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倒忙吧!!
长发杀手万分烦躁。
他自己探入其中的时候觉得万分不得劲!
特别!
不舒服!
……草。
他都要发疯了。
好不容易勉强的收拾好一切,琴酒又出了一身的汗。
他只能再洗个澡,准备赶紧跑。
……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他搞不好又要受情报商的蛊惑。
然后自己又白忙活。
长发杀手很烦躁。
他想了个办法要管一管情报商这只二十四小时不停发那个什么情的兔子。
只是此前,他一直都觉得这样做未免有点太变-态了。
不对,不该这么说。
应该说……
有点太月影光希了!
嗯。
这就对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太月影光希了,所以非常犹豫。
但其实,这东西从……
嗯,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就从新年前,他们的重逢开始说起吧。
其实在琴酒从黑麦威士忌的电话里听到情报商熟悉的声音时,长发杀手脑海中就已经隐约有这个想法了。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情报商表演,看他展露-出对自己的ke望,看他流露-出过于月影光希的一面。
看他被扣上项圈后依旧兴高采烈,甚至万分欢喜。
长发杀手这才满意。
他终于松口说出要给月影光希一个“他们都能用上的好礼物”。
——一个锁jing环。
一开始和情报商重逢的时候,他只想把人锁起来。
就用项圈。
但事实证明,光有项圈是不够的。
某人还有另外一个需要控制起来的“脑子”。
而那个脑子,光用手还控制不了。
琴酒犹豫着,犹豫着。
他悄悄的在心里数了一百下,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要拿出来给情报商戴上。
情报商会愿意吗?
这个犹疑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就被肯定的答案代替。
月影光希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可太喜欢这些东西了。
长发杀手有预感,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反对的意味太过强烈,情报商肯定万分高兴的对他敞开胸怀。
任由他在胸膛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丝毫不顾身自己小学老师的身份。
情报商有没有想过,身为老师,身上根本不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东西?
这事儿就连他一个杀手都一清二楚!
琴酒很不理解。
他觉得情报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太纵容他了,这种纵容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他。
所以他只是稍作犹豫,就准备去酒吧的办公室,拿回那个自己打造出来后就私藏着的“首饰”。
直到这时候长发杀手才有些恐惧的发现,自己似乎被情报商影响的太深了。
他也开始“收藏”一些不该收藏的东西了。
不行。
这不行。
做人不能太月影光希!
长发杀手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月影宅,只留下情报商呆滞的目送着车尾气消失在街角。
他眨巴眨巴眼,很是苦恼。
“上药而已……”
“让我做多好啊……”
情报商很是可惜。
“肯定没能上到最里面。”
“真浪费……”
就在他感慨的时候,一个和缓温柔的女声带着笑意突然问道。
“什么浪费?”
月影光希回头一看,脸上熟络的露-出温柔笑意。
“没什么,您就是芙绘莎女士吧?闻名不如见面,您看起来比电视上还优雅动人呢。”
芙绘莎女士虽然在和他社交着,但此时显然已经非常心神不宁。
从大不列颠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名牌公司社长,此时竟然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羞涩忸怩。
“他……还好吗?”
终于,芙绘莎忍不住问道。
明明那扇门就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只要几步路走过去,摁下门铃,就能看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她却在答案面前畏惧了,驻足了,徘徊了,不敢往前走去。
此时的情报商对于感情还很懵懂、只知道一味追求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不明白芙绘莎的踌躇,丝毫不知命运已经为他埋下未来的引线。
他一无所知的展颜微笑着,对芙绘莎女士伸-出手。
像是天使在引导天堂的归处。
“为什么不去亲眼看看呢,芙绘莎女士?”
他说道。
“这个答案,你等了足足三十四年呢。”
第65章
芙莎绘女士深吸好几口气,终究还是按下门铃。
月影光希在自家门口她远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也就不打算打扰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没见面的重逢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隔壁现在有多温馨热烈。
真好啊。
情报商有些感慨。
他其实无法想象这两个人见面之后会有怎样的场景,也不理解这三十几年的未见为什么仿佛没能冲刷掉芙绘莎女士的情感。
很奇妙。
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纯爱吧?
就像他和琴酒那样?
然而月影光希的类比刚试图起个头就被自己硬生生掐断了。
他们两个纯爱个锤子。
情报商心里有逼数,他们两个人干的可一点都不纯也不素,荤得能让旁边这对三四十年没见过面的邻居吓个半死。
按理来说,他们今天也应该继续那样荤着度过,并且在那个家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他们两个人曾经在这里huan好过的证明才对。
怎么琴酒就这样自己急匆匆走了?
情报商很茫然,也有点摸不着头绪。
只能加倍的搜集琴酒和他周围人的情报,争取能知晓更多的事情……
也好找到琴酒突然改变的理由不是?
然而情报里根本没什么特殊的,看起来和往常去上班一模一样。
情报商只能暂且放一放,转而开始关注隔壁发生的事。
……
芙莎绘确实万分忐忑。
她不知道那个微笑着鼓励自己的大哥哥究竟还记不记得她,记不记得那个总是戴着帽子遮掩自己头发的小女孩。
记不记得……那棵银杏树下的约定。
月影光希的电话来的突兀,打的她措手不及。
但光是听到心爱之人的信息,能和心爱之人重逢,她也就强行按捺下那些不安和惶恐,只想一股脑的回到他面前。
让他看看,曾经的那个自卑怯懦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甚至……已经老了。
芙绘莎在等待着门开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金属的门牌,透过它的反射,看到自己已经爬满皱纹痕迹的眼角。
再怎么努力保养,岁月也是不会骗人的。
他看到这样的自己,还会高兴吗?
