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确实睚眦必报。
之前是他被绑,那么今天就必然轮到月影光希被绑。
一人一次,非常公平。
月影光希像模像样的挣-扎了两下,他这副挣-扎的力道还没有转身拿东西的力道大呢,还好琴酒还挺吃这一套的。
男人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他的握力确实如同他所说的那般优秀,在情报商身上一掐就是个青紫的印记。
这是……强者被自己所掌控后脑海中喷薄出的强烈快□。
琴酒越发理解了情报商对自己的迷恋,他轻佻的捏着情报商的下巴,掰过脑袋问他的感想如何。
听起来很是不怀好意。
月影光希忍耐的垂下眼眸,温和回答。
“我……喜欢。”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琴酒的嘴角微微扬起。
即便自己已经听过无数次情报商的回答,他依旧为此心情愉悦。
“很好。”
他亲手打开自己精挑细选的项圈,绕过男人脆弱的脖颈。
情报商的脖颈上还有他前几天疯狂时掐的指印,青紫一片看起来尤为恐怖。
情报商这几天也学着琴酒穿上了高领毛衣,这才遮挡住身上骇人的各种印记。
然而被绑上双手前,他已经褪-去那件遮掩的衣服,此刻在琴酒面前的情报商赤-裸展露着自己的所有。
唯一的遮掩竟然是长发杀手正在帮他扣上的项圈。
冰冷的皮质触感和金属刺得情报商浑身战栗,男人非常恶趣味,他将项圈扣得很紧,锁扣处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正牢牢抓在琴酒的手中,还贴心的多绕几圈。
现在,琴酒只要稍稍用力一拽,月影光希脖颈处的项圈就会收紧,夺走情报商气管和肺里的氧气。
情报商不得不大口呼吸空气,饶是如此他的脸还是迅速憋红了。
琴酒欣赏着他那张俊逸脸上浮现的红霞。
不得不说,情报商确实有让人玩弄的资本。
唇红齿白的男人在不发癫的时候尤其容易迷惑人心,看起来就像是无害柔软的兔子,让人更想欺负他,逼迫他发出破碎的声音。
就算和他相处这么久,琴酒偶尔也会被他故意示弱的情态迷惑,忘记情报商究竟是个多疯狂、多危险、多病态的家伙。
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长发杀手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另一个“礼物”。
“自从那天晚上后,这里面总是隐隐作痛。”
琴酒的手抚过自己的小腹。
“我是个成年人,不贪凉、不嗜辣,自十二岁起就没闹过肚子。”
“所以,这里的疼痛只有一个可能。”
翠绿色的双眸缓缓抬起,看向满头大汗、正忍耐的很辛苦的情报商。
他的掌心是让人难捱的滚烫,还好一回生二回熟,琴酒已经迅速接受了它在颤-抖中激动的“招呼”。
情报商从来都是知情识趣的那个。
他迅速理解了长发杀手的未尽之语。
虽然此时此刻很难动弹,只能任由杀手做自己想要的事情,但情报商很擅长搬弄口舌……
哦不。
他只是擅长对琴酒搬弄口舌。
他笑得很是温柔歉疚,像是不小心撞到了路过的行人一般言辞恳切的道歉。
“是我捣太深了吗?真不好意思……”
琴酒嗤笑:“你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啊。”
月影光希不安分的动了动腰,漂亮的紫色双眸水汪汪的。
“我愿意给你赔罪……”
“是吗?”琴酒故意恶劣的笑起来,“如果我说,我也要让你吃同样的苦呢?”
