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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近代现代)——池一

时间:2024-04-15 08:06:10  作者:池一
  他真的背叛了自己弟弟…
  他是真的被眼前这个来路不命的男人强奸了…
  眼前的黑布在他泪水的浸泡下扯出褶皱的湿痕,许殊不自觉的抖动着肩膀,五感在一瞬之间的全都丧失了,他迷茫又无知的蹭了蹭自己早已发痛的脸,身后的人似乎在说什么,自己好像又在做什么,他脑子发晕,此刻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与他无关似的,他喃喃着:“我要走…我要走……”
  他想起先前裴星阑给自己发的短信。
  对方说:“许殊,你不是答应过我要乖乖听话的吗?”
  许殊眼尾通红,他颤抖着张开唇:“我会听话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违逆你了……”
  巨大的冲击已经让许殊心里自行升起一种封锁保护机制,他潜意识地把刚才对方强奸自己对行为忘记,转而将自己的遭遇与裴星阑联系在一起,他觉得这一定是对方给予自己的惩罚,因为他不乖,因为他不再听话了,因为裴星阑让他赶紧滚回来,而自己却一意孤行,甚至大半夜的一个人醉醺醺的走进地下车库只为了替别人泊车。
  “我走……我以后肯定好好听你的……”
  “许殊”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不想面对你了……所以我才这样的。”
  “许殊!”
  嗓音里的呜咽在身后男人掰正自己身体时骤然停止。
  许殊茫然无措的抬起头,看向前方那片虚无:“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管眼睛看不看的到,许殊撑起胳膊就想要走,只是他有些笨手笨脚,走一路,眼眶的泪水就掉一路,他踉踉跄跄,也跌跌撞撞的直行,终于在身体撞向身前的铁栅栏时,忽然泣不成声,他大喊:“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锁到这里…”
  “我什么都没做啊…别人犯下的罪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像是想起从前的过往,想起自己母亲带着他踏入裴家大门时对方那抹愤恨的眼光,想起裴星阑的那句贱种,他砰的一下,全身脱力,双膝软了软便不由分说的朝原地跪了下去。
  他伸手捂住自己已经通红泛紫的脸,哭的溃不成军:“我不是贱种…我想做的只是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已”
  “许殊,你可以走了。”
  “呜呜…只是活着而已…”
  “许殊你没见我说的话吗?”纵观全程的温资舟竟意外的低下头,盯着对方头顶那对小小的发旋儿:“你可以走了,以后,随时保持联系。”
  ****
  许殊坐在马桶上,把裤子撩下来。
  15分钟之前他还在眼前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因为怕裴星阑已经提前到家的原因,他没有选择原路返回,反而花了100块钱在街边租了间旅馆,无论怎样,也要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回去。
  额间冒着豆大点汗粒,许殊隐忍的皱着眉将两腿分开,下身艳红的雌穴以及后穴眼被人肏的刺痛难忍,许殊调整了下坐姿,嫩白的脚丫像是夏日生长在淤泥里的那截脆生生的莲藕,摆成M型,踩在周围的陶瓷沿以便之后的手指进去。
  湿软的肠道像是里面长满了吸盘般,死死缠住许殊纤细的手指。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根软管。
  很快就操着导管的一边,顺着下身的穴口插入自己泡发的肿胀穴眼里。
  许殊挺有耐心的压着里面的壁肉,他的穴很软,很敏感,不够湿润却也已经足够漂亮,尤其是当壁身沾满又浓又稠的白色精液时,总会给面前操干他逼穴的男人带来无限遐想。
  他把小半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又拨开已经湿淋淋的蚌肉,将那口肉穴撑开到最开送到最里面。
  “嗯……好疼……怎么那么疼啊……”许殊仰着脑袋,脖颈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身下白皙的臀肉也在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他的逼穴喷射出来最后把他股缝里浅色的体毛浸湿成一缕一缕。
  许殊在觉得小腹痛的同时也无可避免的被夹的浑身发麻,头皮战栗。
  连接子宫和逼穴的那根软管忽然顶到一个敏感的凸起,许殊重重扫弄了一下那里的骚点,顿时敏感的张开唇,舒服的就连脚趾都向内抓紧了:“啊……要………要去了。”他的下体已经全部布满了湿淋淋的淫水,不止肉逼在饥渴的翕张,就连骚屁眼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开吐出一小截浪荡的淫液,半挂至腿弯的睡裤也被男人身下的濡湿浸透出一片氤氲的痕迹。
