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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和他的畸变体老公(玄幻灵异)——蓑衣游客

时间:2024-04-13 07:05:57  作者:蓑衣游客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位置上的女人已经于混乱的人群中一跃而起,她离舞台特别近!
  人群中爆发尖叫,广播混乱地响起来,人群互相推挤攘动。
  “大家不要慌!不要踩踏!里面着火了!请有序从A1A2出口离场!”荣晓晖一句屁话也没有了,非常老练地组织疏散人群。
  而这时已经有许多人看到了那个中年女人。
  她一跃而起的瞬间身上顷刻长满血红复眼,手臂被无限拉长,指端裂开长着利齿的口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怪物,有怪物!”
  “有畸变体!是畸变体啊啊啊!”
  人群害怕地互相推搡,方才还其乐融融的欢乐氛围一去不复返,每个人脸上都一脸惊恐,礼盒落地,桌椅被打翻,种着绿植的轮胎也被拽落一地。
  一片混乱中,宋景的脸冷静到近乎漠然,他从上方一跃而来,左手按住刀鞘,洁白手指握在黑色沉重的刀柄上,唐刀出鞘,冷光伏线。
  在那些张着大口的利齿碰到人群之前,黑色的刀锋凌然而至,将它们悉数斩落!
  那畸变体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嚎,她一半身子还是人,另一半却已经变成了长满复眼的怪物。
  “愚蠢的人类!你竟敢!!!!——”愤怒的话语落地前,宋景犹如一片落叶飘然飞至,唐刀削下了她的脑袋。
  刀上甚至没有沾上血液。
  人们已经被吓傻了,越是着急的时候越会方寸大乱,此刻还剩一百多人没有逃出去,摔的摔,哭的哭。
  宋景在一片嘈杂和尖叫中问:“小伍,直播你关掉了吗?”他之前就一直没有听到粟伍的回复,有些奇怪。
  粟伍没有回答。
  台下的灯光已然暗了大半,而舞台上的聚光灯仍然亮着,满地凌乱,主持台本、桌椅、话筒等等散落一地,只有朱红色的厚重的丝绒幕布依旧安然垂着。
  在一片混乱中,宋景于台下感受到了某种波动。
  他飞身而起,横握唐刀一挥。
  朱红丝绒幕布厚重地落地,现出幕布后站着的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
  舞台前聚光灯刺眼明亮,他站在幕后,站在光与暗的交界中,面容也半明半灭。
  那一瞬间,宋景整个人停住了,他看清了幕后的景象。
  粟伍站在男人的对面,枪|支摔落在脚边。
  腹部被一只黑色的锋利利爪贯穿,血流如注,滴滴答答地在他的脚边凝聚了成了一滩。
  男人把黑色利爪从他的腹中抽出,一边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手帕擦拭染血的指尖,一边扭头睨了睨宋景。
  然后勾唇笑了,语气危险又邪佞:“老婆,好久不见。”
  粟伍嘴角流下鲜血,艰难地说:“景哥,快……跑。”
 
 
第28章 
  直播应该是被粟伍关掉了。
  宋景的视野中有碎在地上的设备,然而视野扫到了,信息却无法进入他脑子里。
  背后的人群在这一刻忽然爆发出滔天的吼叫。
  震耳欲聋。
  于那片吼叫声中,宋景仿佛与时间脱离了般立着,他的呼吸停止了,心跳好像也停了。通信里的荣晓晖好像情绪激动地大喊了什么,救援、总部……他一个字也没听清……
  眼前的男人于黑暗中走出,踏入光明中,他朝他走来。
  粟伍倒在地上,单手捂住肚子上鲜血淋漓的洞,另一只手颤抖地去够地板上的枪,举起来艰难地对准男人的背影:“景哥,快跑,他……已经……不是……”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扳机却一直没扣下去,枪口于半空中抖个不停。
  男人说:“真可惜,计划又被你打断了,老婆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啊。”他叹息着说。
  男人的肤色非常白皙,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眉眼非常深邃,眉骨接近欧洲那边人的眉骨高度,眼尾微微上挑,鼻梁也更挺拔,有了丝混血的味道,留着一头卷发,黑色,且非常浓郁,像是一团墨,衬得他肤色愈加苍白。
  如果不是今天宋景在粟伍的叮嘱下吃了药,宋景可能会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
  ……赵、乾、朗??!
  他手上握着的刀无意识地抖动,刀尖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瞥了瞥他的手。
  “唐刀,是好东西,我以前也用,”他说,“你要跟我打吗?”