他的手再一次熟练的抓住情报商的翘-屁-股。
不知道这个总是伏案做文字工作的家伙是怎么长的,摸起来尤其舒适。
长发杀手还能看到自己的指痕。
这让他心情更好了。
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享受痛苦、也享受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人,这让琴酒好受很多。
当然,他不会让情报商知道自己因此高兴,他只会恶劣的、不停的试探情报商的底线,看他究竟能为了争取主动权低头到什么地步。
不出意外的,情报商满口答应:“好啊,如果你高兴的话。”
“啧,”琴酒很是受用的挑眉,“老套的回答。”
“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情报商这么说着,“要我打开给你看看吗?我的腿。”
“那倒不用。”琴酒这次拒绝的很干脆,他这会儿坐在男人大-腿上还挺舒服的,没有挪窝的意思。
月影光希被玩得满头大汗,脖颈紧缩让他的呼吸也有些困难,但他脸上还是带着欢欣的笑意轻声细语。
“那你想要我怎么和你‘吃同样的苦’呢?”
长发杀手想的很简单。
他觉得就算是年轻人,小腹深处总是泛着疼痛也不行。
得上点药。
很可惜,杀手自己是没有上药的经验,也尝试过,推不到那么深的地方,他只能塞止痛药来缓解疼痛。
原本他今天火气深重,除去情报商突然的放置play……咳。
他突然的安静之外。
其实这里面的不舒服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自己做不到。
也没想着让其他人来做这个事儿。
那自然只能找罪魁祸首来干活了。
滚烫炽热的温度让药膏很好的涂开、乳化,让原本就很精神的保温杯看起来很是水润光滑,简直比情报商的眼睛还要闪闪发亮。
嗯,变得有点像是假玩意儿了。
琴酒差点被逗笑,还好他想起来是自己亲手给它涂上这么多的药膏,这些药膏最终的归宿是他的小腹深处,一时之间脸上的笑容也稍稍勉强起来。
情报商看过来的眼神里早就满是渴-望,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像是要将他们两人同时吞噬殆尽。
今天的月影光希格外卖力,或许是有着“上药”作为借口,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让琴酒无力反抗也无法拒绝。
长发湿透了,只能贴在身上,带着让人不适的痒意。
火气上来后杀手看到情报商的脸,他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只是沉着脸尽心尽力的动作。
看得琴酒有点想抽他嘴巴让他冷静点。
情报商这样很明显是认真出力的,但他现在有点吃不消这份力了啊!
然而琴酒确实喜欢月影光希那张脸,他只能一拉锁链,逼得情报商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动作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倒是依旧没有软化的迹象。
长发杀手伸-出手,奖励性的拍拍情报商的脸颊。
“你还真是,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会有反应啊。”
“这和发-情的狗有什么两样呢?”
他过于轻佻的动作明明带着羞辱的意思,却让情报商更加热血沸腾、反应更大了。
唧、唧、梆、硬。
月影光希舔了舔嘴唇。
他的鼻子又开始发痒。
只是他也没空管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长发杀手显然是嫌他太粗鲁,直接命令禁止他有任何动作。
情报商自然是万分不乐意。
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呢,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按捺住自己不横冲直撞?
“如果我非要动呢?”情报商的笑容中满是不服气,他甚至挑衅的继续挺-腰,像是在炫耀自己此刻和他之间有多么深刻的距离。
长发杀手差点岔气。
他从上面瞪了眼情报商,似乎是想到了他的没脸没皮。
是了。
情报商连被觊觎后面都欣然接受,他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那么,这个如何呢?
——你这几天不是不发消息,故意冷淡吗?
要不要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睚眦必报的长发杀手瞥过男人笑容满面的脸,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我就不理你了。”
月影光希:“……”
月影光希:“……啊?”
琴酒说完也有些心虚。
他倒是随口一说,回想起来好像有点幼稚。
于是他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
“把你丢在旁边不管你。”
说完后,长发杀手才发现被自己压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再感受一下,不光是那个啥,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
“……”原来那句话真的有用?
