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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叫谁哥哥[电竞]——织墨

时间:2024-04-20 08:25:18  作者:织墨
  他之前吹头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嗯,下次把它换掉。”谢叙说完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把缠绕的线一圈圈解开,再将吹风机温度和风速调到适中,拍了拍江时的脑袋,“低头。”
  江时乖乖垂下脑袋,“队长,我等会也给你吹。”
  有来有往才行,不然下次他都进不来谢叙的门。
  谢叙随口嗯了一声,将江时立起来的头发慢慢吹回原状,手指在潮湿的发间穿梭,不可避免地碰到江时的耳朵和后颈。
  耳边是吹风机呼呼的风声,指腹时不时蹭过头皮的异样触感,让江时心脏乱跳。
  从来没有人给他吹过头发,他很不习惯,却喜欢这种亲密的碰触。
  好在风声掩盖住了他的心跳声,江时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抓着身侧的棉被,晕乎乎地坐在床沿边。
  “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叙的嗓音混杂着温暖的风,传进江时耳膜。
  江时这次没撒谎:“我进了一个群,他们都说我怂,不敢敲你的门。”
  “他们还说我要是敲门,我就是他们爸爸。”江时的声音带了一点小雀跃,手下意识拍了拍口袋,“他们现在也听到了,群里都得叫我爸爸。”
  谢叙的动作一顿,关掉吹风机,皱眉:“听到了?”
  “是啊!”江时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群里刚才打了电话,我接了,他们现在都在我口袋里。”
  谢叙:“。”
  他朝江时伸手,“手机给我看看。”
  现在的江时对谢叙言听计从,立马将手机交了出去,还贴心地替谢叙解了锁。
  屏幕亮起,显示群聊时间24分钟,加入人数180人。
  不光如此,群里还实时给不能参与语音聊天的群友直播进程。
  【草草草,小白毛真的去敲Xu的房门了,我都听见咚咚的拍门声了!】
  【哈哈哈我笑死,他竟然还叫Xu的全名,气势汹汹的,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去干架呢!】
  【T宝每次披的马甲是真薄啊!也真好骗哈哈哈哈(这是能说的吧?)】
  【放心,他现在没空看群。】
  【这衣服摩擦声,是不是抱了?还是亲了?】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没错!】
  【赶紧把Xu摁住嘿嘿,我要听现场!】
  【小白毛冲冲!】
  【嘶,怎么吹起头发来了?】
  【草,小白毛把我们抖出来了!危!】
  【。】
  【……】
  江时看谢叙低头沉默地看着他的手机,眨了眨眼,“怎么了?”
  “我现在是他们的爸爸,你就是他们的——”
  一个M音的字还没蹦出来,江时忽然被谢叙用手捂住了嘴,他只能发出几声唔唔的闷音。
  谢叙挂掉群聊电话才放开手。
  江时被憋得长长呼了口气,看到挂掉的电话,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你怎么挂了啊?”
  谢叙见江时还准备去看群消息,将手机放到了江时够不着的桌上,“暂时没收。”
  他怕江时看了原地发疯。
  江时没有彻底醉死过去,还有基本的思维逻辑,不过脑子转的没那么快,加上性子被粉丝摸得一清二楚,才会被刺激到来敲他的门。
  吹风机的风声再次响起。
  谢叙看着底下低着头乖乖被他吹头发的人,实在没办法跟粉丝口中那个要仗着力气大欺负他的人联系在一起。
  可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人悄悄握住。
  因为在想事情,谢叙吹得漫不经心,左手没有再给江时拨头发。
  吹风机声音没停,谢叙的动作却停了。
  江时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谢叙:“队长,能摸摸手吗?我就摸一会。”
  单纯的语气中带着点天然的渣。
  谢叙:“。”
  江时自动把谢叙的沉默当成默认,开始动手揉揉捏捏,一下指腹蹭蹭指骨,一下摸摸手腕,还低头认真地想看谢叙左手上有没有痣。
  遗憾的是,没有。
  可是,却更漂亮了,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任凭江时把玩。
  温热清浅的呼吸拂过谢叙的手背,谢叙指尖微动,正好蹭过江时手心。
  江时捏了捏谢叙乱动的手指,“队长别挠,痒。”
  “队长,你有量过你的手指有多长吗?真厉害。”
  谢叙一时没懂手指长和厉害之间有什么关联。
  江时也没想听人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你的手真好看,跟假的似的。”
  谢叙有些无奈。
  看来是真醉了。
  不同于上次黑灯瞎火,这次江时看得很清楚,也摸得更仔细,眼里带着明显的惊艳和喜爱,像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将谢叙手上的每一寸都探索清楚。
  谢叙看着面前的人,状似随口问了一句:“我之前听到粉丝说你是手控。”
  毫无防备的江时头都没抬,“是啊!”
