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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给的太多他离不掉了(近代现代)——起筝

时间:2024-04-19 16:11:24  作者:起筝
  第二天醒来时,他很准时,只不过心里藏着事,那双带着软钩子的眼眸,跟沁了水似的。
  谢延瞧出他有话要说,事实上,他昨晚就发现时瑜川的异样。
  地下室的监控屏幕足足都几十个,密密麻麻,包括各种角落,中间一个舒服的躺椅,前后都有屏幕,而时瑜川那一层被他放在了
  最中间的位置。
  尽管他答应了关掉他房间内部的监控,但走廊外,阳台处,还是有的。
  监控视频内。
  青年拿着一支笔,戳着自己的下巴,在走廊处走来走去,时不时望着楼梯口的方向。
  最后双手倚在走廊栏杆处,叹气又托着腮,目视前方,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惊艳的眉眼满是惆怅。
  大概一小时之后,他慢慢的回到房间里,门一关,屏幕瞬间变得清冷。
  谢延的眼神微微变化了几分,饶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盯着时瑜川足足一个多小时。
  不过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除了后院正在缓慢生长的菜苗,也就只有青年这块地方是充满灵动鲜活的痕迹。
  那仿佛就跟在冬日里顽强生存的火苗一样,尽管微弱,却依旧存在。
  谢延只有一直看下去的时候,才觉得他像是个人,而他的房子里,原来还有人的存在。
  中间的窗口重新变得沉寂,周遭一切的声音如空气中浮现的颗粒,谢延揉着眉眼,喉结微微一动。
  时间回到早上。
  谢延望着眼前的中式早餐,抬眸望着时瑜川欲言又止的样子,“什么事?”
  时瑜川藏不住事,直接说了出来,遭到了谢延的拒绝。
  “我让你过去不是打工,是调查,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是他们老把我排斥在外的话,我很难混进去……”时瑜川低着头嘀嘀咕咕,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
  谢延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他似乎很认真的在当一个间|谍……
  那边关于调查时瑜川车祸的事情没有进展,之前得到的信息总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亡了,国内的墓地灵堂也没有符合的名字。
  “不懂就问辛助,她会知道的。”
  时瑜川点头,今早他煎蛋的时候心不在焉,烫伤了左手食指,他皮肤白,指节又细又长,连青筋都根根分明。
  可能也是疤痕体质,一点烫伤的痕迹就非常明显。
  谢延看见了,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这段时间忙的话,暂时不要做饭了。”
  时瑜川下意识藏住左手:“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延屈指敲桌,清脆的很,语气也很利落:“拿出来。”
  时瑜川的手不算特别好看,非要找个优点出来,那就是比较细长,但仔细一看,皮肤都是些小伤疤,做手工或者做饭弄出来的。
  前些年时与哲有个玩旧的缝纫机,被王姨扔进杂物房,是他要了过去。
  没有系统的学习过,自然会扎到手指,不疼,就是容易留痕迹,他就是被蚊子叮了都会留下一个红点的人TVT,太惨了。
  今早忘记穿手套,左手食指侧边直接被烫了个大红肿,但没来得及处理。
  谢延却很喜欢瑕疵品。
  他肩背挺直,手心掌着时瑜川细幼的手,一对比才知道,两人的大小相差非常大。
  谢延的指尖拂过时瑜川今早的伤疤,沿着明显的青筋一路向下,反复的描摹着青紫色的脉搏处。
  “你会做什么?”
  “啊?”时瑜川愣了一下,“我不会做什么。”
  谢延没理会:“刺绣?”
  时瑜川摇头:“不熟练。”
  “学过乐器吗?”
  “古筝会皮毛。”时瑜川想了想说,“我本来想学琵琶的,但是很贵。”
  “看来时与淮只负责供你吃喝住行,其他的都是你自己解决的。”
  时瑜川说:“我大学就没跟他们要过学费了,成年了不好直接问。”
  谢延一时沉默,深邃的眼睛里印着他的脸,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我知道。”
  气氛忽然降至零点,室内是开了暖气吧,时瑜川觉得有点冷,放在谢延手心的指头不小心蜷缩一下。
  谢延顺势握住:“衣服穿不够,管家没有安排?”
