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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女主死遁后我又回来了?!(GL百合)——议棋

时间:2024-04-17 07:28:42  作者:议棋
  【秦青鱼:她未必发现了什么,她就是单纯不信而已。】
  【淼淼:啊?】
  【秦青鱼:一朝被蛇咬。】
  【淼淼:握草!那你这任务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啊!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信,你除了等死还能干嘛?!】
  【秦青鱼:我说你就信啊?她应该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的。】
  【淼淼:你这一会儿一套说辞的,逗傻丫头呢?】
  【淼淼:对了,之前女主嘎你的时候,你说的那个“发”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玄妙?怎么女主听了这个字马上就改变了主意不杀你了?】
  【秦青鱼:你倒是求知若渴。】
  【淼淼:我这不是努力跟上老大您的步伐嘛~】
  【秦青鱼:丑拒。】
  【淼淼:我不丑!我可是系统界界花!】
  【秦青鱼:我说的是智商。】
  【淼淼:(°Д°≡°Д°)】
  【淼淼:淦!】
  一整天秦青鱼都没再搭理系统,系统感觉秦青鱼情绪有点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独孤赤焰一天都没有回来,傍晚时分,系统突然发出模板式警告。
  【淼淼:警告!检测到宿主膀胱严重超载!请尽快排解!】
  【淼淼:啊这……你这也不能动的,要不……尿床?反正人活一世,谁还没尿过个床,是吧?】
  秦青鱼:“………………”
  【秦青鱼:滚。】
 
 
第19章 师祖VS徒孙(19)
  系统苦口婆心给秦青鱼分析了憋尿的种种不利,并夹带私货抨击了秦青鱼一点儿后路不给自己留的愚蠢,以及独孤赤焰震断她全身筋脉的无耻。
  【淼淼:我要收回之前说的“不吸修为是对的”这句话,我深思熟虑后觉得,女主横竖都认定了你有意识,你还不如吸了她的修为,好歹有点修为傍身,膀胱这点小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秦青鱼听系统叨逼叨半天,本来因为身体原因心烦意乱不能搭理系统,见它越发蹬鼻子上脸,闭眼吐了口气。
  【秦青鱼:我要真吸了她的修为,这会儿你已经在四处举债帮我重塑肉身了。】
  【淼淼:啊?不至于吧?她不狠狠折磨你一顿她能舍得你死?】
  【秦青鱼:看来你是忘了她的间歇性狂躁症。】
  【淼淼:Σ( ° △°|||)︴】
  【淼淼:我的错,我幸存者偏差了。】
  【淼淼:不过老大你真的不赶紧解决膀胱问题吗?这边检测到膀胱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不是尿崩就是膀胱破裂。前者还好,顶多丢人,后者可是要命!老大不是我说,不就是尿床吗?脸重要命重要?你不要这么有心理负担,咱就大大方方尿……】
  【秦青鱼:不要在我脑子里再提那个字,我谢谢你!】
  【淼淼:哇哦~我居然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淼淼:所以你说的是哪个字?膀?胱?还是……】
  【秦青鱼:闭嘴!】
  【淼淼:老大,这就是你不礼貌了,让我闭嘴可以说“嘘”。】
  【淼淼:嘘~~嘘~~嘘~~】
  秦青鱼:“………………”
  这系统不能要了。
  系统正愉快的公报私仇——谁让宿主老说它智商不够,殿门推开,独孤赤焰回来了。
  倒是有些意外,天才刚黑她就回来了。
  独孤赤焰走到榻边停下,垂眸俯视着秦青鱼,虽然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可眉峰平顺,唇角弧度也很柔和,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独孤赤焰抬手摘了头上仅有的法器乌夜簪,长发顺滑垂落,乌夜簪放在枕边,又抬手慢条斯理地脱掉法衣外衫,连同裙带一起叠得规规矩矩也放在枕边。
  独孤赤焰上了榻,面朝着秦青鱼侧身躺下,撑着脑袋看着秦青鱼,半敛的眼眸映着夜明珠幽幽暗暗。
  【淼淼:她干嘛这么看着你,总觉得没安好心。】
  这不是废话吗?