  谢叙没想到这个答案得来得这么轻松,顿了顿,“你之前有看过类似的手吗?”
  “当然没有。”江时语气笃定,“队长的手是最好看的。”
  谢叙没听到预期中的答案,微微拧眉。
  江时抬头,看到他的表情,会错了意,“你不信?”
  “不信的话,我可以写个一千字的摸后感。”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谢叙哭笑不得,喝醉酒后的江时脑回路他偶尔也跟不上。
  不过他没再追问,想收回手,江时却一点不放,反而越玩越精神,手开始试探地往他袖子里伸,嘴上嚷嚷着想看完整的手。
  谢叙放下吹风机,抓住妄图撕扯他袖口让它变得宽松的江时,“你该回去睡觉了。”
  江时挣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
  他的力气都被酒精吃了!
  “队长——”江时可怜巴巴地,“松开。”
  谢叙不为所动,“你刚才敲门的时候还叫我谢叙。”
  这是他第一次从江时嘴里听到自己完整的名字。
  还挺凶的。
  江时被噎得一哽,他眨了眨眼,用剩余还能动的手指头弱弱地拽住谢叙的袖口:“我错了。”
  谢叙没松手,垂眸跟他对视,“那该叫我什么?”
  江时看着对方漆黑幽深的眸子,耳朵红了红,半晌,低声道:“哥哥。”
  喝酒后微哑的嗓音没有平日里的嚣张,软绵绵的。
  话音刚落,江时感觉握着他手腕的手忽然收紧,握得他有些疼。
  可是下一秒,谢叙就松开了他。
  江时眼睛一亮,重新抓住了谢叙的左手,只不过,没敢往袖子里伸了。
  可他只开心了几分钟,谢叙就借口要吹头发不方便,收回了福利。
  谢叙是背对着江时吹头发的,等他转身,发现江时已经歪歪扭扭地躺在了床上,一副眼皮都睁不开的困倦模样。
  谢叙沉默了一会,没管,回浴室放好吹风机,等再回来,床上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灰色脑袋。
  江时钻进了谢叙的被窝,看到他出来,努力睁开眼,却又被头顶的灯光刺得闭上,他只能眯着眼睛含混问:“还能摸手吗?右手也想摸。”
  右手上还有小痣呢!
  谢叙看着在被窝底下团成一团的人,开口:“不行。”
  江时放低要求,“那只牵着行吗?”
  “哥哥。”
  最后两个字语调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
  谢叙发现,就算是醉酒,江时在某些方面的直觉也很敏锐。
  他上前几步,走到床头,覆下的阴影正好盖住江时的脸,“今天吃饭去洗手间的路上,你牵的就是右手。”
  “可是,从洗手间出来后,你就不牵了。”
  没了头顶刺眼的光线,江时终于能睁开眼了,可是思维却没有回笼,有些迟钝地啊了一声,显然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谢叙看着他迷茫的表情,嗓音淡淡:“因为那里人多,牵手明显么?”
  江时表情空白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一阵悠长的水声过后,他想起什么,脸忽然红了,飞速用被子蒙住了头,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沉闷中带着明显的局促,“不是。”
  他当时是想牵的!
  谢叙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皱眉,把快缺氧的江时解救出来,“别闷着。”
  只不过,出来的江时紧紧闭着眼,不跟谢叙对视,也不嚷嚷着牵手了,脸闷得红红的,“我困了,睡觉!”
