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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炮灰后我成了团宠(穿越重生)——二先生

时间:2024-04-15 08:28:08  作者:二先生
  霍熙然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奇怪的词汇,有些羡慕又有点酸地说道:
  “人形打.桩机啊。”
  他天生体能不行,再怎么练也练不到这样。
  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说得很怪。
  幸好项鹿听不懂,他愣了一下,一边毫不费力地做着仰卧起坐,一边气息平稳地问道:“什么?”
  “没什么!”霍熙然急忙道。
  项鹿:“你刚才说人形打.桩机?那是什么意思?”
  霍熙然目光飘忽:“没什么,你别问了,我在数数呢。”
  项鹿笑了下,汗水从他小麦色的皮肤淌下,他目光明亮地注视着霍熙然,双眼笑得像小鹿一样纯净。
  “好吧,那我等下问。”他很乖地回答道。
  等项鹿做完,换霍熙然的时候,项鹿又追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过?”
  霍熙然耳根发热,心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好奇那么执着?
  “别打岔,我累着呢,没力气说话。”
  项鹿流露出沮丧的表情。
  “二少爷不愿意解释就算了吧,是鹿鸣愚钝。鹿鸣只是觉得二少爷知道好多鹿鸣不知道的东西,觉得很羡慕,也想增长些见识罢了。”
  可这不是什么正经见识啊,霍熙然心想。
  但孩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好再拒绝,只能打着哈哈道:“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是说你腰很厉害的意思。”
  “是这样吗?”
  “没错。”
  项鹿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卢校尉也是人形打.桩机。”
  霍熙然:“……”
  救命,闭嘴。
  霍熙然看到卢校尉的大胡子和黝黑的皮肤,一想到那个场面,只觉得画面太美不敢看。
  “我用得不对吗?”项鹿一副好学生真诚求教的样子。
  霍熙然都快疯了。
  “这话不能乱说的,只能跟关系比较亲近的人说,不能跟别人说。”
  项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
  “原来我是二少爷比较亲近的人吗?”他笑出两个酒窝。
 
 
第20章 二少爷对他太好了
  霍熙然觉得被这小子套路了,项鹿根本就是故意在戏弄他。
  他冷哼一声,闭着嘴巴不说话了,免得再被项鹿戏耍。
  这日午膳后,王府来了个不速之客,红婵。
  相识已久,这还是红婵第一次主动上门来找霍熙然。
  以前每次霍熙然请她,她都不情不愿的。
  这次,红婵却是面带喜色,主动登门拜访。
  听说红婵来,霍熙然把人请到屋里,他还未开口,红婵便笑道:“二少爷,红婵先在这儿谢过您了!”
  霍熙然疑惑:“什么?”
  红婵:“您那日教我的曲子啊!《爱的忧伤》,我回红袖招弹了,妈妈和我姐妹们听了,都要我教他们呢,红袖招的客人们听了,也都赞不绝口,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呢!”
  “这全都是二少爷您的功劳!”
  红婵说着,郑重给霍熙然行了一个大礼。
  “别这样。”霍熙然连忙去扶她,“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站在一旁的项鹿闻言:“?”
  霍熙然教红婵曲子,名字还叫《爱的忧伤》?
  在发现霍熙然熟读《论语》,能改惊雷弓、能练兵之后,项鹿对他的隐藏技能音律不再感到震惊。
  此刻他更在乎的是,霍熙然教红婵的曲子,为何叫《爱的忧伤》?
  难道霍熙然真的喜欢红婵?
  项鹿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移动,神色意味不明。
  常年混迹于风月场的红婵很快敏锐地注意到了项鹿不善的眼神。
  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项鹿在生什么气。
  红婵灵机一动,说道:“二少爷,以您对音律一道的精通,若是红婵有这个福分,真想尊称您一句师父。”
  若她能和霍熙然以师徒相称,想必项鹿就不会再误会他俩了。
  霍熙然急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红婵姑娘的琵琶是我生平仅见,我不过拾人牙慧,转述了旁人的谱子罢了,实在担不起你一句师父。”
  红婵倒也没有坚持。
  实在是他们的身份差距过大,她一个下九流,霍熙然却是王公贵族,她哪有资格管霍熙然叫师父?