  独孤赤焰看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眸微眯了眯,搭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朝着秦青鱼伸来。
  那手十指纤纤,骨肉匀亭,单看这在骨又在皮的柔荑素手,根本无法和杀人如麻的魔尊联系在一起。
  秦青鱼见过那手穿透胸口掏出心脏的样子,沾血的手让人恐惧,可那猩红与柔白的交错却又美得让人头皮发麻。
  那手搭在了秦青鱼胸口,隔着盖在身上的法衣一寸寸下移,慢慢悠悠,磨磨蹭蹭,不知有何图谋,让人心惊胆战,像是恶鬼马上要出来却还没出来的折磨时间,激得人心脏狂跳神经紧绷,倒不如赶紧出来给个痛快。
  独孤赤焰移着手,视线始终都在秦青鱼脸上,秦青鱼从独孤赤焰进来就睁开了眼,与之前傀儡的空洞眼神不同,如今的秦青鱼眼神有了焦距,虽然依然没有多少人气,可总归少了死人的灰败。
  独孤赤焰一反常态的不打她不伤她,十分耐心地将手一路滑到了她的小腹,掌心隔着肚皮按在了膀胱。
  秦青鱼:“………………”
  秦青鱼额角隐约冒了汗。
  【淼淼:握草!她该不会是粗暴的身体伤害腻了,打算从精神上羞辱你折磨你彻底从内部瓦解你让你痛苦崩溃绝望吧?!】
  【淼淼:不过只是逼你尿个床好像也不算多大的羞辱,以老大你的厚脸……呃,见多识广身经百战,肯定都是无效伤害。还是说,女主这是打算拿你练手,先从低级羞辱开始,再一点点升级?最后彻底击垮你?】
  【淼淼:老大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额头、脖子、胸口、肚子,怎么都有?你很热吗?】
  秦青鱼:“………………”
  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滚入秦青鱼散乱的发丝,独孤赤焰按在秦青鱼小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下一秒就会猛地按下让她破闸冲坝颜面尽失,却偏停住了,要按不按的,如同头顶悬着的剑。紧绷的局势,身体的不适,双重折磨,让秦青鱼这凡人之躯不受控制的冷汗连连,这若换个心智不坚的人,真能被逼疯。
  独孤赤焰看着秦青鱼,突然笑了,尽管那笑充满了嘲讽,可终归是笑了。
  独孤赤焰道:“倒是让为师意外了,为师还以为会看到湿透的床褥,没想到……你居然还要脸。”
  秦青鱼:“…………”
  独孤赤焰又道:“难受吗?要不要为师帮你解脱?”
  独孤赤焰的手又往下按了按,虽只是稍微压了一点点,可对于早就胀到极致的秦青鱼来说,这无异是催命符,秦青鱼神情不变,冷汗却冒得更凶,浸湿了鬓发。
  独孤赤焰唇角勾着残忍的笑意,手下不断用力,钝刀子磨肉般折磨着秦青鱼最后的临界点。
  不行了,坚持不住了,难道真要在这里社死吗?
  终日打雁,反而要被雁啄了眼?
  呵。
  师祖,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要打要杀随你,凌迟车裂都无所谓,这种磨人的招数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像你。
  果然人心最是难测,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人这种生物,明明再干净的心都会残污纳垢。
  【淼淼:内个,老大,这边检测到你的情绪值上浮了5个百分点,这么多世界都稳如老狗的情绪值啊!居然被一泡尿逼出来了!咳!我不是幸灾乐祸昂,我这就挂机休眠,绝对不会看你社死现场的!我走了啊,拜了个拜。】
  系统丢了个录屏逃之夭夭,还真以为她不知道它的录屏隐藏程序。
  不过她居然因为这种鸡毛蒜皮波动了情绪,确实也不像自己。
  独孤赤焰的手还在用力,秦青鱼目不转睛望着独孤赤焰,尽管冷汗淋漓,目光却始终不变,那是傀儡对主人的忠诚目光,却又不完全是,还透着一丝隐约的懵懂。
  懵懂?心如蛇蝎的秦青鱼怎么可能懵懂?
  独孤赤焰不信秦青鱼,不管秦青鱼演得多逼真,她都不信。
  既然秦青鱼想装懵懂,那就让她装,秦青鱼那么爱干净,一天要用好几次万清诀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将秽物泄在身下?尤其是当着她这个昔日宿仇的面!
  不管秦青鱼是真的魂魄不全导致神识不清,还是装的神识不清,这一掌她都要按下去,这是秦青鱼欠她的。
  秦青鱼欠她那么多,她都还没千百倍的讨还,这不过才是个本钱。
 
 
第20章 师祖VS徒孙(20)
  独孤赤焰的手不断用力,不断压迫着膀胱本就满溢的空间。
  秦青鱼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冷汗流进眼角,刺得眼尾泛红,那湿润的汗迹仿佛眼泪,让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上去仿佛泪盈于睫,似是有千般万般的委屈,偏倔强的不肯说出来,只泪眼相望,祈求独孤赤焰的怜悯。
  独孤赤焰的心突然刺痛了下,仿佛看到十五岁的小青鱼犯了错又不肯承认,委屈地冲着她想撒娇又倔强地忍着……
  十五岁的小青鱼突然破碎了,梦魇般的记忆席卷而来,她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牢笼,血污、秽物、蟑鼠、蛆虫……她是一切肮脏滋养的温床,她恍惚又感受到虫豸在血肉里攒动,感受到团蛇缠住自己的脖子。
  独孤赤焰的眼白缓缓攀上猩色,按在秦青鱼小腹的手抽搐般颤抖着,许久她缓缓收回手,闭眼转过身去,背对着秦青鱼。
  她忍受了那么久的痛苦,怎么能让秦青鱼轻易解脱?
