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能会,但是现在,他知道很有可能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我要你。”
林牧没有意外,甚至是在意料之中,“这个不……”
“别急着拒绝。”
顾延州没让他把拒绝的话说完,“你不喜欢被人骗,想要我给你尊重,所以我不用任何手段,只是开诚布公的跟你谈,你可以把这当做一场绝对真诚的交易。”
商人的真诚,把他放到跟自己同等高度,毫无保留的谈交易,这是顾延州最大程度的尊重,甚至是在不惜代价跟他做亏本的买卖。
林牧不懂那么多,不明白这背后藏着的顾延州绝对偏爱,只是认真等他继续往下说,表情相当乖巧。
“我要你,但是给不给,给到什么程度,决定权都在你手里,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用我教给你的东西对付我,随便你怎么跟我周旋,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顾延州是在跟他赌。
“我教你的东西你学会了,转头把我耍得团团转,一脚踢开我,或者联合其他人算计我,这些都是你能操控的范围,看你自己能学到什么程度。”
“学的好,让我连你一根手指都碰不到,那是你的本事,学的不好,我完全得到你,也是我的运气。”
这些话换一种说法,更直白一点,就是顾延州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给他成长空间,亲自教他,不仅给他绝对的自由,还给他反杀的机会。
林牧听懂了,却看不懂顾延州了。
“这样你很亏啊。”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都学不会,哪怕他学会一点皮毛也不至于把他自己完全交给顾延州,更何况规则上还允许他联合其他人。
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教他,最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得不到他,只赌百分之一的几率,这跟做慈善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不过,对你的话,我很难不亏。”
顾延州还是很理性的在分析,对着当事人分析怎么得到他。
“陆南瑾的大度,许望秋的毫无底线,我都装不出来,我能拿得出手的,钱你不在乎,人你也不感兴趣,那就只剩下这一条路,我不计代价赌一次,还有几率得到你。”
说到这些就不得不提陆南瑾的缺德手段了,顾延州少有的露出了后悔的神情。
“陆南瑾赢了,他做到了让所有人疯狂竞争,不断为了得到你放低底线,我也不能例外,我有什么,能给你什么,想要什么,全都说的很清楚了,希望……我还有机会参与竞争。”
一辈子没求过人,第一次求人,竟然都不是求人家嫁给自己,而是去求一个竞争上岗的机会,顾延州自己都觉得荒谬,可那个人是林牧。
他还能怎么办,遇上林牧他永远都在做亏本的事,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这场交易他赌不赢的,他心里很清楚,却也没办法,只能多努力,努力让林牧心里有一点他的位置。
他求的不多,林牧回应他一点就好,甚至都不用朝他迈步,一步都不用,愿意站在原地等他努力追上就够了。
第64章 、需要帮你洗澡吗
“可我还是觉得没必要。”好处全让自己占了,林牧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坑他,“顾总,真的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来评估,是我,我觉得值得就够了。”
站在想要不择手段得到他的角度,顾延州很喜欢他的天真和善良,林牧越好骗,他能得手的几率就越高,可顾延州现在不想骗了。
林牧太清醒了,可能心机手段都很稚嫩,但绝对是拎得清的,现在不择手段把人骗到手,只会给以后埋下更大的隐患。
林牧谁都不想要,独立又有自己的想法,就算他最后不是赢家,至少也不能让林牧恨他。
他甚至觉得本质上林牧和他是一种人,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不过林牧还没成长起来。
既然是这样,他不介意亲自把林牧培养长大,至少以后不管林牧选了谁,身上都会有他的影子。
他亲手养大的小玫瑰,以后不在他身边绽放,也能给他留下一点念想。
“可是……”
林牧还在犹豫,顾延州看着他纠结的表情,轻轻把他按到自己怀里,“你如果不忍心,现在就可以选我,和我在一起,你的心软只会让所有人都得寸进尺,包括我,你学不会狠心,学不会拒绝,或许你能斗倒夏溪,但你永远也摆脱不了其他人。”
“我们放低底线竞争你,讨好你,你就该像陆南瑾说的那样,把主动权抓在你自己手里,陆南瑾认你做主人,许望秋用色相诱惑你,我用我的一切去换得到你的机会,这些都不是你逼的,是我们在拉你跟我们搅在一起。”
林牧的逻辑永远是去想别人有多可怜,顾延州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教他跳出这个逻辑,用旁观者的视角去看现在的局面。
“你不想要,拒绝过了,可我们还要倒贴,那就不是你的问题,凡是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少苛责自己,很多事的解决方法就会变得特别简单,就像今天许望秋的事。”
顾延州真的像一个耐心的家长,逐字逐句给他讲这里面的捷径。
“别说是欺负他不是你的本意,就算是,他自己贴上来给你欺负,那也是他自愿的,不是你强迫,可能你照单全收不算善良,但绝对算不上是你的错,更何况现在是他骗你上当,那你怎么欺负他都不算过分。”
“但是……”林牧从他怀里抬起头,仰头看着他,眼里带着些不解,“不管怎么样,我欺负他就是不道德的啊。”
“你跟一群不择手段觊觎你的饿狼讲道德?”
