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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洛河图没在意，她既然这样说了，她就只靠舔的来感受一下。
在犬牙上确实长了什么东西，舔上去鼓鼓的，一舔一个激灵。
好像很敏感，洛河图不敢舔了。但她还是有疑惑。
“顶级alpha不是好的么？你为什么看上去不高兴，是我给你造成什么困扰了么？突然生病也不是我想的。”
程幼卿看着她不说话，半晌才轻叹一口气：“和你关系不大。”
她的眼神也带上了隐隐的幽怨，缓缓开口：“你猜我，为什么要找你结婚？”
洛河图实话实说：“不知道。”
程幼卿弯了弯嘴角，直白地告诉她：“因为你是废a。”
洛河图啊了一声，表情茫然。
“我很不喜欢信息素这种东西，不想成为被信息素支配行为的生物，所以就算非得找个人缓解生理需求，也想找个不用信息素的人来帮忙。用国外那些专门研究此类的学者讲，我想要的是柏拉图式的x爱。”
洛河图沉默了。
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柏拉图是这么用的？
那现世里那些天天摇床的女同都是柏拉图了吧。
她脑子里正在重建三观，程幼卿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深深地看着洛河图，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谁知道你，竟然结了婚之后分化，还分成顶级alpha，如果说顶级omega是天生欲求不满，发热期谁都可以的yin娃，那顶级alpha就是被信息素支配可以对着电线杆标记的愚蠢种马，虽然不是你的主观意愿，但我还是觉得我被骗了。所以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洛河图沉默了。
被程幼卿这样形容完，她也觉得自己很糟糕，当然，程幼卿也并没有放过她自己。
她挠挠头：“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用牙和信息素不就行了。”
“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信息素本来就是凌驾于理智之上，支配人，让人屈服于兽性的东西。”程幼卿站直身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工作要去处理，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别瞎想，只是我需要重新思考一下，我比较喜欢规划好事情再去做，目前这种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知道这也不是你的本意，我对你本人并没有意见，暂时也并没有离婚的打算，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修养，分化不是小事，别落下病根。”
她又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洛河图，离开了她的卧室。
第38章
程幼卿终于倒出空来, 得知了在那天的晚宴上，一群人因为她和她找来的赘a之间的八卦大吵大闹的事情。
助理小张十分生气：“他们平时议论您也就算了，在那种场合怎么还能因为这种事大吵起来, 一诺不是不讲理的孩子, 他们说话肯定特别难听。”
“遭人嫉妒，总是会被诋毁。”
程幼卿倒是不甚在意那些人怎么说她，大家都不是一条赛道上的人，她日常交流的，全都是那些年轻人的父母。
当然, 就算被他们的父母议论, 程幼卿也没觉得怎么样，商业界的钱不是你赚就是他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比起要去追究别人私下如何议论她, 她更在意的是对方在生意上能给她让利多少。
不过比起她自己，她对洛河图被议论更加有兴趣。
“淳于嫣。”程幼卿敛眸想了会儿，说：“外租这个重外孙女对洛河图怎么还这么执着。”
“之前调查的结果您也知道, 她和她男朋友总找洛小姐麻烦。”