  “吃早饭我很随便的,待会儿上班我就回去换。”时瑜川审时度势,听明白了那一柜子的衣服都是谢先生安排的,如果不穿的话,管家可能会背锅。
  “既然上班,就不要做饭了,你的工作不是我的佣人,做饭只是你的兴趣,不是工作,这里也不是时家,改一改。”
  “哦,好。”
  谢延松开手,手心一片温热。
  时瑜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赶紧将手缩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又烫起来了,谢先生看起来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其实还挺暖的。
  吃完早饭便各自上班,谢先生说了,他作为君延集团的夫人,碍着身份地位,就不能坐地铁上班了……
  得配个司机老张,这是谢延原来的司机,现在给他了。
  上车之后,时瑜川不经意间抬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那明显的青紫色血管有几条红痕,像是被人用力地摁下去似的。
  但时瑜川并未感到痛觉,可能是不小心哪里刮到了吧……这一点他并未多想。
  到了公司,还没开始早会,他就被辛姐拉进去,让他在等会儿的会议上照本宣科的好好讲话。
  时瑜川明白这是谢先生让他做的,但待他看见稿子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彻底惊了。
  “收购不是一件难事,请时董好好想清楚?”时瑜川仿若被撞昏了头,“我真的要这么说啊。”
  “说说而已。”辛助不是特别在意,心想你老公当年在谢家的会议还说要挖人祖坟呢。
  时瑜川:“……”
  还挺随便哈。
  这一天早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因为身份地位都很高没人惹的行政部副主管,在会议上,说出了既然你这么说话,那我想收购一家子公司也不是什么难事,请时董好好想清楚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一瞬间整个会议的人都哗然,沸腾了起来,当然仅在几秒之间又被控制下来。
  听说时董下会议的脸色臭的不行,但又不敢对着副主管当场发火。
  尽管辛助如何淡定,但时瑜川还是挺慌的,后来时与淮把行政主管叫了过去,出来时重新对着时瑜川点头哈腰的,表示从明天开始,咱们都会好好合作的。
  下午,营销部那边忽然在公司群上传了几张图片,全是三星米其林的外卖,还有星巴克礼品袋子,还有各种高级烘焙的蛋糕。
  这种级别的下午茶,可以说是非常享受。
  ——这是时组长请客的,好大方啊。
  ——那当然,这可是时家的小公子哎,比起冒牌货好多了吧。
  时与哲下午刷到这句话,都笑了一下。
  今早会议的事情传进他的耳朵,说实话,除了震惊就是嫉妒,这个会议他一个小组长是没办法参加的。
  时瑜川能进去已经够给他丢脸子,但是如果他不作妖,没什么存在感的话,时与哲倒是能容忍一下,谁知道……
  气得时与哲买了一堆下午茶收买组员,毕竟他刚上任,很多东西也不会,这个团队太散了,要不是他每天拿钱哄着,这些人肯定早就散了。
  可惜他身边只有妈妈给安排一个只有两年经验的小助理,跟谢总的辛助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时瑜川重新在行政部组员面前介绍自己,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探究的目光,更多的是克制。
  该说不说,就他旁边杵着的辛助,就让大家都不敢放肆,只是没想到传说中大逆不道的冒牌货,还挺平易近人的。
  “你好,副主管。”
  “你好你好~”
  “……”
  众多的声音不绝如缕。
  重新回到办公室,辛助提醒他下午要早点离开,跟谢总赴一场约会。
  时瑜川:“?”
  辛助解释道:“你们结婚的消息目前还没有公开,现在要开始动作了。”
  时瑜川硬着头皮懵了一下:“啊?”
