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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穿越重生)——寒鸦/梅八叉

时间:2024-04-17 07:13:45  作者:寒鸦/梅八叉
  过了片刻,秦禹苍暂时松开他,瞧着自己怀里眼神有些迷蒙的夏泽笙,在他耳边问:“喜欢吗?夏、叔、叔?”
  明明是随口举例,这会儿听到自己耳朵里,无端多了几分禁忌。
  夏泽笙脸顿时红透了。
  “你——”
  他话音未落,秦禹苍又亲吻了上来,这次的吻更霸道、更蛮横,一点让他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一开始,空荡荡的屋子里,寂静的只有远处隐隐的车流声。
  可是很快的,急促的喘息声起来了,这个压抑的声音明明很微弱,却被这空荡荡的房间放大,声音叠加着,从四面八方而来,挤压着夏泽笙的思绪。
  世界变得混乱。
  眼前一片绚烂的光。
  玻璃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翻在地。
  干邑流了一地,浓烈的酒香聚集在这间屋子里,刺激着人的感官,让人微醺,夏泽笙软了,被秦禹苍搂在怀里,躺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凉的地板上铺上了一层垫子。
  意识模糊的时候,夏泽笙感觉秦禹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好了计划……
  即便周围没有什么同样高度的住宅,他还是有些紧张,不敢太过沉沦,只是顺从着秦禹苍的节奏。
  这份紧张,被敏锐地察觉到了。
  秦禹苍在百忙中抬手摩挲,找到了被乱扔的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窗帘便缓缓地拉上。
  一时间屋子里漆黑。
  无端增加了许多安全感。
  空间似乎缩小了。
  只剩下眼前人。
  只能靠触碰去感觉对方的存在,那种无端的、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对面的人,似乎不再是不算熟悉的秦禹苍。
  似乎成了另一个人。
  成了他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成了他无比思念的人。
  夏泽笙紧紧搂住对方,心跳急促,明明在黑暗中也忍不住闭紧双眼,仿佛只要睁开眼,梦就会散落。
  可是很快地,这种幻觉还是被戳破了。
  有人点亮了灯。
  在他耳边说:“睁开眼看看我。”
  “我是秦禹苍。”
  他只好睁眼,眼角还带着一些湿润的泪。秦禹苍看到了那些泪痕,微微皱眉,便要起身:“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不要!”夏泽笙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起身,急促道,“我愿意。”
  他说完这句话,又吸了口气:“我愿意……秦先生。”
  “秦先生”三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定住了秦禹苍,无端令人想起了年少时便结婚的夏泽笙,仰望着垂青,卑微又倔强。
  于是秦禹苍摇了摇头:“不用这么叫我。”
  然后秦禹苍再次亲吻了他。
  他有些紧张。
  但是并没有抗拒。
  这本就是秦禹苍的权力,也是他们约定的一部分——至少他认为是这样。于是他顺从的躺在了那张垫子上,抬头看向秦禹苍。
  秦禹苍解开了他居家服的扣子,在解到第二颗的时候被他用手按住。
  他呼吸急促地提醒秦禹苍:“九霄加工厂的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知道你为难……但是……”
  “刚就在担心这个?”秦禹苍问他。
  他点了点头。
  “拿财产协议给我,也是要提醒这件事?”
  “对。”他又说。
  秦禹苍有片刻沉默。
  他以为秦禹苍要发火,要责备他扰乱了做丈夫的大好兴致。
  可是秦禹苍只是用拇指摸了摸他的脸颊,覆身上来,亲吻着他,解开了他的衣襟。
  他被秦禹苍拥在怀中。
  秦禹苍落下一连串的吻。
  他似乎产生了幻觉,在吻与吻之间的间隙里,他听见了秦禹苍的一声叹息:“你啊……”
  然后就被秦禹苍握着,坠落在了翻腾的粉色的海中。
  这片已经被渲染得五光十色的粉海,在这一刻扬起了惊涛骇浪。
  夏泽笙感觉他被揉碎了,干涸的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浸透,也成了海,成了泡沫,荡漾在这片被秦禹苍操控的海水之中,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思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只能随着秦禹苍来回飘荡。
  不由自主地欢欣鼓舞地接受所带来的这份快乐。
  不知过去多久,夏泽笙精疲力竭,被秦禹苍搂在怀中。
  秦禹苍在他耳边又戏谑地问:“喜欢吗?夏叔叔?”
