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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弯了摄政王怎么办(穿越重生)——糯唧叽

时间:2024-04-18 09:04:08  作者:糯唧叽
  “木鱼,你进来。”
  沈木鱼纠结了片刻,还是挪着小碎步进去了,“爹我和靖王真的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把他当好兄弟的。”
  虽然他爹不信,但说还是要说的。
  沈木鱼已经做好了被沈老头劈头盖脸骂一顿的准备,乖巧的背着手靠着门边站着,打算一会儿沈老头扔鞋子他就跑到靖王府去博同情。
  谁知沈阳愈却哽咽的看着他,“靖王……他待你如何?”
  那必然是不冷不热还冷嘲热讽,嘴巴跟抹了砒霜似的,要不是因为他是摄政王,谁乐意和他玩啊。
  沈木鱼眼神飘忽,“挺好的啊,他可在意我了,我住家的这几日还特地给我留了屋子呢。”
  看他和靖王玩的那么好,您就别搞刺杀那一套了呗。
  沈阳愈握紧拳头,绝望道:“果真是如此!”
  沈木鱼全然不知两人的思绪已经错开了十万八千里,点头附和,“是呀是呀,其实他人还怪好的嘞。”
  “他好?!”沈阳愈恨铁不成钢,“你可知他今日在御书房说了什么?!”
  沈木鱼心里一咯噔:“满,满门抄斩?”
  沈阳愈:“……”这倒是也不至于。
  怒火一下子被浇灭,觊觎他儿子这事比起满门抄斩实在是不值一提,沈阳愈瞪了眼插科打诨的沈木鱼,冷哼道,“他让你进宫伴驾当陛下的伴读!”
  沈木鱼眼眸逐渐张大:“伴读?”
  袖子中的白涂闻言也顶起了脑袋,在宿主的脑海中尖叫:“啊啊啊宿主你要当官了!咱们发达了!”
  谁说不能发愤图强搞官僚主义,就现在这架势,宿主把沈老头挤下去指日可待!
  讨好摄政王和摄政王处成好朋友真是它宿主这辈子做过最最最正确的决定!
  那可是从七品正经官职啊!
  沈木鱼对大周的官僚阶级不清楚,听见脑海中白涂的科普,眼睛瞪得滚圆,巨大的喜悦涌上脸颊,将他白皙的皮肤都冲击的激动泛红:“啊啊啊啊小白啊啊啊啊!”
  撤回!摄政王嘴硬心软,他就爱和凌砚行玩,他要和凌砚行玩一辈子!
  沈木鱼羞涩低下头,两颊飞红,十分不好意思的搅着手指:“爹你没听错吧,我真的可以胜任吗?”
  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啊。
  靖王果然在意我,给我安排这么好的官职光耀门楣。
  沈木鱼和皇帝相处过一日,凌之恒比他叔可要可爱多了,何况才八岁。沈木鱼今年十七,给一个八岁儿童当伴读打下手,岂不是手到擒来!
  好兄弟,一辈子!
  沈阳愈见沈木鱼一副期待的小表情,如鲠在喉,怒道:“京城满腹经纶的少年数不胜数,你可知他为什么偏偏选中你!”
  沈木鱼搓了搓脸,矫揉造作:“因为他心里有我。”
  被抢了词的沈阳愈:“……”
  有种棒打鸳鸯的错觉怎么办?
  沈木鱼几乎是迫不及待:“什么时候宣旨啊爹,看在您的份上能不能催他们流程快点走呀。”
  他还没接过圣旨呢,今天晚上就回去对着镜子把跪地接圣旨的姿势练一遍!
  “放屁!”沈阳愈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这辈子第一句粗鄙之言。
  告诉沈木鱼那肮脏的靖王觊觎他的屁股恐怕无济于事,甚至照他儿子这尿性说不定自己就心大的送上去和人家“双宿双飞”去了。
  沈阳愈怕他得知靖王对他有意之后行事越发嚣张,在宫中惹下祸端危及满门,只好跳过了靖王,直接将那胆大妄为的阉人牵出来当借口:“如今陛下受阉人蛊惑,那严盛老贼在后宫如日中天,和靖王一向不对付,你此番进宫离靖王远些,切莫被他抓到把柄,要谨言慎行,安分守己。”
  那阉人和靖王确实不对付,沈木鱼进宫之后势必会分走陛下的宠爱和关注,沈阳愈这话还真不算是吓唬,若是那阉人狗急跳墙,只怕沈木鱼这条小命依旧危险。
  不过沈阳愈这话最重要的还是提醒沈木鱼做好伴读的本分,别到时候伴到摄政王床上去。
  他沈家儿郎若是能用一命换江山社稷稳固,也算死得其所,若是死在男人床上,他都不好意思把骨灰放进祖坟。
  沈木鱼没听出沈阳愈的话外音,点了点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太监,哪能斗得过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更何况原著中都没这号人物。
  沈阳愈见他不以为意,沉声吓唬:“他手握陛下亲赐的免死金牌,虽不敢直接和靖王叫板,但若发现你和靖王亲近,找个地方弄死你是易如反掌!”
