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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大佬轻声哄,傲娇少爷揽入怀/救命!男主他看我的眼神不对(穿越重生)——吸吸小君

时间:2024-04-22 08:05:17  作者:吸吸小君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一样。”
  “哥哥有分寸,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裴砚初松开绑在他手腕上的白布,见他没闹着想跑,眉眼慢慢弯起。
  他牵起苏云祈的一只手,拨弄着他的手指。
  苏云祈耳朵热得有些发痒,他挠了挠耳尖,坏心眼地掐了把裴砚初的锁骨以下的位置。
  “我可没说我消气了。”
  “嗯,丢丢想要我干什么都行。”
  “那在你伤好之前,都必须听我的。”
  裴砚初故意没解开他脚腕上的束缚,把他放在床上,轻轻一推,让他背对着自己。
  “嗯,都听丢丢的,只要你消气就行。”
  “那你快点把我解开,喂,裴砚初,你要干什么?诶!诶诶!”
  裴砚初勾着笑,突然没什么力道地往他身后拍了一下。
  “现在该轮到我了。”
  “哥哥好好教教你,生气的话,想打哥哥哪都可以,就是不能打脸。”
  “裴砚初!”
  “叫哥哥,没大没小。”
  苏云祈羞得疯狂蹬腿。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挨了没几下就又被裴砚初抱起,这下子一点机灵话都憋不出。
  “太丢人了,裴……,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觉得你是,那你就是。”
  苏云祈嘟囔两声,没什么精力再跟他继续闹下去。
  大抵是因为皇上也要颜面,所以事情处理得特别快。
  一时间皇威席卷天下,整个青州焕然一新。
  苏云祈看着不远处还在修复的堤坝,见裴砚初正与人交谈,便自己走去看看。
  他站在高处,一眼望到最远,随后沉思着走到那群还在卖力做苦工的百姓面前。
  “诶呦,贵人,您来这干什么,现在日头毒得很,快去屋里坐着吧。”
 
 
第66章 不是
  早上苏云祈硬拉着裴砚初去放粮,看着对方被百姓的热切整得不知所措,只得拼命忍笑跟别人解释三殿下是重伤未愈,所以脸色才不太好。
  但凡别人问起,他就各种夸大其词,把裴砚初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他一边送粮一边胡扯得开心,搞得裴砚初都有点待不住,僵着脸想躲。
  两个人在街前鸡飞狗跳,剩下一大堆人则还在满城追捕,忙着押送犯人去京城。
  苏云祈关切地推脱两句,谢绝农夫想把他送回屋里去的好意,蹲下身就把手往水里搅搅。
  水土流失严重,此处地势坡度较大,降水量一但增大,汇水自然快,可惜这条河道又不宽,到远处还越来越狭窄。
  这一次损失没那么严重,那以前呢,又或者之后如果再降大暴雨,难道还要像这样等洪水退去,接着亡羊补牢修大坝吗?
  头好痛,好像要长脑子了。
  苏云祈苦思冥想没能得出个好结果,这又不是科技社会,挖掘机推土机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农夫还在一旁干活,他看着蹲在河边默默皱着张脸的贵气公子,再次好心地问他,
  “贵人,您在想什么呢?”
  这京城出来的公子脾气甚好,就算是和他们这种乡野百姓交谈都从来不摆架子。
  大家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小少年,所以下意识都会多留意着点,防止他走丢或者不小心跌河里去,更何况他还是整个青州的大恩人。
  “叔叔,这洪水这么难治,咱就不能从这根源上处理吗?”
  农夫被他喊得摆手直笑,一旁的婶子是来送饭的,她顺势从提篮中掏出个桃子,塞到苏云祈手上。
  “尝尝,自家种的,包甜。”
  苏云祈看她满脸怜爱的笑意,咬了一口就呲着牙笑道,
  “我当然信婶婶的啦。”
  农妇笑着笑着就开始落眼泪,她不好意思地掩面站起身,独自朝来时的路归去。
  苏云祈抱着桃子不知所措,他鼓着脸看向农夫,嘴里的甜意有些酸涩。
  “阿禾不见了,兴许是被冲走了。”
  “水来得那样快,他就在河边玩,不见啦……”
  农夫苦笑两声,摇摇头解释,希望他别往心里去。
  苏云祈食不知味,他低头应声,闷闷不乐地走到裴砚初身边。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我好想做点什么,但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苏云祈想哭,他哽咽着钻到裴砚初怀里,
  “我想帮帮他们,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了。”
  不严重是不严重,但这只是对于一个青州而言。
  处在底层的老百姓,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损失,粮田被淹,收成全无,甚至还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他本来泪点就低,这下彻底控制不住。
  裴砚初叹口气,他揽过苏云祈就往屋子里走,把门关上后再替他擦掉眼泪。
  小神仙悲天悯人,哭到他心坎上了。
  “那丢丢想干什么?”