  ……果然年纪小就是会特别介意年龄的问题。
  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要少开。
  昏睡过去前夏泽笙想。
 
 
第30章 溏心蛋
  夏泽笙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他在一辆劳斯莱斯上,对面坐着孙管家,车窗的玻璃里倒映着他年轻的脸庞。外面天气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车子已经停靠在了二沙岛秦公馆门口。
  孙管家下车的时候还在叮嘱他:“秦骥最近几年的业务做得很大,五少要多多讨他欢心,这样未来他和咱们泰和集团才有合作的可能。这也是老爷的嘱托。”
  他2009年与秦骥结婚,14年才搬入了秦骥家。
  相隔了近五年。
  在这期间,如果不是一些需要作秀的场合,秦骥从不曾主动联系他。两个人的联系,主要靠秦骥的秘书和孙管家传话。
  他也一向乖巧懂事,不是真的有什么大事,从未拨打过秦骥的电话。
  这五年来,他退了团、息了影,夏泰和很少想起他,因此幸运地逃过了无数个可怕的夜晚。
  虽然没有得到重返学校的机会,也读了很多书。
  但这些,似乎都算不上大事。
  于是他没有联系过秦骥,直到现在。
  二沙岛的别墅冷冷清清的。
  只有一个住家阿姨,里面的家具、摆设都似乎刚刚放了进去,沙发连塑封膜都没有拆,电器只有外包装拆开,一些古董摆设随意堆在走廊里,画框上外的保护性钢架都还在。
  窗帘上还带着标签,遮掩着窗户,黑白的风格,显得冷硬又生人勿近。
  阿姨带他在屋子里匆匆转了一下,便到了下班时间。
  屋子里就剩下他自己。
  他把家里的那些家具的塑封膜都拆了,电器都通了电,那些古董花瓶和画框都拆开来,一件一件地摆放在适合的位置。
  他找了一间不是主卧的卧室,把没有拆过的床品都拆开来铺在床上,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挂好。
  最后减掉了窗帘上的标签,拉上窗帘,开了灯。
  屋子里错落有致的光源,让整间屋子一下亮了起来。
  让人产生了一种幻觉。
  似乎没有那么糟糕,似乎尚有温度。
  他第一次拨通了秦骥留下来的电话,很快有人接通了他的电话,是一个慵懒的男声:“你好,哪位?”
  “……是秦先生的秘书吗?”他愣了一下问。
  对面的声音吃吃笑了起来:“算是吧……他的秘书,可拿不到这个号码。”
  那时候他年龄小,但是早就已经熟知人情世故,这一刻他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握紧了电话手柄:“我找秦骥先生,我是、是他的妻子。”
  那边的声音笑的声音更大了一些,说:“原来是秦夫人啊,有什么事和我讲就好了,我会替你转达。”
  “……我想问秦先生今天是否回家吃饭,我可以早点准备。”
  “知道了。”那边的人,打断了他的话,“我会转达的。”
  夏泽笙还是做了饭。
  他没什么天赋,厨艺学得磕磕绊绊,也就是及格线上一点而已。但是他还是做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的汤焖在紫砂煲里,盐焗鸡在电饭煲里,青菜切好了,打算等秦骥的车到了门口就下锅炒菜。
  他怕错过了秦骥回家的时间,坐在门口风雨厅中等待。
  天渐渐黑了。
  门廊的窗口可以看见逐渐暗沉的天色。
  他坐在长条厢凳上,披了件针织衫,等待着数年没有见过面的丈夫回家。
  他等啊等,风雨厅里没有暖气,让他手脚冰冷,可是他舍不得离开,他怕离开后,不能第一时间迎接秦骥。
  这样漫长的等待在他过往和未来的人生中并不少见。
  那时候年轻的他还没有料到,他总有等不到秦骥的一天。
  后来他睡着了。
  又后来,他被人抱了起来放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恍惚中睁眼,就看见了秦骥。夏泽笙愣了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秦、秦先生?”
  可是那夜的秦骥并不清醒,他身上还有酒气和另外一个人的气味,他抚摸夏泽笙的脸颊:“在等我?”
  秦骥离他那么近,让他局促起来。
  “是。”夏泽笙缩了缩,“给您做了饭,我去端出来。”
  秦骥没有让他起身,手从他的脸颊往下滑,轻易地围住了他纤细的脖颈,然后解开了他单薄衣服的扣子,冰凉的手伸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让他的皮肤上起了小疙瘩。
  “大冬天故意穿这么少,等我到这么晚。”秦骥在他耳边说,“你是想让我吃饭……还是想让我吃你?”