  沈木鱼虎躯一震,吓得额前的碎发都立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这周五不更哦老婆们,周日正常更新么么哒
  沈木鱼:他心里有我,我要跟他好一辈子
  严盛:不是,我都被阉了你们还拿我当借口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喂
 
 
第22章 小白上才艺
  免,免死金牌?!
  沈木鱼风中凌乱,这回是真的吓住了。
  他也妹熟读背诵过原著啊,感情原著中还有一个“魏忠贤”这样的大太监?
  原著大部分描写了摄政王篡位之后的一路爽到底的剧情,压根就没出现过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反派,要不是他记忆力是真的好,甚至想不起来沈老头是开局送了二十二颗人头的炮灰反派。
  书中有严盛这个人?
  不过摄政王上位之后好像把宫内宫外彻底洗牌,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包不包括严盛了。
  沈老头的命要留到三百天后满门抄斩用,那是因为人家大小是个撺掇陛下暗杀摄政王的反派,让摄政王登上皇帝宝座的一大助力,有台词的龙套,但自己可就不一样了,他沈木鱼就是个砍头的赠送品,买一送一那种,早死晚死都得死。
  能在把持朝政的摄政王眼皮子底下搞到皇帝的免死金牌,这位阉人绝对不是善茬。
  更何况他可是沈老头唯一的亲儿子,他没有理由骗他害他,当然,除了满门抄斩那一次。
  沈木鱼忽然有些丧气,如果严盛真的如他爹所说那么恶毒并且和靖王不对付,那靖王忽然给自己封官,明摆着让他当靶子去的,他们的友谊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在负重前行。
  沈木鱼十分有自知之明,毕竟京城惊艳才绝的少年人不在少数,这给一国之君当伴读,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头上。
  就是他爹暗箱操作,也操作不了的那种!
  小气鬼!
  他不就只有那一次用小白吓他一次吗!至于记恨到现在!
  宫里没了他爹,他还不得被他们欺负死。
  沈木鱼枯萎了,两片唇瓣一碰,就噘了起来。
  原本还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靖王终于心疼人,没想到还是要坑自己。
  白涂察觉到沈木鱼的失落,用蛇尾轻轻抚了抚沈木鱼:“那你还要和摄政王做好朋友吗?”
  有官职在身,若是再让沈老头为他好好谋划一番,沈木鱼的品阶足够扶摇直上,甚至连考科举都免了,成为一代权……
  沈木鱼眼神迸发出一道坚毅的光:“做!我做不死他!”
  白涂:“……”权臣就算了,它宿主是真的一心想当舔狗躺赢。
  沈阳愈瞧见沈木鱼忽然坚定的能直接上战场杀敌的眼神,连自己都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自己的那番话还真的彻底断了他对靖王的心思?
  总之不管如何,他不和靖王厮混就是最好的。
  至于严盛那边,他自会去打点,一个阉人也就哄骗哄骗八岁小儿,敢动他的儿子,只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还有那条白蛇……
  沈阳愈垂首看了看沈木鱼,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回去歇着吧。”
  沈木鱼还有些担心沈老头,想留下来再陪陪他,沈夫人已经送客回来,还带了一叠清粥小菜,沈木鱼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回琼云轩了。
  沈夫人等沈木鱼轻飘飘的走了,才瞪了一眼沈阳愈:“把儿子吓坏你高兴了?那阉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沈阳愈有些委屈:“夫人,他真有免死金牌啊!”
  虽然不足为惧,但严盛自己给自己封了殿前总管太监,皇宫内的内侍几乎都听他差遣,若是他狗急跳墙,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周只怕真要乱上一段时间。
  沈夫人眉心愁云笼罩:“老爷,不若还是推……”
  沈阳愈摇头,若是能推,他早就推了。
  他握住沈夫人的手,叹了口气:“劳烦夫人为小可准备一份厚礼,明日下朝,我要去拜见靖王。”
  沈夫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
  沈木鱼还不知道沈老头已经为了他这条小命操碎了心,他一路飘回琼云轩,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混着股酒味的怪味。
  几个络腮胡子面容凶恶的壮汉见到沈木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笤帚和水壶,弯腰行礼:“少爷好!”
  喊声震天动地,沈木鱼吓了一大跳,要不是看清他们身上穿的家仆衣裳,都要以为是来绑架自己的劫匪。
  他明明记得自己的院子里都是清秀可人的小姐姐,再不济也是五官端正清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啊!
  沈木鱼默默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院子上的题字,确实是琼云轩没走错。
  他爹该不会怕他再跑去找靖王玩,专门找的打手吧!
  沈木鱼感觉要完。
  略微瘦一些但还是比两个沈木鱼还要宽的男人见沈木鱼惊疑,连忙夹着嗓音出声:“少爷,小的们都是夫人调来伺候您的,日后一切听少爷的吩咐!”
