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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穿越重生)——栀子凉血

时间:2024-04-13 06:58:46  作者:栀子凉血
  云堪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杳杳受的伤他会让赵维一点一点的还回来,以后他吃的苦还多着呢。
  今夜不止有云三前来汇报,就连跑到齐州的云二也回来复命了。
  云三刚走,云二跪下复命:“属下探查了那处民宅,里面有将近三百人,都带着兵器,夜里有人看放哨,白天有训练的动静,而在民宅十五里地外有马匹,夜里放出来吃草,白天分散在不远处的村落里。”
  云堪恨目光沉了沉,“私养重骑兵,赵肃好大的胆子。”
  按大周国律,封王私养重骑兵,乃死罪,谋权篡位之心昭然若知。
  云堪恨指尖轻轻的敲在书案上,烛火轻轻的摇曳着,奏折安静的躺在书案上面,翻开的那一页字迹苍劲有力,墨色晕染,倒品出几分上奏的心切。
  书房里很安静,外面却传来了何鸿禧的声音,“王爷,小公子沐浴好了。”
  云堪恨停下了动作,看了云二一眼,后者很快消失在眼前,云堪恨合上奏折,离开了书房。
  寝殿里,于杳拿着干净的布帛擦着身上的水珠,神奇的药水,泡进去感觉会浑身沾上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没想到出来什么也没有。
  于杳心情颇好的穿着新的里衣,还有新的亵裤。
  总算不是云堪恨的了,那么宽大,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于杳瞥了眼自己的亵裤,穿上去刚好合身,布料应该是上乘的,贴着肌肤很舒服,体感绝佳。
  于杳给亵裤点个赞,擦着发梢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和刚推门而入的云堪恨打了个照面。
  “我洗好啦!”
  于杳高兴的说道,还伸出了手展示一下自己泡发的指尖。
  云堪恨勾了勾唇角,走了过来握住于杳的手,刚洗过的手很软,带着一点湿意,摸上去宛若上好的羊脂玉。
  云堪恨挑眉,得了,他刚才那一趟白出去了。
 
 
第39章 就他就他,你快收拾他
  两人同床共枕,于杳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是小猫咪的时候就一直睡在云堪恨身边,早就适应了,刚沐浴完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云堪恨垂眸看着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的于杳,目光扫过那张熟睡的脸庞,越过肩头,看着窈窕玲珑的曲线没入棉被里,云堪恨才收回了目光。
  只是那目光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次日卯时,云堪恨放轻了动作起床更衣,走之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熟睡的于杳。
  朝堂上,众大臣战战兢兢,如临深渊,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说话,因为龙椅下边原本申公公的位置上,此时站着两名宫女。
  那两名宫女穿的也非一般的紫色圆领窄袖宫服,而是和朝臣一样,穿着绣有禽兽的官服,文官为禽,武官为兽。
  宫中的六局十二司属于文官,所以,两名女官的官服上面也绣着飞禽。
  赵维坐在龙椅上,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了,今日早朝和以往的不同,全程都在由女官记下赵维的行为是否妥当,不符合天子礼仪回头是要罚的,又罚又练。
  赵维真的受不了了,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云堪恨,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是杀他一只猫,这么小气。
  昨日派去的暗卫复命,说是摄政王的猫死已经死了,因为回程的路上遇到了老家忝州来的不知道什么人,把人给带回府了,这才耽搁了猫的命,赵维觉得这个人出现的很好。
  赵维觉得云堪恨就是个疯子,脑子有病,肯定觊觎着他的皇位,不除不行的。
  一个早朝上下来,赵维筋疲力尽了,天子仪容仪表不符合规矩,对于大臣提出的问题也没有回答好,哪里都是毛病。
  所以一下朝,赵维就被带去好好学礼仪了。
  就连黄若飞的面儿都见不着。
  黄若飞倒是觉得云堪恨这一手弄的不错,但是又担心云堪恨权力大过赵维,万一准备谋权篡位那就完蛋了。
  今日这一早朝议事,朝堂上风波暗涌,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站的对不对。
  于杳用过午膳后,沈确和周瑾一起过来了。
  三人这次还是在那日的九曲亭中,不过不同的是,云堪恨在和周瑾下棋。
  黑白子棋。
  于杳瞅了一眼就坐下来开始吃桂花糕了,酒酿桂花糕已经成为于杳的第二最爱了。
  沈确在一旁看他们两人下棋看的无聊,一扭头,发现旁边的这位吃的正欢。
  “这就是王爷你老家的远房表亲?”