  夏泽笙没有回答。
  秦骥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那晚上,在重逢的第一个夜里,与夏泽笙无数次描绘过的幻想不同,秦骥那么的主动,在客厅的沙发上抱了他。
  客厅没有开暖气。
  很冷。
  让他皮肤苍白。
  秦骥没有过问过他冷不冷,或者舒不舒服。而他为了取悦秦骥,顺从地承受了所有的一切,唯一做过的,就是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
  即便难以忍耐,也只是小声地喘息和抽泣。
  等他再醒来,身上有一床薄被。
  秦骥不见踪影。
  冷清的气氛凉了饭菜。
  夏泽笙从梦里猛然醒来,抬头看到没有吊顶的简洁天花板,好半天才意识到,梦里的一切发生在14年。
  距离24年已经过去了十年。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
  而现在……即便是苦苦等待,也绝不可能等到秦骥回来。
  他缓缓坐起来。
  发现自己躺在了他自己的卧室里——虽然只有一张床垫。他想起了前一夜跟秦禹苍在客厅地板上度过的那一夜荒唐。
  他年龄大了,要咬牙也能硬抗。可是秦禹苍仿佛故意的似的,总是撩拨他,触动他,让他情难自禁。于是后半程哪里跟得上秦禹苍的续航,昏昏沉沉地配合,直到结束就立即累得睡了过去。身体是干爽清洁的,软软的被褥还带着香氛味道。
  看来是秦禹苍把他抱了回来。
  他坐在那里,怔忡了一会儿,便穿衣服准备起床。
  从地上的床垫上爬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折腾了一整夜之后,他扶着酸软的腰,另一手扶着墙才勉强站了起来。
  已经早晨九点钟。
  他推门出去,对面主卧门开着。
  秦禹苍看来已经起床了。
  等他进入客厅,就听见了厨房那边有响动,秦禹苍正围着围裙靠在厨房门框上,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拿着个PAD,戴着眼镜在看早间资讯。
  听见了响动,秦禹苍抬头看他,打了个招呼:“早。”
  他戴眼镜的样子,比平时更显文质彬彬……夏泽笙看着他,愣了一会儿神,回了一句:“早。”
  “我煮了点速食的烧卖,还打了五谷豆浆。有水煮蛋和煎蛋,你配哪一种吃?”秦禹苍摘下眼镜,放在岛台上,进去关了蒸锅的火,一边忙着夹烧卖一边问他。
  “早餐我来做就好。”夏泽笙说,“这本来就该是我做的事。怎么能让你来?”
  “我起得早,热了烧卖,跑步前顺手泡了豆子,点了定时磨豆浆,回来豆浆都打好了,也就是煎鸡蛋花费了点儿力气。”秦禹苍把豆浆倒在碗里,推到他面前问,“水煮蛋和煎蛋你喜欢哪一种?”
  夏泽笙选了煎蛋。
  是一个看起来丑丑的煎蛋。
  一面有点焦,一面蛋黄流了出来,糊满了一整面。
  “本来想做个溏心蛋。”秦禹苍解释道,“结果翻面的时候把鸡蛋戳破了。”
  他看着那个蛋发呆。
  秦禹苍在鸡蛋上淋了点生抽,对他说:“保证能吃。”
  他只好伸筷子夹了一口到嘴里。
  确实焦了。
  做的时间还有点早,以至于有点凉,软塌塌的,没精打采。
  “怎么样?”
  秦禹苍期待地看他。
  他只好咽下那口煎蛋,委婉说了一句:“还行。”
  “真的?我不信。”秦禹苍说完这话,凑过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亲吻上他的嘴唇,舌尖舔过他嘴角一点点的生抽,然后似乎没有够,撬开他的嘴唇,伸进来,吸吮着他的口腔,逗弄他的舌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已经有些迷离,秦禹苍这才放开他。
  “骗子。”秦禹苍在他耳边说,“明明很难吃。”
  夏泽笙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委婉地说:“以后我早点起。”
  秦禹苍看着他叹了口气:“可是如果你起太早,那不是显得我不够努力?”
  夏泽笙听懂了,终于无法再故作镇定,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秦禹苍盯着他看,有些心猿意马,把烧卖推了过来:“吃吧,吃完了我们要出一趟门。中午约了我爸在何记烧腊吃饭。”
  夏泽笙点点头,吃完了饭,他收拾碗筷后,回房换外出的衣服,看了一眼衣柜里的新衣服,习惯性地穿上了前一天自己带来的暗色系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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