  他身后的另外三人连连点头。
  香云事件发生之后,少爷玩蛇的言论已经传遍沈府,沈夫人就把院子里的丫鬟都换成了小厮,也不知是不是怕他搞基的魔爪伸向屋内清秀的男子,连夜采购了一批壮汉。
  沈木鱼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他爹派来的就行,虽然不知道他娘为什么要给他换下人,但他娘不会监视自己,他以后还是能翻墙去找靖王的。
  沈木鱼当即摆摆手,叫他们自己干自己的。
  路过这些壮汉的时候,酒味和那股奇怪刺鼻的味道更加浓郁,沈木鱼不禁感叹五大三粗的男人和香香软软的小姐姐果然不一样,也就只有沈老头黄眼看人污才会以为他喜欢硬邦邦的男人!
  明天一定要叫人在院子里弄个熏香才行。
  什么时候得给他娘说说把之前伺候的丫鬟调回来才好。
  沈木鱼捏住鼻子,加快脚步从他们面前闪进了寝屋。
  他脱掉了身上的外衣扔在地上,赤着脚走进浴桶,发出了一声喟叹。
  靖王府虽然大,但还是家里舒服啊。
  白涂慢悠悠的地上的衣服堆里爬出来,挪到浴桶边上趴着,伸出一截尾巴在温水中戳啊戳:“宿主,好臭啊。”
  “那明天我就下令叫他们一天洗三遍澡啦。”沈木鱼大手一挥,十分豪气。
  白涂点点头,甩甩自己的尾巴,带起水滴淋在身上,顺道给自己也洗了个澡。
  脱在外室地上的衣服很快便有人进来捡走,等沈木鱼洗浴完,连内室的床都已经铺好了,他当即到带着白涂一起钻了进去。
  夜半,一个高壮的身影偷偷进入内室,开始仔细翻找每一个角落,直到搜到床上,掀开被褥,一条白色的东西躺在沈木鱼肚皮上,支棱着脑袋立起来。
  男人错愕惊恐的瞪圆了眼,拿起腰间的瓶子拔掉塞子拨了过去。
  白涂被雄黄酒浇了一身,没有丝毫异常,竖瞳在幽暗的夜间发出诡异的黄光,猛的冲那人“哈”了一声气。
  男人见状连滚带爬的跑了。
  看不见“歹徒”的身影,白涂猛的软在被褥上缩成一团,吓死统了!
  第二日,沈阳愈下朝回来,便看到那位自己委以重任的琼云轩壮汉小厮跪在地上,像是等候他多时了。
  沈阳愈想到自己的筹谋,不禁摸了摸胡子,姜还是老的辣啊。
  等处理掉那条毒蛇,他叫下人去街上买只兔子,小孩子忘性大,过不了几日,这事儿就会翻篇,他们又是和乐融融的父子。
  他温和的叫壮汉起来,“起来吧,事情办的如何了。”
  壮汉身子一抖,哭丧着脸道,“老爷!还是请道长吧,少爷的蛇不怕雄黄!”
  不仅不怕雄黄,甚至越泼越精神!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能竖起来的蛇!
  沈阳愈刚扬起的微笑硬生生的垮了下去,身形一个不稳,揉了揉太阳穴:“你说什么?!”
  “小人撒的可是三倍的量啊老爷,那条蛇和少爷睡一个被窝,您若是不信,少爷如今还在房中,可随小人一看真假!”
  沈阳愈脑袋隐隐发疼,顾不上去靖王府,跟着壮汉来到了琼云轩。
  如今才巳时初,沈木鱼寻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这时候恰好还在睡梦中,他睡得又沉,即便是外面敲锣打鼓,都未必惊动得了他。
  沈阳愈站在床前,一时没看到那条白蛇的身影,而是瞧见沈木鱼踢开搬床被子,整个胸口都露在外面,忍不住父爱泛滥,躬身要替他将被子盖好。
  只是他才刚弯下腰,还没伸出手,那红色的锦被之下便伸出了一截白色的尾巴。
  沈阳愈僵在原地。
  白蛇尾巴轻轻一勾,就把沈木鱼踹开的被子盖了回去,随后那条蛇尾又钻回了被子里。
  被截胡的沈阳愈如遭雷劈,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只剩嗡鸣。
  他不可置信的一把掀开被褥,只见一条纯白的蛇猛然跳了起来,把蛇头凑近自己,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哈”了一声。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蛇信子从自己眼前扫过!
  沈阳愈一口气提了上来,眼睛一瞪,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老爷!”壮汉惊呼了一声,连忙扶住他。
  白涂回到沈木鱼身上才发现自己吓错了人,惊悚的在沈木鱼脑海中咆哮:“啊啊啊啊宿主你爹没啦快醒醒啊!”
  脑海中的尖叫声刺得人振聋发聩,沈木鱼被迫结束和周公会面,倒吸了一口冷气,正要回怼白涂“你爹才没了”,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爹直挺挺的晕倒,脸色苍白,真的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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