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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精神病打怪超猛的(玄幻灵异)——木一了

时间:2024-04-18 08:58:40  作者:木一了
  宋如浊张张嘴,有点难为情:“那个,大爷,不好意思,我高中没毕业,不太听得懂。”
  大爷脸嘴角一抽,完全没有想到宋如浊会这么说,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呃,简单来说,这位居士,你是天生富贵命,一生钟鸣鼎食,金玉满堂。”
  宋如浊从来没有遇到过算命的,当即就来了兴趣,忙说:“哇,好准啊,我确实有点钱,怎么能看出来的?”
  大爷目光一亮。
  有钱,年轻,傻子。
  大爷快速隐藏起自己的情绪,继续仙风道骨地说:“老道懂那么一点儿面相命理,也是刚才遥遥一望,发现居士你的面相贵气,只是……”
  宋如浊见大爷面色凝重,也跟着皱眉,说:“怎么?”
  大爷叹口气,说:“老道观你眼藏红丝,近日内,或有一劫。”
  宋如浊“啊”了一声,估摸着是不是马上进入特调组要出任务,会遇到危险。
  大爷连忙又说:“不过,你不必太过担心,这劫中带着机遇,若是你平安度过,定会得宝物护身。老道也是与你有缘,这便赠你一枚护身符,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说着,大爷就掏出一块木符放到了宋如浊的手里,微笑中带着慈祥,说:“随喜。”
  高中肄业生宋如浊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迷茫地看着大爷。
  大爷挤眉弄眼暗示半天无果,无奈只得咬牙说实话:“符箓所用的上等朱砂和桃木,都不便宜。”
  宋如浊“啊”了一声,打开钱包一摸,也不知道包里多少现金,一口气全拿出来了递上去,小心问:“不知道这个够吗?”
  大爷一看那一沓一百,少说也有两千。
  这是他行骗多年……不是,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冤大头。
  一时间,大爷都没狠下心去拿,他还在犹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吼:“你这个骗子还敢出现!”
  宋如浊和大爷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怒容地朝大爷飞奔而来,大爷当即脸色一变,一把抓过宋如浊手里的钱撒丫子就跑,那中年男人怒骂着跟上去,从宋如浊身边一掠而过。
  一阵风撩起宋如浊的衣摆,大爷破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木符记得随身携带!”
  宋如浊:总感觉哪里不对……
  原地站了十秒,宋如浊懒得细想,再看那木符上的符文画得繁杂瑰丽还挺好看的,心里很喜欢,于是将那木符往脖子上一挂,当个装饰物。
  完事儿,宋如浊依然心情美美,继续踏上上班的路。
  刚走到环卫局门口,宋如浊就碰到了喜气洋洋的罗先,对方笑出满脸褶子,带着宋如浊去了新批下来的大一圈且带空调的办公室。
  进门前,罗先郑重地按住宋如浊的肩膀,说:“小宋,多亏你我们才能有这个空调……不是,我们才能组成一支标准的五人小队。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以后,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队友了!”
  宋如浊热血澎湃到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眼神坚定重重点头。
  罗先顺势推开门,拍拍手道:“家人们,都到齐了吗?”
  回应声响起,宋如浊抓着自己背包带,紧张地望向办公室。
  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转过身来,温柔地对宋如浊笑,她怀里抱着个三岁左右卷毛大眼睛的可爱小姑娘,正眨巴着眼睛嘬奶嘴。
  宋如浊默默感叹单位工作环境宽松,还能带孩子上班,而后道:“前辈你好。”
  女人摇摇头,抓起小女孩儿的手冲宋如浊挥了挥,说:“不好意思,我不是特调组成员,果果才是,我是果果妈妈,我陪果果来上班,也负责做特调组的后勤工作。”
  宋如浊震惊,接着罗先又从工位上薅出了一只还在睡觉的肥腻的橘猫,说:“这是嫦娥,特调组的老二,资历在我之下,我勉强算它妈。”
  宋如浊震惊,罗先说完又放下猫,回工位上抠脚打麻将,头也不抬:“因为我们的队友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和无民事行为能力猫,因此由监护人领来上班。”
  宋如浊赞叹:真是人性化的用人/用猫单位啊……
  罗先继续说:“别看他俩小,你得喊师兄师姐。”
  宋如浊收起震惊,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分别郑重地给两位前辈和前辈的妈打了招呼,友好地自我介绍一番。
  几人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办公室的大门“嘭”一声被推开,浑厚中带点贱的大笑声传来:“哈哈哈,你们猜怎么着,我今儿在天桥上,遇到了一个特有钱的小傻子哈哈哈!”
