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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给的太多他离不掉了(近代现代)——起筝

时间:2024-04-19 16:11:24  作者:起筝
  因为谢总不在家,管家就必须在。
  他看着夫人一直在楼下没下来过,便给谢总发了信息。
  但到了晚上谢延才收到,他只是回了句,知道了,帮忙看着点。
  其实时瑜川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在会客室里抹眼角也只是觉得眼睛酸酸的,但是他不愿意掉眼泪。
  时瑜川失神的捧着手机,望着黑漆漆的屏幕,映照出自己的脸,心情低落的不要太明显。
  就在他失落的那瞬间,屏幕忽然亮起,闪现着谢先生三个字的来电信息。
  电话接通,谢延低沉的嗓音缓缓的流过耳膜处,带来一丝安全感。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不开心的话,就从那里离开。”
  时瑜川忍了一下午的眼泪,瞬间蓄满眼眶,争先恐后的掉下来,他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谢延在另一边沉默。
  “我……”时瑜川一开口的嗓音沙哑的不行,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谢延淡淡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时瑜川将脸埋在枕头上,眼泪在枕头氤氲了一大片湿润。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时瑜川吸着鼻子委屈的说:“都湿了……”
  “让管家拿去洗掉。”
  “我不是娇气的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时瑜川不是很明白,明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明明才认识了不到三个月。
  谢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语气很淡,却异常郑重。
  “从现在开始,我保护你。”
 
 
第20章 
  时瑜川记得谢先生身上有一股很强烈的木质冷香的气息,不算很好闻,但他挺喜欢的。
  每次一靠近,那股味道会加倍的重,谢先生给人的感觉太够凛冽,太过霸道,仿佛一触碰,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似的。
  如今隔着电话滋滋微弱的电流声,谢先生在另一头说要保护自己……
  时瑜川仿佛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木质冷香的味道,深入人心,停留在上头萦绕不走。
  谢延嗓音又重又低沉:“我马上就回去。”
  时瑜川完全忘记平时里谨慎的性子,不明所以的张了张嘴,嗫喏道:“那我等你。”
  另一边的谢延捏紧手机,直到对面的通话挂断之后,才缓缓放下手。
  国内是晚上,在谢延这边却是上午,他望着大片的落地窗外的天色,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Gloria,你真让我惊喜。”来者是一位黑发,琥珀眼睛的人,领口大片露出来,手里拎着两杯果酒,他歪了歪头说,“上次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恋|童|癖?”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面对友人的嘲笑,谢延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我说的是实话。”
  “所以我看到你们结婚了,我简直,感受到欺骗了,我太伤心了。”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满脸受伤。
  谢延非常无情的指出问题:“你的心脏在右边。”
  沈南立刻换了位置:“我好痛,我的心好痛。”
  谢延这次是借着工作的机会来看望他的,原本的计划是明天一早的飞机,就在刚才他已经让林助去订下午的机票。
  他转过身,全身背逆着光,他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像神的完美造物:“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
  谢延拒绝果酒,沈南给他泡了杯热茶,国外没什么好茶叶,谢总只能将就。
  谢延本人长相俊美洋气,从小几乎在国外生长,但生活习惯尤为中式老派。
  不过在沈南看来,他这个人倒是神秘古早,是不能轻易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沈南斟酌片刻:“看你的意思,时家最近不太好,如果你想为你的小孩报仇的话,现在倒是个好时机。”
  谢延斜睨他一眼,纠正道:“他二十五。”
  沈南投降:“好好好哈哈哈哈,是二十五,你还说你不喜欢人家。”
  谢延挑眉:“沈南,如果你曾经遇到一束光,你就不会在意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了。”
  这个话题对目前的谢延来说无聊透了,他拿走了一堆时家的资料后便坐车去机场。
  沈南靠在落地窗前,视线往下看,吹了几声口哨,“切,不喜欢大老远还跑来我这里拿资料干什么。”
  车上,司机是老外,是林助精心挑选的工具人,也听不懂国语。
  谢延在某些程度上必须做到精益求精,跟在他身边的人,也必定要达到这些要求。
  “消息是辛助透露的,时夫人来过了,找夫人聊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谈话。”
  谢延说:“监控呢。”
  “有。”
  谢延瞥了林助一眼。
  林助立刻说
  :“都没看,只是截取下来。”
  “嗯,发给我。”
  A市。
  这一夜睡得很沉,天亮时,时瑜川精神有点恍惚,脑子一片混沌的状态。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艰难的睁开眼,发现眼周有些肿肿的,下一秒,脑子里的回忆汹涌而至,充斥着自己的理性思维。
  时瑜川捧着脸蛋,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昨晚……跟谢先生???
