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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七次热恋(穿越重生)——徒有羡鱼情

时间:2024-04-15 08:04:21  作者:徒有羡鱼情
  大约是真的醉了,他看男人的目光越发朦胧,凸起的喉结下一颗洁白绮丽的贝母扣,下巴上的胡须刮得干净,再往上,银边眼镜后一双眸子清澈而满足,不带有一丝恶意。
  这人怎么……
  “你你……”傅光头皮一阵发麻,跟做梦似的,“您是盛总……吧?”
  “刚看出来?你这眼神儿是真的有问题。”盛春潮看他睁着一双惊恐眼,“有没有想过去医院看看?”
  “我去看过。”傅光定定瞧着他,胸口砰砰地跳个不停:“医生说我没救了……”
  “没救了?”盛春潮惬意地呷口酒,“那肯定是误诊无疑。不然你怎么会认出我呢?”
  “感觉很像,我还知道你的大腿上……”傅光欲言又止的,“今天真巧,您也来玩啊?”
  盛春潮环视一圈周围,闹哄哄,无奈地扬高了些声音:“我随便坐一坐就走。”一低头,眼睛正扫到他手上的炸鱼,“傅工睡前还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不好消化吧。”
  “人都饿扁了,哪管得了那么多。”傅光伸手把盘子推到两人中间,“您要不要也来点儿?还想吃什么?我请。”
  他对着盛春潮不自觉地笑,眼珠子跟玻璃球似的一转,明亮又多情,真漂亮。
  看得盛春潮一怔,半晌也不跟他客气了,“好吧,我尝尝。”冷不丁地,他握住傅光的腕子,就着他的指尖吃了口炸鱼,却只咂摸出一嘴鱼腥味,“这个不行,都是半成品。干脆,你请我喝粥。”
  傅光僵着手臂,眼神乱瞟了眼周围,幸好没人看过来。喂人吃东西的动作何等暧昧。
  “不愿意就算了。”盛春潮又说。
  “我愿意!”傅光连忙扯过酒单,咕哝着“可酒吧里有粥卖吗?”
  “不用看,这里没有。”盛春潮按下他的手,“附近有家粥铺,潮汕口味的。还有24小时内捕捞空运来的冷水海鲜,你要不要试一试?”
  这能不能算约会?傅光胸口发烫,甭管那现捕空运的海鲜多少钱吧,能请暗恋对象吃一顿宵夜总不算亏本买卖。
  “那还等什么啊?”傅光像是生怕他反悔,“现在走吧!”
  此处离门口并不远,盛春潮让傅光在吧台稍等,自己先去寄存处取外套。傅光乖乖点头,喝了口柚子茶,嘴里甜滋滋,香喷喷的。
  不出几分钟盛春潮就回来了,可隔着老远,就看到几个人影围在傅光身边,一个男人箍过傅光的肩膀,使劲摇了摇,被傅光猛推了一把。
  盛春潮大步上前,从后面揪住那男人的后脖领,一下子贯到地上,“离他远点!”
  那几个人一怔,愣愣回过头来,是谢予安和他的两个宝岛朋友。此时地上的男人表情说不上是疼了还是爽了,胡乱说着“弟弟生气了,扶我——”他两朋友立马去扶,他却站都站不起来,跪在地上,活脱脱像只癞皮狗。
  谢予安看到来人,整个人都麻了:“……盛春潮?”
  惊恐,惶惑,尴尬,心虚,各种情绪纷至沓来,他脸色白的可怕。这人怎么会在这里?莫非……
  “傅光,”他脑子里转了几个弯,直觉被傅光摆了一道:“你行啊,藏的够深的。存心想让我今天难堪?”
  “什么意思?”傅光不明所以。
  “你俩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你是说盛总?”傅光还有点懵,跟盛春潮对视一眼,感觉那人敛了和气,挺拔的身姿像垂直的刀背,带了股锋利劲儿,“盛总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客户。”
  “别装了。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谢予安双肘支在吧台上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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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捯哎:台湾话帅气,不确定闽南语是不是也这么说。
  本来叫交锋的,算了,江湖气太重。
 
 
第62章 4缘起
  “别装了。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谢予安双肘支在吧台上冷笑,“我知道你或许对我没心思了。但咱们这半年多来,你摸摸你的良心,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碰都没碰过你,出差都在挂念着你,我一直很在乎你,很尊重你!”
  一番话,唬得傅光无端地心里难受,急急辩道:“予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好。”
  予安?很好?狗屁!