  宋如浊听着声音转身,正好对上了那人的脸——正是给他符箓的那个大爷。
  现在,他身上仙风道骨的气质不在,满脸都是狡黠得意。
  一秒后,大爷惊道:“你怎么找到我单位来的?你你你……你看那边!”
  宋如浊一转头,大爷立刻想跑,罗先一把将人给逮了回来,说:“你今天别想翘班,新队员来了,你带带他,让他尽快适应工作环境。”
  “新队友?”
  大爷回头。
  此刻,有钱的小傻子和被抓包的老骗子遥遥相望。
  办公室里十分安静。
  宋如浊依然在状况外,而大爷转得飞快的脑子已经想清楚了原委,他甩开罗先的手,又恢复了那镇定从容仙气飘飘的形象,他摸了摸山羊胡,语气放到极缓:“真没想到,老道与居士还有这等缘分,甚好甚好。”
  宋如浊对着大爷笑得灿烂:“前辈你好,很高兴和你又见面了,我是宋如浊,以后我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您。”
  罗先斜眼看大爷:“合着你俩还认识?你不会骗过人家钱吧?”
  大爷不搭理罗先,只是看着宋如浊说:“老道道号玄灵,你可以叫我……”
  “张黑狗。”罗先又插话道,“你叫他狗叔就行。”
  张黑狗一脚踹向罗先,不满道:“你烦不烦,老是拆台。你才是狗,赌狗,赌狗没救,早晚输得穿不上纯棉裤衩。”
  罗先灵巧躲过张黑狗的脚:“滚滚滚,说什么晦气话。上班!领着小宋去配装备,还有,这会儿有个紧急任务,你先带小宋去,让他熟悉熟悉环境。”
  听到“出任务”三个字,宋如浊有点害怕又有点激动,转过头期待地看着罗先。
  罗先继续交代任务:“去帮村民抓丢失的猪。”
  张黑狗萎靡不振:“又来……”
  宋如浊铿锵有力:“好!拯救世界,从抓猪开始!”
 
 
第6章 
  罗先把张黑狗拉到一边,说:“这就是小宋,详细情况昨天开会已经说过了,你知道怎么办。”
  张黑狗听完有点不满:“为什么要我带新人?”
  罗先怒道:“我要是不天天在办公室坐班,你们怎么摸鱼?还是你想让果果或者嫦娥带?”
  张黑狗转头看了看嘬奶嘴的果果和睡成猪的嫦娥,沉默片刻,嘟囔道:“我们是什么托儿所吗,为什么要一人带一个娃?”
  罗先又踹了他一脚,说:“你骗人家钱,带带怎么了?”
  张黑狗有点心虚,偷摸瞅宋如浊,小孩儿正乖乖坐着看,浑身上下写着听话乖巧好骗。
  张黑狗没脾气了,上前冲宋如浊挥挥手,示意他跟上,宋如浊立刻老老实实跟着。
  两人走到最靠里的保管室,又打开了一扇隐形门,里边竟然还有一扇小木门。
  那木门上刻着诡异的符文,宋如浊看不懂,但莫名觉得厉害,于是双眼放光紧紧盯着,说:“这些符文是有什么力量吗?是要做法才能打开吗?”
  张黑狗莫名其妙看了宋如浊一眼,直接就推开了门。
  宋如浊张张嘴,尬笑两声。
  张黑狗突然想到自己这的高人形象在宋如浊眼里彻底是毁了,于是说:“今早在天桥上……”
  这宋如浊倒是不在乎,摆摆手笑说:“我挺喜欢那个符的,很好看。”
  见宋如浊没有问自己要钱的意思,张黑狗放下了心,也懒得再绷高人形象,脸一抹,精明老大爷的模样就恢复了,他踮起脚勾了勾宋如浊的肩膀,说:“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耿直的小孩儿,那以后咱就是队友了,我给你讲讲我们这儿的情况。”
  宋如浊点点头,竖起耳朵认真的听。
  张黑狗一边在乱七八糟的文件和纸箱里翻找,一边说:“嘉县一直都是个很安全的小地方,你进来了就可以和我们一样安心混日子等退休。不过,咱们每个队员呢,需要领一个监测仪,这个检测仪,不太准,但是能粗略检测你自己的污染程度。当你的污染程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五,它会发出警报并通知特调组。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大意,要立刻回特调组用专业设备检查。”
  宋如浊认真听着,心里想着估计过来界限,就是徐东明所说的,不算人了。
  张黑狗帮激活了芯片,继续说:“所以这个检测仪最好绝不可离身,洗澡拉-屎谈恋爱都得贴身戴着,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队友。不过,你要记住,不可以完全信任和依赖这玩意儿,它就是个鸡肋,要是靠它判断诡物,我们得死八百次。”
  宋如浊点头,接过张黑狗递来的检测仪。
  这玩意儿就比指甲盖大一点儿,有一个非常小的显示屏和一个按钮。就这么大点,居然这么神奇,电影诚不欺我,果然还是有高科技成分在。
  虽然这高科技有点水就是了。
  宋如浊想了想,问:“那你们都把检测仪戴在哪儿的呢?”