“有些不知好歹了。”程幼卿下了定语。
至于不知好歹的下场是什么？张生负责开发的地块易主只是第一步。程幼卿消息很灵通, 张生淳于嫣和洛河图之前的关系她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 也知道张生腺体受损，在医院躺着，淳于嫣反复去找洛河图想要她也去医院的事。
选择把全部的资金破釜沉舟地投入一个项目里, 有理性的考量，自然也可以称得上给新嫁进来的alpha一份替她撑腰的礼物。
程幼卿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她的私生活, 但有人敢把一些肮脏的注意打到她的人身上，就别怪她欺负小辈。
只是这个许如烟……
走了个alpha, 又出现个omega。叶青竹跟洛河图好到穿一条裤子，但八成应该是朋友，许如烟就不好讲了。
洛河图还挺招人。
程幼卿忙完，晚上去了孙瑾家。
孙瑾说：“我今天也加班了，刚回家，没力气做饭，孙一诺都是吃泡面的。”
程幼卿点头：“我也不吃了，回家吃。”
孙瑾笑着看她：“果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哪还有回家吃的时候，成天就想着来蹭饭，你家做饭的阿姨你又没换，所以是回去看谁？”
“领了证的alpha，看看也没什么，总比在外边看别人强。”
程幼卿十分理直气壮，她喊孙一诺：“别急着钻你房间，我有点事问你。”
孙一诺得了允许，开了包零食坐在沙发上就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天在酒宴上那些事。
等她终于说完，程幼卿又听见了不少细节，于是终于得空问：“你和许如烟是同学？”
“是啊。”
“她喜欢洛河图么？”
孙一诺卡壳，眼神飘忽：“是吧。”
程幼卿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孙一诺跟她姐根本坚持不了一点，赶紧老实说了：“她应该是喜欢小洛老师的，但她不跟我讲，我猜的哈，她好像去告白过，应该没成，因为那段时间她情绪不太稳定，总往山河图灵跑，后来就熄火了，一看就是被人拒绝了。不过后来似乎情绪又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毕竟她不说，我也不好问她。”
程幼卿嗯一声：“说了跟没说一样。”
孙一诺被她姐嫌弃一番决定找回场子：“不过她去钱宝不要钱，好像是小洛老师跟钱宝那边打招呼了，她去都不收钱，所以她跟钱宝的人关系都很好，有一次我和别的同学跟她一起去，钱宝的人管她叫许妹妹。”
程幼卿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孙一诺知道她不笑就是不高兴。
哈。
我这英明神武的表姐不会，吃小洛老师的醋了吧。
哈，我姐也有今天。
高考结束每天都要租碟看了一堆电视剧的孙一诺刚被一堆狗血爱情桥段荼毒过，正处于磕无可磕的时候，于是浑身都在兴奋，小心翼翼地瞎拱火：
“你也不用想太多了，许如烟跟你比，正常人都知道选谁嘛，许如烟哪有你好看。”
程幼卿没接她的话，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孙瑾家。
晚上回到家里，王阿姨非常高兴地将刚做好的菜一样样摆出来，说了和孙瑾同样的话：“到底是结了婚的人，知道对自己好，也知道顾家了。”
程幼卿看见洛河图穿着睡衣，脑袋睡得毛躁躁地从楼上下来，语气自然就柔和下来：“今天没出门吧。”
“没有，听你的话，吃了睡，睡了吃。”洛河图挠挠头，走到餐桌前坐下。
王阿姨夸她：“洛小姐很听话的，我熬的补汤她也喝光了，给什么吃什么。”
程幼卿看着被夸听话的人坐下，把饭碗挪到自己面前，真就一个看上去乖顺无比的漂亮孩子。
心情不自觉地便好很多。
一顿饭无话，吃过饭程幼卿便上了楼，先换衣服洗澡，收拾好了之后敲门去找洛河图。
洛河图没在卧室。
程幼卿去了给洛河图收拾好的那间书房，果然她在里面，正在认真地看她的那台电脑。
李阿姨说，这间书房除了找人搬了桌椅家具来和收拾卫生，其他的都是洛河图自己安置的，程幼卿是第一次来，地上铺着暖灰色地毯，窗边摆着单人沙发，一根电线拽着暖黄色的灯泡垂下来用来看书，到处都是洛河图找来的软软的靠垫，看上去实在舒服。