  说完又准备把被子盖过头顶,可谢叙稳稳压住被子边,没让人动,“这是我的床。”
  江时缓缓睁开眼,看着旁边穿着睡衣站在地上的人,意识到什么,一点点往旁边挪,然后掀开被子,“那你睡这里,我暖好床了。”
  可他邀请了,谢叙却没动。
  江时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你上来,我就告诉你我当时为什么不牵你的手。”
  他神秘兮兮道:“不然等我酒醒,肯定就不会告诉你了。”
  谢叙:“。”
  他深深看了江时一眼,如江时所愿,躺了上去。
  江时勾起唇,咳了咳,“关灯。”
  “不关。”
  没等江时威胁,谢叙再次开口:“不然你回自己房间。”
  江时看向谢叙的眼神带了几分委屈,不过也没寸进尺,踹了一脚被子发泄,“凶什么凶。”
  谢叙有些无奈,“没凶你。”
  只是觉得江时在玩。
  他伸手,将江时在被子里乱跑时蹭开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粉色的小熊衣领十分宽松,江时又不注重形象,在被窝里乱扭,衣服歪得不成样子,露出小半截锁骨和肩头。
  白得刺眼。
  拉衣服的时候,谢叙微凉的指尖蹭到江时肩头。
  因为在底下站了一段时间,谢叙的手有些凉。
  江时被冰得往后缩了缩,耳朵尖却渐渐红了。
  “你凑过来,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当时不跟你牵手。”
  谢叙偏头。
  明亮的光线下,谢叙的脸更加勾人,江时揉了揉耳朵,非常小声地开口:“当时在洗手间,手碰过——”
  话说到一半,忽然卡住,
  他对着谢叙那张脸,忽然有些说不出口。
  谢叙感受着旁边的温热气息,以及那浅浅的酒味,耐心地问道:“碰过什么?”
  江时将脸埋进枕头,在被子里碾了碾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声如蚊讷,“尿尿的时候,碰过小鸟。”
  “不能牵。”
 
 
第54章 
  翌日,天光大亮,阳光透过没有关严的窗帘落进来,照亮室内的情形。
  床上有两床被子,一个被踹得歪歪扭扭,大半垂在地上,里面的人缩成一小团,只露出一个灰色毛茸茸的脑袋。
  旁边的规规矩矩,躺得端正。
  左右两边形成鲜明反差,不过井水不犯河水,还算和平。
  可不知道是不是透过的阳光太过刺眼,江时左右翻了好几次,最后,抬腿,一脚把身上的被子踹下床。
  被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江时嘴里嘟囔了一句:“姜乐乐闭嘴……”
  没一会,江时就感觉到了冷,搓了搓胳膊,想去找东西盖,很快,抹到了旁边的被子,用劲。
  结果,没扯动。
  江时皱了皱眉,在睡梦里表情也凶得不行,努力了三秒钟,然后,往旁边一滚,落进了温暖的被窝,甚至抬腿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了旁边的热源。
  心满意足后,他还不忘吧唧了一下嘴巴。
  他正做梦,梦里都是谢叙,给他吹头发摸手,有求必应。
  不过粉丝和姜乐乐一直在旁边吵,叽叽喳喳,说他怂逼,嘲笑他只会口嗨。
  他一气之下,压住谢叙肩膀,就啃了上去——
  啃的嘴。
  然后,吃出了小龙虾的感觉,还是麻辣的。
  江时在梦里都觉得别扭,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睁开了眼。
  他半埋在被窝里,微微抬头,露出脸厚,看到了一个灰色调的被子。
  他不是把谢叙摁墙上亲嘴?还有,他被子是蓝色的啊?
  江时混乱了一会,后知后觉感受到他好像抱着个东西。
  他手指捏了捏,感受到了人体肌肤特有的弹性。
  江时意识到什么,抬眼——
  对上谢叙安静的睡颜。
  江时脑子懵了一下,缓慢又僵硬地在房间内扫了一眼。
  跟他房间相似的格局,陌生的环境。
  江时:“。”
  谁能告诉他,他是怎么到谢叙的房间,还跟人同床共枕一晚的?
  江时疑惑了一会,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睡了没?
  他低头看了一眼,上衣扎进裤腰,捂得比他平时还严实……
  草。
  不争气的东西。
  江时在心底骂骂咧咧了好几句,都登堂入室躺一张床上了,两人还都喝了酒,什么事不能做?
  就在江时准备抱着谢叙装睡弥补一下,一转眼,忽然看到了床边桌上的吹风机。
  很眼熟。
  江时盯了一会,脑中忽然浮现某些记忆片段。
  [接通了的群聊电话。]
  [连名带姓喊谢叙让开门。]
  [胳膊上缠了一圈电线还吐槽谢叙吹风机难用。]
  [厚着脸皮想摸手,摸了还不知足,要换个手摸小痣。]
  草,那群不孝子竟然敢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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