  张黑狗指了指自己的发上的簪子说:“我的在这儿。果果的在她的奶嘴上,嫦娥的在项圈里,老罗嘛……自然是他那个粉红色的小天才电话手表。”
  “难怪。”宋如浊恍然大悟,“队长果然高深莫测。”
  张黑狗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宋如浊想了想,回头把检测仪做成个手串随身带着,现在就暂时放钱包夹层。
  张黑狗继续翻找:“嗯……还有一些行动服啊,头盔啊,特制武器,都在这儿了。只是基本上派不上什么用场,咱们出不了什么任务。”
  宋如浊连忙说:“我们不是今天就要出任务吗?”
  张黑狗懒洋洋地说:“就这么说吧,群众事无小事,咱什么活都干,抓猪抓狗,铲屎清垃圾,都干。别的单位如果忙不过来,咱们也会帮帮忙,尤其是环卫局的工作,咱可得积极点,毕竟借的人家的办公楼,还在人家单位食堂吃饭。”
  宋如浊点头,认真听着。他没有在山下长时间生活过,对一切都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不过那话也别说的这么绝对。”张黑狗话锋一转,又说,“你就说前几天地震那事儿吧,就挺怪的。新闻上说那天几乎同一时间,全球有十个地方发生地震,还说有个叫什么吱哇国因为地震还出现了一条巨大的地裂。民众倒是什么猜测都有,反正总队那边还来了文件,据说这些地震可能和诡秘力量变动有关。”
  宋如浊仔细想了想,说:“是啊,那天嘉县出现了诡变向日葵,我也是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幻觉了。”
  张黑狗“嘿嘿”笑说:“所以啊,这狗-日的诡秘力量,完全无法捉摸,谁知道啥时候就把咱们全灭咯。三界无长久,世事终成空。”
  说完张黑狗便大胯步离开,宋如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之后,二人开着车,离开城区,前往嘉县辖区内的大田村,在乡村路上开了许久,才终于停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二层小楼,敲门后一个六十上下的汉子来开了门。
  宋如浊来的路上已经看了这次的任务信息,知道这人是大田村生猪养殖场的王老板。
  之前王老板的养殖场失窃,丢了二十多头猪仔,报警以后,在民警的帮助下猪仔已经在山林中找回。
  本来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但王老板家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不干了,每天去镇上派出所大闹一次,说是猪没有回来。
  老太太罹患老年痴呆多年,脑子不清醒,警方被闹得没辙,就通知了特调组。
  王老板看着俩人,有点懵,一个矮子老道士,一个漂亮的小屁孩儿,奇奇怪怪的组合。
  张黑狗说明来意,王老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民警说今天会请专人来处理,一下明白过来,说:“对哦,老太太糊涂了,又信鬼神,的确该找个假道士来忽悠一下,难得你们想到扮道士,辛苦了。”
  张黑狗掏出个小本儿,哼哼道:“真道士,有证。”
  王老板更懵了,张黑狗懒得解释,提出先去看猪舍。
  王老板领着两人去了猪舍,在围墙上发现一个新补好的洞,王老板说:“之前民警看过,推测是猪自己把墙给拱倒了跑出去的。你们警察同志很负责,都帮我找回来了,一只没少。”
  张黑狗说:“都说了我是道士,不是警察。”
  说着张黑狗拔下发簪开始四处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低声对宋如浊说:“这里的生物和物品都没有被污染。”
  宋如浊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盯着猪舍说说:“但是……我好像感觉有一些怪,有些猪仔的眼神很木讷,失魂落魄的,和其他猪仔的不一样……”
  张黑狗有点好笑:“小孩儿就是单纯。猪仔哪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就是抢食抢不到,饿的。行了,咱们再去看看老太太,如果也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撤了。”
  宋如浊“哦”了一声,又回头看了几眼猪舍,才缓步离开。
  二人又跟着王老板去了家里,老太太在客厅里哭闹着要找出去猪,老板娘和小孙女正在尽力安抚,俩人都差点拉不住她。
  张黑狗气定神闲地走上前行了个道礼,温声道:“居士,老道玄灵,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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