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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勇闯无限流(近代现代)——之虞锦

时间:2024-04-15 07:57:05  作者:之虞锦
  “你想忽悠谁?庙里谁不知道他整天疯疯癫癫的往花园里闯,没人跟你赌。”
  “那咱们赌他还能活几天?我赌不出半个月……”
  有几个性格恶劣的乞丐甚至上来对纪玄拳脚相加,完全将对方当做了取笑欺负玩乐的对象,看得时林捏紧了拳头。
  观音庙里恶意的嘲笑声不绝于耳,时林闭了闭眼睛难以想象那个少年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着,甚至连一个饱腹的馒头都没有。
  乞丐们见纪玄不反抗,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放他走了进去。
  时林看见纪玄一瘸一拐地走向一个漏风的角落里坐下,忍不住跟了过去试图抚摸上对方灰败的脸庞,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一片虚无。
  他还是触碰不到对方。
  纪玄的眼睛一直看着花园的方向,时林恍然间想起来,那个地方似乎是之前纪府所在的地块,难怪乞丐们说纪玄天天都要去那边。
  想来对方应该是在想父母和自己的童年吧。时林陪着纪玄一起坐在观音庙里面,托腮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他还能与纪玄对话就好了,至少对方不会这么孤单。时林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明明很年轻却好像垂暮老人一样的纪玄。
  但他这种出现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的“朋友”,对纪玄来说说不定还不如从未出现过。时林苦笑着摇摇头,要是换做是他,满是苦楚的生命中出现一抹随时会消失的阳光,他也不知道是该牢牢抓在掌心还是不屑一顾。
  从未得到和得到再失去哪一个更痛苦?时林分辨不出来。
  他微怔地看着纪玄的侧脸,脑海中思绪万千。
  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自己最后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纪玄的脸庞。
  就在当天的晚上,纪玄在所有乞丐们睡着的深夜,拿走了观音庙祭台上唯一一盏油灯。
  时林眼皮一跳,心中大叫不好忙不迭跑到纪玄面前想要夺走对方手上的油灯,却扑了空。
  他忘了自己现在依旧是透明人的状态。
  时林眼睁睁看着纪玄从白天躺坐着地方拿出一小桶油,泼在了观音庙的墙根下面。
  随后,他借着油灯的一点微弱亮光怔怔地看了自己的左手半晌后突然疯癫地笑了,猛地把手上的油灯抛向火油。
  “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来了。”纪玄最后看了一眼花园的方向,时林这才发现那个地方不是纪府曾经的土地,而是自己与纪玄初遇时的院子。
  纪行止将纪玄带到京城去之后,这个用纪玄和纪夫人试药的院子失去了原本的作用,院子被拆掉之后变成了镇上的小花园。
  时林不知道纪玄是怎么从京城逃到这里来的,他看着将天边映红了的大火,心中一片悲凉。
  纪玄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纪玄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一道声音突然响在时林的耳边,他惊讶地看去,只见多日不见的鬼王一身黑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周围的场景犹如被火焰煅烧般迅速扭曲化为灰烬,只剩下满地的腐朽。
  鬼王,不现在应该叫他纪玄,正歪着头看着时林。
  “见到我你不高兴吗?那个可怜的孩子又出现在你面前,不说互诉衷肠好歹也应该感慨万千吧?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纪玄似笑非笑地看着时林,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时林一愣,哑声道:“你刚刚……一直都有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再也不是短短了!(兴奋拍肚皮)
 
 
第76章 替嫁新娘14
  时林这话并非无的放矢, 看纪玄的表情和对方出现的时间便可以知道他至少是一直有关注梦境的进展的。
  而结合对方刚才说的话,时林也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梦境中一些奇怪之处, 当时不觉得, 现在想来恐怕是纪玄一直拥有所有记忆的缘故。
  他不解地看着纪玄,语气也没有一开始的柔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让他看到纪玄的曾经却又无能为力,纪玄什么做有什么目的?
