的恩人,他没报完恩,怎么会离开文相身边呢?
  “时延,我去看看文相吧?”
  时延点了点头,文相的身体确实不能说好,上次玉州的血让他好了一些,但他不能总依赖玉州,太医院开的药无功无过,勉强吊着命而已,他不能随意出宫,只能让人护送玉州去相府。
  玉州到相府也已经是轻车熟路,平日里他都是在曲水亭里找到文川的,今日相府的人却把他带到了书房里,文相伏在桌案上,在写着什么。
  “文相。”
  玉州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写的字:“符心去哪里了?”
  文川面上的笑意收了收:“他说他回家去了。”说完之后就是一阵咳嗽,玉州看到他捂嘴的帕子上,有点点血迹。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玉州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了他有些发凉的手,明明是在酷暑天,站得这么远,他都能感觉到来自文川身上的凉意。
  文川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
  文川很喜欢玉州,他觉得玉州身上那种干净纯粹的气息让人很舒服,玉州和符心不一样,玉州干净不染尘埃,一眼就能看清,但符心,纵然是他天纵奇才,也不能真正看清符心,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不说我,你为陛下的生辰准备了生辰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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