琴酒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抬头一看,差点又被吓一-大跳。
月影光希在哭。
琴酒过去看过情报商很多次双眼通红的模样,甚至曾经还将他流鼻血误认为是落下的眼泪。
但仔细算来,他还真没见过这个男人的眼泪。
情报商平日里是最喜欢装委屈示弱换取他后退的人,偏偏此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顺着脸颊往下落的时候,竟然知道咬着牙一声不吭。
注意到他惊奇的视线,还把脑袋偏过去,不想让他看到。
琴酒更惊奇了:“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就因为我说不理你,你就哭鼻子了?”
“月影光希,你是小孩子吗?”
月影光希:“……”
情报商恨不得直接扭头将脑袋塞进枕头里闷死自己。
平常都是情报商掌控事态,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扭捏的神态。
琴酒觉得很是新奇。
他下意识学着平时情报商的温声软语,也放轻了语调。
“让我看看脸。”
情报商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的鼻音。
“别看,难看。”
琴酒:“我想看。”
月影光希没有动弹。
琴酒:“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
月影光希动了动,依旧有些犹豫:“可是……”
琴酒发出制胜一击的声音。
“我还想和你接吻。”
情报商立马被说动了。
他只是稍稍犹豫就转过脑袋,小心翼翼的看过来。
长发杀手只看一眼就差点笑萎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情报商的眼睛就肿成核桃,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都消失不见,被绑在床头、高举双手的情报商看起来又可怜又搞笑。
月影光希羞愤欲死,他就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
“我就说不要看了吧!”
琴酒:“这没什么的,人哭起来很难控制自己,我理解。”
月影光希:“谢谢你的安慰,如果你的肩膀可以不要抖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长发杀手轻咳一声,故作冷静:“我没有。”
“……”月影光希放弃的叹息一声,“没有就没有吧。”
情报商很是不满:“说好的吻呢?”
琴酒终于看够了笑话,大发慈悲的弯下腰来。
身体前倾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也更深了。
长发杀手送上一个坦然的吻。
这个吻里满是情【、】欲和缠-绵-悱-恻,像是一个即将发车的信号。
琴酒开始骑马。
他的速度不是很快,慢吞吞的甚至有些折磨人。
弄得月影光希有些不满。
情报商很想抗议这难捱的感受,结果长发杀手振振有词。
“你不是说我给你的你都要吗?怎么,这个不要?”
情报商:“……”
他放弃的叹息。
“要。”
长发杀手这才满意的继续动作。
他谨慎得像是骑着马在平缓的草地上遛弯。
并不是不享受疼痛,也不是不喜欢激烈。
只是之前那几天的狂乱实在是让他心惊胆战。
看似温柔体贴、绅士一般的情报商,偏偏在做事上面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甚至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琴酒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
可每次,情报商深-入的吻都让他几近窒息,口腔中从不缺少铁锈味。
在那五天的时间内,在这张床上,琴酒无比恍惚。
他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他是在做i,还是在……被情报商所“使用”。
他不是很喜欢事态超出自己掌控的局面,因此是小心又小心,享受着如潮水般泛上的愉悦。
然而很快,这种快乐就变成了一场冗长的、细碎的折磨。
长发杀手开始不耐。
他连牙龈都在泛酸,几乎兜不住口中的唾液。
原本只是小腹深处隐隐作痛,现在好了。
后-腰,大-腿-根-部,小-腿,绷紧的脚尖,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疼。
他很不高兴。
他扯紧在手掌上绕了几圈的锁链,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咬牙切齿。
“别把自己憋太狠了,该身寸的时候就他-妈的赶紧身寸……”
情报商委委屈屈。
“可是你都不让我动。”
他憋的也很辛苦,脖颈上的项圈又让他缺少空气,整个人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
琴酒自然也注意到情报商的眼神有些涣散迷蒙。
长发杀手根本没反思是不是自己项圈收的太紧的缘故。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正在清醒的痛苦着,凭什么情报商一脸舒服的快睡过去的表情?
嗯,他也没能看明白,情报商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舒服,是快缺氧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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