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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穿越重生)——栀子凉血

时间:2024-04-13 06:58:46  作者:栀子凉血
  “别闹,乖一点。”云堪恨把于杳拎了起来,抱在臂弯里,轻点着他的小脑袋。
  于杳听话的窝在云堪恨的怀里,乖乖的趴好,然后小声的喵喵道:
  “喵喵喵?”我乖吗?
  云堪恨没听懂,他低头对上小猫那双灵动的眼睛,一瞬间心里阴暗的角落枯木逢春枝桠疯长。
  “咬咬真乖。”
  明明四个字和平常语气一样,一样的漫不经心,但是于杳却觉得很高兴,他不愧是上天派来陪云堪恨的猫,简直就是心有灵犀。
  马车缓缓行驶着,于杳看见何鸿禧进来换了块炭火,紧接着马车就停了下来,何鸿禧恭敬的说:
  “王爷,藏香阁到了。”
  云堪恨抬了抬手,何鸿禧连忙将一旁的小块绒毯递到他手里,接着就见云堪恨淡淡的开口:
  “进去之后改称呼。”
  于杳一下子就好奇起来了,下一秒一个毛绒绒的小毯子盖住了他的视线。
  于杳:“······”过分了嗷。
  下了马车,于杳才发现他们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里,马车外面看起来朴实无华,和摄政王的身份不符,于杳这才注意到云堪恨身上穿的是不加装饰的素白棉袍,外面披着月白色鹤氅。
  模样从矜贵的权臣变成了温润如玉的公子。
  于杳好奇的去看何鸿禧的变化,和之前大差不差,不过衣服换成了普通小厮的了,于杳知道他是太监,白面红唇的,除了有点胖之外很是清秀。
  这样来一主一仆皆是简单打扮,绕路来到藏香阁正门,里面的老鸨只是笑了笑请人进去坐。
  何鸿禧咳咳两声,开口:“我家公子要一间雅阁,要漂亮的姑娘来侍奉。”
  那老鸨本来就看这一对穷酸的主仆不怎么顺眼,谁来藏香阁还带猫啊,再说了,一身白衣服连个金丝边儿都没有,肯定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这小厮倒反过来要求她了。
  老鸨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这位公子,找姑娘也得不少银子的,荷包里的银子够吗?”
  说完,老鸨的眼睛撇了撇云堪恨的腰间,又瞧了瞧何鸿禧的腰间。
  两人都没有荷包,肯定没带银子,还想要姑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趴人脚上,不咬人却膈应人。
  “你!我家公子有钱!”
  何鸿禧见这老鸨眼神乱转,气不过,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条来。
  云堪恨抬手止住了何鸿禧的动作,神色温柔的看向老鸨:“我的小厮一时冲动,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金光晃晃的,老鸨的眼都直了,顾不得刚才自己是如何出言不逊的了,直接咧着嘴笑道:“哎呦,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老奴这就去给公子叫姑娘去,两个三个都可以。”
 
 
第10章 看戏
  何鸿禧哼哼两声,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家公子要气质温婉的,要这里最好的姑娘。”
  老鸨赔着笑说:“好好好,小岚姑娘最好了,我这就让她过去。公子您先去雅阁,小岚姑娘马上就到。”
  藏香阁内部金碧辉煌,每个人都是镶金嵌玉的,富贵人家,姑娘们有的裹着薄纱,有的露着肩膀,纸醉金迷的香味四散开来,云堪恨面不改色的迈着步子上了楼。
  二楼有雅阁,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带着姑娘进去的,何鸿禧打开门,拿着手帕擦了擦桌椅,恭恭敬敬的请云堪恨落座。
  “啊啾——”
  于杳探出头来,被刺鼻的香味熏到了,直接打了一个喷嚏,于杳懵懵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瞧见云堪恨看了他一眼,何鸿禧连忙把桌子上的香薰给灭掉,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散散屋里的味儿。
  “喵喵喵!”谢谢你!
  于杳晃了晃脑袋,眼睛轱辘着四处打量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敲了两下,然后进来一个穿着粉紫色罗裙,外面罩了一层薄纱的女人,云鬓高挽起,银钗玉步摇,削肩含烟目,葱白润指长,肌肤若凝脂,婉转峨眉笑。
  好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于杳不由得看得呆了,气质温婉,和这里销金名利窟中的人格格不入,却又让人心生怜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荷香。
  “舒岚见过王爷。”
  何鸿禧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舒岚脸上一转之前的柔弱,朝着云堪恨福了福身,说道:
  “王爷怎么亲自来了,再过半柱香时间蔡英就该过来了。”
  云堪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头捏了捏于杳的耳朵说道:“先准备一碟羊奶,蔡英的事不急。”
  舒岚领命,走到门口对何鸿禧说了几句,很快又回来了。
  等羊奶端上来后,云堪恨这才把于杳从怀里捞出来,看着他吸溜吸溜着羊奶,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舒岚看在眼里,眉眼也柔和了几分,开口夸道:“王爷这小猫真可爱。”
  云堪恨点了点头,指腹轻轻的搭在于杳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等于杳喝完后,云堪恨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
  于杳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免费的服务,高兴的朝云堪恨喵喵两声。
  云堪恨碰了碰于杳的耳朵,询问道:“咬咬饱了?”