他很不会知道,有个傻女人等了他足足三十四年,并且还准备继续等下去?
芙绘莎心头惴惴。
很快,门开了。
她期盼的看过去,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就瞪大双眸,眼泪也瞬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但她的脸上绽放出最为喜悦的纯粹笑容。
“博士哥哥……好久不见。”
“你还,记得我吗?”
太神奇了。
明明已经三十多年没见。
明明面前的男人已经两鬓斑白、也戴上了眼镜。
可是在她眼里,他依旧是当年那个义无反顾挡在恶犬面前、为她带来金丝熊的温暖少年。
……
“啧。”
月影光希对这个肉麻的场面很是不适。
他天生就不爱看那些所谓的久别重逢场面。
原本还想和隔壁这一对取取经,看要怎么让爱在那样长久的时间流逝里还保持着初心。
结果刚看个开头,他就没办法再继续看下去了。
月影光希受不了那种肉麻的氛围,或者说自始至终他就不理解那样的感情是什么意思。
似乎杀手昨天还在问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喜欢”?
月影光希自己也不知道。
他们两个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纠缠在一起,然后继续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情报商做人非常双标。
明明他自己完全无法接受琴酒以及周边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却非要人家糊糊涂涂和他过日子。
他也不想想,自己看上的那哪是个糊涂人。
月影光希自己还琢磨着就这样往下消磨时间呢,丝毫不知道人家已经盘算着给他上一个又一个有形或者无形的枷锁了。
他正打算正正经经晚上给大家做个……咖喱猪排饭,所以收拾收拾就出门准备买菜。
好巧不巧,小兰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一接通,小女孩的哭腔就传了过来。
“月影哥哥……宫野,宫野不见了!”
她急的连原本的称呼都喊了出来,电话那边的工藤新一没什么声音,但月影光希一想就知道,懊恼的小家伙必然是在拼命的转动脑筋,想要找到宫野志保留下的线索。
月影光希丝毫不慌。
他听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讲述,结合情报,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显然,宫野志保还是太天真了。
她拼命的想要自由,想要逃离组织,甚至还想回头带着姐姐一起逃。
在商场里用上厕所作为借口甩开新一和小兰之后,她就偷偷的打车赶往自己姐姐家,想在大家发现之前带着她躲起来。
月影光希都快被气笑了。
这小鬼是不是念书念傻了?
她们俩要怎么逃?逃到哪里去?
就她们两个,还能从组织无休止的追杀里活下去?
月影光希很是不解。
他安抚着小兰,嘱咐他和新一不要放在心上,在外面玩够了再回家,自己小菜篮子一挎就开车去追人了。
他当然知道宫野志保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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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的姐姐之后,宫野志保松了口气,随后立马开口。
“姐姐,我们逃跑吧!”
宫野明美一怔,她看到自己的妹妹也很是惊喜,只是没想到会被这样的话砸到脸上,顿时有些晕晕乎乎的。
“志保,你说什么?”
“我们逃跑吧,离开组织。”宫野志保很认真的说道,“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就我们俩。”
眼看着自己的姐姐似乎还有点犹豫,宫野志保很是着急。
“姐姐,你在犹豫什么?”
“我今天是趁着琴酒不在,好不容易偷偷跑出来的,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再有了!”
“赶紧走吧!”
宫野明美微微颤抖着,她不敢和自己的妹妹对视,更不敢面对她的急切。
她轻声问:“我们能走去哪儿呢?”
“我们在组织里长大,你甚至是出生在那里。”
“我们的一切都是组织给的……”
宫野志保一顿。
十二岁虽然还小,但宫野志保足够聪慧。
她今天既然能问出“插头插座”那种问题,自然也能看出自己的姐姐态度很不对。
……不应该啊。
不可能啊。
她们明明是最想离开组织的人吧?
为什么姐姐会突然……反常的犹豫了?
宫野志保压抑许久才没让质问脱口而出。
她追问:“姐姐,你不想离开吗?”
“你想离开吗,志保?”宫野明美反问。
宫野志保的声音很是急促。
“当然啊!”
“姐姐,你知道组织正在做什么吗?”
“他们想让我……”
宫野志保很清楚自己从阿美莉卡“留学”归来的意义。
她马上就要投入到组织那永无止境的血腥实验日常当中了!
光是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对身为人类的同伴下手,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宫野志保很想将这些告诉自己的姐姐。
哪怕生来就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但事到临头时还是会犹豫想逃避。
这是错的吗?
宫野志保不知道。
但她想带自己的姐姐一起走。
——可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我的姐姐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件事上。
宫野志保很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姐姐似乎根本不想离开组织。
即将喷薄而出的话变成巨大的刺卡在喉咙口,宫野志保竟然开始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的意义究竟在哪了。
月影广西就是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的。
他带着很是平常且柔和的笑容站在门口,彬彬有礼的像是要和邻居打招呼一样亲切自然。
宫野志保顿时脸色大变。
是她错了。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琴酒养的小白脸,只是个漂亮的、摆在那里让人舒心的花瓶。
是她判断失误。
他竟然能悄无声息的上门,自然有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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