  最痛苦的不是被逼就犯,而是自己忍不住就犯,别人逼着决堤和自己忍不住决堤是不一样的。
  当年擎昆就是想让她忍受不住求饶,她没有求饶,所以换来了更残酷的折磨,却也保得最后的一点清白。
  她不在乎那点清白,可如今那点清白却成了她唯一拥有的,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秦青鱼,你若能如我一般忍受所有的痛苦还不求饶,我便饶你一命又如何?可你忍得住吗?这还不算开始,只是开始的前奏,未来还有数不清的折磨等着你。
  你已经忍了两日了,等你再也忍不住自己决堤的时候,羞耻、懊悔、愤恨……这功亏一篑的痛苦,只是我送你的开胃菜。
  独孤赤焰合上眼,太阳穴胀痛着,每次想起往事她都会头痛不止,且药石无用,只能生受着。她知道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其实医不医的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把那积聚了三百年的怨恨发泄出来,她只想报仇!
  头痛,睡不着,烦躁。
  “啊……”
  身后传来秦青鱼嘶哑的一声“啊”,细若蚊蝇,却清洗入耳,这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发出的声音。
  昏暗中,独孤赤焰睁开眼,眼瞳瞟向身后,却没有动。
  “哦……嗯……”
  秦青鱼像是冲破了某个隘口,发出了第一声之后便“嗯啊”不停,声音都很轻,在这寂静的深夜若有似无,仿佛柳絮拂过眉梢。
  “发……”
  “嗯啊”声渐渐变成了单一的“发”,就如那天在濯清殿突然发出的那个“发”一样。
  这“发”到底有何含义?
  独孤赤焰垂下长睫。
  那日她只是因为秦青鱼突然发声而清醒,发声的内容并不重要,她也没有深究,这会儿再听,显然这个字有特殊的含义,不然秦青鱼不会一直重复这一个字。
  “发……发……发……”
  独孤赤焰回头看向秦青鱼,想问这“发”到底是何含义,却措不及防对上了秦青鱼灼灼的目光。
  那目光依然没有情感,却专注而执着,眼底的懵懂犹在,可注视主人的感觉却淡了很多,倒像是在注视着自己最信任的人,指责她为什么不帮自己解除痛苦。
  帮?她凭什么帮她?实在可笑。
  独孤赤焰道:“这‘发’是何意?”
  秦青鱼道:“发……发……”
  秦青鱼没有回答,她额上冷汗依旧,汗湿的发丝一缕缕黏在脸侧,唇憋得娇红欲滴,脖颈下水光粼粼,连软枕都汗湿了。
  秦青鱼不回答,独孤赤焰并不意外,她也没指望秦青鱼这样刁钻狡猾的无耻之徒会轻易回答,秦青鱼必然是能装就装,能耗就耗,能在她这里少受点折磨就少受一点。
  事实上,秦青鱼的拖延法也的确是有用的,如果秦青鱼准确的表现出了神智清明,她对秦青鱼的折磨也不会再这么循序渐进。
  独孤赤焰点了秦青鱼的哑穴,让她没办法再发声,转回头合眼休息,头依然很痛,无法成眠。
  算了,不如寻了傲毐商讨下一步部署,这次人妖魔三界折损那么多修士,他们的同门、亲属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些坐等时机的无耻旁门,必然也会趁机发挥,她得确保万无一失。
  独孤赤焰起身,一挥手,法衣发簪便穿戴整齐,迈步出了大殿。
  傲毐的殿宇并不远,几个闪身便到了,身为魔尊,出入任何地方都入无人之境,独孤赤焰习惯了在这魔宫恣意走动,又与傲毐十分相熟,门都没敲直接进了寝卧。
  刚一进去她便觉得不对,寝卧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这是修习媚术者常用的极欢香,通常双修时点上,助兴是一方面,主要可以精进修为。
  独孤赤焰脚下一顿,有些意外。
  傲毐从不对魔宫的人下手,双修也只在宫外,怎的今夜带回来宫里?
  不对,魔宫戒律森严,外人绝不可无召带入,傲毐一贯最是遵令,决计不会带外人进来,那必然就是魔宫的人。
  可傲毐明明不吃窝边草。
  这一下子便陷入了悖论。
  独孤赤焰并不关心属下和谁双修,可也不允许任何人违反宫规,尤其是她最信任的属下。
  独孤赤焰隐匿气息朝着卧榻走了过去,帷帐垂着,遮挡了榻上情形,独孤赤焰走到近前顺着缝隙望去,只看了一眼,立刻原地旋身回了寝殿。
  同傲毐双修的是个眼熟的侍女,修为不过筑基,独孤赤焰一向过目不忘,她记得这侍女是负责洒扫的,不过不是负责她常去的殿宇,而是偏僻的后妃寝殿,她没有后妃,所以几乎从未去过,因而印象不是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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