顾延州被他逗笑了,“你那所谓的讲道德是要怎么样?以身饲狼吗?你受得了四个人一起拥有你?”
四个人一起……想想那个画面林牧就瑟瑟发抖。
“还是那句话,既然你狠不下心扔掉你的善良和心软,不如你现在就选我,至少你答应了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独占你,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一下。”
男人的手又开始往下游走,林牧赶紧给他按住,讪笑两声,怂得相当彻底,“那个……爸……啊不是,顾总,你继续往下说,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就好。”
车停在酒店的地下车库,顾延州没再说,先抱他出去带着他坐专属电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你先去洗澡,等你出来我们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顾延州把他放在浴室门口,顺手帮他开了门,又转过头认真的问他,“需要帮忙吗?”
“帮什么?”林牧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洗澡他还能帮什么?
面前的男人没出声,目光缓慢的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不下流,但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意识到顾延州是什么意思,林牧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震碎了。
继斯文又正经的许望秋带他追求刺激之后,现在最高冷禁欲的顾延州形象也彻底崩塌。
“不需要不需要,谢谢!”
“砰!”
林牧慌忙跑进浴室关了门,还反锁了。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不正经,看着再正经的人骨子里也是黄的。
门外,顾延州回想着他刚才慌慌张张的模样,以及慌成那样了,拒绝之后还不忘说的谢谢,无奈的摇摇头。
这种时候了还这么有礼貌,难怪所有人都能占到便宜。
浴室里隐约响起水声,顾延州听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向客厅,掏出手机给陆南瑾打了个电话。
“呦,顾总主动联系我可真是稀奇,让我猜猜,这是准备今晚约我共度春宵吗?”
开口就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顾延州根本不想理,直奔主题,“林牧在我这里。”
对面传来一声嗤笑,“怎么,这是特意打电话跟我示威来了?”
顾延州没回答,只平静的吐出三个字,“在酒店。”
足足五秒,平时最能说最能怼人的人都没有动静,五秒之后才漫不经心的反问,“所以呢?”