  苏云祈闻言,把眼泪擦到裴砚初袖子上,随后扯过桌上有些模糊的地图,拿起笔凭着感觉开始涂涂画画。
  “先别让他们急着修大坝,我觉得,如果这条河能再宽一点就好了。”
  “然后把这河底的污泥处理掉一些,附近多种点树,派官员重新规划田地,最后去跟百姓沟通别再在湖边务农,不然到时候发大水,不仅田被淹,湖也不够地方调节水量的。”
  苏云祈跟白日做梦一样,顺着河道一路画下去,
  “这边,再多引几条道,最后一起汇入到这里。”
  他叽里呱啦扯了许多,最后把笔一丢,趴在桌子上叹气,
  “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永远残酷。”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准备写折子,就按丢丢说的来。”
  苏云祈不可置信地用手在裴砚初眼前晃了晃,然后爬上他的膝盖,低头靠近,贴着他的前额,
  “没发烧呢,净会给我整活逗人开心。”
  裴砚初不太自在地往后扬了扬脖子,他拍了拍苏云祈的背,让他安分点坐着,别再贴近他的脸。
  “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不是,又没有工具,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裴砚初盯着他的红唇白齿发呆。
  “哥哥?”
  “要什么工具,有人不就行了?天牢里有的是,更何况马上又有一大批会进去。”
  “况且律法里还有成年男子需服徭役等等,时间问题罢了。”
  裴砚初回过神,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几句话就把苏云祈哄得服服帖帖。
  “哥哥,那你能不能派人去找一个叫阿禾的孩子啊?大概跟我差不多大。”
  “当然啦,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就算了……”
  裴砚初突然伸出手指,摁住他的唇珠,轻轻捻了下,
  “干嘛!都被你捏肿了,要玩就玩你自己的去啊。”
  苏云祈上一秒还在不满地推开裴砚初的手,下一秒就被他一句话治服。
  “去找凌柒他们,什么事他们都会给你办好的。”
  “他们会听我的?”
  “嗯。”
  苏云祈瞬间小人得志,眯起眼笑得一脸坏样。
  “丢丢,不要太过分。”
  裴砚初好笑地掐了把他的后颈皮,见他再次安分下来,也不再多言什么。
  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了六七天,最后事情处理妥当,所有人要整理行装回宫时,裴砚初倒是有些恍惚。
  几天的时间里,他总是跟着丢丢在外走动。
  看他把阿禾送到农妇家中,努力安慰着欣喜若狂的女人。
  又见他跟村里的少年学钓鱼,回来后满脸得意地提着战利品在自己面前晃悠。
  烤鱼很好吃,丢丢特地学的。
  他浑身粘着稻草,却一点也不嫌弃,还非要拉着自己一起躺在草垛上,抬头看天上闪烁的星星。
  星星没他好看,他比星星还耀眼。
  裴砚初,心跳得好快,是为什么呢?
  是在害怕他与农夫一起研究堤坝时,不小心落水吗?
  还是在担心他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到时候会闹肚子?
  难道说,又只是在紧张,田野间肆意飞舞的蝴蝶不愿再回到他的身边?
  好像都不是。
 
 
第67章 背影
  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情绪,很奇怪,总是让人有些难以操控。
  很不理智。
  裴砚初慢慢牵住一旁玩累睡着的苏云祈,看着他白嫩的指尖落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翻过身,低头打量,最后也只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他,往屋里走去。
  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裴砚初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有的东西都被下人收拾妥当,只差他一声令下,就能返程。
  丢丢是知道今天就要走的,但他现在还没回来。
  时辰将近,该派人去把他带回来了。
  “噔噔噔——”
  “哥哥,我回来啦~”
  苏云祈揣着个小包袱,一下子扑到裴砚初身上,
  “没晚吧?我已经很努力地跑了,不许说我。”
  他接过下人手中的帕子,直接往脸上一盖,靠在裴砚初身上休息。
  裴砚初拿起他脸上的冰帕子,一点一点擦去他脖颈处的湿汗,随意问了句,
  “这里不好玩吗?还想着跟我回宫?”