  纪玄微微一笑, 看起来人畜无害, “可你不也被我哄得很开心吗?哥——哥。”
  他拖长了“哥哥”的语调,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讽刺的意味。
  时林强行按耐下心中的怒火,告诫自己不该跟面前这个明显状态不对劲的鬼王讲这些。
  “我是可怜那个梦境中受苦的小孩子,但不代表我愿意被你蒙在鼓里。”他盯着纪玄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表演这一出,明明我们之前已经……”
  他放轻了语气:“明明我们之前已经算是恋人了,不是吗?”
  时林不觉得之前两个副本里的相处是假的,他也愿意相信男人。
  纪玄的动作一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你还是……”他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半晌才抬起头挑起时林的下巴,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对不起, 我错了。”纪玄很轻易地选择了道歉, “我下次不这样干了。”
  这样轻易得来的道歉根本毫无意义, 时林沉默着任由纪玄把自己锁进怀里, 心底沉甸甸的感觉对方并不是真的认识到这种行为的错误。
  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时林因此感到不高兴。
  但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纪玄精神状态的不稳定, 所以将这种困惑压在了心底,想着等纪玄情况好点的时候再提。
  没想到纪玄竟然抓住了时林的心不在焉,声音有些委屈。
  “为什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想别的事?”他的视线牢牢锁在时林身上,语气逐渐暧昧起来, 声音也甜腻得不像样子:“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他这样说着, 时林感觉自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盯着纪玄的眼睛, 顺着纪玄一点点按照对方说出的话做动作,像一个精致漂亮的木偶。
  一直到对方碰上自己的m感点,时林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的睫毛像颤动的小扇子,一个劲地摇头。
  “别碰了……”时林艰涩地开口,“不舒服。”
  纪玄轻哼一声,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这里是我创造的梦境,你怕什么?怕有人看你?”他贴在时林耳边说着话,大手一挥竟然重现了当初死亡时候的场景。
  时林只觉得自己现在正在被那些早已死去的人盯着,羞耻感吞没了他,让他的身体极度紧绷。
  “别这么紧张。”纪玄笑了,他恶劣的样子真的像极了恶鬼,让时林几乎看不出那个可怜无助的孩子的影子。
  一吻闭,时林深深吸了口气,刚才连续几次的窒息感差点让他崩溃。
  纪玄强行勾着他的唇舌,贪婪地吸取着时林口腔中的空气,仿佛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手上唯一的浮木,让时林又怜又怕。
  他有气无力地任由纪玄摆布,脑中一片混沌。
  一直到纪玄抓住了时林的小腿,他才清醒了几分。
  “不准在这里!”时林惊道:“至少别让他们……”
  纪玄听在耳中,悄悄在时林的额头上轻啄一口,“都听你的。”
  他打了个响指,那些场景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殆尽,这个空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林浑身无力地靠在纪玄身上,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动作。
  幻境中无日月,时林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纪玄似乎有种方法能让自己即使不吃不喝也依旧保持生命力。
  他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由着纪玄把自己抱着放在变出来的床上。
  “你不会真的不打算把我放出去吧?”时林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纪玄,声音带上了几分严肃,“纪玄,我不是在开玩笑。”
  纪玄点点头,语气很是轻快。
  “我知道,你先尝尝这个。”他递过来一个红彤彤的果子,看上去很是诱人。
  时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停留在那个小巧的果子上。
  思索片刻,他还是张嘴将果子吃了下去。
  “这是什么?”时林将果子包在嘴里,含糊地问道。
  纪玄神秘地笑了笑,将嘴唇贴在时林的耳边轻声道:“我的……心脏。”
  时林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拿不准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果子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活像一只吃得鼓鼓囊囊的仓鼠。
  纪玄见时林这副样子大笑起来,伸手抚摸着时林的头发。
  “你认真的?”时林硬着脖子将果子吞下肚,脸色难看地问道。
  纪玄点点头,扯起唇角道:“我骗你干什么?吃了恶鬼的心脏,就可以号令对方,我这是爱你呢。”
  他的语气充满诱惑和诡谲的气息,让时林处在相信他和怀疑他的边缘摇摆不定。
  “你什么意思?”时林打掉了纪玄伸过来的手,语气有些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本以为纪玄只是单纯的精神状态不稳定,现在看过去却更觉得对方就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还是能力强大的那种。