  “谢予安,你如果尊重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实话?”盛春潮面色阴沉下来,一字一字道:“你告诉他花儿是哪来的;告诉他我是谁;你再告诉他,你那晚干了什么。”
  “你不也没有跟他说过?”谢予安一脸讥诮,“盛总不会是因为害羞吧?主打一个深情陪伴?不愧是做游戏的,玩瘾真大。”
  “到底怎么回事?”傅光打断他们,思绪隐隐穿透青纱帐,悟到了什么。
  他心里几分害怕,几分委屈,睇着盛春潮:“我早就想问,《春光》里为什么会有谢予安的设置?你不是说之前不认识我吗?你……你们俩是不是把我当成瞎子欺负呢?”
  “对不起,傅光。”盛春潮心乱如麻,话到嘴边,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他硬着头皮开了口:“那晚车祸是你帮我拨打了急救;你在医院偶遇谢予安的那日,我就在你右手边的病房里看着你;如果我没记错,你收到的第一束花是白色康乃馨,thanks0505,手写的英文花体字……”
  傅光目光如火,转回谢予安的脸上,喃喃问:“谢予安,是这样吗?”世界变了样,一切原是意外,一切又充满巧合,“你才是那个骑摩托的肇事者?我一开始把你认错,所以你就将错就错,编了那么多故事给我听?怪不得你会让我把花分给别人……”
  谢予安闭上眼,像一具掏空的躯壳般缄默,没什么可狡辩的。
  “好,好!你们俩!一个把我当成傻子,另一个把我当成瞎子,”傅光在笑,眼眶里掬着一捧泪,“你们是在拿我解闷吗?现在耍够了吗?”
  盛春潮不忍:“傅光,我之前不知道你认不出……”
  正在这时,傅光忽觉大腿上一紧,竟被人环住了。湿热的呼吸透过轻薄的布料传递到腿间,呼哧呼哧的喘息,惊得他不住地向前扑去,盛春潮双臂伸展,像一双打开的羽翼将他护入怀里。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又听砰地一响,是腿下那人结结实实挨了盛春潮一脚。
  癞皮狗“嗷呜”惨叫,滚到了吧台下,金属的吧台椅,凸起的银脚蹬,不仅帮他醒了酒,还将他的门牙磕掉了一颗半。
  “打人啦——”
  听到叫喊声,吧台附近的人齐齐扭过头来,目光聚焦在闹事的几人身上。傅光一怔,死死抱住盛春潮说别打了,谢予安也赶紧扶起癞皮狗,一边给他擦血,一边大喊周围人报警——上市公司董事争风吃醋,为同性情人殴打宝岛友人!
  他神情狰狞,瞪圆了眼,咬紧了牙,狠狠咬死“上市公司董事,同性情人”几个字,巴不得立马闹出个大新闻,看到盛世科技市值缩水。
  “谢予安,闭嘴吧你——”傅光紧拉着盛春潮往外走,“我今天看清楚你了!你跟你那癞皮狗朋友就是俩彻头彻尾的小丑!”
  两人刚来到马路边喘口气,马路对面的一辆宾利的大灯闪了闪,调转车头缓缓停到了两人面前。
  圆寸头下车给盛春潮开了门,在看到傅光时,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就因为你,我下班后都没个消停!泡妞儿都没时间!”
  盛春潮已经坐进了车里:“小潘,直接去最近的派出所。”
  “啊?”小潘看了眼傅光,一脸茫然,“为什么?老板,你们丢东西啦?”
  “打架。”傅光耷拉着脑袋,“因为我……”
  “啊?”小潘张大了嘴,“老大,用不用叫人?”
  “叫什么人?”盛春潮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是黑社会吗?你能叫谁来?赶紧上车!”
  小潘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了最近的派出所。民警给他们简单登记,了解了情况,对两人招招手:“8分钟前我同事刚出警。你们倒是精明,还知道先发制人。进来做个笔录吧,一会儿那边也该回来了。”
  两人跟着民警穿过灯光惨白的长廊,来到一个会议室,里面一张宽阔的大长桌,白墙正中贴着“万事和为贵,有理让三分”的大红标语。
  “你俩坐右边。”民警在中间坐下。
  “是那个宝岛人先耍流氓,还不止一次。”傅光刚在桌前落坐,就指着盛春潮说:“我能作证,他是见义勇为!”
  “见义勇为挺好。不过,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调查后才知道。打掉两颗牙算得上轻伤了。”
  “不是他打的,是那流氓喝多了,自己磕掉的。”
  “嗯嗯。”民警仔细看过报警记录,突然皱了皱眉,“你俩什么关系?”