  辛助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给予了一个眼神的肯定。
  跟时家联姻的消息是放出来,得到了股价大涨的情况,虽说已经结婚的消息还没完全公开,但挫一挫谢家那边人的锐气这种事,谢延还是很乐意的。
  时、瑜、川。
  谢延反复琢磨着这个名字,指尖的触感还停留在今早描摹他脉搏的细腻皮肤上。
  就在这时,邮件叮咚一声。
  【你说的那个时与洲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几率应该是你要找的人。】
  【恭喜。】
  谢延敲字。
  【证据呢?】
  【搜集中,待会儿我把部分的照片给你看,不过我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六岁那年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在xx医院里,这个算不算铁证之一~】
  谢延掀起眼帘,泛着红血丝的眼球有几分浑浊之色,但很快陷入静谧中。
  【算。】
 
 
第15章 
  光是他在六岁那年出现在医院里的这件事,又是时家的人,这两点足够了。
  【剩余的证据要多久出来?】
  【哎呀,这件事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时家跟夏家有意隐瞒,想找齐不容易,给我点时间吧,话说你放在家里的灵堂可以撤了。】
  【不关你事。】
  【切~话说你真找到了打算怎么做,我记得你当年说过,想把人家当儿子养,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那孩子也就差了六七年吧:)】
  【你想表达什么?】
  【你难道没想过转变一下自己的感情,现在国内同性婚姻合法了耶~】
  谢延嘴角泛起阵阵冷意。
  【我没有恋|童|癖。】
  【……OK,fine.】
  谢延对那个孩子只停留在五六岁的印象,能产生什么感情?只是……想再次见到他,想把他放在身边,仅此而已。
  一眨眼,脑海中的画面变了个样,时瑜川穿着围裙蹲在后院,盯着那几块半死不活的苗苗,嘴里总是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说一些奇奇怪怪,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一点倒是挺像那孩子的。
  时瑜川一下午都因为辛助的话,导致有些如坐针毡,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然而他并没有什么工作,就算有,都是填个表格很简单的事情。
  就这么无所事事待到下午四点,辛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跟他说:“老张很快就过来了,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时瑜川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准备什么?”
  “当然是约会啊,到时候你别太拘谨,后面会有人偷偷跟着你们拍照的。”辛助越说越兴奋,反正只要不用她上班一切都OK啦。
  根据谢延的想法,与其被谢家那边的人利用娱乐新闻来打击他,曝光他,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不过这也多亏了时瑜川喜欢待在家里的性子,不然前段时间他一出门必定会被拍到。
  雁江路三号公馆的保安系统非常完善严谨,任何媒体都不得进入,所以才能避免被拍到的风险。
  “哥,我来看你了~”
  不速之客到了,时与哲门也没敲,就这么走进来,手里捧着两份简单的文件,嘴角浅笑着,看起来单纯无害。
  要是外人不知情,还真当他们兄弟情深。
  但是他来的不是时候,时瑜川现在有任务在身,收拾一下就得走了,第二就是辛助还在跟他讲话忽然被打断,在职场上,打断领导讲话是大忌。
  时与哲只是个营销部的小组长,而时瑜川是行政副主管,孰轻孰重,大家都很清楚。
  然而时与哲好像没太在意。
  “辛助你好,我是来找哥哥聊天的。”
  辛助挑眉:“时组长,我想在公司,还是公事公办一点比较好,再怎么样,进别人的门,先敲门,得到同意见了人,也得称呼一声,时副主管。”
  时与哲一怔,懵然的看向时瑜川,仿佛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做了错事茫然的孩子。
  辛助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装呢,谁信。
  “辛助说得对,在公司,还是要分明一点比较好,毕竟还有其他人在。”时瑜川也是实话实说。
  辛助满意的笑了。
  时与哲心头含着几分恨意:“知道了。”
  但他还是径直走过去。
  被辛助拦了:“先敲门再进来。”
  时与哲无可奈何,看向时瑜川:“……哥。”
  辛助是谢先生的人,对比下来,时瑜川当然不能违抗谢先生的命令,何况他也不是很想跟时与哲有所接触,这个人真的挺烦。
  时瑜川想了想,学着谢先生的语气:“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辛助忍笑。
  时与哲不得已出门,重新敲门,得到同意后再进来,他本来是想嘲笑时瑜川今早会议的事情,没成想是现在这种局面。
  一进门却发现他们在收拾东西。
  时与哲又问:“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哥哥你要早退啊。”
  时瑜川轻轻地嗯了一声:“老张快来了,我得去君延,你要一起吗?”
  时与哲眼睛顿时一亮:“我也可以去?”
  但随即他又有点害怕:“可是谢总不喜欢我吧,而且听说他脾气不好。”
  谢延脾气,跟精神疾病这方面早就被谢家内部人在圈里传了个遍。
  时与哲也不是很喜欢跟这种精神病走得太近,也就时瑜川能为了上位忍受这种痛苦而已。
  辛助听到这话明显不高兴,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先一步听见时瑜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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