  许殊由坐改成趴,他整个人宛如骚母狗般塌着腰,跪趴在洗漱台上。
  男孩儿葱白的十指掰开身下的臀肉,他平时不健身,所以皮肤也很软,两瓣儿挺立的蚌肉被他捏圆搓扁,几乎挤压到变形。
  许殊感受着下体肥穴一点点被破开。
  然后正如他所料,细长的软管顺着他狭长的甬道彻底埋进他的逼穴里:“啊——————”他酥叫一声,后又抬起一条腿,脱力的搭在洗漱池上。
  许殊头发汗湿的眨眨眼:“进去了。”
  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在察觉到有异物的入侵时立刻启动身体保护机制,像是常年生活在深海里的八爪鱼用力绞动着吸盘企图把面前的软管吸附进去。
  许殊的股缝已然一片濡湿,他用力的喘着气,抓住管道的最后一端,努力调整着呼吸。
  “嗬……嗬……嗬……”
  沉闷的呼吸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许殊急得就连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
  终于,他下定决心。
  加紧力道,一个用劲儿管壁顶破子宫口。
  刹那间,一股带着腥臊味的不明液体也随着他喉头一声压抑的惨叫喷洒在管道上,直接冲击着他最敏感的骚点,许殊骤然捏紧了面前所有可以为他所用的东西,让身体里浓白的浆也顺着管身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但这还没完。
  紧接着,许殊感觉到下身的子宫突然发起一阵吸夹收缩。
  原本就狭窄湿软的穴口更是在瞬间喷出大股大股骚水,许殊被这强烈的快感直接带上高潮,缓许久才从周围安静的环境里平稳了呼吸,他慢吞吞的洗漱池上爬下来,太多的水液从他的双腿滑下,搞的许殊才洗过澡的身体又弄的汗淋淋的。
  许殊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他因为高潮绯红的小脸,还有情欲被满足后餍足的呼吸。
  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跟堵塞了一般,心中更是狠狠一拧 。
 
 
第22章 我是真的爱你
  包间里的男女进进出出
  裴星阑的手慢慢的深进怀中omega柔软的发际,他低头吻了下,吻在对方颤抖的睫毛。还没说什么呢,那人便立即会意,动作小心点趴腰到他的私处,跟训狗似的狗似的,屁股朝外高高翘起。
  “哟,你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呐,怎么样,我从日本刚进的这批货您还满意不满意啊?”
  陈珂作为裴星为数不多的真心好友。
  刚一进来,就夺过他手里的清酒。
  临了临了还不忘牵了牵一旁路过的小omega的手,一个眼神过去,占尽便宜。
  裴星阑被身下男孩儿含的舒服,本来还有些紧绷的脸色瞬间缓和许多,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微微一笑,对方便很有眼色的抽身,重新到外面给他们拿了瓶价格昂贵的干邑。
  裴星阑看似漫不经心靠在沙发,实际一心都扑到桌前久久未响的手机上
  许殊那边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情况,往日自己稍晚一会儿没回家,对方都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地打,叁催四请的嘱咐他别玩儿太晚,回家小心,今天倒是自觉,没个消息。
  “我说你一天天都想什么呢,当初喊着要组局的是你,现在玩儿的心不在焉的也是你,怎么?你又在外面找了个小情儿。”
  这几年,裴星阑身边的omega就没断过。
  偶尔又碰到合心的,他也不建议把对方收到自己囊中。
  “你说哪个?”裴星阑动作矜贵,如TVB里出演的贵公子般姿态从容的迭起双腿,双目如炬。
  “你说哪个啊?”就那个,陈珂一脸痞笑的朝他两边指了指:“就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烫一头大波浪。”
  “温丽莎”裴星阑眼皮微阖,提示了一句。
  “啊对,就是那个温丽莎,怎么,吹了?”
  裴星阑对此不可置否,他搭在沙发两侧的食指微微回折,点了一下自己太阳穴:“太单纯,有点招人烦。”
  “招人烦?”陈珂一听就笑了:“当初你不就看中对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方便你拿捏吗?”
  “啧”裴星阑闻言勾了唇,见刚差人拿酒的omega已经回来了,顺手就把对方搂进怀里,声音淡淡的:“我有那么混蛋吗?”
  “你还不混蛋吗?”陈珂举起酒杯,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诶?上回和你来的那个beta今天怎么没来?”陈珂皮相长的也很好,属于痞帅痞帅的那一卦,怕裴星阑这个花心大萝卜不记得了,他还特地提了嘴:“就是那个看起来有点老实,说话声音也小小的那个。”
  裴星阑本来今天就烦,冷不丁听到别人提起许殊狠狠皱了下眉。
  “你提他干嘛?”