  云堪恨掀起眼皮看了沈确一眼,恰好于杳嘴里塞着桂花糕抬起头,眼神透露着清澈的傻气。
  沈确:“原来如此,我说王爷为什么留下不相干的人,原来这孩子是个傻子啊。”
  于杳想拿桂花糕扔他嘴里,有被冒犯到,他真的要谢了。
  “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是!”于杳咽下去嘴里的桂花糕,不服气的怼了回去。
  云堪恨放下手中的黑子,抬眼看向沈确,“沈二,皮又痒了是不是?”
  沈确一听立马端正坐好,笑嘻嘻的说道:“王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于杳嘿嘿一笑,搬着椅子往云堪恨身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就他!之前趁你不在欺负我不会说话,让我叫他干爹,就他就他,你快收拾他。”
  温热的呼吸全洒在云堪恨的耳朵上,泛起轻微的痒意,让人忍不住想要堵上于杳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云堪恨垂下眼眸,勾唇笑了一下,再抬眼看向,眼神里带着冰碴子,笑容也不怀好意。
  “听说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欺负咬咬了?”
  “我哪有。”沈确讪笑着,目光一转,疑惑的问道:“哎,王爷,咬咬真的那啥了?”
  周瑾同样也好奇,外面有传闻说摄政王有一只爱不释手的猫,在春猎那日,不幸误伤,路上耽搁了时间没救回来,带回来的人就是面前的少年。
  云堪恨又下了一个黑子,说道:“咬咬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沈确闭上了嘴,他隐隐约约感觉,王爷好像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因为咬咬没了吧。
  毕竟那么可爱的猫,他还没听见喊他干爹呢,猫就没了。
  于杳敲了敲桌子,站起身来,“我叫于杳,你们可以叫我杳杳。”
  “哎?”沈确诧异的抬头,“是咬咬的咬吗,你怎么和小猫崽崽一个名字啊。”
  于杳嘿嘿一笑,往后退一步,靠在云堪恨身上,“不一样哦,我的杳是杳杳钟声晚的杳。”
  “哈哈哈好,杳杳,我叫沈确,他是周瑾。”
  沈确自来熟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周瑾,于杳点点头,以人类的身份和他们重新认识了一下。
  周瑾这时候趁云堪恨在看着这两人,走了一步白子,不料云堪恨偏头看了他一眼。
  黑子落在了最后一个角落处,云堪恨勾唇:“本王赢了。”
  周瑾浅浅笑了一下,“王爷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
  沈确也不知道和于杳在嘀咕什么,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让云堪恨听见那一声一声的杳杳。
  云堪恨:“······”
  他看向沈确的眼神带着刀,犹如实质,如果沈确抬头的话,下一秒他的人头可能就要落地了。
  于杳笑的也很开心,云堪恨看着心里很不爽,周瑾看在眼里,意识到什么后,又瞧了一眼于杳,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轻的笑了一下。
  云堪恨直接起身拎起沈确的衣领,把俩隔开,语气平淡的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沈二,你该领罚了。”
  “哈??王爷,我做错了什么?”沈确一脸懵逼,云堪恨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压迫感如同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沈确可怜巴巴的点头,“我错了王爷,我这就去领罚。”
  周瑾也起身向云堪恨行礼,待他二人走远后,于杳才回过神,伸手拽了一下云堪恨的袖子,问道:“沈确他为啥要领罚啊?”
  云堪恨居高临下的看着于杳,刚才因为沈确的那股情绪才偃旗息鼓,他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于杳的唇,抬起手抚了上去,大拇指蹭过那柔软的唇瓣,微凉的触感让云堪恨惊了一下,很快他便松开了手,脸上表情不变,不过对上于杳却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
  “他该罚的。”
 
 
第40章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被拉走的沈确还在想着王爷到底为什么要罚他,还没想明白,周瑾叹了口气说道:“下次别喊于小公子那么亲了,别离人家那么近。”
  王爷会吃醋的。
  不过这句话周瑾没有明说,可能云堪恨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还是不插手为好,特别是沈确,得好好看着他。
  又过了两日,于杳晚上又该药浴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推脱了,从善如流的泡进去。
  但是某人就不太好了,云堪恨今晚还没有去书房,只是靠在矮榻上看着书,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屏风后面的情况。
  于杳白的晃眼,偏偏还不安分的玩着水,那白晃晃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颇有几分秀色可餐的感觉。
  云堪恨手里的书停留在原来的那一页,再也没翻动了,而他的目光也越过屏风落在沐浴中的少年身上。
  天气渐渐的热起来了,寝殿内早就撤下了炭炉,不知为何,云堪恨现在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半个时辰后,于杳从浴盆中起身擦了擦身子,把里衣穿好后,就走了出来。
  寝殿内已经没有了云堪恨的身影,于杳眨了眨眼睛,刚才他沐浴的时候,人还在这里看书呢,怎么这会儿又不见了。
  于杳伸手在矮榻上比划了一下,越发觉得云堪恨真忙。
  不过现在时辰还早,离他睡觉还有半个时辰,于杳决定去找找云堪恨,陪伴的时候顺便求他一件事。
  于杳决定好后,就穿着身上的里衣打开了寝殿的门。
  何鸿禧立在外面守着,于杳问他:“你知道你家王爷去哪儿了吗?”