  “你打不过我,老婆。”他又说,声音里带着笑。
  “既然来了,那就别回去了吧。”男人说,他右手食指指尖复又化作黑色利刃,一点点慢慢伸长,直至宋景的颈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一丝血线。
  长势停下,他眯起眼睛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躲闪的宋景对视。
  就在这时,砰一声,背后的粟伍开枪了。
  专门克制畸变体的腐蚀弹打在男人紧实的后背,没能伤到他的皮肉,叮当掉在了地上。
  然而赵乾朗似乎被他激怒了,眼神一睇,利刃刹那间有如闪电般朝粟伍刺过去。
  在就要触到粟伍的身体的时候,一柄唐刀与男人指尖黑色的利刃叮一声相抵,宋景闪现而来,本能地隔断在粟伍面前。
  短短一两秒中,二人就过了十来招,唐刀和黑色利爪相撞的金属叮当声清脆无比,在这声音中,宋景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
  他忽然一怔——他在跟谁打?
  他的动作忽然一滞。
  而赵乾朗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黑色利刃在他瞳孔玻璃般清澈的倒影里劈头划下。
  宋景卸掉了所有动作,没有躲,没有抵抗,像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怔怔着眼睛看着他。
  利刃破空而来,与宋景白皙的脸颊相擦而过,刺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宋景和粟伍背后的畸变体的脑袋。
  脑袋砰一声地爆开,粘稠腥臭的黑色鲜血溅了宋景一脸。
  他仍没有回神。
  赵乾朗收回利刃,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不满。
  片刻后,他走上前去,蹲下来,伸出手把宋景脸上的黑血擦掉了。
  擦完血,宋景和他看着彼此的眼睛,都愣了愣。
  宋景直到这一刻才慢慢眨了眨眼。
  有了丝真实感。
  男人邪佞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又变得扭曲,他似乎不能接受似的又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之前冷漠的神情,不,比之前多出了一丝很明显的不爽。
  宋景依旧挡在粟伍面前,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
  赵乾朗。
  真的是他?
  赵乾朗回来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赵乾朗对粟伍出手了?
  他又看看男人之前抽出黑色利刃的指尖,又看看男人。
  他这才注意到,男人那明显与生前有了些微区别的面容。
  赵乾朗……回来了……
  而背后的粟伍血流一地。
  宋景不敢置信,无法反应过来,他怔愣地说:“你、你为什么对他出手,小伍不是你朋友吗?”
  他仍然记得在第一次看到原生种的照片时粟伍发红的眼圈,他说他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把赵乾朗被杀害的视频看了几百次,记得他叮嘱沈医生他是赵乾朗的爱人所以要多照顾一点,记得他早上给自己递过来的包子和小心翼翼劝他吃药的眼神——小孩是真的很喜欢他的副队啊,甚至因为赵乾朗的关系一直在关心照顾他。
  他们是那么好的朋友,赵乾朗怎么会对他出手?
  他不是这种人啊。
  宋景仍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对他刮目相看,是因为他为一个被克扣奖学金的室友暴揍了辅导员一顿,被全校通报批评,并记一个警告。
  赵乾朗浑不在意,说被欺负的人他不认识就算了,但既然是朋友,他肯定得帮忙。
  当时宋景还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社恐,觉得赵乾朗真是他见过的最“傻”的人。
  而现在?他怎么会对粟伍出手?
  或许他已经知道不对劲了,但他不敢去细想,还未说话,脸上就滑下泪来,他跪在地上一边捂着粟伍的伤口一边呆呆地怔愣。
  赵乾朗站在那里,静默地看着他。
  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你为什么会伤小伍,”宋景对他说,“你是……赵乾朗吗?”
  男人说:“你觉得呢?”
  宋景没有回答,像是已经不会反应了。
  然而却本能地知道不对劲,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赵乾朗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眼泪,腮骨鼓起:“狡猾的人类。”
  狡猾的人类。
  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吗?
  宋景呐呐地问:“你说什么?”