  二人互相恭维一番,红婵笑问道:“二少爷,如今坊间有很多人想知道这曲子是谁谱的,不知我可否对外透露?”
  霍熙然心说那几位大师反正也不会穿到这个世界来阻止你,便道:“你随意。”
  红婵又道:“二少爷,我回去反复琢磨这首《爱的忧伤》,觉得它似乎不是很完整?是否还有别的篇章?”
  这都被你发现了?霍熙然点头:“确实。它还有一个对应的曲子,名字叫做《爱的喜悦》。”
  爱的喜悦……项鹿的脸色更黑了。
  他完全不懂音律,看着言笑晏晏的两人,只觉得自己像个野人一样格格不入。
  这两人一定是在通过乐曲传情吧!
  中原多的是这种故事,什么《凤求凰》之类的。
  霍熙然也很乐意见得大师们的曲子在这个世界大放光彩,于是毫不吝啬地将《爱的喜悦》的曲子也哼出来,唱给红婵听。
  欢快活泼的旋律,完美地展现了相爱的男女沉浸于恋情中的心情。
  两首曲子是如此的不同,却又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红婵听得如痴如醉, 一边听,一边暗暗记下旋律,回头就用减字谱写下来。
  听着听着,红婵道:“这曲子,似乎并非用琵琶或是琴、筝所作?”
  霍熙然卡住,少许后又尽可能自然地解释:“确实不是,大约是某种不知名的民间乐器吧。”
  “什么不知名的民间乐器,能演奏出如此优美的曲子?”红婵自语,不由心生神往。
  但她的话却让霍熙然感到非常心虚。
  小提琴,在这儿确实不知名。
  红婵得了一首曲子,感到非常满足,她有心想送礼物给霍熙然,又觉得自己一介歌女,能拿得出什么东西入得了霍熙然的眼?
  于是临走前,红婵邀请道:“二少爷改日若是得空,不如去红袖招一坐。您赐的曲子,红婵弹给您听。”
  霍熙然欣然答应。
  把红婵送走之后,霍熙然发现项鹿神色不佳。
  他不由得暗自吐槽:是叛逆期吗,为什么心情这么难猜啊,这么阴晴不定。
  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反派不高兴的缘由,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鹿鸣,看你似乎心情不好,有心事?”
  项鹿淡淡道:“没有,我心情很好。”
  霍熙然:“……”
  对这种叛逆期小孩,霍熙然只能不理他,反正他等会儿忍不住了,自己就会说。
  果然,不多时项鹿就来问:“二少爷还懂音律?”
  霍熙然谨慎道:“略懂。”
  项鹿酸溜溜地说:“方才见二少爷与红婵姑娘讨论音律,相谈甚欢,但鹿鸣不懂音律,并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霍熙然恍然大悟:“你也想学音律?”
  原来是自卑了啊。
  项鹿:“……”
  “若是二少爷肯教我,鹿鸣就学。可二少爷每日事务繁忙,恐怕没有时间教我……”
  啧,这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他,霍熙然伸手撸了把少年的头。
  “我教你就我教你嘛,但我懂的确实不多,你想学音律,不如认红婵做师父,她才是大师。”
  “不,我只要二少爷教我。”项鹿坚持。
  “行吧。”霍熙然答应了。
  “走,先去上课。”一想到牛肃那令人昏昏欲睡的课堂,霍熙然就开始头痛了。
  他真的是文科苦手,以前就搞不懂文言文。
  霍熙然不由得长长叹一口气。
  项鹿道:“二少爷,您若是不想上,为何不对世子明说?其实这些您都会,不用再学。他若是不信,大不了让他考校。”
  不,我不会。
  霍熙然有苦难言。
  “走吧,牛夫子想必已经等着了。”
  下午,牛肃大约是已经和霍斐然通过气了,于是陡然加快了霍熙然的学习进度,讲的知识又高深又快。
  项鹿根本跟不上。
  讲完后,牛肃瞥霍熙然一眼:“二少爷可明白?”
  霍熙然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儿?他在说什么?