  于杳点头:“喵喵喵!”我饱啦!
  云堪恨轻笑一声,收回了手,抬眸对舒岚说道:“汇报吧。”
  “是,王爷猜的不错,蔡英在这里会面的人不是户部的人,属下跟踪了一次,发现他绕路去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应该是是隔一天的傍晚,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王爷我们现在就让人进去捉拿他们吗?”
  云堪恨视线落在于杳的身上,看着小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舒岚,耳朵也支棱着,看样子像是在认真听着,云堪恨抬手点了点于杳的鼻尖,才开口回舒岚:
  “去,让云二他们候着,你带本王过去。”
  “是,王爷。”舒岚抱拳行了一礼,率先走在了前面。
  于杳再次被抱起来,他缩在云堪恨的怀里好奇的仰起头,“喵喵喵?”
  云堪恨垂眸,眼中带着些许笑意,轻声说了一句:“乖。”
  舒岚从雅阁里出来,气势瞬间变得柔弱无比,走在前面像是个温柔无害的小白兔,如果不是于杳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还以为舒岚就是这副样子,没想到舒岚竟然是云堪恨的属下。
  从这间雅阁到蔡英所在的厢间里需要穿过一条走廊,而这条走廊两侧,有的雅阁窗户是开着的,有些不太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于杳好奇,探头看向窗户里面,活色生香的画面猛的占据了他的视线。
  于杳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就被一双大手给捂上了,于杳不明所以的喵喵两声,云堪恨没有理他,只是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后颈。
  等穿过走廊,舒岚指着面前禁闭的房门对云堪恨点点头。
  下一秒门被踹开了,刚巧于杳透过云堪恨的指缝看到了一抹淡紫色,心里感叹,果然,摄政王的人就是厉害!
  突然的动静让里面的人惊慌失措的看了过来。
  “什么人!”
  屋里喝着小酒,听着小曲的蔡英唰的就站了起来,在他身旁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也站了起来看向门外。
  云堪恨淡淡一瞥,何鸿禧立马走上前,脸上挂着笑容说道:“蔡大人不认得奴才了?”
  蔡英往前走了几步,于杳这才看清此人的长相,说不上虎腰熊背,只能说这人身材臃肿,个子高,冠带白玉,身着锦纹棉袍,脸色红润,虬须虎眉,但是眼睛却生的狭长无比,像是一团白面上,放了两条细线。
  于杳缩了缩爪子,靠在云堪恨的怀里,这时蔡英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了。
  他一身肥肉颤抖着,那两条细如线的眼睛突然睁大,惊慌的望了一眼身后的蒙面人,紧接着躬身差点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
  “下、下官拜见王爷!”
  而同一时间,身后的蒙面人快速的摸到窗户,飞快的跳了出去,一时间惊动了屋里屋外的几个人,蔡英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当然除了云堪恨和舒岚。
  云堪恨安抚了一下被吓得炸毛的于杳,迈步走进了这间熏香不断的雅阁。
  “蔡英,礼部侍郎。”
  云堪恨淡淡的看着地上的蔡英,神色如常,只是让人听起来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蔡英肥胖的身躯已经抖成了筛子,额头冷汗不断,他深知摄政王在外的传言,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只肖一眼,血溅五步。
  “王、王爷,下官、王爷来这里下官招待不周,还望王爷海涵。”
  云堪恨摸了摸于杳的耳朵,淡淡的说道:“礼部侍郎私通敌寇,本王亲眼所见,你说,交给大理寺少卿如何?”
  蔡英瞪大了眼睛,抬起头不断的擦着额头冷汗:“王、王爷,下官没、下官冤枉啊!”
  “冤枉?”
  云堪恨轻笑了一下,一挥手,那个跳窗逃走的黑衣人被云二扔在了地上。
  “人证物证俱在,本王冤枉你了吗?”
 
 
第11章 君臣之礼
  蔡英冷汗直流,忤逆摄政王没有好下场的,更何况他与旁人交被撞见,他不知道摄政王是否早就注意到自己了,也确实人证在,物证,摄政王一句话的事,又怎么会没有物证呢。
  他深知此刻起,自己的身家性命皆不由己。
  大理寺少卿没有来,于杳亲眼看着云二像是拎鸡仔似的一手拎一个,把两个人带走了。
  屋里瞬间清净了,何鸿禧在外面挥退那些看热闹的人,毕竟有人从藏香阁跳窗跑出去,而且还是两个黑衣人。
  这事儿看着不大不小的,看热闹的人也不嫌事儿多,都凑过来瞧了。舒岚已经退下去了,她还要隐藏身份,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云堪恨抱着于杳挠了挠他的下巴,轻声询问:“吓到咬咬了吗?”