  何鸿禧连忙回答说:“王爷去了书房。”
  说完,何鸿禧抬头发现,小公子只穿了件里衣,在他说完话就要去书房,何鸿禧连忙拦着于杳,“小公子,夜里冷,穿这么少容易风寒入侵。”
  于杳摆了摆手,“没事的,我快点过去待在书房里就不冷了。”
  主要他是不想再穿今日穿过的衣服,洗过澡了就不好再穿穿过的衣服了,明日的衣服他要明天再穿,所以只能穿着里衣出来了。
  于杳把自己的思维逻辑捋顺后,欣然不在意这样会不会冷。
  何鸿禧拦不住他,于杳很快就走到了书房。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云堪恨沉稳的说了声“进。”于杳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云堪恨端正的坐在书案前,右手执笔不知道在写什么,于杳好奇的走上前凑了过去。
  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只脑袋,云堪恨这才发现进来的人是于杳,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
  云堪恨放下了笔,抬手在于杳的脑袋上揉了揉,温声道:“杳杳怎么过来了?”
  于杳抬头和云堪恨对上视线,语气活泼,“我来找你呀,刚才泡好没有见到你,听何鸿禧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
  云堪恨这才注意到于杳身上穿的只有里衣,顿时皱起了眉,“怎么穿这么少,夜里受凉了怎么办。”
  说着,云堪恨直接把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到于杳身上,宽大的玄色外衫直接把于杳给包裹住了,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于杳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身上这件还带着温度的衣服,瞬间觉得云堪恨人真好,怕他着凉把衣服脱下来给他穿。
  云堪恨隔着书案看了看于杳的脚,鞋子倒是穿了,不过露着脚后跟,鞋没提上。
  云堪恨皱了皱眉,想到于杳今天才泡过药浴,还喝着汤药,云堪恨眼眸中渐渐浮起一抹担忧。
  “杳杳过来,到本王这里来。”
  嘴比脑子快,云堪恨说完便意识到,现在的杳杳不是之前的小猫咬咬了,不能再随便的抱来抱去了。
  但是于杳却没那么多想法,听见云堪恨这么一说,屁颠屁颠的绕过书案走到云堪恨身边,两人身高差很明显,于杳便仰着头看着云堪恨。
  “怎么啦,需要我做什么吗?”
  云堪恨愣怔了一下,把于杳抱进怀里坐了下来,于杳坐在了他的腿上,整个人被抱的严严实实的,这时候云堪恨才发觉,少年真的很瘦,腰很细。
  身上几乎没多少肉,唯一肉多的地方也就是腿上的小屁股了,软软的,估计手感很不错。
  云堪恨闻着于杳身上的草药味终于想通一些东西,为什么视线总是放在于杳身上,为什么那日无缘无故的去罚沈确,还总会因为少年在药浴便来了书房······
  这一切的缘由终于在云堪恨抱着于杳的这一刻水落石出了,正是应了那句话,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云堪恨是喜欢于杳的,但是喜欢这个词意轻浅,不能准确的把云堪恨对于杳的感情表达出来,若说爱这一字,太过隆重,云堪恨不能十全十的保证将来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这一刻,乃至他死,他对于杳只有一句,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是了,从对咬咬心软的那一刻开始,他云堪恨冷心冷血了二十六年,要栽在这里了,栽在一个名叫于杳的少年身上。
  从此,生命开始有了意义,云堪恨有了羁绊。
  “云堪恨,你在想什么啊?”
  于杳的声音好像是从缥缈的远方传来,云堪恨回神,思绪在这一刻凝结,目光一转落在怀中人的身上。
  “怎么了?”一开口声音暗哑。
  于杳抿了抿嘴,说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刚才给你说的话都没听到,还喊了你好几声呢。”
  云堪恨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于杳的脑袋,笑着说道:“在想本王的杳杳。”
  于杳小脸一红,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急着说刚才的事情,也就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拍了拍云堪恨的胳膊说道:“我明天要出去玩,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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