  “就是好久没见了嘛”陈珂犯贱,隐约回忆起对方小可怜的那副模样,意外有些心痒:“你要是不要介绍给我啊,我就喜欢乖乖听话的,哎!你干嘛呀!”
  还不等他说完,裴星阑直接拎起一瓶干邑砸到了对方头上。
  *****
  许殊回去的一路都很小心翼翼。
  开门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时。
  许殊低头,兀自沉默了一会儿。
  再抬头时,已经掩去眼中的落寞,表情卑微又沉寂。
  那天那个夜晚,是许殊自五年前和自己弟弟搞到一起以来最难挨的一个夜晚,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借口浑浑噩噩的上床,一天的疲惫让他肠胃翻滚,半夜醒来也是因为肠胃问题惊醒。
  他披了件睡衣,本能的去走廊尽头看裴星阑有没有回来。
  偌大的主卧里,许殊透过窗外的月色,隐约的看见一抹拢起的身影。
  他不知道裴星阑是多久回来的。
  应该是喝醉了,所以难得没有冲他发脾气。
  许殊惦着脚尖,身上只小腿一处用力,他悄悄的拉开房门,就连转身的动作也小心至极,他一路擦着黑走进里面,周围灯光很暗,为了不把眼前睡梦中的男人惊醒,许殊还特意只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侧着身,躺进男人的臂弯里。
  耳畔熟悉的呼吸声响起。
  许殊偏着脑袋,顿时觉得安心又放心。
  正当他就打算那么一直睡下去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却忽然动作起来,对方一个收臂,许殊便大眼瞪小眼,顺着被子就滚进了对方怀里,他们裴家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些裸睡的习惯。
  许殊还记得,之前一直收留他们的裴叔叔,也挺爱在他们娘俩面前大秀身材。
  至于自己这个名誉上的弟弟,许殊倏的因为对方喉头发出的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哼,滞了呼吸。
  弟弟胸膛结实有力,即使身处黑夜,许殊也会因为一对方光裸的肌肤迫人的体温:“裴星阑,对不起”许殊一个没忍住,忽然红了眼,愧疚心作祟他喃喃的说着说着,手却是已经情不自禁地朝对方肩上漂亮的腱子肉覆了上去。
  “好大…”
  继弟的肌肉,不光大而且还很有型。
  如果按照现在那些小姑娘的话说,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又可能是因为睡前没吹干头发的缘故,裴星阑的头发直到现在还带着些残存的水珠,这些细密的水滴,一路从他的鬓角流进他的肩窝,睡梦中的男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好梦,不动声色滚动了下喉结,殊不知,这一幕在许殊看来简直性感至极。
  他的目光逐渐对方精致眼鼻嘴上逡巡,最后落到男人身下已经隐隐勃发的硬挺一捧。
  许殊看着眼前只离自己不足五厘米的胸肌,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一时之间,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可就在他闭眼的一秒里,无数个和对方颠倒凤鸾对夜晚从他脑海里飘过。
  许殊顿时红了脸,手不自觉的慢慢往下向下,凭借直觉,握住了对方那根尺寸宏伟的硬处。
  因为许殊过于胆大的动作,还处在睡梦里的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可就这点呼吸错乱,也被一旁正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的许殊注意到了,他一颗心在一瞬间便提了起来。
  但到底夜色渐深。
  裴星阑动了下眉眼,过了一会儿,也没了声音。
  耳边弟弟温热的呼吸悉数吐露在许殊修长的脖颈。
  他一边用手抚弄着弟弟的肉棒,一边指尖擦过臀尖,掐住自己因流水而微微翕动着的阴蒂:“哼……”这边熟睡中的裴星阑被许殊娇嫩的小手逗弄的呼吸粗重,一个翻身就把身下的哥哥搂进怀里。
  “别闹…”
  裴星阑捏着许殊后颈那截嫩白的颈肉,声音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带着酒后沙哑的嗓音。
  许殊被他揉的脸色发红,忙不迭的呜咽几下,往他怀里钻去:“才没有闹…星阑…我想要你…”
  大概是对方鲜少那么粘人。
  睡梦中的裴星阑稍微皱了下眉,倒也没拒绝,只是头脑有点不清醒的从许殊宽大的领口,向他又软又白的骚奶摸去:“今天怎么打你电话不接?”,他顶着一头滴水的湿发,胡乱的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哥哥的领口,裴星阑伸手揪住对方已经发硬的奶粒:“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许殊唔的一下,往上顶了下胯:“对不起哈…今天去参加杀青宴了……没…没顾得上手机……“
  两人没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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