  都说了些什么。
  但是也不关他的事,是谢先生先发癫,他才发癫的。
  然而时瑜川还没冷静几秒,余光瞄到了挂墙的钟表,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赶紧翻被子找自己的手机,迅速给辛助打电话。
  “我,我好像要迟到了。”
  辛助一愣:“夫人呐,没事,我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吧。”
  时瑜川半天都没说话。
  辛助还以为是他还在为昨天的谈话伤感,安慰解释道:“反正乐泰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的质检品控都很差的,我去看过了,而且现在听说资金流也出现问题,他们现在绝对不好过,我们静观其变就好,还有夫人你的弟弟,估计也会不好受。”
  时瑜川嗯了一声:“听说欠了很多钱?”
  “是吧,具体的数字我也不太清楚,谢总可能会知道。”
  时瑜川继续沉默,他知道,是八位数。
  “辛姐,我有个问题想问问。”
  辛助喜欢听小弟弟叫她姐,顿时夹起嗓音:“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谢总对乐泰有没有想法?”
  辛助一愣:“啊这啊这……我想想该怎么说。”
  “如果很机密的话,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时瑜川紧张的吞咽。
  然而就在这时,林助给辛助在电脑微信上发消息。
  【林助:直接说。】
  【辛助:谢总在监听吗?】
  【林助:谢总看完监控视频才打开系统的。】
  辛助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谢总又变回几年前那么变态,无时无刻都在监听。
  “之前联合几个部门主管做过的一份策划,还有跟股东开会的时候,聊过这个想法,乐泰的价值很高,谢总有扩展版图的意向。”
  辛助对于时瑜川在时家的那些事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便说道:“不过时家毕竟是底蕴很深厚,没有办法完全连根拔起。”
  而且自古以来大家族只会越来越落魄,不会突然消失的,又不是古代,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啊……
  辛助说出来,只是想让夫人有个心理预期,也不想让他太失望,可能对时家都恨之入骨了吧,可怜的娃。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问问。”时瑜川对时家的感情可以说在书宁找他的那一刻已经消失殆尽了。
  如果之前的话,还能保留一段在六岁以前的记忆,但那段回忆实在是太遥远,画面仿佛被雨水模糊了视线一般,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至于书宁所说的还恩情,他帮忙照顾时与哲这么些年,也不见得他们把这笔账算进去。
  还有让他去联姻的事情。
  这让他实在是无法释怀。
  时瑜川问出来是担心会不会跟谢先生的计划起冲突,他之前就猜测应该不是单纯联姻这么简单,或许是谢家那边的情况,需要谢先生必须壮大自身实力。
  豪门水深不见底。
  时瑜川开始咬手指关节。
  谢先生明天才能回家,他在心里许愿,希望再快一点见到他。
  现在想起谢先生那句保护,他到现在心脏都砰砰直跳,有问题啊,问题大发了。
  可能是许愿成功了。
  时瑜川正在收菜,捧着一堆成果回室内,刚走两步就看见风尘仆仆的谢先生,吓得他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谢延看见他手上的东西,微微皱眉:“你在捡垃圾?”