桌子很大，洛河图在椅子上坐没坐相，手指噼噼啪啪地打着电脑，手边是几个记事本和一些纸张，没事就写写画画。
看见她来了，洛河图看着她露出笑容：“欢迎光临。”
“在忙什么？”
“嗨，瞎忙。”洛河图关掉和大洋彼岸的某位购买黑客服务的人的对话框。
互联网只要接入，她能做的事就太多了，这几天手痒已经结了很多单，收入还算不错，她的名声在国外论坛上也渐渐打响，有不少人知道她是华国人，还会感慨华国刚刚接入互联网，就有技术这么强的黑客了，甚至还有不少国外的组织在挖她。
程幼卿也不是真的想过问她的事，她自认为自己是会给另一半足够的空间，毕竟她自己就很忙，很难照顾到另一半的情绪。
她来是有正事要说。
“明天晚上有个饭局，你跟我一起去。”
洛河图挠挠脸：“什么场合，我该干什么？”
“城东那片开发权，我这边程序已经在走，只是做生意不能只做程序上的事，关系总要打点好，明天我要请一些重要人物吃饭，你跟我一起出席会好一点。”
作为法律意义上的配偶，洛河图陪着程幼卿出席酒局当然也是应该的，她便答应下来。
当夜无话，程幼卿没有提关于顶级alpha的话题，洛河图倒是把心态调整好了，她觉得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至于程幼卿想要怎么选择是她的事，她又不能也没必要逼她。
翌日傍晚，程幼卿坐在车里来到家门口等洛河图下楼，她在打电话处理工作，车门被人拉开，洛河图坐到了她的身边。
她穿着早上上班前，程幼卿亲自给她选的衣服，上身是一件设计款带着条纹边的衬衫，下面是深色长裤，程幼卿的化妆师也提前来到家里帮洛河图化了淡妆，一整个腰细腿长的漂亮alpha坐在程幼卿身边，a和o都不需要喷香水，容易和自己的信息素混淆，自从分化成顶级alpha之后她的信息素味道渐浓，此时有好好地贴了最好的抑制贴，闻上去只有淡淡的雨后青竹的味道。
程幼卿打量她片刻，在心里暗自满意。
程幼卿打了一路电话处理公事，洛河图看着窗外的街景，好奇又安静，等到了地方，洛河图自觉开门下了车，并且走到另一边替程幼卿打开了车门。
程幼卿在公司已经换好了衣服，她这次穿了黑色旗袍，修长的小腿迈下了车，眼波流转地看了洛河图一眼：“哪里学的。”
“不用学，应该的。”洛河图说。
呵，果然会讨人喜欢。
程幼卿轻微勾唇，挽住她的胳膊。
洛河图侧眸看，她今日的乌发也用一根玉簪别在脑后。
此时她们正要去的是国民饭店，洛河图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站在与这家城南最高档的饭店一条马路相隔的小卖店门口，穿着T恤拖鞋，一边吸着橙子汽水，一边看着程幼卿穿着旗袍从车上下来，慢慢而优雅地迈上台阶。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小卖店。
那个男Omega老板躺在门口的躺椅上，还在摇着扇子看电视。
恍惚间什么都没有变，但她已经挽着程幼卿的胳膊，成为了她的alpha。
“在看什么？”程幼卿扯了下她的衬衫袖子：“看别的Omega么？”
洛河图：“……这又是哪里来的话。”
“呵。”
呵什么？
洛河图一头雾水，两位侍者替她们拉开大门。
晚饭安排在一个装潢精致的包间，一共有将近10个人，官员也有，商界朋友也有，桌子上摆着几十上百块一例的高级食材，高价的白酒斟了满杯。人多，abo都有，混合着酒味和烟味，信息素开始杂糅。
程幼卿一整场下来，话也说得漂亮，酒也喝得爽快，到最后已经是拎着白酒的分酒器，一位一位地喝过去。
洛河图被程幼卿叮嘱过，她不必多喝，适当就行，多吃菜，少说话，于是大部分时间，都瞧着程幼卿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红唇微启咽下一杯杯粮食酿造的液体，她醉了也不明显，只有耳朵根有一点微红，还有回来之后一时没有站稳轻扶了洛河图一下，她身上的酒香味蔓延过来，和温热的呼吸一起。
洛河图递过去早就倒好的矿泉水，程幼卿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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