  他自己看不到,他双眼无神,脸色比失血过多的粟伍还要苍白,像是处在破碎的边缘。
  那样子可怜极了。
  男人站在那里,眯起眼睛静静看着他很久,然后烦躁地啧了一声。意义不明。
  但那一瞬间,宋景感知到了一股鲜明的躁动,烦躁、焦躁不安、愤怒。
  一股强大的威压自舞台上黑衣男人的身上爆发开来,瞬间,宋景感觉胸口一滞,血气上涌,而躺在地上的粟伍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同一时刻,台下所有畸变体的身体齐声炸裂开,黑色的血液和腥臭的内脏溅到了还活着的尖叫着的人们脸上。
  男人在那里又看了宋景两眼,随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宋景怔怔着眼,压根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只能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畸变体自爆后,创意园基本被毁,还活着的人已经吓破胆了,各个身上脸上都是血污,然而伤亡很小,这次出现的畸变体等级都不高,而且数量不多,只有七八个,没一会儿还莫名其妙自爆了。
  荣晓晖等人把幸存者安抚住,叮嘱她们等待救护车的来临。
  “你们是特管局的特警吗?”小马扬蹄问。
  荣晓晖答:“是的。”
  “太感谢了!”小马扬蹄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直到这时,这些活下来的人才知道救他们的是特管局的人。
  宋景已经在后台里翻出了紧急医疗箱,替粟伍止血包扎。
  过不多久,被荣晓晖叫来的医疗队把伤员们运走了。轻伤较多,重伤的就粟伍一个,乔顺是其次,他的肩膀和手臂都鲜血淋漓,深可见骨,边缘不清晰,齿痕却完整,像是被野兽给咬下来的。
  回程途中,大家都格外沉默。
  尤其是粟伍和宋景,粟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但意识还一直清醒着。他躺在那里,眼睛睁着,一直看着救护车的车顶,然而乔顺却已经痛晕了过去。
  “今天就是人手少了点,不然一定能拿下那女的……”荣晓晖的脸色愤愤,他锤了一下车厢,随车医生都给吓了一跳。
  “乔顺,唉……”荣晓晖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又闭上了嘴。
  宋景动了动,他脑子一直没停过,但好像都在出神状态,压根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他听到了荣晓晖的话,那会儿他和粟伍在舞台上,荣晓晖其他三人在台下,他并不清楚台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听到了‘那女人’三个字,其实想问一下是不是陈嫣,然而他依旧没发得出声音。
  “宋景,之前对你说话不好听,我给你道歉,从今以后,我荣晓晖服你了。”荣晓晖说。
  孟翎也在这时问:“那个跑掉的女人,是乔顺哥的老婆吗?我当时没听清楚,他好像是那么喊的?”
  “肯定啊,唉,他何止喊人家老婆,他都让人咬都不反抗了,也真是……”
  躺在担架上的粟伍问:“陈嫣出现了?”
  “嗯,就是她引发的畸变,你回去看任务视频就知道了,我就奇了怪了,原生种到底有几个,”他扭头看宋景,“对了,台上那跟你打的黑衣男的是谁?”
  宋景嘴巴动了动。
  是谁。
  对啊,是谁呢。
  其实他仍有些不能相信。
  是赵乾朗。赵乾朗回来了。
  他死了,但他又回来了。
  然而回来的是赵乾朗,又好像不是赵乾朗。
  他无比期望和渴求的事情发生了,但他却没有什么真实感,仍反应不过来,更觉得像假的。
  其实他心底隐隐约约有预感的,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育才小学的女老师嘴里听到那个“赵乾朗”是卷发的时候开始吧,那时天台上的身影一瞬间从他眼前划过,只是他没有去细想。
  是了,赵乾朗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清爽的直发,就算是幻觉,怎么可能出现卷发的赵乾朗呢?
  宋景还没出声,躺在担架上的粟伍忽然说:“是……不认识的一个……畸变体。”
  宋景看向他。
  粟伍也虚弱地睁着眼睛看过来,与他静静对视,半晌,他的眼角流下来一滴眼泪。
  宋景伸手,为他把那滴泪抹去了。
  随后,他把手掌放在粟伍的脑袋上,他笨拙又僵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用揉乱的头毛替小孩掩盖住那双红眼睛。
  “人形畸变体?还是原生种?怎么让他跑了?”
  “他……太厉害。”粟伍又说。
  荣晓晖看看粟伍肚子上的伤,目露心疼,理解地点点头,又后悔地说这次真的托大了。
  “谁能想得到宋景你说的事情竟然成真了,简直是神机妙算呐,这脑子。”
  “通知总局派人去抓了吗?”宋景滞缓地说。
  “嗯,应该已经去她家蹲了,不过她还会不会回家就说不准了……”
  “对了,那些畸变体怎么莫名其妙自爆了,虽然也不是收拾不了吧。”荣晓晖说。
  “我也,吓了一跳。”孟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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