  项鹿见此,心中十分感动:二少爷果然是为了自己才学四书五经的。他明明对论语倒背如流,却还装作不懂,故意让夫子慢下来,好让自己跟上进度。
  二少爷对他真是太好了。
 
 
第21章 我想陪伴你的每个“第一次”
  霍熙然不知道项鹿在脑补些什么。
  若是知道,一定会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猜啊。
  不过项鹿也不一定会信就是了。
  见霍熙然答不出来,牛肃冷哼一声,不快地下了课。
  许是牛肃将他课堂表现告诉了霍斐然,下课不久,就听到霍斐然叫他过去。
  一进霍斐然书房,便听得对方说:
  “二弟,你随牛夫子学习,已有数日了,我一直未曾腾出空考校你的功课。今日恰好有空,便来看看你学得如何了。”
  他指着案上的纸张:“只一道题,你简单答一下试试。”
  霍熙然张大了嘴巴。
  靠,还要测验……
  就不能让他安安心心当个官二代吗?
  “世子,这……”
  “快去。”霍斐然淡淡看着他。
  主角颇具压迫感的视线令霍熙然不自觉地怂了。
  明明主角受的年纪比自己小得多,但可能对方久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竟让人不太敢反对。
  霍熙然只能老实坐下来答题,不断在心里默念着一定要考他学过的,求求了。
  等他坐下定睛一看,纸上只有一句话:“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霍熙然:“……”
  这啥?
  他背过那么多《论语》名句,怎么偏偏考了句他没学过的?
  霍熙然用不规范的姿势捏着笔,眉头紧锁。
  霍斐然道:“不必顾虑太多,这里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你如何想便如何答。”
  霍熙然苦笑着想:根本想不出来。
  这话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但总不能交白卷——霍熙然上学的经历告诉他,语文试卷嘛,就算不会写也要填满,说不定老师看在你写满了的份儿上,就友情给了两分呢?
  于是沉思半晌,他开始落笔。
  霍斐然就站在一旁看。
  然后他的眉头紧锁了。
  此前听闻牛夫子说,霍熙然对《论语》非常熟稔,怕是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在藏拙。
  对此霍斐然深信不疑。
  至目前为止,霍熙然表现出的种种才干,都显示出他绝不是什么不学无术之辈,所以《论语》他必然也会。
  可……霍熙然这拿笔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以及,他写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这真的是读过书的人吗?!
  字不仅写得歪歪扭扭,还没几个字写对,都是“缺胳膊少腿”,语句也不通。
  霍斐然面无表情地看霍熙然写完,放下笔,然后忐忑地抬头看他,讨好一笑。
  霍斐然原本气不打一处来,见这小子一脸心虚,又觉得好笑。
  “你自己觉得,自己写得怎么样?”
  霍熙然轻咳一声:“狗屁不通。”
  “倒是有自知之明。”霍斐然冷哼一声,“牛夫子没有教你怎么握笔吗?”
  “教了,但……”霍熙然挠挠头,写了二三十年的字的握笔习惯,哪儿那么容易改过来?
  “你不觉得这笔有点不好用吗?”
  “笔不好用?”霍斐然愕然。
  王府的笔,自然是整个黔州城最好的。
  “你要想用更好的,那只有去京城找了。”他哼道。
  “不不不,”霍熙然天天用这破毛笔写字,写得手腕都累了,他觉得硬笔是一定要弄出来的,“我不是说这个。”
  少年眼珠一转。
  “世子,你等着,看我给你弄出个好用的笔来!”
  说完,霍斐然没来得及说完,弟弟就兴致勃勃地跑出去了。
  很像找借口开溜。
  霍斐然摇摇头,再看看纸上的内容,就觉得脑袋又开始痛了。
  霍熙然虽然是借口开溜,但想把硬笔弄出来也是真实的。
  问题是,现代用的铅笔笔芯是用石墨和黏土混合而成,黏土好找,石墨矿却还不知道在哪儿。
  等人找到石墨矿,又不知是多久过去了。
  于是他转而想到古代欧洲人用的羽毛笔。
  他说干就干,跟项鹿一起去厨房找鹅。
  两人到厨房时,方大厨正指挥着人准备杀一只鹅。
  被突然到访的霍熙然和项鹿一惊,没逮住,那只鹅便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霍熙然大喊一声:“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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