“他刚被许望秋骗,可能是在学校的某个角落,也可能是在许望秋的办公室。”
“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许望秋装作被他欺负,故意被他弄脏了脸,是被什么弄脏,你应该清楚。”
一句句说完许望秋做的缺德事,顾延州明显感觉到对面的呼吸声重了一点,原本冷淡的嗓音带上了些许怒气,“随便你要做什么,你的目的我不感兴趣,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自己不争,就放过林牧。”
“陆南瑾,你教他做狐狸,做能圈养四条疯狗的狐狸,我做不出那么窝囊的事,我会教他做狼,如果他自己不愿意,那就随时能咬死所有疯狗的狼。”
顾延州语气越来越阴沉,“我得不到的人,也绝对不会拱手相让,最后输在林牧手里,被他一脚踢开,我也认。”
“你教不好他,那就换我来教,我不介意你们联手算计我,但是再让我发现你给其他人放水,在后面操控全局,我第一个联合别人把你踢出局。”
“嘟……”
电话被挂断,陆南瑾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
连顾延州都被逼急了,看来自己的计划很成功,就是逼得太急了,把那资本家惹火了,开始破釜沉舟要把小兔子培养成大灰狼,咬死所有人了。
他可真狠啊,连他自己都不放过。
还带宝贝去酒店开房,去就去吧,早晚也要有这么一天,总归不会是我,顾延州至少不会像沈湛那么毛手毛脚的,不会……
陆南瑾盯着手机沉默许久,最后猛地起身大步往外走,边走边拨通一个电话,“给我查顾延州在哪个酒店……”
另一边,林牧洗澡洗了很久,顾延州一直在外面安静的等着,直到看到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小心翼翼探出来。
他一直关注着浴室的情况,四目相对,林牧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怎么还没走啊,都这么久了,还以为他嫌时间长就不会等了呢。
一开始林牧还没多想什么,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酒店,洗澡,一个根本不正经的男人……这些条件加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危险。
“你是打算一直挂在门上?”顾延州坐在沙发上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整个酒店都是我的,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不管你是挂在门上不出来,还是反锁了门,我想抓到你都不是什么麻烦事。”
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有钱有势的真的算得上一个无敌的外挂,林牧狠狠地羡慕嫉妒了,穿着浴袍瘪着嘴不情不愿的走出来,“有钱果然可以为所欲为。”
“你选择我,现在就可以一样为所欲为。”
“哦。”林牧偷偷翻了个白眼,“那还是不用了,我也没羡慕到愿意卖身的程度。”
他现在算是彻底胆子大了,都开始阴阳怪气的怼自己了,顾延州心情有点复杂,想收拾他,又心里很喜欢他这种小脾气,因为这说明他跟自己是真的越来越亲近了。
没有换洗的衣服,林牧穿着浴袍步子都不敢迈太大,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离他足够远的位置,拿出手机想让人上门送衣服。
顾延州走过去摸了摸他头上的水,“衣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先把头发吹干。”
“你安排人送了?”林牧仰头朝他笑了笑,“谢谢啊,你想的可真周到。”
这时候又开始嘴甜了,想蒙混过关的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顾延州指尖在他笑嘻嘻的小脸上戳了戳,不吃他这套,“先去吹头发。”
“额……其实我觉得不用吹,一会儿它就自己干了。”
林牧不想去,也不敢去吹,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抬手估计就全露出来了。
顾延州看了他一眼,去一边把吹风机插好,又招呼他,“过来,我给你吹。”
“不用了吧,这样多不好,我……”
“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顾延州拿着吹风机,语气很随意,但危险程度丝毫不减。
“我过去,我过去哈哈哈……”林牧很没出息的怂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了过去。
看得出来顾延州应该是没干过这种事,刚开始动作生疏的很明显,后面才熟练一点,不过还是很小心的,头发吹干了也没弄疼他一点,更没有烫到他。
“谢谢,我把吹风机放回去吧。”
人家都帮自己吹头发了,林牧想着自己总得做点什么,自告奋勇的去柜子里放吹风机,结果刚站到柜子面前,本该离他好几步远的男人就从身后贴了上来,严严实实把他困在柜子和身体之间。
“看来你对我还算放心。”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连同温热的呼吸一起,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垂到他腿侧,推开浴袍侧摆,落在腿上,并没有停下,而是手法暧昧的缓缓往上游走,“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敢出来,既然这么大方的邀请我,我也不该跟你客气了,对吗?”
第65章 、在床上哭不是拒绝,是助兴
“等……等一下!”
被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按在床上,自己挣扎的时候还把浴袍给挣扎开了,这场面是林牧做梦也想不到的,更想不到的是,他胡乱扑腾,还露出了侧腰上被许望秋给咬出的牙印。
“看来他确实把你伺候得还算满意。”顾延州嗓音阴沉的缓缓按上那个牙印,指尖微微用力,眼看着白嫩的皮肤被自己弄红,这才转头对上林牧惊恐的眼神,“我想,我应该也可以留下一个痕迹,你觉得呢?”
“不不不……顾总,我们要谈正事的,我们……”
男人强势的挤进双腿之间,林牧这点挣扎在他眼里就跟小猫小狗伸爪子差不多,根本没有一点效果,完全被压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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