  要不是对方之前明确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时林现在也不是很敢跟纪玄这样说话。
  毕竟这个鬼王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样子……
  之前的陆让川和曼尔斯虽然说也有阴晴不定的时候,但从来不会像鬼王这样,感觉是有一个什么东西影响着他,让纪玄时不时会萌生出一种恶劣的感觉。
  时林心中疑惑,总觉得纪玄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但又不能确定,只好压在心底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时机向对方问问。
  那种奇怪地感觉在纪玄身上缓缓褪去,他又变成了那副时林熟悉的样子。
  “还累吗?”纪玄伸手摸了摸时林的额头,笑道:“我原本也没打算困你一辈子,既然你提出来那我就放你出去好了。”
  他眨眨眼,在时林的锁骨上落下一吻,随后便消失在了时林面前。
  随着纪玄的消失,时林眼前一花感觉到自己的脚正踩在木制的地板上。
  他睁开眼睛,了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之前的壁画面前。
  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时晨一个人站在壁画面前,见时林回来眼睛一亮。
  “哥哥终于出来了。”时晨小步走到时林身边,忍不住去拉对方的手。
  但时林却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时晨,低声道:“时晨你说,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
  他这么一说,时晨的心脏便往下一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时林的下一句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和纪玄到底是什么关系?”时林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时晨,摆明了不让他蒙混过关:“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时晨舔了舔干涩的唇,沉默了良久。久到时林以为对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时晨突然抬起头看着时林的眼睛,“哥哥,我不想骗你。”
  他轻声道:“可以说,我就是纪玄。”
  得到了他的承认,时林竟然有一种“果然”的感觉。
  果然如此,他想,之前关于时晨所有的奇怪之处都有了解答。难怪对方虽然说自己一直乞讨,但村子里遇见的村民对时晨都没什么特别的印象,难怪对方虽然是个小孩子,知道的却比一般人都多。
  时晨见时林露出这种神色,心中一慌,忍不住勾手去拉时林的胳膊,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了。
  时林看着时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哑着声音道:“那你一开始用这种外貌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博同情?我也没什么能让你用手段的东西吧?”
  时晨急切道:“不是这样的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生怕时林误会,忙道:“虽然我就是纪玄,但我跟鬼王并不能算同一个人。”
  “我只是他分裂出来的,只拥有他小时候的行为准则。”时晨就差指天发誓,一张小脸上满是紧张,让时林都有些不忍了。
  “是我不好,我情绪有问题。”时林蹲下身揉了揉时晨的头发,轻声道:“虽然你也算是骗了我,但我也能感受到你跟纪玄的不同。”
  小时晨虽然有时候也会露出那种让时林警觉的表情,但却并没有纪玄那种诡谲的感觉,时林也愿意相信对方说的话。
  “那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分离开吗?”时林问道。
  时晨纠结了片刻后道:“因为他觉得我不够狠,我觉得他行事过于偏颇,所以有矛盾。”
  他瘪了瘪嘴,看起来对纪玄有些不满。
  时林一僵,没想到同一个人的两个年龄段也可以互相看不顺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安慰眼前这个明显在撒娇的少年。
  虽然心中有一大堆的问题,但时林不太敢跟如今奇怪的纪玄询问答案,只好压下心底的不安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帮助村民完成祭祀仪式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纪玄这几日都没有出现在时林面前。
  时林也乐得清闲,一门心思帮着村民做事,也没有那么纠结于时晨和纪玄两人。
  可惜清闲日子没过几天,王观便敲响了院门。
  时林将人接了进来,看着王观沉郁的脸色不是很确定地开口:“有什么事吗?”
  从这几天村民们的动作来看,祭祀的准备明显开始收尾,时林也想象不出来有什么事会让王观这样难办,以至于这个点来找自己。
  王观也不跟时林客气,直接道:“你是不是想要将祠堂里那几个外乡人放出来?帮我们一个忙,我可以说服村长将他们放出来。”
  时林端起茶杯的手一顿,下意识道:“什么忙?”
  他也不会天真到王观是为了送他一个人情提出的这个要求,想来这个忙应该不会很轻松。
  果然,王观道:“马上就要祭祀了,但还差一样东西。”
  “村外那株百年槐树的灰烬,是要用圣火煅烧后剩下来的灰烬。”王观抿了抿唇,态度让时林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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