  苏云祈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不明白男主又在矫情什么。
  “好玩是好玩,但是你不在,那我怎么办?我得跟着你过日子啊。”
  “宫外和我,丢丢选我?不后悔?”
  苏云祈扯了扯领子,满不在乎地开口道,
  “当然,哥哥可得罩我一辈子,最起码凌柒跟你诉苦,你还得站在我这边。”
  裴砚初最开始只是轻轻地笑,随后越笑越大声,整个人都在颤。
  苏云祈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整个人就被提溜着抱起,塞进马车。
  “回宫。”
  此行归来,裴砚初名声大噪,城里百姓只知八年前圣上偶然找到流落在外的遗子,为了弥补而极尽疼爱。
  殊不知遭遇如此悲惨的三皇子不仅没有嚣张跋扈,甚至心系天下,亲自前来体察民情,助百姓共治水患。
  而且现下酒楼里说书的最喜欢讲裴砚初独战山匪之事,每每提到这,就会有一群人跟着拍掌喝彩。
  困扰青州已久的山匪被彻底连根拔起,皇上又特批下令,送许多劳役犯南下,整治河道。
  一时间皇恩浩荡,裴砚初的身份地位也再次跟着水涨船高,引起朝中不小的动荡。
  首当其冲的就是丞相府,受那封血书影响,唐宏晟被连连问罪,跪在朝堂前以示冤枉。
  而唐芷晴则日日以泪洗面,守在养心殿前希望能再见到裴如璋,她放下全部身段,试图求得一丝情面。
  青州之事牵连众多官员,舞弊徇私,故意视而不见,官匪勾结等等罪名全被发落下去,整个朝廷动荡不安,逐渐出现许多新的面孔。
  “所以呢,你讨厌的人都被扳倒啦?”
  苏云祈舀着碗里的蜜瓜碎冰奶酪,边吃边问道,
  他坐在椅前双腿摇晃,暗戳戳地把写了一页的大字弄成一团糟。
  “没有。”
  裴砚初点点他的手腕,不允许他再把化掉的水渍抹在纸上。
  “丢丢,我看得见。”
  事情处理到最后,也没能彻底压垮丞相府。
  因为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唐宏晟又一口咬死这所有事端都是污蔑,解释说刘忠与自己结怨已久,所以才故意指使山匪栽赃。
  当裴如璋下令要押刘忠出来审问时,他人却已经畏罪自尽,撞死在牢狱的墙上。
  最后的最后,无非就是借势重创丞相一脉,并且成功拔除其党羽,达到裴如璋七八成目的。
  什么罚奉,令其不准上朝等等,都只是想继续往他伤口上撒盐,纯纯羞辱罢了。
  “那现在裴文靖他们呢?”
  “禁足在自己的府里,不得随意外出。”
  裴砚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欲言又止,打量着苏云祈满不在乎的神色。
  “你向来不是喜欢与裴云澜说话吗?可是现在……”
  苏云祈呛到一口冰酪,弯着腰不断咳嗽,吓得裴砚初连忙逮起他拍背,生怕人给咳没了。
  他软趴趴地瘫在人身上,喘匀气后又要伸手去拿碗,结果对方却直接叫人全收走,吩咐这种东西以后不准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哥哥,那只是意外,你过分了。”
  “咱吃别的好不好?下次我让膳房再做细一点。”
  苏云祈:“……”
  “对了,我还没说完呢。”
  他及时转移话题,拉了拉裴砚初的袖子,
  “我什么时候喜欢和裴云澜来往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裴砚初脑海里还有“安安”跟裴云澜聚一起闹腾的画面,他低头掐了下苏云祈的脸,莫名又有点不爽。
  “明明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我每次不都是怼着他玩吗?”
  苏云祈吸了下口水,想救回自己的脸。
  “更何况他还是唐芷晴的孩子,我才不信他真有这么单纯。”
  “我只信哥哥,所以哥哥快点放开,好疼的呜呜。”
  脸上果然红了一块,苏云祈幽怨地搓着软肉,立马讨价还价,免了今天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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