  傅光脱口而出:“没关系!”
  几乎同一时间,盛春潮那边不紧不慢道:“朋友。”
  两人随之对视一眼,气氛变得微妙。
  民警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说:“想好了再说。”他慢悠悠端起桌上的冒热气的枸杞茶喝上一口:“没关系……一个开宾利的老板能帮你打一架?”
  “他是我客户,”傅光老实交代了,“我帮他测Feature complete版的游戏。”
  “什么什么游戏?”这民警五十多岁了,哪懂未发布的游戏分几个版本,边低头做记录,边笑了笑:“哦,打游戏认识的?我儿子二十岁出头,也爱玩,最近有个挺火的体感网游,叫什么《盛世王朝》的。”
  听到自家的项目被点名,盛春潮噗嗤笑了:“对,那个游戏我也接触过。”
  傅光幽幽瞪他一眼。盛春潮就是盛春潮,就算换几个世界,也改不了捉弄别人的臭毛病。
  没过几分钟,派出所院内响起了轻微的汽车发动机熄火声。转眼那几个人也被带了进来。谢予安陪着满嘴带血的癞皮狗,他每轻嘶口气就突兀地露出唇间的两颗黑洞。
  癞皮狗一见到傅光就激动地呲起牙,“你们这是自投罗网啊!”他扭过头,梗着脖子喊:“长官,就是他们打的,我要告他。”
  “哎哎,你得了啊!”带他们进来的年轻民警斜他一眼,“你自己当时干了什么,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醉酒就没责任了?”
  谢予安突然插话:“那我朋友总不能白丢两颗牙吧?”
  “他活该!”傅光蓦地拍了桌子,“你朋友性骚扰我在先。反正我要作证,盛春潮是见义勇为。”
  谢予安不屑地冷哼,透着无情。
  “别吵!你们最好是自己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对你们双方都有利。”民警缓缓喝茶,天天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早就心如止水了,“如果不愿意调解,我们再立案,到时候你们双方都免不了会接受治安处罚。自己看着办吧。”
  癞皮狗寻思了好一会儿,“算了。把我牙齿补好,我就不追究了。但我要去养和医健的齿科。还有,我要他郑重给我道歉!”
  傅光瞪眼:“不选最好,只选最贵,是吧?”
  养和医健是有名的外资“贵族”医院,不过好在能用钱解决的事,在盛春潮看来都不算大事。
  不过,他摇了摇头:“补牙可以,道歉免谈。”
  “那就不要谈了!”
  眼看事情都解决了,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锯。民警也想尽早息事宁人,劝他差不多得了,自己醉酒磕的,人家答应补偿,已经占便宜了。调解了半小时,最后盛春潮答应用十三万软妹币买癞皮狗两颗牙。
  处理完纠纷,盛春潮拉过傅光的手腕,大步穿过众人的凝视,走回街灯闪烁的街头。重新回到凉爽而清新的夜风中,傅光深吸了口气。今晚的经历像一场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噩梦结束的时候。
  “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去喝粥吧。”盛春潮说。
  傅光一惊,才发现自己已不自觉地随他回到了轿车里,一室温柔的檀木香,正如他身上的味道。车奔走在夜色中,一盏盏街灯照亮盛春潮的脸,映得他的眼睛闪亮,连带着每根发丝都在闪闪发光。
  “不去了。”他垂下眼,伸手去掏手机:“明早还要上班呢。还有,今天是我惹的麻烦,我得把补牙的钱和罚款转给您。谢谢!”
  “不用客气了。”盛春潮眼底瞬间结了一层冰,按住他放在兜里的手,冷冷道:“算我感激你去年救我。”
  “那也用不着十三万啊,”傅光替他着急,“这么多钱都够买辆车了。”
  “你想买车吗?”
  “我有车!”
  “我不要你的钱。”
  “我也不想欠你的情!”
  “欠什么情?”
  一个坚决要给,一个坚决不收。偌大个宾利SUV后座,两个大男人跟小孩似的推来搡去,一不小心就挤到了狭窄的一侧。
  盛春潮腕子上一块9毫米厚的百达翡丽,宽大的表盘正巧卡在傅光指关节上。
  “疼,”傅光小声抱怨,“你这东西硌到我了。”
  透过后视镜,小潘把后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生怕那两人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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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三天左右完结。
 
 
第63章 5抢手货
  透过后视镜,小潘把后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生怕那两人癫起来,当着自己面擦枪走火。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车里立时又变得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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