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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也这么认为。
可当裴煜看见墓碑上那张与自己的脸几乎如出一辙的黑白照片时，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每年八月固定时间的消失，明明常人都厌恶他却极喜的烟草味，亲呢却含糊的称呼，还有送给自己的那枚钻戒内刻的字母……
——原来他所有的卑微与讨好从来不是对他。
他挽留，他讨好，他祈求，他红着眼睛握住他的手求他别走，甚至不惜下跪。
沈砚舟静静看完他的表演，却只伸手抽走他修长手指上的戒指，像对其他人一样，神色淡漠: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合约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再见，裴少。”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被的士甩得老远，狼狈不堪的裴煜气喘吁吁，青筋暴起，握拳的掌心鲜血淋漓。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合约上的甲乙双方，早已，或者说从一开始就该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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