  时瑜川听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这可是他种的菜,只是忘记洒农药,被虫子咬的很丑。
  不过当天晚上,谢延还是全部吃下去了。
  饭桌上大家都对那天晚上的事情缄默不言,时瑜川还么来得及松一口气,谢先生似乎并不就此放过他。
  “过来。”
  时瑜川走过去,下一秒被捏住下巴,对方左右晃了晃,淡淡的说:“瘦了。”
  时瑜川的五官很突出,如果面相饱满那就非常完美,但是太瘦了会很凸显五官,眼窝凹陷,显得精神不好。
  书宁在会客室第一次见面说的也是这样的话,时瑜川微微皱眉:“我最近吃得挺好的。”
  但是谢延没说什么,第二天就让管家带着一个阿姨进门,给时瑜川介绍,这位是营养师。
  时瑜川心里还有事想求着谢先生,哪敢受这种待遇,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延堵回去:“你是谢家的人,被外人看见你的状态,岂不是说我在虐待你。”
  时瑜川竟然被说服了,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于是接下来的好几天,时瑜川都没有去乐泰上班,而是在家里接受营养师的制定计划。
  有些食谱还加了中药调理,吃起来的味道简直难以忍受,时瑜川好多次明里暗里的说,这东西真的很难吃的时候,谢延都会默默地陪着他一起吃。
  时瑜川嘴唇动了动,倒是没说什么,只觉得谢先生人真的好好。
  调理了一段时间,时瑜川明显气色好很多,谢延才肯放他出去。
  出门的那一刻,谢延是跟着他一起的,说是先送他进乐泰,自己再回君延。
  原本谢延让他辞职的,不过时瑜川想了想,打算坚持一段时间。
  到了地方后,谢延说:“下班我接你。”
  时瑜川低下头:“不用了,让老张过来就可以。”
  “不碍事,我接你。”
  谢先生既然这么说了,时瑜川无法反驳,有种被家长接送上下学的感觉。
  他刚走两步,宾利忽然停下来,车门开了,谢先生那条大长腿先一步下车。
  时瑜川:“?”
  “送你进去。”
  “……”
  这种家长送孩子进学校的即时感,是时瑜川从来没体验过的,刚进门就被很多人注视着。
  谢延气场太强,寒意深重,没人敢直接看,瞄几眼就收回去。
  书宁一早收到消息时瑜川今天会来,刚想在门口堵人,没曾想谢延也跟着来。
  书宁一改态度:“谢总,好久不见。”
  谢延情绪淡淡,并未表态,似乎不把书宁放在眼里,书宁也有点尴尬,只好把目光落入时瑜川身上。
  尽管谢延在这,但对时瑜川的态度几乎深入骨髓,很难改变:“小川,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你有放在心上吗?”
  书宁是故意当着谢延的面问,想让时瑜川进退两难。
  时瑜川目光闪烁,顿感心虚。
  谢延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微寒,警告道:“时夫人,注意你的言辞。”
  书宁顿时笑不出来。
 
 
第21章 
  谢延的目光没有在书宁身上停留很久,而是帮忙整理下时瑜川的围巾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下班来接你,别乱跑。”
  时瑜川嘴唇张开又闭合,今早出门擦了润唇膏,显得唇色很亮很嫩,他幅度很小的点了下头:“好。”
  临走时,谢延散漫的抬了下眼。
  书宁感觉到被人凉飕飕的盯着看,待她仔细查探时,谢延已经走远了。
  人一走,时瑜川感觉包围在自己身边的安全感,像化为实质那样,瞬间消失。
  他抬眼看着书宁投过来的眼神,带着几分凶狠与不善。
  时瑜川想了想,轻声道:“时夫人。”
  他的声音很小,落入书宁的耳朵里却令她一怔,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只是感觉心里有那么点沉重,似乎有什么东西远离她。
  那天她说了那么重的话,如果时瑜川还称呼为妈妈的话,那才真是无可救药。
  书宁没理由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讨论这件事,而是把人叫来去十楼的独立办公室内。
  “那天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书宁开门见山。
  时瑜川深呼一口气,外面严寒,刚才被谢延暖和的手,似乎又开始泛冷。
  时瑜川真诚建议:“你可以直接找谢总谈,我甚至没有在君延工作过,像借钱融资这种事情你找我也未免太奇怪了。”
  书宁内心简直被炸开了一样,想生气但又不得
  不按捺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你欠我们的用什么还,没有我的推荐,你不可能跟谢总联姻。”
  乐泰的暖气仿佛是装饰品,时瑜川摸了摸鼻子感觉到冷意,之后又缓缓的吸了口气:“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照顾时与哲,生活起居是王姨负责,吃喝是我来负责,我跟管家住在一层楼,比保姆高一层,比你们低好几层,我知道大家长都有封建阶级的思想,所以你给我的安排,还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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