  “喵喵喵!”才没有!
  于杳只觉得是蔡英的错,是蔡英私通旁人的,所以云堪恨生气很正常的,不过就是有点怪怪的。
  藏香阁捉拿蔡英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养心殿,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身旁碎了一盏琉璃灯,坐在首位的赵维脸色阴沉。
  “陛下莫要动怒,此事做错的人是云堪恨,陛下何故迁怒自己。”
  “太傅说的是,朕,狭隘了。”
  赵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刚才怒中火烧的心情,这才站了起来将躬身行礼的黄太傅给扶了起来。
  “太傅,朕一直把他当作朕的皇兄,从未想过要害他,他倒好,开始同朕作对。”
  赵维甩了甩袖子,瞧见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一脚踢了上去,“还跪什么,不知道把这里收拾一下,这需要朕亲自告诉你吗?”
  小太监被踢的人仰马翻,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将身子伏的更低了,战战兢兢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黄若飞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温和的神情中嘴角勾起一抹违和的笑容,养心殿内的太监宫女跪在地上,少年帝王正在冲着小太监发着无名的火,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
  等赵维发完火,黄若飞便走了上前,宽厚的手掌拂了拂少年帝王的明黄色常服,叹气道:
  “这事就过去吧,无非是礼部少一个顶梁柱,陛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黄若飞摇了摇头,正值中年的他眉眼依旧如故,除了眼尾那两条细细的纹路,个子高挺,站在少年帝王面前,像是个温良的忠臣,又像是知心的叔父。
  “太傅,这事你别再拦着朕了,年关将至,除夕宫宴由礼部主持,如若没有了礼部顶梁柱,那朕的除夕宫宴什么时候能备好?还有朕的冠礼,太傅。”
  赵维转过身,在黄若飞面前站定,一脸坚毅:“太傅也算是朕的半个老师,太傅一直教导朕,君使臣,臣事君,君臣之道,事君尽礼,可是云堪恨那家伙他眼中哪有半点朕?”
  “朕令他做事,他倒好,说朕顽固不化,朕不让他做,他反倒威胁朕,那日大雪非要跪个几个时辰,到头来病了怪到朕的头上。”
  赵维一甩袖子,满脸悲愤,“朕这个皇帝真不好当,还要看一个臣子的脸色行事。”
  黄若飞浅笑,躬身给赵维倒了半杯茶,恭恭敬敬的递给他,“陛下莫急,这君臣之道既让他如此这般,那依陛下而言,不更应该沉寂藏拙,待时机成熟,一举推翻?”
  赵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脸色好转了一些,但是又因为黄太傅的话,撇了撇嘴说道:“太傅,朕不想忍了,凭什么赵家的天下要让他一个外姓的人来治理?朕才是皇帝。”
  “唉,陛下不想便不想吧,这天下都是陛下的,他云堪恨能翻什么浪,陛下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都有臣在,臣便是陛下的后盾。”
  赵维丢下杯子,直接拽住了黄太傅的袖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朕就知道,黄太傅最好了。”
  宫外又飘起了雪花,于杳已经喝过羊奶后玩了一会儿,裹着一身寒意去书房找云堪恨了。
  云堪恨的日常很单一,不是批奏折就是在批奏折的路上,每天都要批好多好多的奏折,于杳就很好奇,那些写奏折的大臣们,有那么多事儿要上奏吗?
  怀揣着这份疑惑,于杳扒了扒云堪恨的衣角,这时候立在一旁的何鸿禧就很有眼色的拿来一块干净的布帛。
  云堪恨便知道是外面贪玩的小猫回来了,他接过布帛亲手擦着于杳身上的,还有四只爪爪上的雪水,等干干净净的小猫擦好之后,云堪恨便把他抱在怀里。
  于杳也安静的待着,时不时的瞅两眼奏折上的内容,虽然每次看不懂,但是于杳就是好奇,就是要看。
  直到云堪恨拿着毛笔敲了敲他的脑袋,他才收回了目光,这才瞧见何鸿禧走上前来行了礼,说道:
  “王爷,宫中来消息了,圣上又摔东西了,还发怒踹了人,又和黄太傅聊了些话。”
  云堪恨写字的动作丝毫不停,顺畅的批完一封奏折,还顺手捏了捏于杳的耳朵,这才淡淡的开口:
  “又是摔东西又是踹人的,本王教他的全都忘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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